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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献停好车后抬腕看了眼表,七点四十七分。
他喝完最后一口咖啡,进酒店前将空杯丢进垃圾桶里。
高级酒店尽职保护所有客人的隐私和安全,宋献只看着富丽堂皇的大厅里那三个模样周正的前台,就知道自己是上不去电梯的。
他找了个供客人休息的小沙发,坐下后拿出手机,编辑信息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时间
——七点四十九分。
【ng】:我在楼下了,爸爸。
对面没有回复。
于是宋献将手机的提示音调大,然后放在面前的玻璃桌面上,闭目思考白天整理的那份新卷宗。
半晌,手机默认的提示音响起。
宋献马上打开查看。
【言s】:堵车,大堂等着
宋献微微蹙眉,目光下意识地去找寻屏幕左上角的时间
——七点五十三分。
他和言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八点。
游戏有主奴上下之分,可游戏之外,一方的无故迟到就是对另一方人格的不尊重。
他开了挺久的车过来,不希望因为这种事情不欢而散。
还好,言进来大堂和他对视的时间刚好八点整。
晚上大堂进进出出的人不少,可他们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寻到彼此。
宋献想,这大概是男同或者同好的默契吧。
不论如何,对方准时到达,游戏时间到,宋献已经没有继续端坐的权利。
他站起来,向言走去。
“您好”
言打断他:“宋?”
“是。”宋献点点头。
“上楼说。”言率先向里走。宋献就错后半步跟着他。
刷卡进了电梯,五层的时候下去一对小情侣,缓缓上升的电梯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宋献依旧错后言半步站着,他借由电梯内壁的镀银镜悄悄观察言。
精致干净的皮鞋,规整挺括的西装,还有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
——精英。
宋献想,不怪网站上那么多的趋之若鹜,言确实值得。
电梯门打开,宋献调整好自己,让自己全部的精神专注在言身上。
开门之际,他又不经意扫过镀银镜,才发现言也在透过镜子注视他。
只是相比于自己那好奇的打量,言的眼神却更多平静的凝视。
十二层是总统套,出电梯还能看到酒店管家在此迎接。
言吩咐道:“你先下去。”
管家欠了欠身,开口说了句什么就下电梯了。
宋献还在思考刚刚镜中言的那个眼神,因此没有听清。
电梯门关上,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宋献不确定他是不是要开始拍摄,如果是的话——他想向言要一个狗狗头套,这是来之前就沟通好的。
宋献还来不及开口问,就被言突然的一耳光打懵。
他的身子被打歪,就势跪在了言的脚边。
“爸爸。”他把目光停留在言的鞋尖上,不敢做出丝毫的挑衅行为。
言用那只被他看着的脚挑起他的下巴,漫不经心地问:“近视?”
宋献顺着他的动作将背挺得更直,顺带着将腿分开,做出一个极标准的跪姿。
“一点点。刚才开车,所以才戴了眼镜。”宋献乖顺道。
脚放了下去,言将姿势从单手插兜背靠鞋柜变成站直弯腰。
刚才插在口袋的那只手拍着宋献的脸,沉声道:“摘了。”
“是。”
宋献把摘下来的眼睛收好,放在手边稍远一些的地面上,然后微微仰起脸,眼神还是向下的。
言轻笑一声,下一秒,更狠厉的一耳光打上另一边脸。
宋献这次有了准备,只是身形微晃,他轻轻吐了一口气,柔声道:“谢谢您。”
言眯眼盯着他,倏然直起身,声音比刚才更冷。
“你不是。”他很笃定。
“sub?”这次语气中倒是带了些好奇。
宋献仰视他,说道:“都可以的,您开心就可以。”
这句话几乎是认领了他的sub身份。
言皱起眉毛,神色明显不悦,“我不玩sub,滚吧。”
“先生”宋献一着急,忘记了言最开始在网站私信上的命令,一时错了称呼。
他几乎已经闭上眼,准备承受言的耳光。
然而什么都没有。
宋献喉结动了动,争取道:“爸爸,贱狗怎么玩都可以的,求您”
他入戏很快,看向言的眼神变得湿漉漉的,呼吸也重了一些。
言看了他许久,久到宋献就快要放弃,想要转身逃离这个窒息的环境。
言开口了,又变成那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脱光。”
还没进门,但宋献知道没有言的允许没人能轻易上来,
', ' ')('于是也不忸怩,跪在地上将自己剥个精光。
言绕着他走了一圈,评估物品似的看他的身体,然后站定在鞋架旁,打开手边的抽屉,将一个红黑撞色的狗狗头套扔给他。
“戴上,进去就是拍摄中,有问题喊你的安全词。”说完,言一挑眉。
宋献非常伶俐地接上:“法官。贱狗的安全词是法官,爸爸。”
言点头,看他准备戴头套,又制止他,用脚踢了踢他的大腿根,道:“脱了,用嘴。”
宋献于是弯腰彻底趴下去,用牙齿轻咬言的皮鞋鞋带。
离得近了,他闻得到上好真皮的皮革味道。
言站在他的上方,欣赏着自己脚下的这只sub。
小sub塌腰耸臀,就算注意力放在解鞋带的嘴上,腰腹的力量也不曾松懈半分——弧度优美,肌肉紧致。
有趣。
简承言故意把脚收回来,想看这只sub的圆屁股在追逐的过程中会不会更加诱人,却不想宋献非常规矩地停住动作,顺着现在的姿势费力地抬头看他,眼神带着些疑惑:“爸爸?”
