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大地到处披上了新衣,初春的微风沁人肺腑,初春的人心荡漾着暖意。
但是,幸福感有多持久,没有人可以预知。
15这一刻拥吻在一处的恋人肯定是幸福的。
邹凛灿有力的双手抚摸着唐放的秀发,用额顶她的额,鼻尖擦她的鼻尖,脸颊碰她的脸颊。
两天前征服他的是她的盛世美颜,现在征服他的东西还有她那颗有情有爱的心。
爱吻所带来的酥麻甜蜜感,仿佛已经久违了他几个世纪。
有些东西,因为稀有,弥足珍贵。
时间的河在缓缓地流,堕入爱河的恋人,在缓缓地相互愉悦对方。
m邹凛灿替唐放解去了文胸的扣子。
一对美得一塌糊涂的半球型丰乳,在近距离完整地呈现在他面前。
这一刻,这一对人间极品级别的美丽乳房,成了他的私有品,任他从各个角度去欣赏,并且去抚摩、玩弄、吸舔、品味。
他完完全全沉醉于其中。
她也完完全全沉醉于他带给她的触觉刺激中。
两颗豆丸大的乳蒂充血坚挺,色泽更加红艳,傲然直立,富有弹性。
邹凛灿的手继续游走于她的香肩、美背、丰臀、长腿。
双唇也跟随而至。
到最后,他打开了她身体向外关闭的最后一扇门。
他唯一没有欣赏到过的曼妙花房,此刻也完完全全呈现在他眼前,那仿似一朵迎风盛开的娇艳花朵,含霜带露,梨花带雨,美不胜收。
这朵花,曾耐住了几多年的寂寞独处,等待来了这一刻的华丽盛开。
在现在常态之下,唐放的两片内唇呈狭长状,是紧紧合并在一起的,可这看起来小小的蚌肉竟自带几种颜色,粉红是主色,兼有肉色、棕色,边际上的深褐色,更仿似她脸上描着的眼影,将轮廓边际刻画得清晰深邃,精美绝伦。
顶部的一颗小珍珠,此时在动情状态下,弹出在保护伞之外,妍妍夺目。
她的耻毛区集中在阴阜,大小爱唇周边比较干净清爽,更方便他随心所欲地去观赏。
欲望之火在这一对恋人全身熊熊燃烧,两个火烫的身体紧贴在一处,似那亿万光年之前的宇宙混沌期,积足了能量,来个突然爆发。
这个突然爆发不仅是字面象形的,而且也是真实动态的。
邹凛灿积存了两年之久的终极欲望,竟然在几秒钟之内炸开,四散迷离。
与相爱女子甫一接触,邹凛灿感官失控,爱液似决堤的洪水,一溃涂地。
这值得留念的第一次,竟然似一朵升空的除夕烟花,灿烂一瞬,转瞬湮灭不管你相不相信轮回,这世上有很多故事很多事件会重复上演。
邹凛灿与张娅的第一次,与今晚如出一辙。
这个男人还是那个男人,这个女人不再是那个女人。
男人长大了十几岁,此时女人与彼时女人年纪相仿,但他们把同一个镜头画面重复表演了一遍。
男人的心态没再复制十几年前那次。
这一次,充满了自责、沮丧、不解、心痛。
十几年前他未经人事,发生这种状况情有可原,但十几年以后有点不可理喻。
这不是他真正的能力,他与张娅,在初夜之后拥有着甜蜜的性生活。
甜蜜到可以用“只羡鸳鸯不羡仙”来形容。
这些并不是唐放可以洞察的历史事实,在两人短短的交流中暂时也从没触及过这个私密领域。
更荒唐的是,历史的第二幕也重演了一次。
邹凛灿把前晚预备的同一只盛满他体液的杜蕾斯取下,试图让自己重新雄起,但此次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m正如他跟张娅的短暂第一次之后那样,他看见唐放的腿根与臀下床单上也是斑斑红迹。
但这一次完结之后,他也与当年一样同样不举。
