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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明明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王玉芝这一些了行如流水般的操作,她万万没想到原本在她记忆中那个性格疏阔大咧咧的女人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我看他才十二三岁吧”
王玉芝点点头“差不多”
她折回到桌前坐下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吃着“向他这种容貌的,都是楼里精心培养的,将来都是要出台接客的,现在只不过是年纪还小,所以让他先做些轻松的活儿,见识些人情世故。
你看他身上穿的衣服了吗,那是茧绸,轻薄如纸,一身至少要三四两银子,比你我穿的都好。也就现在我们能碰一碰了,他现在还青涩着,等他长到十五六岁,容颜极盛时,一出场就是作为头牌的人物,像我们现在的身家,那是连人家衣袖都碰不到的。”
桌子前方就是个窗户,外面正好可以看见春华楼大堂的歌舞表演,此时正是一个青衣男子坐在那抚琴而歌,林明明毕竟才学了半个月语言,说话交流没问题,但是听歌就听不懂了,只听着那曲调悠扬,男子的歌喉十分悦耳,只是歌声中深藏着一丝幽怨。
没过多久,王玉芝叫的锦书、闻枝过来了,具是便柔美一些的男子,两人大约不过十七八岁,生的一个明艳,一个温文,脸庞白净,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头上挽着玉簪金冠,剩余的长发在后面自然垂落。
两人进来后盈盈施礼,随即锦书走过去做到王玉芝身边,闻枝往林明明这边做过来。两人各自都不高,锦书做到王玉芝身边,更显得他身形纤瘦,闻枝的身高也和现在的林明明差不过,只不过他慎入青竹,再加上林明明这些时候的锻炼,闻枝身形看样子比林明明要单薄一些。
面对靠过来的闻枝,林明明有些手足无措。
闻枝见林明明这幅模样,似乎是第一次来这里,了然一笑,也就并不靠太近,而是到了一杯酒水端给她,而后又依次给她投递糕点食物,一边轻声聊着一些话,他的声音也和面容一样温和,让林明明原本略有些紧张的心情平稳了下来,于是她一边听着歌,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一边和闻枝聊了起来。
而另一边,锦书和王玉芝的举止就暧昧了许多。
等到了晚上,快要宵禁的时候,吃饱喝足的王玉芝和林明明终于离开了春华楼,而林明明也对于辰朝这个陌生的国度有了一个基本的大致认识。
在王玉芝家里的时候,因为语言不通,所以他们三人都是最先注重学语言的,至于这个世界的风土习俗的,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了解的也是一知半解,了解不多。当初林明明他们像王玉华寻求帮助找的借口就是烂俗的失忆,这也是他们三人事先商量好的,毕竟他们对于这个陌生的世界真的是一无所知,除了失忆也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了。不管王玉芝相信不相信,反正他们自己是相信的。
不过好在王玉芝性格大大咧咧,还真的没有在这上面计较。
所以三人就在王玉华家住下了,而王玉华家附近并没有什么人,他们也没有接触到外人的机会,因此直到现在,林明明才真正清晰的认识到,辰朝是一个和她以往认知中截然不同的国家,这是一个女尊的世界!
林明明想想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虽然以前也看过一些女尊小说,但真的还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真的穿越到一个女尊的世界来。
在这个世界,处于支配着的是女人,而男人,则了被支配的一方。
回到休息的客栈,由于今晚去了青楼,为了省钱王玉芝只要了一间房,林明明和她一起睡在一张大床上,说是床,其实就是由几条木板横堆在条凳上拼成的,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稻草,再上面才是铺的铺盖,被褥冷硬,虽然浆洗的还算整洁,但是微微散发着霉味和一股异味,房价狭小,和她们先前呆过的春华楼完全没法相比。
但林明明也明白,去春华楼就像是她以前赚了一笔钱出去旅游了一把,或是去五星级餐厅享受了一次美食,但那只是偶尔的放纵,现在的样子才是真正的生活。
晚上,她和王玉华躺在一起,两个人的体重压得身下的木板床吱呀作响。林明明想到春华楼的事情,提出她心里的一个疑惑,为什么去春华楼的都是年纪比较大的女人,像她们这样年轻的就很少。
林明明虽然说得比较委婉,但王玉芝还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她翻了个身,懒懒的说到“那是因为那些年轻人都去那些茶楼曲馆,那里面虽然也是出卖男色的地方,但是号称卖艺不卖身,以风雅为主,一向比较受那些年轻人的追捧。像春华楼这样的以卖身为主的,那些人就不怎么愿意来了,哪怕是为了表面上的名声,也不能落个好色的评价。”她话里面的年轻人指的就是女人。
王玉芝的话里有股酸溜溜的酸味,她才不承认是那些高档点的茶楼曲馆她根本进不去的事实呢,想要进那些地方出了要有钱外还有才,至少肚子里要有点货才行,因此她对林明明说到“那些人就是表面上装模作样,实际上不都是为了美色,要喝茶要听曲家里不行,非要去那些地方。”
说到最后她压低了声音说到“其实正是的原因是,
', ' ')('你知道的,女人吗,年轻的时候其实很多并不注重肉欲,等到成家了以后,才会渐渐晓得那方面的好处,三四十岁的时候,相比起表面上的皮相当然更注重实在了…”她自己说着嘿嘿的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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