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谰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不管遥的呼唤走进了木屋。
“温谰。温谰!”遥想追上去,却奈何不能上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温谰走。
后来的几天温谰就没出现过,遥只能在海里大声喊,可温谰硬是没理他。
见到温谰是他拿着行李的时候,遥心慌道,“温谰,你要去哪里?”
“再问你一遍,你的眼泪,给还是不给。”温谰冷声道。
“除了这个,温谰,求求你了,你别走好不好。”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却一点要流泪的感觉都没有。
“算了。”温谰提着行李就要走,却见遥在和他去的一个方向游着。
“温谰,你要去哪里你告诉我,我可以游过去的,我能跟上你的。”遥刚说完,温谰便朝海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遥惊呼一声,爬上岸,用手想跟上温谰,哀求着,“温谰,我求你别丢下我。”
温谰心中一疼,摇了摇头摆脱了这种情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温谰!”遥一声声都在海边叫着,却没有任何人了。
“我等了你二十年啊。”
遥吃力的爬回海里,守在木屋边,心里疼的不像话,尖锐的指尖在胸前的皮肤划出了几道血痕,太疼了,好想挖出来。
遥不明白温谰为什么会要他的眼泪,但是他要是流了眼泪,就相当于没了性命。
遥等了几天,岸边突然有了点动静,原以为是温谰回来了,却没想到是一群拿着网的人,拿着网直接往海里撒。
大网将遥一起网住了,遥本来想撕破网往深海逃,却没想到网居然通了电,遥疼的只能在里面挣扎。
“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还能见到真的人鱼!”撒网的几个人将遥托上岸,扔进准备好的钢化缸里,无论用多大力,遥都无法将它敲碎。
“啊——————”遥仰头尖叫着,尖锐的声音刺痛耳膜,很多人连忙捂住了耳朵,却还是逃不过,钢化缸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甚至全部炸裂开来,被震的七窍流血的人直接拿起麻醉枪,射在在了遥的颈后。
等那条人鱼终于倒下,那群人才擦了擦口鼻的血,将遥装进新的钢化缸里。
遥被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钢化缸里,手被两条铁链锁住。
“他随便你们怎么研究,我只要他的眼泪。”
看清声音的来源后,遥只能在水里看着温谰在外面盯着他。
“温谰。”遥敲着玻璃,嘴里发出温谰两个字,可在水里却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
“这条人鱼也是厉害,他的尖叫声让我们派过去抓他的人差点被震死。”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笑道。
“那就割了他的舌头。”温谰对上遥的视线便立马移开了,遥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遥来的第一天就被那群人捞了出来,按在手术台上,为了防止他的攻击,直接把他的舌头给割了。
“这条人鱼好歹也是先生的,直接割了舌头不好吧。”研究员道。
“骇,阿立你怕什么,这是先生说的。”
遥被突如其来的剧痛疼的拼命挣扎,嘴里的血争先恐后的涌出,惊恐的看着这群身穿白大褂的人。
“打麻醉药吧。”阿立准备拿起麻醉药给遥注射,却被阻止了。
“先生想要的是这条人鱼的眼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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