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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芷宫中,秦芷坐在榻上慢条斯理地摇着扇子。
“你凭什么要让我高筑出兵?”
地上跪着一个青衣少年,他一头乌黑的青丝披散在后背,身上的衣服松松散散,腰间系着一条绸带勾勒出他完美的腰线。
“只要公主愿意伸出援手,在下愿意侍奉在公主左右。”
“侍奉?你想怎么侍奉?像你刚刚在青山台一样?”
林柯想到刚刚发生的场景,从脖子一路红到了耳根,瘦削的脊背挺得笔直,沉默着不发一言。
几个时辰前。
林柯站在青山台的门口却被门童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这位公子,咱们这里只招待女客。”
“那男子怎么进去?”
“男子要想进去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成为里面的小倌儿。”
林柯沉默了半响,在袖中攥紧了手指,“叫你们的管事的出来。”
柳姨一出来就见到门口立着位俊俏公子,这仔细一打量更觉得此等尤物只应天上有,这要是进了青山台,必能将他捧为头牌。
她轻佻地抚上了林柯的肩膀,“不知公子叫我前来,所为何事啊?”
林柯嫌恶地躲了躲,“不知公主近日可曾前来?”
“你打听这事做什么?”
“在下听闻公主近来喜欢出入此地,想来侍奉一二。”
原来是来攀高枝儿的,柳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是拿她的青山台当跳板呢。
刚要一口回绝,却突然想到里面的那群人似乎都不符合公主的胃口,细看眼前这位,眉目生的柔美,若是打扮一番,还真有点雌雄莫辨的那个味道了。
还真是刚打瞌睡就送枕头啊,柳姨在心里想着,脸上立刻浮现出笑容来。
“公子可真是来巧了,咱们公主近日就在里面,你赶快随我进去吧。”
林柯一听秦芷在里面,庆幸自己赌对了,长腿一迈进了青山台。
“公子待会儿可别摆出这幅冷冰冰的模样,虽说你容貌出众,但是冷着脸谁会爱呢?别待会儿得罪了贵人,倒是白瞎了我的一片苦心和你的一番打算。”
林柯扯了扯嘴角,任由他们在自己的唇上点了嫣红的口脂。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很陌生。
敞开的前襟露着胸前微微隆起的轮廓,头发半扎半披,斜插着一根发簪,眼尾微微泛着红,上挑的弧度有些魅惑。
他难堪地移开了视线。
秦芷她们还在等着,阿瞒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柳姨怎么回事,这么半天也没有回来。”
“来了来了!”话音刚落,柳姨又带着七八个少年走到了她们坐席前。
阿瞒看着这一批显然比之前的好多了,尤其是为首的那个穿青衣的,简直是……
“林柯?”旁边的秦芷猛地站了起来,行动间撞翻了酒杯,酒水洒了一地。
她不可置信地打量着他,“你怎么会在这?还是这样一副装扮。”
旁边的女孩们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难不成,这个青衣少年,就是秦芷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阿瞒大概猜到了,搂住了一个颇合自己眼缘的往一旁走去,“大家都累了,都散了散了……柳姨,你给我姐妹安排个房间啊,我就不用你招呼了,这地儿我熟。”
身侧的少年轻笑着揽住她的腰,扶着她进了间房。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了秦芷、林柯和柳姨。
柳姨看这两个人的情形知道今晚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便引着他们进了一个房间。
“二位好好尽兴,我就不打搅了。”说完关门而去。
秦芷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怎么魂牵梦萦的人突然出现在高筑,还成为了小倌儿。
她借着酒劲儿摸上了林柯的脸,触感细腻,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感觉。
眼看秦芷的红唇就要贴上自己的脸,林柯连连后退两步。
秦芷扑了空,有些恼怒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林柯!你在梦里也是这么不乖,难道你成了小倌儿也要拒绝本公主吗?”
林柯被她堵得哑口无言,为了大事他决定暂且忍耐,由着少女的手在自己的胸膛摸来摸去。
很快他的衣服就被扯得七零八落,秦芷一边凑在他的脖颈吮吸,一边解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是越忙越乱,一不小心将腰带系了个死结。
“林柯,你帮帮我,帮帮我嘛。”
女孩娇俏的声音带着蛊惑,林柯鬼使神差地摸上了她的腰带,帮她打开了那个结。秦芷很快将自己扒了个精光,用一对儿酥胸去磨他的身子。林柯被撩拨的受不了,呼吸声逐渐加重。
火热的唇压在了他的唇上,他觉得自己头皮都要炸了!
