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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猛的将三指抽出、不容江洋那处穴口蠕合缩闭、大龟头迅速抵上,却没有马上捅入,而是将江洋向两边敞开的膝盖往上推至贴着两肩,江洋肉臀向上悬空,菊穴儿朝天、正被顾淮灼烫的大龟头顶着;
就着江洋这个别扭的姿势,顾淮将整个身子往他腿间挤,他的脑袋被挤得贴着短榻前的靠板蹭立起来、成一个观赏自个菊穴被操捅的良好角度;
顾淮显出床榻上第一个小癖好:喜欢盯看自己慢得残忍的进入、且还非要让江洋同赏。
和小江洋一道看自己的大阳物操弄江洋的菊穴、看小江洋被自己操弄得狂乱淫呼,这让顾淮身心暖燥、无比兴奋……
——江洋整个人像艘两边翘的船,双腿敞开翘起、顶着同样立起的脑袋,他吞了吞口水,绝非对自己噙着乳色药脂粉红菊穴口见色起意,对于刚解锁情欲的江洋来说,这个姿势真、挺尴尬;
他只有三个选择:一是遂顾淮意、和顾淮一道高清、无码观赏自己的菊穴、被顾淮的儿臂粗壮进入;
二是抬眼,那么他将承受眸里燃着一大朵欲火的顾淮的幽灼逼视,那根粗壮不过是要进入贯穿操插他而已,这眸眼幽沉熊烈得似要把他燃成灰烬;
三是旁顾左右、或望天、这无疑很神经质……
顾淮没用傲人的腰力、而是以自重向下压、将大龟头缓缓挤压进江洋已经清先、扩张湿软的穴口;
极度的酸胀撑麻使得江洋完全无法再集中精神思考如何做这道诡异的选择题,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顾淮硕大的嫩红蘑菇大龟头一点点、一点点侵进他的穴口,两瓣白嫩的臀肉被挤开、穴口肉圈圈被撑得不再那般粉艳,有些微透明;
换个角度描述、也可以说他的穴口正一点点、一点点将巨硕的大龟头吞食进去,他看得有些、慌惧,那个小穴口会不会绷裂掉?他真是疯了!竟允许甚至期待(要不他干嘛清洗了过来?)一个男的对他做这种事?
弯得、真彻底,他脑里内出几条带表情的弹幕……
别扭的撑胀让他发出细碎的呃呃轻喘,自己听着都不好意思,那些弹幕表情更风中凌乱,眼神刚有点游移,便听得身上的男人哑沉沉的说:“别走神,看!”
可能怕语气太过生硬,男人再补了一句哑灼灼、极蛊惑的,“好看!”
身体深处甬道被肉刃极慢的破开,由于压入的实在极慢,连突起的冠沟伞沿拂扫过穴壁都似清晰可感,又撑又麻欢,却又让他联想要是再快一点再快重一点、是不是更激爽?
虽撑得极为酸胀不适,但视觉和身体深处的感受都太特么刺激、色情得他闭上了眼……
“不敢看?!”撑在他身上的男人声儿全哑了,“本将欢喜看,一道看本将的大阳物完全撑开、进入、好好操肏小江洋……”
江洋神差鬼神的张开眼、吞着口水点头;
两人睁着灼幽的眼,盯视两付性器结合处,色情、诡异、暧昧得可怕,他打了个颤,顾淮抬眼看他、灼灼眼里深邃无底,眸中央映出陌生欲色迷离的他;
顾淮压进得更慢了,激起更强烈、清晰的、持续酸胀撑麻,江洋大口喘气,这人阴茎也太特么长了吧,怎么总还有一大截在外面?撑麻得他几乎受不住……
顾淮双手撑着江洋的膝盖、看一眼那蒙睁雾气水亮亮的眼、再低头看一眼自己慢得近乎残忍进入的大阳物和穴口的结合处;再抬头看一眼江洋、洽巧江洋也抬眼看他;
说不好是谁先把唇凑过去,回来神过来,吮吻得忘情的两人唇际连着条粗唾丝,对视的眼都漾着迷蒙,真到撑胀感和紧箍感把两人重新拉回身下主战场,竟都有些红脸,只能同时低头看向主战场、回避这一刻的太过缱绻;
那圈穴口被撑成不正常的诱人浅透明,江洋酸麻的穴口和会阴处、迎来顾淮带茧指腹来回的抚弄,如电流般焦灼触感在敏感的会阴处炸开;下身剧颤,甬道自然反应蠕缩,像急急招徕那大阳物进入到底来侵犯它;
顾淮眸色更趋幽灼,紧紧盯视两人结合处,扩张时还小小、紧致闭合的小穴口已被他撑成个浅透明大圆、和他的粗壮极度相契,他放任整个身子自重悉数压下、粗壮长全根没入、顶到最深处;
江洋半硬的鸡儿抖了抖,“哈啊!”一声惊呼!