简承言不着急看他圆润饱满的屁股了,他开始好奇眼前这个sub的底线在哪里。
他从抽屉里抽出项圈和链条,三两下套在sub的脖子上,是会影响呼吸的力度。
sub没有反抗,还一脸乖巧的谢谢他。
简承言坐在换鞋凳上,平视着已经跪直的sub,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看这个人。
哪怕是几天前宋献私信约他时发的那张照片,他也只是随便看了两眼。
简承言在网站的名字叫“言s”,平时经常发一些调教片段。因为每次都约在总统套房,再加上游戏结束后出手阔绰,总会送们一些礼物,简承言的账号短短几个月就有了十几万粉丝。这种粉丝量对于这个群体不多的小众圈子来说已经算得上顶流。
也正因如此,他每次发布约调消息后也都会收到数不尽的私信,有时随手点开一个就能合眼缘,有时要四个五个。
这次他连开了三个盲盒都不满意,不是自我介绍太潦草就是脸长得太潦草。
ng是第四个,一百多字的自我介绍,配上一张五官清晰的照片。
自我介绍太长,简承言先点开了那张照片,很舒服的漂亮,不过分惹眼,但五官精致。
有了颜值的加持,他才有耐心看完ng的那些文字。
除了不接受永久性伤害,这个自称的家伙几乎没有任何别的要求,剩下的文字都是在介绍自己的身体条件以及问候简承言。
简承言很满意,跟他加了微信,约在了这里。
“你很漂亮。”简承言如是说。
宋献有些羞赧地笑笑,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谢谢爸爸。”
言想起小sub刚刚的口误,掐着他的下巴问:“不习惯叫爸爸?”
宋献摇摇头,又很小声地说:“平时叫先生多一些。对不起爸爸。”又道歉。
他太乖巧,让简承言想无底线地欺负下去。
“戴上你的小狗头套,爸爸带你回家了。”
乖巧的小狗应该被奖励。简承言想,就陪他玩一次小狗游戏吧。
宋献进门后吃了一惊。
他在网站上翻看过言主页的不少视频。相比于其他网黄,言的视频更高清,除此之外不光剪辑流畅,连拍的角度都很漂亮。
宋献一直没有想过这样完美的成片是怎么来的。
直到他与屋内高低大小各不相同的数十个拍摄架面面相觑。
真是太荒谬了。
言s的简介写得言简意赅:不卖视频,不接推广。
因此宋献更加搞不明白,他拍摄得这么事无巨细是为了什么。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走神,宋献感觉自己脖子上本就发紧的项圈被用力一拽,力大到他整个人都往前扑了一下。
简承言回过头来,居高临下看他:“要我从爬教你么?”
他的声音冷冽,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是根本没有把宋献这只狗看进眼里。
宋献抖了一下,重新跪好,规规矩矩地道歉:“对不起爸爸。”
“跪趴。”声音从他的头顶上方传来。
宋献小心地调整姿势,脊背刚刚平行于地面时就被简承言无情地踩下去。
他偏头还算快,只有左肩磕在地板上。
简承言的脚从他的脊背游走到臀尖,不轻不重踩了几下,又去踢他的腿根。
宋献顺从着将腿分得更开。
脚又一次停在他嘴边。
简承言不说话,宋献就小心翼翼揣摩着他的想法。轻轻张开嘴去含住刚刚解了一半的鞋带。
停顿了几秒钟,没听到训斥声的宋献才敢继续行动。
将鞋带解开后宋献又犯了难,他不知道该怎样去脱下这只鞋。简承言还是没有声音,可宋献能感受到自己在被注视。
“爸爸”他小声地开口
', ' ')(',想要讨得男人的怜悯。
简承言不知何时拿起了桌边的电击教鞭,在空中挥动带出可怖的声音,他睨了一眼宋献,发出指令:“舔。”
得到明确命令让宋献大大松了一口气,他伸出粉色湿软的小舌头去竭力讨好皮鞋的主人。
皮革味充斥着口鼻腔,可宋献的速度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不一会儿就将鞋头舔的水亮。
他表现得积极,简承言看着他,却知道他并不喜欢。
教鞭突然甩在高高翘起的臀部,让毫无准备的小狗浑身一抖。
“屁股摇起来。”简承言又落下一鞭,“笨狗。”
第二下打的不太疼,宋献恨不得将腰塌到地上,尽量让屁股翘得更高,扭着腰左右摆起来。
他想要移动着膝盖去舔简承言皮鞋的侧边,还没等他有所动作,简承言就先后撤了一步。
宋献不明所以,头刚微微抬起就被简承言一脚踩下去。
“爬过来。”
宋献于是只低头专注眼前的这些地板,追寻着简承言的脚步爬行。
每当他快要爬到简承言脚边时,后者就会恶劣地离开,找一个不近的距离停下,看他继续费力地爬行。
反复几次,宋献又爬到简承言脚边,他已经开始设想对方下一个的停脚点时,臀上却传来一阵刺激的疼。
“啊!”
