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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七前最后一个周末,清晨顾淮喊他起床时,他说今天白天也留下来,按老道的法子调息后,精气神大好,在这边多呆一天应没问题。
顾淮开心得背起他绕着竹屋疯跑了几圈,开心得像个孩子。
吃完早饭,他们到溪瀑边游水嬉戏,顾淮又带他到后山,原来顾淮的坐骑一直藏在那,马儿精神极了,眼神挺驯良,顾淮纵身上马,将他拎了上去,自己往后退,几乎把马鞍空间全让给了他。
他正感动着,顾淮捞起他的腰臀,“夫君,趴在马头上,”飞速扯下他的裤子,从怀兜里掏出小瓷瓶子,糙砺的手指沾着药脂给他作起了润滑前戏;
顾淮带茧的指头一探进江洋的菊穴里,便直往江洋那处越来越敏感的快乐肉操磨,每一下手指外往收,穴口都吸咬不放,顾淮紧盯着这个一吸一吸蠕动的粉嫩穴口,这小东西像要把他的心也吸进去;
似乎嫌三根手指捅插还不够,他蠢蠢欲动的想将尾指也塞进去,想更狂烈的占有江洋。
呃,这人是想马、马震?“不、要、啊、哈,好痒、别碰那!”
别碰那?顾淮听话的将指头后撤,江洋扭着白嫩的臀、追着那后撤的手指,没过脑的喊:“呃,嗬,要,磨它,顾淮磨他……”
他整个后穴都坏掉了,贪欲极,喜欢被撑开、被插、被操、被磨挠,那里之前不这样的,他一直是个少欲的好学生……
都怪你!
他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都怪你!它坏了。”
顾淮嗤笑,他使劲别转头去瞪这人,见这大家伙笑得挺腼腆,不过动作一点也不腼腆,将他两只手腕并拢抓在手里,大阳物一下深过一下的撞他,“你就是只小骚羊!为夫操骚了你,会负责的。”
顾淮半覆在江洋背上,江洋湿暖的甬道紧裹顾淮的大阳物,灼烫紧致、不时蠕动的肉壁严丝密缝摩擦他的柱身、大龟头,激爽得他额头青筋和阳物上的青筋一般,鼓突突的跳,像又回到沙场驰骋。
随着马儿在山路上奔哒,江洋喉咙都喊哑了,“顾淮、啊、哈、轻点、太深了、哈、那里、那里再来一下!操啊!好爽!”
顾淮那根超粗长的巨根在他后穴里和着马背颠簸的节奏、不停进入、撞弄,他完全无法预估下一个操顶是轻是重,取绝于马的奔跑、取决于顾淮是否扬起马鞭、取决于山路是否平坦、是上山还是下坡……
“呃、哈,”他被操硬的阴茎大龟头不停蹭着自己的小腹、很快被操射了,趴在马头上打着哆嗦的爽,风吹过,汗湿的鬓边清清凉凉,山里潮野的味道和做爱交合、精液的臊骚味,莫名的合拍,他觉得这辈子似没这么轻愉、自由过……
“顾淮。”
“嗯?”暗哑的声儿回他。
他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反正没两天就走了,让这人知道吧,要不也没机会了,“你操得我好爽,喜欢、被你操、操到射,和你做爱,好爽,你知道做爱是什么吗?就是、你们叫云雨?”
不是菊穴坏了,是他坏了,千年送穴来和顾淮操操插插、真他妈爽透了!真他妈上头、上瘾!
顾淮没再答腔。
静默了一会,江洋后穴里那根阴茎的操插撞击突然提了速,疾速抽出、又重又快操撞进去、穴口的媚肉似被操带出一小截,红艳艳淫靡靡,他被操得失了神呃呃哭喘——
——他的淫喘和顾淮不时的闷哼,风散在耳边,性感极了,江洋觉得。
倏的、顾淮的阴茎深埋在他穴里一动不动,将他的肉臀缝抵自己的耻胯,两人性器结合得无比紧致,任山路颠簸,阴茎像电动按摩棒般在他穴里震动,激爽从尾椎向四肢百骸乱窜,他随着这乱窜的快感嗬嗬呃呃的碎吟……
每个颠簸,顾淮的耻胯便使劲往里怼,恨不得把大囊袋、全身都挤进江洋里面,然后、跟着江洋走……
“哈、呃、顾淮你鸡儿里装几了节电池?”
顾淮听不懂,但知道,江洋舒欢翻了,因为小江洋又硬了,顾淮索性抓住小江洋,大手和阴茎抽插同频撸弄,前后夹击,江洋喘不过气来,眼前白光炸闪,高潮把他完全淹没了……
“顾氏流芳。”顾淮立在马蹬上,整个覆趴在江洋背上,“你穿越千载而来,夫夫情义,操操插插,百世流芳。”
不知那些穿凿附会地方野志的后人,知道顾氏流芳原来是这样一个关于来由,会作何想?
