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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状态不好,江洋直接跌向树下,双臂依然是环抱自己的姿势,嘴里喃喃着顾淮……
顾淮、就在平时候他的树下,伸着大长腿靠着树干,神态疲乏而焦虐。
虽然刚才自己一心就是想来找顾淮,跟顾淮借个怀抱或肩膀,这会儿以这种姿态出现,倒真不好意思了。
他眨了眨眼,倏的一咕噜站起来,尬尬讪讪挠头,“你怎知道我会来?”
说完他就知道自己说错了,不管有没有约定,并不影响顾淮在这等他。顾淮从没说,要走。
他走过去大大咧咧钻进顾淮怀里,抚了下顾淮厚实的胸膛,“你没事吧?你的气息眼没坏。”
顾淮一手拉起他的手腕,三指搭在他的脉膊,从袖里掏出个小药匣,“道长给你的,”不由分说将颗小药丸塞进他嘴里。
饶是不懂武功,他也听出顾淮中气不似平时,“你胸悸还去找道长?”他很是惊怒!“这药丸你吃!”
“我没事。歇歇就好,适才在这打坐,好了许多。”
他咬开一半药丸,度喂给顾淮,顾淮眨着绵密长睫,扬着眉绽开欣愉的笑,两人似都想起,出事前,两人做得那般天翻地覆,忘记时辰,饶是夫夫了那么多回,也讪红起脸来。
顾淮一手轻抚他的眼角,看了下拇指,略有湿意,凑过去,用唇瓣慰贴他的眼角、舌尖轻舔他的还潮湿的小卧蚕、长睫,这大将军,此时,温柔得像春风拂过碧潭;
一缕湿暖随着温情与委屈的冲撞从眼角渗向他心头,他趴在顾淮怀里吸着鼻子、瘪着脸,小声抽泣了起来……
他把刚才在人前没能舒泄出来的悲伤,在顾淮这里全倒了出来。
顾淮没有打断他,没有任何问询、安慰话语,只是轻抚他柔软的发、顺着他的肩背,他哭抽噎了,顾淮便轻拍两下他的背,抬起他的脸,把他眼角的泪舔吮、吃了……
知道他身体无恙、无伤,顾淮心放了下来,由着他发泄心绪,虽也为他的悲伤而悲伤着,心里深处却是欣悦的:初识时,因姥姥行将病逝,他一脸伤郁,却甚也不讲、也不主动流露,如今,受了委屈、会专程来寻一怀抱倾泄悲伤了?
真正的两情相悦、相守,便是这般吧?跨越千年,就为来这个怀里委屈的哭一哭,真是顾氏好江洋;
顾淮也任由自己绵密眸睫将柔情倾洒向江洋,绵绵密密的吻、紧暖的怀抱把江洋拢罩着,冰霜风雪不侵不进。
慢慢的,江洋安静下来,恍惚间有点不知自己哭什么?羞耻?还是被欺负?都不是,是失去?那么?
顾淮拉起他,走,去骑马。
他以为又要去马震?
顾淮背起他,抄起近路,窜到另一面山腰里。
顾淮竟在这藏了另一匹大白马,将他推上马,把马鞭递给他,站在马下仰头看他,“别看眼前的马头,往远处看,微微夹紧马腹……”
他在马上紧张的晃了晃,差点摔了下来,发现按顾淮说的【往远处看】还真凑效,这时他想起听同学说学车时教练也这么说,往远处看、不能盯着车鼻子;
他轻拉缰绳、抬头,看向所能及的视野,马儿似也随着他昂头,缓缓踏出蹄步……
“哈哈,”他笑出了声,“顾淮,我行了诶。”
“你从来就行,一晚射好几回。”顾淮扬了扬眉。
他扬起马鞭,作势要抽打顾淮,看着那张俊帅得可耻的脸,没舍得。
便这么怔怔看着顾淮,虽然顾淮不能穿越过来,真正帮他解决什么,但这个人的存在、这个怀抱,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意义!他可以在顾淮面前淫欢浪叫、在顾淮怀里哭,找个肩膀舒泄,明天又是神采飞扬……
顾淮跳上马来,坐在他后面,轻轻拥向他,在他耳边温柔的问:“想说吗?”
“其实、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他远望开阔的山崖,“一份错付的信任与感情?”
顾淮蹙起眉、黑沉脸,“错付?感情?男?女?”