释放电流的教鞭打在白嫩的臀尖,留下一道浅红的鼓痕。
电击带来的是细麻且持续的痛感,宋献毫无准备,被这一下打得弓起身子坏了姿势。
简承言的脚毫不留情踹在他刚被蹂躏过的臀上,宋献被这没收力的一脚踹出泪来。
教鞭自上而下挑起他的下巴,宋献顺着力道颤颤巍巍看向简承言,一时分不清是与肌肤相贴的电击鞭更可怕还是执鞭的施刑者更可怕。
宋献终于对上了男人的双眼。
简承言眼神冰冷,显然是对他的表现非常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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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宋献眼前浮现的是言s主页那些高赞的视频。
他知道眼前这位s是位手黑的严主,说是刑主也不为过。k9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情趣,而现在——他被自己破坏了好兴致。
宋献终于后知后觉自己有些冒失。
冒失地与他约调,冒失地从市区赶来,冒失地跪在这里。
果不其然,简承言丢掉手中儿戏似的情趣教鞭,开始在身后的工具墙上认真挑选称得上为“刑具”的爱器。
最后,他拿了一柄两指宽的无孔木板和一根细而韧的藤条。
宋献不是刑奴,也不是恋痛的,他只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
所以此刻,他沁着泪水的眼睛带有哀求和恐惧,颤颤着声音:“爸爸狗狗知道错了”
柔软的头发被人用力抓起,宋献在地上将脸仰到极致,看着简承言眼中暴风骤雨般的毁坏欲望。
简承言哑着嗓子说:“乖狗,罚完再认错。”
他松开宋献的头发,命令道:“跪趴,把你后面的小屄露出来。”
宋献没想到他上来就选了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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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宋献是做好清洁和扩张的。
毕竟每一个和言s约过的网黄都崇拜他器大活好。宋献在调教中并不执着于性插入,可之前与言s玩的每个人都有此一环,导致宋献先入为主,提前将自己准备成可以供言使用的状态。
隐秘之地娇嫩脆弱,根本没挨过藤条的棰楚。但给人做狗就要听话,宋献紧抿着唇俯下身去,把屁股向上撅起。
简承言并不满意,抬腿一脚踹向他的腿根,声音发冷:“往上撅。”
于是宋献继续挪动手肘,将身体的重心全部挪到前面。柔韧的腰肢几乎打了对折,让整颗屁股都展示在行刑者的眼前。
简承言终于满意了一些,随手挥动藤条打在宋献的胳膊上。
“手。”他又用藤条的顶部戳宋献的后穴,“伸过来扒着。”
失去手肘的支撑力后,肩膀作为代偿支撑整个身体,光是保持这样艰难的姿势就已经让宋献微微出汗,他不敢想象自己还要坚持这样的姿势到受罚结束。
简承言阎王似的声音又传来,边说话还边用藤条戳他的腰窝:“没规矩。”他评价。
宋献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以为是姿势又走了样,于是又把腰向下塌。
简承言像是不耐烦了,“啧”一声后猛然提高声音:“请罚不会么?”
宋献被他凶得全身上下的皮肉都绷紧了,勉强稳着嗓子道:“对不起爸爸。请爸爸惩罚我。”
“惩罚谁?”简承言沉声问。
宋献重新说:“请爸爸惩罚贱狗。”
简承言没说话,用藤条戳微微泛着水光的后穴,不久前才扩张过的小穴一张一翕,粉红的颜色恰到好处的惹人怜惜。可惜观赏者并没有心软,只沉默着等待宋献重新开口。
几下戳
', ' ')('弄之后宋献明白过来,忍着羞耻小声道:“请爸爸惩罚贱狗的骚穴”
话音落下后的一秒,藤条终于正式落下。
只一下,刚刚还微张的小穴瞬间收紧,宋献只觉得这疼痛像是某种毒素,瞬间蔓延全身。
他连谢罚的声音都变了调:“呃谢谢爸爸!”
宋献还在体会这份疼痛,突然感受到后穴被侵入。
简承言将藤条换到左手,右手两指并起塞进穴中打转着检查。
穴口紧致却没有阻力,穴内肠肉湿润温暖,沾着润滑油的黏腻。
简承言将手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泛着水光。他随意地把液体抹在宋献腰上,语气终于满意了一些:“做过扩张?”
“是的爸爸。”后穴被插入,宋献的声音软了两分。
“这么饥渴?上赶着求操?”
宋献摇摇头:“不是的爸爸唔!”
藤条又落在后穴上,刚刚容纳过男人手指的后穴此刻还微张着。原本是希望闯入者可以再次临幸,却不想等来的是无情的鞭挞。
宋献颤抖着转了话音:“对不起爸爸!是,是贱狗饥渴,求爸爸操操贱狗”
简承言的目光落在他紧扒着臀瓣的细白手指上。
乖狗。
他难得地在惩罚过程中做出安抚:“乖乖坚持,打完爸爸就操你。”
宋献紧贴着地的脸抬起一些,吃力地回头看简承言,冲他乖巧地笑:“谢谢爸爸。”
他这一笑直接笑进了简承言的心里。
真是一只好乖的小狗。
乖到想让人一鞭鞭打碎,再圈到怀里细细哄慰。
藤条重新贴上后穴,宋献不可避免地一哆嗦。
这次简承言没有呵斥他,而是用空闲的左手轻捏着臀上细腻白皙的肉,享受着宋献因为痒意想躲而不敢的颤栗。
揉捏一阵后,简承言在臀上甩了一巴掌,宣告着惩戒正式开始。
宋献感受到他站起身,扒着臀缝的手更加用力。
简承言没再说话,控制着力度朝着晾在空气中的小穴打下去。
宋献低声呻吟,手指尖泛了白,挨过这阵疼痛后小声道:“谢谢爸爸。”
下一鞭接踵而至,宋献感觉比刚才更疼了。他的双手松开一瞬,又马上回到原位,开口带着哭腔:“爸爸呜谢谢爸爸”
简承言站在他身后用舌头顶了顶腮,决定不给小狗放水,甚至还带了些恶意地故意压低声音:“谁让你松手的?”