秦芷虽然从未和男人做过,但身为公主贞洁从来不是最重要的东西,因而她小小年纪就通了情事,还有专门的嬷嬷教她如何自慰取悦自己。
', ' ')('她一面闻着林柯,一面伸手去摸他的欲望。感受到少年的身下已经坚硬如铁,她满意地舔了舔嘴角的唾液,扶着那肉棒往自己小穴插去。
秦芷曾在宫中用玉势自慰过,但这肉棒进入体内的真实触感却更是销魂。
身下的林柯咬紧牙关,额头冒起了细汗,她料想他肯定忍得很辛苦。
想到他之前三番五次地拒绝自己,秦芷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边上下套弄,一边用拇指摩擦着他的喉结。
林柯的鼻子中传出难耐又舒爽的声音,秦芷开始扭着腰放肆地呻吟。
“啊,好舒服。”
“没想到你看着瘦弱,肉棒倒是生得很大。”
林柯听着秦芷说着下流的话,脸红的快要滴血,但是身体却忍不住地想要顶她,肏得更深。
秦芷动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腰酸,她从林柯身上爬了下来,张开双腿向他发出了邀请。
“林柯,插进来。”
明明是做着如此羞耻的动作,但女孩却昂着下巴,像是圣女在吩咐她的奴隶。
林柯没根插入,女孩立刻用双腿加紧了他的腰,花穴的汁水随着拍打不断地溢出,很快被褥就阴湿一片。
“快一点啊,啊,林柯,快一点。”
“嗯嗯,快到了,啊。”
林柯闻言加快了动作,她夹的有些紧,让他有些进出困难。
“公主,你放松一点。”
“嗯嗯,啊,好舒服……”
秦芷看着眼前的少年眼中浮起了一层水雾,谜一样得让人捉摸不透。但是她就是喜欢,就喜欢把这种把握不住的东西攥在手里。
她伸手抚摸着他精致的眉眼,享受着他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的律动,极致的愉悦冲上了头顶,她尖叫着泄了他一身。
林柯还在抽送着他的巨物,她刚刚高潮完的身子异常敏感,灼热的小穴有力地收缩,被肉棒摩擦着又累积了层层快感。
秦芷将手臂绕在了他的脖子上,媚眼如丝地瞧着他,忍不住用指甲在他白皙的脊背上抓着。
林柯的欲望在她的体内来回冲撞,毫无章法,每一下都深入子宫。
秦芷觉得灵魂深处的瘙痒得到了缓解,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被顶到深处时那又酸又痛的感觉让她心惊。
她被这具漂亮的身体深深地吸引着,跟着林柯的节奏再次颤抖着高潮。大量的精液喷射到她的体内,她爽得缩起了脚趾。
原来男女欢爱,是这般滋味。
这日,公主的侍读们照例齐聚在授课的学堂里。
阿瞒哈欠连连地趴在桌子上,“芷儿已经好几日没有来学堂里了。自从从青山台带走了那个什么林柯之后,我就见过她一次,满面春光的……那个林柯除了模样出挑些,瞧着瘦瘦弱弱的,真有那么好吗?”
“阿瞒,你还说别人,你看你这无精打采的样子,昨晚没少折腾吧。”
“你们在说我什么呢?”秦芷身着一身粉色衣裙款款走来,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姿。
“说你被大齐来的男狐狸精勾了魂。”
“哈哈哈哈哈哈哈。”众女听了这话,笑作一团。
“你就知道取笑我。”秦芷轻拍了一下阿瞒,脸上浮现一丝回味。
“但是,他确实不错。”
“哦?不错,哪里不错?”
“嗯,他那处很大。”
“哈哈哈哈哈哈哈。”
“……”
女孩们凑在一起,说着房中秘事,秦芷听着她们越说越离谱,不由得脸红耳热起来。
“哎呀,芷儿,你去试试,真的很有情趣!”
秦芷被阿瞒拉着听了好一会儿的“教诲”,有些恍惚地点了点头。
林柯独自待在风芷宫中。
秦芷说只要他陪她玩上七天,她就会把他引荐给高筑国君,至于他能否说的动她父王出兵,就看他的本事了。
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少他现在获得了一个机会,于是自打来到了这里,他对秦芷,予取予求。
但是秦芷除了会拉着他做那些事,并没有为难他。林柯自我安慰的想,她一个姑娘家都没有说什么,自己一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了。
“公主万安。”门口传来动静,是她回来了。
秦芷锤了锤酸疼的肩膀,瘪着嘴抱怨道:“上课真的累,也不知道父王让我天天听那些老头念叨到底有什么用。”
林柯自然地接过了她的肩膀,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捏着她的肩,“公主今日都学了什么?”
学了什么……
学堂里的先生教了什么她已经浑忘了,但是阿瞒教的哪些……她倒是记得真切。
“咳咳。”她故作掩饰地轻咳了两声,“没什么,左不过是一些史书典籍之类的,没意思的很。”
林柯瞥了一眼她心虚的表情,很厚道地没有拆穿她。
秦芷走到她那装满话本子的书
', ' ')('架面前,抽出了一本,只见封面上写着《养出个状元郎》。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将书扔给林柯,“今日我们演这个。”
林柯拿起话本,草草地翻了起来。
这几日,秦芷爱上了拉他演话本子。说是演话本子,但是剧情却都是她即兴发挥。
什么女徒弟为了给师父解毒于是跟师父双修,什么世家千金拉着和尚破戒,什么女妖精反抓捉妖人,甚至还有魔女囚禁仙君的……
至于今日这书,讲的是一个开客栈的老板娘,因长得花容月貌便自视不凡,不肯嫁给那些凡夫俗子,顾而二十几岁还没有成婚,守着父亲留给她的客栈过日子。
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个进京赶考的书生,模样俊俏,性子温和有礼。有一天那书生囊中羞涩,付不起房费,老板娘见可怜便免了他的房钱。两人便由此产生了纠葛。
后来书生考取状元,功成名就,于是把老板娘接到京中,娶她为妻,美满一生。
林柯抚了抚额,这是要他演书生?
