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党的女警上至快退休,下至刚入职,都是英姿飒爽的巾帼风姿。哪有这样,眉目间尽是慵懒明艳,像国民党高级女特工,还是不会弃暗投明的那种。
杨书辉高高举起手里的打包袋,大喊一声:“所长!”
应照指尖一推合上柜门:“给我介绍介绍。”
杨书辉点头如捣蒜:“好的!所长。这是颜霁,7.26案的报案人以及家属,同时是协助我抓获鲍发俊的优秀市民。这位是,是当时的目击证人。”
“嗯,你给她做个笔录。”应照拿起桌上的咖啡杯,走到门口示意颜霁,“到隔壁坐坐?”
颜霁看了晏灯一眼,点头:“好的。”
小会议室里几张沙发乱七八糟散着,中间茶几,靠窗一只老式斗柜,上面非常洋气的放着一个咖啡壶和几罐苏打水,当然少不了泡面火腿肠。
“给家里打电话报个平安吧,一夜没消息家里肯定着急。”应照拿出手机递给颜霁,自己走过去推开窗户。窗台上几盆绿植开着小花,被雨水冲刷的娇艳欲滴。
颜霁拨通妈妈的电话:“妈,我在栖梧山派出所。嗯,有点事,没事,不用担心,就是老师的事情做个笔录。嗯,结束我再给你打个电话。”
挂断电话,颜霁稍稍安心。
应照背对颜霁站在斗柜前冲咖啡:“你喝什么?”
“不用麻烦。”
“温开水可以么?我听你嗓子好像不舒服。”应照撕开一个小纸包,悄悄倒进去些许粉末。
“好的。”
“给。”
应照把玻璃杯递给颜霁,自己找了一个单人沙发窝着,捧着咖啡杯掩唇打了哈欠,像一只慵懒的布偶猫。
颜霁将手机递还:“谢谢所长。”
“随便坐。”
颜霁在应照对面的沙发坐下,脊背挺直,双手交叉搁在腿上。
应照放下咖啡杯:“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夜不归宿吗?淋过雨身上会有一股腥味,现在环境太差。”
颜霁笑着说:“是的。”
晨曦的微光中,她蹲在池塘边洗脸擦手,细细清理了指甲缝里的血迹。进镇子之后又在公共场所的镜子前整理仪容,用手指梳理了头发,皮筋扎紧,最后拉下右边一些头发遮住额头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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