跪在地上的可怜小狗猛然白了脸,害怕得快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可姿势却纹丝不变。
宋献有些懊恼,这是他第一次在游戏中丧失权利。以往的每一次约调前,他都会认真分析自己即将赴约的partner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方的好恶、人品、圈内风评。甚至因为工作的原因,宋献拥有通过互联网上细枝末节的线索去了解一个人的能力,
他极少失手,除了这次。
言s的主页实在太干净了。
除了清一色的高质视频外没有任何其他,就连互关和回复评论都没有。
和他一样,宋献的主页也很干净。
默认的头像和一串自动生成的乱码昵称,没有简介,主页空白。
宋献能从互联网的细枝末节中分析出这个人在现实生活中的身份,那么自然,他相信自己也会被别人分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选择什么线索都不留下。
就连简承言对他的称呼,也是通过微信昵称来的。否则今天见面,简承言就该称呼他为“jw6536350c”。
臀部传来一阵钝痛,简承言一脚踹过来,留下一个淡粉色的鞋印,隐隐可见鞋底的纹路。
“走神,贱狗?”简承言黑下脸来。
人类的恐惧来自于未知。而现在,未知的简承言显然已经成功让宋献感到恐惧。
宋献向他认错:“对不起爸爸,贱狗错了。”
简承言的脚伸入宋献两腿之间,从后方轻踢着他半勃的性器,羞辱道:“确实贱。”
皮鞋上的口水印已经挥发,现在又被湿黏的前列腺液浸润。简承言不悦地拧起眉毛,加了些力去踢宋献垂挂在腿间的饱满的睾丸。
“转过来。”
宋献不敢松开手,转动身体的动作缓慢又小心。
“把你自己流的骚水舔干净。”简承言用藤条抽了抽宋献的胳膊,见后者重新用胳膊支起身体后,将被弄湿的那只皮鞋伸了过去。
宋献红着耳尖仔细地舔,简承言却还是不满意,命令道:“舔出声来,我要听到。”
宋献皱起眉毛,思考一下怎么才能舔出让他听见的声音。最后像是口交一样,每一下都张开嘴用唇舌一同舔舐鞋面。
简承言不说话,他就算是舔干净了也不敢停下,一直到唇周的肌肉都变得有些发麻,他终于听到来自头顶上方的赦免。
“停。”简承言发出指令,“跪起来。”
', ' ')('宋献于是挺起上半身,将双手背在身后,双膝张开将腿打开。
简承言用刚抽打过他后穴的藤条轻抽着他的嘴,宋献有些脸热,耳尖变得更红。
“下面的嘴不禁打,不如用上面的嘴受罚?”简承言轻佻地笑着看他。
“不要!”宋献惊恐地抬头与他对视,眼中是受惊的慌乱,“爸爸不要”
简承言的笑僵在脸上。随即伸手抓住宋献的头发,逼着他仰头动弹不得,狠厉的一巴掌就盖了上去。
宋献被这一耳光打得安静下来。他的发根疼,脸颊也疼。宋献不敢再开口更不敢挣扎,下垂着眼睛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简承言审视他。
只觉得他乖顺得不得了,颤抖的眼睫像面临暴雨的蝴蝶只能迷茫无措地煽动的翅膀。
简承言的手覆上去,摩挲着宋献被打的地方。
他没有收力,因此宋献的脸摸起来还带着一点充血后的温热。
简承言很喜欢这温度。
他轻声开口,语气像是在耐心询问妻子晚餐吃什么的丈夫,可说出的话却透露着危险:“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头发被人拽在手里,宋献不能摇头,就嗫嚅着一遍遍说“不是”。
上一秒还是温声细语,下一秒简承言突然喝道:“趴下去,扒好你的骚屄!”
宋献是真的被他这紧紧放放的态度吓怕了,什么都不敢再想,只按着他说的做。
宋献将姿势恢复成刚刚那般,简承言这次却不满意了,为难他道:“继续扒,让我看见你的屄洞。”
宋献伏在地上,难堪地闭上眼,像是有些无法承受。可跨下的性器却跟他作对,兀自跳了两下,彻底翘了起来。
宋献顾不上身下的欲望,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看不见的双手上。他的手指继续用力,穴口附近的肠肉冷不丁接触到空气,害羞地瑟缩一下。
宋献不知道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有多诱人。
“就这样。”简承言亲自上手。他的手盖在宋献的手上,连骨节都大出宋献一号。
简承言调整着宋献手指的位置,嘴上说:“小屄用力,像刚才一样撅出来。”
宋献僵硬了两秒,接着紧闭双眼,羞耻地向外发力,让穴口的肠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自己数五十,不许缩回去。”
直到此刻,宋献才终于开始自主思考,他明白过来简承言想要做什么,惊恐地想要回头去看。
可还没等他回头,简承言的藤条已经先一步落在他无助的穴眼上。
疼痛自不可示人的地方炸裂开来,瞬间贯穿整个身体。宋献疼得无法思考,直到耳边传来施暴者的声音才将他拉回现实。
简承言好像早已预料他无法承受,并没有暴怒或者不悦,只是居高临下道:“重来。”
刚才因为疼痛松开的手再难放回去,亲手把自己送上刑架和被迫受刑不同,宋献想请求简承言把自己绑起来。
简承言大概看穿了他的心思,先一步给他宣判死刑:“扒、好。”
求饶的勇气只有一次,宋献已经不敢告求,颤抖着指尖去扒开。
“撅出来。”
宋献放松着自己,好几次尝试着用力都坚持不过三秒。
身体的自我保护意识不肯再接受简承言的捶楚,只苦了宋献急得快哭出来。
正对着简承言的小穴反复打开又闭合,像是羞赧又青涩的勾引。
他蹲下身,轻抚着宋献光裸的脊背,笑道:“要是再管不好你的骚屄,就抽烂上面这张嘴吧。”
后天宋献还要开庭,他当然不能顶着一脸的巴掌印。
简承言的恐吓挺起作用,宋献人虽然还在紧张,穴肉倒真的撅了出来。
简承言没为难他,用了三四分力打下去。
娇嫩之地不比别处,成年男人的三分力也够痛不欲生,更何况简承言一向手黑。
宋献哽咽着开口:“…一呜谢谢爸爸。”
后穴吃痛又紧缩回去,粉嫩的褶皱变成深红,看起来更加诱人。
“撅出来。”简承言不厌其烦地提醒。
宋献喘息几次,颤颤巍巍打开穴口。
简承言用同样的力道打下去,宋献感受到的疼痛却随着次数增加而愈演愈烈。
二十下过后他已经无意识地哭出声,手虚虚捂着穴口,跪坐在地上仰着脸哭求:“爸爸…不、不要打了好不好…求求爸爸…爸爸呜…”
他是疼得狠了,原本抬头的性器此刻都垂下头去。
简承言没被他的违逆惹怒,反而觉得有趣。
小狗哭起来不光眼睛和下巴湿漉漉的,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像是浸了水似的。
简承言抬手去摸他的下巴,要把碍事的小狗头套摘掉。
宋献还在哭,感受到他的动作后骤然噤了声,举起手想要阻拦又不敢。
“爸爸…还没有关掉…”他的鼻音很重,湿漉漉
', ' ')('的眼睛瞥向离自己最近的一台摄像机。
简承言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转身去中控台关上了全屋机位。
再站到宋献面前,他没了亲自动手的兴致,随意道:“摘了。”
宋献跪得直,平视时正巧看到简承言的下半身。他犹豫一阵,膝行两步贴上简承言的裤腿,弯腰用头去蹭简承言的手,极有分寸地撒娇道:“爸爸…”
简承言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问道:“你口活儿怎么样?”