“哈哈,”他又笑了。
顾淮咬住他后颈,吮出一个小欲莓。
“顾淮,有你在,真好。”
“嗯。我永远在。为你!”顾淮握住他抓马鞭的手轻抽,马吃疼,疾跑了起来……
他靠在顾淮宽硕壮实的怀里,两人一起纵马在山道上疯跑,橙霞万里,夕阳如画……
是夜,他们又在小竹屋里缠绵,“抱我,顾淮,”他向顾淮伸出双手,示意不要压着他做,想被顾淮抱在怀里,挨颠操。
顾淮当然如他愿,大手插向他腋下,像抱小孩一样将他抱起来,将他的穴口放在勃昂的大阳物上;
他主动张开双腿,抱着顾淮的颈脖,用后穴抵住顾淮灼烫的大龟头,一点点往下墩坐;颈脖却仰起,用心感受蠕搐的后穴被那根肉棒一点、点撑开、撑成极致,甬道过瘾又酸胀、憋撑……
寻着那过瘾、他使劲忽略憋撑,当大龟头往深处探进、刮过他肉壁上的某点,更带来飘忽不定的酥麻,他知
', ' ')('道一会疾操起来,这点飘忽就会实在起来,那是无法言喻的肉体欢愉、快感;
他一个微用力的往下沉墩,彻底贪婪、侵吞掉那根大阳物,墩坐到底、肉臀贴坐在顾淮大腿上,那根灼烫、粗壮的玩意儿被他全含在体内,直达他菊肠深处,他突然轻笑——他、太棒了!
“夫君真厉害!”顾淮痴迷的看着他,仿佛他是天下最稀美的珍宝?他刚才侵吞时表情定不好看,半蹙着?有点狰狞吧?
可是顾淮看得如痴如醉,“抱我、操我,顾淮。”他说。——不管是朋友还是情人,真正重视、心悦对方,是说不出PUA你的话,他被撑得迷糊,却奇怪的越来越明白事理,就如上回他言语劝退老道时,他逻辑清晰,并不蠢。
“好!”顾淮掐抱着他的腰,把他提溜起来一点,穴壁被往下退的大龟头操挠了一下,酥麻麻的,大龟头似要脱离穴口了……
他急呼,“诶、别出去!”听着淫荡极了;
顾淮俊眼幽亮,健腰一挺,阴茎顶操了进去,浅浅操磨他的穴口及敏感处,让他入港、嗬嗬舒欢乱喘起来,才掐抱着他大开大合的颠操。
慢时,双手掐抱着他往下墩砸、健腰使劲往上挺、大龟头钻到他最深处、还坏坏旋磨;快时则紧紧搂着他,健腰时而小频往上浅浅颠操、时而深疾颠操得啪啪啪声音大噪,似要把他贯穿……
他在顾淮怀里上下颠动、嘴始终大张频频重喘、玉颈往上扬着拉出优美的弧线;
喘不过气来时、顾淮便停下轻吮他的锁骨、梨状窝、喉结、泛着粉潮的玉颈直到他的唇瓣,让他缓歇,待他深喘一大口气后,又掐抱起他、操得他比骑马走山路时还感觉颠簸?
“嗬、嗬、嗬、嗬,”他的淫喘全被颠操碎了,抱紧顾淮的大脑袋,他和顾淮胸腹紧贴的射了,射精引起后穴剧烈的绞蠕,顾淮操红了的俊眸幽敛,也和他同频碎喘。
顾淮紧紧抱住他,似要将他箍进胸怀,健腰往上深顶、顶到最深处如低吼着要把整个人都钻进去,又在每回顶到最深处时无意识深情呼吼:“小江洋!”
极动情动欲的顾淮臀胯倏的像装了马达似的颠动,两人腹间的摩擦、后穴的操插快感让刚射过小江洋又硬了……
“今晚,小江洋要射几次?”顾淮灼哑着声线问。
“抱紧我、操死我吧!”
“不舍得!小江洋,为夫不舍得,”顾淮反而放慢了速度,缓缓颠操,江洋感觉自己像坐在春水波中?高潮叠起和柔情一起把他整个包围了起来……
——“为夫,要操小江洋生生世世!”
——“好!”他真是被操迷糊了,竟抱着顾淮坚定的答这种非唯物主义话语。
随着他这声【好】落地,顾淮的大阳物,抵在他最深处,将十几股灼烫全喷射给了他,大手疾速撸弄他的阴茎,他脚趾蜷缩、上身僵直、挺着胯射在了顾淮手里。
“我们又一起了!做爱一起高潮的感觉真好,”顾淮揽抱着他,大袋脑压在他颈窝里说着从江洋这里学到的新词。
在大浴桶里泡浴里,顾淮又抱着他、进入了他,“怎么都肏你不厌的,小江洋。我定是中了你的毒!”
这回肏的轻缓、温柔极了,顾淮倏的说,“我在山潭上游、我们去钓鱼那处平台上埋了块玉佩,你去找找看,可拿去典当?或卖了?我过不去,你找人为你做事出气,古董物件,应值不少银子,出手时小心行事,莫轻易露财。”
他轻抚他的脸,果然是大将军,能体察人心?!人间悲欢事,非为情,便是钱!
顾淮抱着他钻进竹床被窝里,“睡吧,小江洋,按老道的方式调息入眠。
在顾淮怀里安然入眠,一觉长长而饱足。
直到次日中午,顾淮送他下山,也没问他何时走,他也没说。
第二天午后,他在重新加固门窗时,陈刚带着一个盲公敲开他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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