历史本来就任人打扮,只是这回,真有点扯……
又射了的江洋,呵呵傻笑。
“哈哈!”顾淮狂乐,策马狂奔。
啊、哈、呜、嗷……,江洋鬼哭狼嚎,被操撞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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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七终于到了,鲁叔过来做了最后一个仪式,隆重了许多,烧了好多纸钱、还有一辆汽车。
村里不少人都过来给姥姥上了香,都说姥姥有福气,做了完整的七。
鲁叔跟江洋说,做了这么规瑾的七个七,往后清明节,你没空过来,三年、十二年祭再
', ' ')('来,也行。
江洋点头,应该不可能每年都过来的。
他和顾淮也将划下句话,昨天马震后回到竹屋,两人默默对饮,他又爬进顾淮怀里,顾淮拥着他,抚着他的背,谁也没说话。
这明知散伙时日的欢聚,越到临头,越如酷刑。
江洋锁好门,仔细洗漱好,订好闹钟,去赴最后一次的约。
树下,一身月长色长袍,臂弯挂着另一领月白色长袍。
见他出现,那人绷紧的神色眼可见的松懈、绵密睫扉里泛起了浅笑,走过来,替他穿好长袍上,戴上假发套,他乖乖任那人帮他穿戴,平常总带着那领浅湖蓝长袍,这领月白色的是新做的?为了今天?只穿这一回?
“好看吗?”他问。
顾淮点头,“江郎穿甚都好看。”
江洋没来得及摇头晃脑臭美,顾淮悠悠补刀,“江郎甚都不穿最好看。”
江洋:……
两个翩翩男子在山道上十指紧扣,徐徐而行,默默走向他们的竹屋。
平时,会说些闲话,今天谁也没开腔,推开竹屋,竹几上,摆着酒杯和几盘凉菜。
“为夫敬你一杯。”顾淮看着江洋,谢你跨越千年而来。
江洋想,这辈子都忘不了这绵密的眼扉吧?真想撸下来带走,“为夫也敬你一杯。”
江洋原以为这晚,他们会抵死缠绵、狂乱的做,顾淮会整夜将那根玩意儿埋在他身体深处,贪恋的不肯拔出来。
没想顾淮背他到溪瀑边,搂着他,看满天繁星、一弯勾月……
“你会去上班,按揭买房,娶妻,生子,供孩子上大学,对吗?”
——这是江洋跟顾淮描述的城市人的生活。顾淮都记着了。
“你娶妾纳妾?顾老爷?”
顾淮笑笑不语。
江洋有点不祥的预感。这人、又要当大将军去了?
“顾将军……”
“臣在。”顾淮笑着答。
“你还要出征去?”
顾淮摇头。他拼死为的大良朝,已归顺;功名,23岁便已登顶。
紧了紧搂抱江洋的臂怀,他们沐着山露一直静坐到天明。——那欢乐的马震成了最后一次交欢?江洋想,过来时洗得很仔细的。
天亮时,顾淮扶起他,“走吧,送你下山。”
就没什么想说吗?
就这样分手?
也许是从昨晚见面后的静默气氛,把江洋憋着了,一路上,他跟顾淮说起了张家村:
荒漠的村庄,没有工厂、公司,中青壮年出去打工,只有部分留守儿童和老人在这,少数赚了钱的,也在县城买房、接孩子爷爷奶奶出去,没人会在这建房子、在这住,村里越来越荒漠……
没有任何玩乐场所,没有外卖,没有网络,哦,网络是顶顶重要的必须品,缺了这东西很不得劲,打不了游戏,收不了邮件,看不了新闻,他最近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也没法和朋友同学联系……
他说了很多,没像平时那样边说边给顾淮作名词解释,或者,他只是在说给自己听……
顾淮侧着脸,安静的听。
他心头一蛰,那人是何等聪明的大将军,如何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树下,顾淮把他的假发头套拿下来,轻抚他发际鬓边,低头在他光洁的额上印下一吻,顺着他挺拔的鼻梁一路吻下来、到他唇瓣,啧一声离开,又绕上去,轻吻他眼角那个小瓣儿尖。
退了一步,朝他作了一揖,“江郎,小江洋,为夫多谢你了。”
——谢你来过,谢你应承相伴一个月……
——这一次,顾淮没说【黄昏,我在这等你】……,这话顾淮以为能说三十回,结果只说了十几回,顾淮没告诉江洋,他很喜欢这句话,说这句话时的心情、就像含着江洋带给他的那颗牛乳糖……
“顾淮……”江洋卡壳了,不知道说什么。莫名其妙出现、一来再来的人是他,如今转身、再不来的人也是他,挺操蛋的……
他终于理解顾淮说的那句【太操蛋】的憋屈,整件事都极操蛋!
转头看向百米外那片军帐旧址:泪眼模糊间,空旷的山坳似又现一个个军帐,顾淮一身盔甲,纵马回来,掀开帐帘,看到床榻上的他,神情微微惊讶……
……
顾淮受不了最后一次眼睁睁看到江洋凌空消失,转身,背对江洋。
身后突然安静了下来,不复闻带着鼻音的呼吸声,他倏的转身,他的小江洋已不见了……
“小江洋。”喉底一甜,从来站如松的顾大将军,像被抽掉主心骨、精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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