宋献一愣,答道:“可以的…?”
话音刚落,头套被人一把取下随手丢掉,简承言脱了裤子,勃起的巨物顶进宋献的嘴里。
宋献不能吃下全部,就想着用手去抚慰根部和囊袋。他刚举起胳膊,就被简承言呵止。
“手背后!”
十几下之后简承言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深度,他开始用龟头顶撞宋献的喉咙,想要操开喉管一路到底。
宋献承受着他的粗鲁,在心里庆幸自己晚饭吃得不多,这时候应该已经消化了,一会儿吐的时候不会太过狼狈。
简承言越顶越深,宋献止不住得干呕,窒息感也随之而来。
他有些坚持不住,又不敢抬起背在身后的双手,只好向后仰身逃离简承言。
简承言用手按住他的后脑,不许他往后退。
又操了二三十下,宋献已经因为缺氧而大脑发晕,他松开背在身后的手,想要去推简承言的大腿。
简承言观察着他的状态,发现到了极限后微微后撤一步。
阴茎离开了口腔,宋献跪坐在地咳嗽,透明黏腻的胃酸混合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圈也因为刚刚哭过而发红。
简承言自上看去,只觉得这画面淫乱又纯欲。
他有些遗憾摄像机不能记录下这个高光。
简承言只给宋献半分钟,几乎是刚调整好呼吸就又把阴茎捅进去。
这次直接就进了最深处,只留下两个睾丸频繁撞击着宋献的脸颊。
宋献听着耳边的撞击声和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水声,身下的性器重新抬起头。
他悄悄并上腿,想要以此作为抚慰。
还差一点并拢时,简承言的脚插进中间,毫不留情踢了上去。
力度控制得很好,让宋献不听话的下体软下去,又不至于因为剧痛咬伤简承言。
阴茎脆弱,宋献被这疼痛搅得乱了呼吸,没坚持到刚才的一半时间就开始挣扎。
简承言又按了他一会儿,等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才松开桎梏他头颈的手。
又是一阵天昏地暗的咳嗽。
简承言这次给了他充足的时间,充足到宋献有些惴惴不安。他咳好后想重新跪起来,却发现简承言好像没有继续的想法。
“爸爸?”他看了一眼简承言挺立的阴茎,“狗狗准备好了。”
简承言大剌剌裸露着下体,他用手背摩挲宋献的脸:“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停下,我都得听你的,是么?”
“不是爸爸!贱狗错了,贱狗——”
“闭嘴。”
简承言摸他的手撤走,转移到自己的阴茎上,手上带了些技巧地撸动。
宋献看着近在眼前的性器却帮不上忙,他不敢挑衅简承言的权利,只好心神不安地跪着。
时间久到宋献就快要自己吓死自己,简承言终于快到了。
他睨了一眼脚下跪着的人,说话时声音没有染上丝毫性欲,仿佛在做一件毫不相干的事:“张嘴。”
宋献听话地仰头张嘴。
一股股腥臊透白的精液射到嘴里和脸上。
射精完成后的简承言用手刮蹭着喷溅到宋献脸上的那些。刮干净后将手指伸到宋献嘴边,看着人含进去,用湿热的舌头裹干净。
简承言懒懒道:“吃进去。”
宋献眨眨眼,咽了。之后又跪上前来用口腔裹住他的下体,仔细认真地清理。
自己手打出来的感觉并不太爽,简承言没有被满足到,于是决定不放水剩下的那三十下。
“屄露出来。”他从桌边点了根烟,咬在口中含糊道。
宋献没想到还要再打。
他的后穴现在还一跳一跳的肿痛。
宋献真的从心里生出对于简承言的畏惧,他不敢不听话,颤抖着用双手掰开臀瓣。
意料中的尖锐疼痛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带有温度的手指。
“放松。”简承言没什么语气地吩咐。
知道不用挨打,宋献马上调整着身体,不让柔嫩的穴口与简承言抗衡。
简承言的手指伸进去。
润滑油已经随着时间被吸收不少,只留下薄薄的一层附在肠道里。简承言不顾湿润的黏腻,用两只手指探索着鲜有人至的甬道。
肠肉热情地裹上来,像是费尽全力留住恩客的娼妓。简承言不顾诱惑,转着圈地揉按肠壁四周,直至找到宋献的点。
', ' ')('“嗯啊…主人…”宋献爽得有些失智。
每当这样的爽感来临,就意味着他正如同公犬一般跪伏在主人身下,进行着权利让渡的游戏。所以这次,宋献也习惯性地喊出游戏开始前简承言就明确拒绝的称呼。
简承言轻一下重一下地按。
已经是第二次了。这只小狗第二次叫错称呼。不过被这样称呼的感觉也没有很差,简承言干脆放任他了。
前列腺受到刺激,宋献身前的性器颤巍巍地抬头。他对于简承言刚才的那一脚还心有余悸,这次不敢有半分小动作,就任由阴茎涨着。
简承言没让他等太久。空闲的那只手握住他的阴茎,动作缓慢地上下撸动。
宋献睁开眼,回了神,动情地唤道:“嗯…爸爸…”
简承言停下撸动的手,转而去搬动他的肩膀,让宋献重新跪直。从后穴抽出的手指也径直送到他的唇边。宋献垂眸看了一眼,乖巧地含住。
舌尖刚在口中裹住手指就被揪住,简承言道:“张嘴。”