那边,秦芷已经进入了状态。
只见她扯了扯发髻,扭着腰,风情万种地走了过来。秦芷拎起裙摆坐在他身边,将胸向前挺了挺。
“不知公子叫奴家前来,所谓何事呀。”
林柯咳了咳,“小生最近手头有些拮据,房钱能不能过些时日再给你。或者,我也可以在客栈中帮忙打杂。”
“哦?公子过些时候便有银子了吗?银子从何而来?”
“我去集市上卖些字,或许能换些钱。”
她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红唇贴在他的耳边,“其实,还有个法子,可以抵房钱。”
林柯似不适应她靠的那么近,红晕从耳朵蔓延到了脖颈,“什么,什么方法?”
“你缺睡觉的地方,我缺睡觉的人,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做一对儿快活鸳鸯。”
林柯面露惊惧,“姑娘,这不合礼法,万万不可呀。”
秦芷一边后退,一边向他勾手,“公子百般推脱,难道是嫌弃我不成?”
“姑娘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小生不敢冒犯。”
“怕什么,胆小鬼。”
秦芷一边后退,一边向林柯勾手。
林柯看着秦芷把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地脱下,扔在地上。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盯着她的粉色肚兜,目光灼热地像是要把它烧穿。
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开始向她的方向靠近。
“敢问姑娘,不知这春宵一度,所值白银几何啊?”
秦芷听她发问,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手指划过他的胸前,媚着声音调戏他:“这就看公子有多卖力了,若是做得好呢,也许能抵得上一日的房钱,若是没那么好,这恐怕就要多做几次才行了。”
说完,拉着他的腰带往床边走去。
秦芷坐在床上,张开一双玉腿,咬着手指看着他:“公子可要尝尝,奴家这花穴的滋味。”
林柯被勾着坐在了脚踏上,看着那小穴一开一合,目光闪了闪,吻了上去。
秦芷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泡在了温暖的泉水里,舒服的哼哼了起来。林柯听见了她的动静,舌头转的更快,在花穴的周围快速地扫动。
“嗯,哼。”秦芷感觉林柯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小穴中,她忍不住用腿夹紧了他的头,大腿内侧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那舌头进进出出,像是肉棒在体内抽插。只是隔靴搔痒,反而想要地更多。
林柯用牙齿轻咬那因兴奋而凸起的肉核。
“呀,公子,轻一点,奴家怕疼。”
林柯改用舌头,轻轻在敏感的肉核上面打着转。
“唔,好舒服,啊,快一点,舔的快一点。”
身下的舌头陡然加快了力道,在那小小的一处上下拨弄。秦芷觉得体内的快感不断地堆积,如喷发的岩浆炸裂在她的体内,她的身体向后软倒下去。
林柯舔了舔唇角地咸湿的液体,解开了自己衣服。
“不知刚刚可抵几日的银钱?”
秦芷喘息着坐了起来,“半日,顶多算半日。”
“哦?那小生还要继续努力,得凑齐一日的房钱才行。”
秦芷觉得一根灼热的铁棍撑进了自己的身体,那东西进来后,似乎还兴奋地跳动了两下。她假装无辜地咬着唇:“公子,你往奴家身体里塞的是什么?”
“是喂饱你的好东西。”
“那是什么好东西?”
“是男人的阳物,肉棒,大鸡巴。”
“哎呀,公子你好生粗俗,还是读书人呢,怎能说出这种话?”
“老板娘不是就爱听这种荤话。”
秦芷被他噎得哑口无言,泄愤地咬上了他的喉结。
林柯被刺激地红了眼,用火热的肉棍一下一下地顶着秦芷的深处,刚刚高潮完的身子未经平复,又被带着飘了起来。
“啊,啊,公子的大鸡巴,插的奴
', ' ')('家好舒服。”
秦芷加紧了小穴,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胸,不住地娇喘。
林柯看见她眯着眼睛不断索求的样子,低头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刚刚安慰完下面的肉核,又开始安慰起上面。
秦芷感觉身上的人俞发用力,那铁杵一般的肉棒像是要把自己凿穿,她摸着自己的小腹突起的轮廓,开始求饶:“不行了,公子,够了,够了……”
“怎么就够了,还不够呢。”
“已经够了,要坏了呀。”
“不会坏的,不然以后的房钱可要怎么结呢?”
秦芷眼见软言相求没有用处,于是一边用鼻子发出动情的声音,一边在床上扭着腰用力夹他。
林柯受不住她这般刺激他,忙着在她体内冲刺起来,如愿地悉数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秦芷结束后还不忘挑衅地拍了拍林柯的脸颊,“公子果真勇猛,日后也要这般用功才好。”
林柯抓住她作乱的手,吹息了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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