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正在做梦。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有一望无垠地草地、有叮当作响地清泉、五彩地鸟儿在枝上吱吱叽叽地叫着,全身雪白的天鹅在水里嬉闹,林枫舒适地躺在草地上,唐佳怡在给他捶腿,沈蔓歌在给他揉肩——还有谁在帮他掏耳朵,是谁呢?可惜他一直看不到脸。
林枫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大力的呼吸了一口空气,一股恶息味传来,熏得他差点要吐出来。干呕了几声硬是没吐出东西,倒把眼泪给激出来了。
,环境被污染了。林枫睁开眼睛准备带着他的大奶二奶三奶小奶换地方时,面前出现了几只怪物。有的脸像猴子、有的脸像猩猩、还有像的今年的本命年——老鼠。
“哈哈哈哈,他终于醒了。”一群怪物狂笑起来。
林枫这才从梦中完全清醒过来,一抬头,正好撞上了一只臭袜子。一股浓酸带有嗖饭味的气体传入鼻孔,林枫又一次想吐。一把把那袜子扯过来,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窗户就丢在了外面:“哪个王八蛋的袜子?真臭。”
“哈哈,是你这个王八蛋的袜子。”石岩指着森枫笑骂。
“怎么可能?我的袜子在脚上呢。”林枫躺在床上抬起了双脚,一双黑色布袜果然还穿在脚上,昨天晚上太困忘记脱袜子了。
“哈哈哈,那是你上个星期换下来的。”雷达一咧开嘴笑起来,不用化妆不用特效直接可以去好莱坞扮演金刚了。听说他们正在筹拍《金刚2》。
林枫抬起头一看,果然是自己的蓝色布袜,脚板底下有一个大洞。他记得清清楚楚,现在躺在地下的袜子正裸露着那个大洞,无声地对主人申诉着。
林枫没好气地骂道:“干什么呢?大清早的不睡觉,都跑来打扰我干什么?”
“嘿嘿,干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以为故意回来地晚,回来后就装睡就逃过一劫。”石岩挥舞着手中的皮带逼供。
“我有什么好交代的?我不打架,除非别人打了我。不骂人,除非别人先骂我。不随地吐痰不乱扔纸屑,没事儿还搬到马夹到马路边坐着。看到有十八至三十岁年龄段的美女过马路我还会上去搀扶——我又没干什么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的事,有什么好坦白的?”林枫砰地一下儿又躺在床上,蒙上了被子:“我先睡会儿。都不许打扰我了。”
哗。一阵冷风漂过,林枫的被子被人给掀开了。虽然现在是秋天,赤裸关的身体还是感觉有些寒意。
“好吧。既然你不老实回答,那我们就直接问了。说,你和沈蔓歌是什么关系?”石岩扯着林枫的被子问道。
“没关系。”林枫爬起来抢被子。
“鬼才信呢。坦白交代,到底是什么关系?人家沈蔓歌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没有一点儿关系你能给她陪唱?”雷达摇晃着那颗沉重的脑袋表示他都不会相信,更何况他人。
“我一直很仰慕她。知道她要来艺术学院表演缺少一个伴唱,我就去找她了。我的英俊帮了我,她一看到我就芳心暗许,答应和我《一路同行》——”林枫顺口编道。
“靠。你去死。你当这是在起落架点中文网看小说呢?还有这种好事。快点儿交待。要不然被子你别想要了。”石岩抱着被子跑到了寝室门口。寝室其他的几个人也醒了,听雷达讲清楚什么事儿后也一起跟着起哄,嚷着让林枫坦白。
“好吧。我坦白。其实,沈蔓歌是我女朋友,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对了,我们还订了娃娃亲呢——后来她成了大明星,我一无所成,长成了成教的一名普通学生。前几天我们无意间碰到了,她竟然对我余情未了。请我吃饭给我买衣服还邀请我做她的伴唱——你知道,有种女人的要求咱们是拒绝不了的。所以,我答应了。把自己的处男登台经验给她了——事情就这样,信不信随你们,赶紧把被子给我。”
“林枫,你说的是直的?”石岩满脸的不可置信。
“还真有可能。嘿,你听到昨天那歌词没?你在胡同里滚着铁环,我把桅子花插在发梢间——不会就是你们俩吧?”雷达努力的回忆着昨天沈蔓歌和林枫唱的歌词内容,想从里面寻找证据。
“对啊。我也记起来了。他们那眼神、那拥抱地动作——都不像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靠。林枫,我对你佩服的是五体投地了。现在是第五个老婆了。”
“不行。林枫。你一定得让沈蔓歌当大老婆—你可不能让她受委屈啊—”雷达自己委屈的快哭了。喜欢的女孩儿被人抢跑了,喜欢的偶像也成人家老婆了。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好好。大的。一定让她当大的。”林枫敷衍地说道,打了个呵欠,从石岩手里借过被子继续做梦去了。刚才那个梦真是幸福啊。
明海又一次成了沈蔓歌的天下,明海媒体又一次把沈蔓歌推到了风头浪尖上去。而全国媒体也积极响应,沈蔓歌的名字再次出现在报纸、电台、电视台、网络——所有能传播的途径。
省报头报除了刊登某中央领导视察本省外,又用加粗的黑体字打上“艺术学院五十周年庆沈蔓歌登台献唱”标题。
省电视台的娱乐1+1栏目更是将沈蔓歌的歌曲、事迹、奖项、以及昨天晚上的登台献唱做成专题。国家电视台也买去了晚会地录像带,在国家一套栏目重放。
而《影视明星》刊登的消息却引起了社会地广泛关注和讨论“琴瑟合鸣沈蔓歌携绯闻男友登台献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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