宋献于是张开嘴,粉红色的舌头被揪出来,可怜的目光自下而上仰视,显得更像小狗。
简承言松开手,宋献的舌头依旧向外伸着,不敢擅自收回去。
手指压着舌根探入口腔,轻轻抠弄上颚。口水在口腔积攒过多,顺着舌尖和嘴角一同淌下。简承言不在意,手指继续向深处探去。
宋献不可避免地干呕,简承言的手指就停在原处,等待他喉管的痉挛结束后继续折磨。如此反复,直到宋献再也坚持不住,从喉咙深处漾出水声。
简承言把手收回来,又开始捏着他的舌头。半晌,随意道:“舔干净。”
宋献赶忙将发酸的舌头收回,不敢耽搁地嘬吮起简承言的手指。
“好吃么?”简承言问。
宋献身体一僵。感受到简承言收走手指,宋献硬着头皮回答:“好吃的,爸爸…”
简承言挑眉,恶劣地问他:“自己的小屄是什么味道?”
舔舐自己的体液本身就足够羞耻,现在还要被逼迫着回答这种问题。宋献赤裸的身体从上到下红个彻底。
“嗯?”
他许久不回答,简承言威胁性地发出声音。
“是是骚味的,爸爸”宋献紧闭双眼,小声地回答。
“骚味也好吃么?贱狗。”简承言摸着他的头,微微情动。
“爸爸”宋献不知道该怎样说才能令他满意,就只好讨好地软着声音唤他。
不能怪宋献。
他在言s主页看到的视频并不是今天这种风格。
那是一种更直接的、更粗暴的、更纯粹的性游戏。
跪在地上的一方承受着来自于言s黄暴的羞辱,不必回应,更不必互动。
接着言s会拿来各种各样的工具,让跪在地上的奴们全身都变得通红。
宋献抽空看了一眼自己。
自己确实也通红了,可他瞥了一眼简承言,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调教氛围不同于言s的以往。
简承言去半开放的隔断墙后洗手,洗完后没有着急回来,而是驻足在更远处的收纳抽屉前。
宋献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乖乖跪好进行着目光追随。直到简承言转身,宋献才看到他手里的东西
——一条纯黑色的硅胶肛塞尾巴。
简承言并不急于用在他身上,而是走过来随手放到一旁,问道:“喜欢么?”
宋献点着头:“喜欢,爸爸。”
简承言嗤笑一声,不正经地逗弄他:“喜欢什么?尾巴?还是爸爸?”
“喜欢爸爸。”宋献没有犹豫。
“尾巴不喜欢了?”简承言佯装不悦。
果然,宋献有些怯意,赶紧答道:“喜欢,尾巴也喜欢。”
“但是更喜欢爸爸。”宋献规矩地控制好目光,不与简承言对视。
他看着自己面前已经被简承言重新整理好的西裤,却觉得蛰伏在布料下的东西好像又大了。
简承言确实被他的回答讨好了,大发善心地决定放这只乖巧又可怜的sub一马。
他轻拍宋献的脸,命令道:“带着你的尾巴,爬到床边去。”
宋献于是俯下身咬起尾巴肛塞,向着房间更深处的大床爬去。
简承言不紧不慢跟在他身后,用手中的长木板砸向宋献的屁股,狠狠道:“骚屁股摇起来!”
宋献就只好把腰更塌下去,双腿交替之间扭动胯部。可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消耗体力,还好床不太远,他坚持着爬到床边,咬着口中的肛塞跪立起来。
简承言将肛塞从他的口中拿出来,放在床边,又抬头示意:“上去。”
宋献当然不敢站起来,于是磨磨蹭蹭挪了半天,才终于将自己挪上床。
爬上床后,他准备重新跪立起来,背上却遭到阻力。
“跪趴。小屄还没罚完呢,你着什么急起来?”简承言嗤笑道。
', ' ')('宋献只好按吩咐摆好姿势,双手扒到屁股上去。床褥柔软,他的肩膀抵在上面比在地上时好受许多。
这次不用简承言命令,他就紧张着自己撅出小穴,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有几分献祭羔羊的感觉。
疼痛传来,却不剧烈,更没有最让他畏惧的那种尖锐痛楚。
——是简承言的手指。
刚刚被他舔过的那两根。
此刻两根手指并拢,由上至下抽打下来。
疼痛可以忍受,羞耻却猛地翻倍。宋献原本就因为体位而充血的脸瞬间涨红。
他想要阻止简承言,又害怕自己惹他不快后会被用藤条惩戒,于是求不敢求,就只敢嗫嚅着叫他:“爸爸…爸爸呜…”
简承言抽了几下,手指再抬起时竟沾上一丝粘液,他顺着去摸穴口,笑了。
紧接着将手指举到宋献面前,让他抬起身子来看。
宋献看着他的两根手指触碰再分离,带的一根银丝拉扯不断。
“又有水了,都流出来了。”简承言笑着说。
宋献跪坐在床上,看着自己面前恶劣的主人,又羞又急之下直接红了脸。
简承言却还不满意,慢悠悠把手递到他嘴边,命令道:“舔了。”
这下宋献是无论如何都下不去嘴了。
“爸爸…”宋献委屈地瞧着简承言,不敢贸然开口拒绝。
他一张嘴说话,就给了简承言趁虚而入的机会。
手指径直插入口中,简承言依旧笑着,看下来的眼神却带着压迫和威胁。
“贱狗,舔干净。”他沉声道。
不敢再反抗,宋献乖乖替简承言清理手指。
简承言把玩着那条黑色的尾巴肛塞,被舔得湿漉漉的手指朝下探去,他恶意道:“小骚屄怎么流这么多水?”