太长、太粗、太烫、卡得江洋别扭的悬空着肉臀一动不敢动!可江洋无法否认,那撑满虽极别扭不适、却也带来身体和心理奇怪的充实、过瘾,当然、还有对撑满过后操插起来后极度酸爽的期待……
顾淮看着两付性器的结合处,从大龟头被卡进穴口便暴绽的舒爽,到缓慢插入被裹套箍吸、到整根悉数进入深陷湿暖紧致的身心激爽、及因过份紧箍的些微虐疼,每一进程、每一份视觉、身心受用都清晰得不得了;
看着那么长的大阳物完全被他的小江洋吞食掉,【神奇的小江洋】,他缓缓抬头,见江洋正迷离看他,眸眼中再次映出自己深陷情欲的模样;
两人距离完全无间,哪有千年?
低头轻吻江洋那
', ' ')('个被他撑得潮红灼烫的小眼瓣儿尖、他又顺着一路亲吻下来,再次含噙起那瓣软甜的淡樱唇,含起、放下、再含起、再放下……
四瓣唇儿越来越湿、舌头便勾缠到了一起,下面的大阳物陷在一片紧致湿妙里、热胀得受不住,卟嗤卟嗤一下一下操动起来,大囊袋拍着江洋的白臀,啪啪作响;
唇舌勾欢、身下阳具操插把江洋别扭不适的撑满感赶跑了些,穴肉开始滋生奇怪的舒爽酥麻,“嗬嗬、嘤”,江洋边深情接吻边渗出婉转的细吟,好听得顾淮心像被什么搅啊搅啊都要搅化掉,怎如此会哼吟;
心燥了起来,动作变快了,他倏的将大阳物拔出至只剩半个大龟头、再极重的锲入、粗糙得劲的操磨、重重的顶撞把江洋顶得直往后缩、后脑勺一下一下撞着短榻靠板;
放开江洋的唇舌,顾淮一手撑压江洋的膝盖,一手伸过去护着江洋的后脑,别交个欢,把人给撞傻了,大手掌坏坏的箍定江洋的后脑勺,又是那个观赏菊穴的角度……
两人再次同时盯视粗壮的肉刃拔起、锲入操贯到底,一遍遍像要把江洋直接贯穿了,龟头、柱身和穴壁重重的操磨暴绽舒爽快感,每一个操磨来回顾淮都要抬头看向江洋的脸、看江洋嘶嘶裂开嘴吸气、薄唇启开大声重喘或吐出细碎的喘吟;
还不够,他放开江洋的膝盖——江洋酸麻的双腿自行维持着高高翘起、大敞的姿势——他拉起江洋的手放在两付性器结合处,两人一起用眼、用手感受灼烫肉柱的进出、穴口的轻蠕、肠液马眼清液的暖昧湿哒;
抬头,他用越来越灼烈的眼神、也用身下越来越疾快的操插、甚至深埋在底一动不动的瞬间告诉江洋:你我哪有甚千年的距离?都深入成这样了?!
他就这般、和江洋一道,看着自己的大阳物一遍又一遍抽出、操入、操插操插,好看!也好操!