无论他怎么去刺激感官都无济于事。
16一对才子佳人的第一次,就这样在轰轰烈烈中登场,在黯然失色中收场。
假如过程不是这样,结果也许会不同。
芝芝不在家,唐放也许会让邹凛灿同衾共枕。
但她的失望不是一点点,她决心不留他。
女人的心,可以随着环境与遭遇,变动得很快。
让邹凛灿离开的时候,她满脸是泪。
这泪水,是为了送出了宝贵的第一次,还是别的什么吗?邹凛灿不得而知。
他也不知道这次的表现算不算犯错,以及会不会带来不良后果?后来他对第二个问题有了答案。
唐放对邹凛灿的表现冷淡,连续数次拒绝了他的约会请求。
其中有一次,她这么说:“邹大哥,不好意思,我等会儿要去健身房了。
”犹敏芝随团出演仍然未归,邹凛灿没有别的可靠咨询途径。
他轻轻地走进心目中认定的那间健身房。
在边角的一个跑步机上,他看见一个拥有八块腹肌的俊朗男子站在唐放身旁指点,神色甚是暧昧。
邹凛灿不多留恋,仍在唐放没有察觉的条件下轻轻地走了。
他决定去找一趟犹敏芝。
唐放把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他,他决心要保护她一辈子。
就像当年的张娅。
m他此刻心里有一个铤而走险的计划,不成功,便成仁。
上周日聚餐时邹凛灿已经开始关注起犹敏芝的微博。
她所有的商演动态,在那儿全部可以同步跟随。
幸好这次舞团表演的地方离他们城市不远,邹凛灿开了五六个小时的车就到了。
这次是为一次歌唱大赛伴舞,整个比赛过程为四天。
今天恰好迎来了总决赛。
邹凛灿在体育馆外头买了一张黄牛票,他是为芝芝而来的。
但他一点都没有欣赏的心情,直到犹敏芝出场,他的魂魄才真正依附回身体来。
此时一个高个头的男选手引亢高歌,犹敏芝与一名男舞者相伴,柔美的身段在舞台上如燕雀一般飞翔。
歌曲结束的时候邹凛灿马上给芝芝发去了一条消息:“芝芝妹妹,你的舞跳得好棒!我第一次现场看你的表演,太过瘾啦!”过了好一会儿,犹敏芝回了一条信息:“大哥,你真能开玩笑!”邹凛灿把现场的舞台状况拍照给她传过去。
“我晕!”这是她现在的回复。
歌唱大赛曲终人散。
满意的失望的观众们陆续离场。
怀抱着丝缎般细薄希望的邹凛灿拿到了犹敏芝的下榻酒店地址,驱车而去。
“邹大哥你自己不是天天加班很忙么?为何大老远跑来看我的表演?”卸了舞台妆的犹敏芝原来面容也是十分姣好。
“今天比较空闲,所以想来给你个意外惊喜呗。
”邹凛灿把一束由红玫瑰、满天星配成的鲜花给她递了过去。
“这花,我收好像不太合适。
”犹敏芝嘴里嘀咕着,手却伸过来妥妥地接住。
这次她没能摸清邹凛灿的来意,但确定知道聊关于放放的话题他会有兴趣。
在谈话中邹凛灿可以分析出来,尽管这对患难姐妹无话不谈,但是芝芝到目前为止对周一发生的惊天大事并不知情。
也许放放需要对她当面说。
于是他转聊跟唐放无关的话题。
关于晚上的比赛及结果,关于下场的商演计划,关于今晚的那个伴舞男孩。
还有她唯一的亲人,那位老爷爷。
但是犹敏芝对爷爷谈得不多,只告诉他,她俩念大学的部分费用,是爷爷帮着出的。
甚至她们买房的这笔首付,也基本要依靠爷爷临终留给她们的最后资产。
“爷爷从未结过婚,所以没有后代。
他把所有东西都给了我们姊妹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