宋献不敢不回答,顺着他的心意道:“因为…小骚屄想吃爸爸的鸡巴…”
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简承言笑道:“爸爸想看你摇尾巴,怎么办?”
宋献的目光看向他手里的肛塞,眼神可怜:“那贱狗就戴给爸爸看。”
“乖。”下一秒,简承言的笑容瞬间收起,一巴掌扇在他的臀上,喝道,“跪趴,蠢狗!”
宋献被他的喜怒无常吓了一夜,竟也有些习惯了,乖乖地伏在床上,放松后穴。
那肛塞看着并不大,成年男性中指的长度,宽也比手指粗不了太多。
宋献的后穴很轻易就吃进去了。
裸露在外的尾巴部分硬挺,不像毛质那般垂下,而是向上翘起的弧度。
这样的尺寸实在太过小儿科,宋献没有被后面分散注意力,全部精神都跟随着简承言。
简承言转了转肛塞,调整尾巴上翘的方向,觉得满意后拍了一把浑圆的臀,起身走了。
宋献看他在旁边的抽屉停留一阵,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条和肛塞同样质地的东西,像短鞭,可尾部又鼓得很大。
似是察觉到他的疑惑,简承言别有深意地一笑,站停在宋献身后。
后穴的尾巴好像被插得更深,宋献以为尾巴的环节到此为止,可几秒后他开始察觉出反常。
被含在体内的肛塞开始涨大,原本无感的后穴也开始一同发胀。
宋献惊恐着回头看去,才明白过来简承言拿来的东西是做什么的。
像是老式血压仪的打气囊,气囊和硅胶管被连接在肛塞的打气口上。随着男人一下下攥紧气囊,宋献后穴里的硅胶肛塞也变得更大。
第一次玩儿这种东西,宋献心理上的恐惧远大于肉体上的不适。
宋献看不到后穴里的肛塞已经变成什么尺寸,可他感受得到自己的肠肉被挤压。肛塞很特殊,充气的部分只在中间,头部和尾部都还是最开始的尺寸。
这样的好处是穴口暂时不会面临撕裂的危险,难处是刚好全方位地挤压在他的前列腺凸点上。
“不要…爸爸!”
简承言不顾他的哀求,加速攥了两下,然后将打气囊松开,目光盯紧他的后穴,命令道:“排出来。”
宋献有些懵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简承言。
且不说宋献无法不靠外力排出这样的尺寸,就算可以他心里猛地一坠,穴口一定会撕裂。到时候不止日常排泄,糟糕一些他还要去医院就医,然后卧床静养。
“我让你排、出、来。”简承言压低眉眼,锋利的眼睛盯着他,一字一顿道。
宋献知道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照做,自己承担后果,要么喊出安全词,结束这场调教。
没什么犹豫,宋献坚决选二。
他的工作很忙,后天的庭审只有他和助理,助理检察员不能在法庭发言,因此宋献更无法缺席。他必须叫停这场走向荒唐的游戏。
“我——”
“相信我,小狗。”
简承言与他同时开口,前者沉稳冷静的声音盖过宋献。
宋献与
', ' ')('他对视,在这个恶劣又年轻的男人身上看到了属于被让渡者的可靠。
简承言没有呵斥他的僭越,而是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
半晌,宋献垂下眼睛,转过头重新摆好姿势。
他只是一只可怜小狗,一旦主人坚定心意,小狗就很难说不。
尚存最后一丝理智,宋献闷着声道:“爸爸,我明天还要工作。”
简承言一下一下顺着他漂亮的脊柱线摸,最后以轻拍腰侧作为结尾:“用力。排出来,今天就结束。”
宋献深呼吸几次,尝试着用力。
尾部出来的很顺利,可紧接着就开始变得困难。
鼓起的肛塞在穴口探头,紧接着因为主人的力竭重新缩回去。简承言对着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又伸手掂了掂宋献因为肛塞摩擦而勃起的阴茎,气笑道:“我让你来享受的,是么?”
宋献摇头,哽咽道:“不是不是爸爸。”
“掐软了。”简承言蓦地敛起表情,冷冷道。
宋献的呼吸一窒。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后穴上,就算性器因为生理反应而勃起也没有得到爽感。宋献有些委屈。
简承言的手还放在他的囊袋下,悠悠问道:“想我动手?”
“不!”宋献眼角泛着浅红,泫然欲泣的眸子眨啊眨,缓缓支起身子,右手向身下摸去。
哪怕即将亲手施与自己难捱的痛,他也不忘敞开身体向施令者展示自己。
简承言想,他真的是一只很乖的小狗。
宋献的手很漂亮,只是刚刚一直被压在额头下,印上一些发丝形状的红痕。现在带着红痕的手贴上红粉的性器,画面实在美丽。
简承言喉结滑动,开口道:“爸爸给你拍张照片好不好?”
宋献马上道:“不要!”