小江洋那处简直像宝,灼烫、紧湿,还会吸搐……
每一深操、甬道被他挤开、每一抽出、甬道抽缩吸搐似挽留他,这个姿势极好落力、大阳物直操砸下去、直直快速抽起,他越操越快,磨出了白沫、溅起些湿液;
从江洋越来越频密带婉转哭腔的淫喘,他知道、江洋进港了、江洋被他操开了,江洋那根玩意儿挺得老高了、顶端泄着清液了……
“顾淮,呃,慢、点。”今天虽然操磨的快感绵绵不绝、但那巅峰消魂极乐不知怎的还没来,江洋在顾淮稍微减速时晃几下臀胯,追逐蹭磨顾淮操动的阴茎;
记得上回顾淮大龟头操磨过某一处时,那快感极要命,尖锐凌厉,虽在甬道中、却像能扯起触电般的阴茎快感;江洋频密的淫喘不时中断、似被卡住、半晌发出一声拉长的“呃”;
那便是他挺晃臀胯让穴壁那个点被蹭到、爽了;
“江郎喜欢慢么?”问是这么问,慢却是没有慢下来,顾淮疾快抽插得他追逐蹭磨那里都没法了,其实他并不太精确那个点在哪?时而能蹭到时而没法子;
顾淮九深一浅、三深三重的疾速操磨却总能精准漏过挠磨那处,几次明明就在分寸间啊,他咬唇嗔瞪顾淮,却又不好意思说出、他要、要那里……
可能这种感觉可遇不可求吧;
被操撞得像要散架、被绵绵快感激袭得像陷在舒服春水里的江洋看着两人的结合处这么想,眼里闪过些不甘,没发现顾淮看着他唇角勾起一个怪怪的笑;
顾淮瞥了眼沙漏,还有不到半个小时,江洋循着看过去,这人竟用同个姿势操了近半个小时?无需借换姿晾一晾、缓一缓?那根玩意儿也太猛了吧?也许古代人没有蒙受电脑辐射,头也不秃、鸡儿也猛;
“想甚呢?”顾淮直了直身子,似乎转了转颈脖、扩了扩胸,才压低下来,在江洋耳边喷着热息哑沉着声儿问:“小江洋穴里有一处地方很想要本将狠狠操磨?”
声调坏坏的、抬起头来更幽坏的看着小江洋……
——他只是不想江洋太快被操射、想多操江洋一会……
江洋狠噔,只是眼角潮红、两腿大敞任人操插的这时分、多狠都似带着嗔意;
便听得身上的男人一声轻嗤,大龟头一个稳、准、狠、刮磨向江洋最渴望被挠的后穴前壁两个半指节处……
“啊、哈……”钻心般的一丝快感从后穴向尾椎炸开,快感把江洋颈脖高高抑起、阴茎高高拉起;
“这处?”顾淮幽坏看他,“那就、看着本将操它……”
那处敏感快乐软肉便迎来了毫无间歇的操磨……
顾淮像疯了一般、为了稳准的朝这处方位操磨,他拱起腰背、宽厚的肩背更像一头矫健的豹子,健腰耸动越来越快、几乎绽出颤影;他操得眸眼泛起红丝……
巨浪般的高潮不断向江洋这艘两头翘的小船打来,江洋被操射了、浊白液溅喷向两人的胸腹,淫靡极了;
崩溃的江洋求饶,“慢点、哈、哈、呃、停下、慢……”
“还有一刻钟……”顾淮将手指探向江洋胸前轻捻,上下夹击弄他……
', ' ')('“不、不,啊,慢点、慢点,”江洋拉长颈脖、挺胸,“闹钟到天明六点、即卯时?”他聪明的换算了时辰……
顾淮一怔,动作全停了,江洋趁机缓了缓,可被操得正欢的甬道塞着根一动不动的大家伙毫不解瘾,他晃臀挺胯,“动、动、诶。”
“江流芳!”顾淮咬着后槽牙,俊眼灼幽、浑身危险气息暴棚!
“我、我、你、别、激动、淡、定!”江洋想逃!
顾淮单手捞起他的腰、将他腿间撞向自己下腹、大龟头狠擦过处敏感快乐肉、一撞到底撞,再次启动疾操模式……
“呼哈哈,明晨卯时?”顾淮边操边呵呵痴笑……
又呵呵痴笑、再呵呵痴笑……
江洋:……
只是那根大阳物却不眠不休,似为了感谢?惩罚他,大龟头一直光顾着他的那处敏感快乐软肉……
什么时辰结束的,江洋已不太清楚,他只觉顾淮停止操插时,后穴那处快乐软肉似乎还在绽漾快感,延时严重;阴茎已射得无货可射,吐着些稀白水,而顾淮,似乎只射了两回,抵在他深处喷射,烫得他全身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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