不少人在生活中隐瞒自己的性癖好,更何况作为下位者本身就会顾忌更多。简承言也只是不想辜负宋献的美丽而已,既然他不肯,简承言也不强求。
只是——简承言想——下次还是给他准备一个可爱的小狗头套,全程打开摄影机。
“爸爸,我要开始了。”宋献有些难过地开口。
简承言一扬下巴,示意他继续。
细长的手指放在阴茎根部,宋献咬咬牙,不轻不重地一捏。
受痛的阴茎反而被这恰到好处的疼痛挑逗得更加得意,加之主人注视的目光自上方传来,非但没有疲软,反而抖动着吐出液体。
宋献的脸快要埋进胸膛,他根本不敢抬头看简承言的脸色。弥补似的,他马上加大力道掐了第二下。
宋献这下用了力气,疼得自己拱起身子,连眼角都沁出泪花来。
最近宋献单位事情多,来之前他已经连续加了一周的班,再加上近两月的频繁约调导致阈值增高,他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
现在面对着一个从里到外、从长相到气质、从玩法到言语都高度贴合自己性癖的人,激动的小宋献自然不会轻易罢休。
简承言看着那直直对着自己的阴茎,笑了:“再来一次,要是还不软,爸爸亲自帮你。”
简承言的威胁很有效。
宋献看过言s在视频里“帮助”。一脚下去,比宋献壮实好几倍的也要跪倒在地,捂着下体哭求简承言饶命。
宋献浑身打个冷颤,像漂浮在海面的落难者,孤立无援陷入绝境之中。
简承言冷冽的目光扫视他。
宋献紧抿着唇动手,连那双漂亮的眼睛都闭上。
眼睛闭得紧,那泪水终于在挤压之下滑落,砸在干净的白床单上,晕染出一个圆形印记。
“啊呜…爸爸!”
他疼得狠了,大脑一片空白,只痴痴叫着简承言。
操他吧,操他吧,他看起来真的很好操。
简承言目光楔在宋献的身体上,很后悔自己刚刚说出“排出肛塞就结束”的话。
他抚摸宋献细软的头发,低声安抚:“乖狗。”
宋献的脸埋在他的怀里,闻言抬头。还挂着泪珠的脸格外动人,明明还在皱眉,却硬撑着扯起嘴角冲他笑:“谢谢爸爸。”
情难自禁。简承言低头吻了他的脸,将那滴泪珠舔进口中,吞咽入腹。
宋献只愣了一瞬,就淡然接受了这个吻。
一般来说这样的举动表示着调教结束,主动方开始掌控节奏进入下一环节——aftercare。
宋献不知道这个吻是简承言的临时起意,他只担心尾巴肛塞还插在自己体内。
宋献略跪直些,道:“爸爸,后面的尾巴还在…”
简承言搂过他,让小狗横着跪趴在自己腿上,盯着他翕张的穴口,道:“开始吧。”
宋献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尝试发力,鼓起的部分再次从湿润粉嫩的穴口探头。宋献持续发力,却没有等到肛塞滑出体内。
他的脸也因为憋气而泛红,正准备泄力放弃时,臀肉
', ' ')('突然被简承言捏住转了小半圈。
实打实的拧,宋献疼得想要哭喊,却听到简承言说:“继续用力,不许缩回去。”
这下他不光要忍受后穴撕裂的疼,还要被跳着钝痛的臀肉折磨。
简承言像是一丝不苟的科研者,紧盯着他后穴的每一寸皮肉,精准而严谨地挑出他不规范的地方。
“爸爸。”宋献咬着牙,求道,“贱狗做不到,求求爸爸…”
简承言没有回答,宋献兀自松气。
他不想自己的努力白费,虽然上面大口喘息,下面的肌肉却还是绷紧着,让刚刚已经排出的部分不至于再滑回肠道。
待他歇息够了,屏住气准备继续对抗后半截时,简承言动手了。
他不紧不慢地握住上翘的尾巴尖儿,在宋献绝望的颤动中重新将肛塞一推到底。
宋献真的想要放弃。
疼痛尚且可以忍耐,可简承言深不可测的心思实在令人绝望。
简承言话不多,只是在宋献绝望时温声抚慰,却又在他看到希望时施以绝望一击。
宋献不知道简承言什么时候才能满意,更不知道自己还要重复这样的动作多少次。
好在简承言这次给了他标准答案。
“一次性排出来。”
宋献努力这么久,肛塞最粗的部分也还安然待在肠道里。他不敢想象一次性排出来会带来怎样的疼痛,只抽泣着摇头。
简承言的手轻捏他的后脖颈,声音平和:“我说你可以做到,你就必须可以做到。”
简承言掰过他的脸,看着那双蒙蒙泪眼,问道:“对么,小狗?”
宋献还在落泪。
泪水顺着脸颊淌到下巴,再流到简承言的手上,最后顺着手指滴落在床上。
简承言不管,只看着自己的小狗。
许久,宋献与他对视,哑着嗓子道:“是的,爸爸。”
“说完。”简承言要求道。
“爸爸说可以做到,小狗就可以做到。”
简承言松开手,等到他的呼吸平复下来后,说道:“再来一次。”
简承言没有骗他。
或许是宋献低估了自己后穴扩张的极限,或许是宋献高估了肛塞的尺寸。总之当充气肛塞掉落在地的时候,宋献并没有感受到撕裂过后带来的剧烈痛楚。
简承言在他身后笑了。
这是自见面以来,宋献第一次感受到他舒心的笑。
简承言的手指在他还未能完全闭合的穴口周围轻按,调笑道:“小屄被狗尾巴塞操得合不上了。”
宋献浑身通红,想要从他腿上爬起来,结果被简承言轻松按住。
“别动。”简承言轻斥,又道,“让爸爸看看被操坏了没有。”
说罢,简承言竟真的低下头,离近些去仔细观察宋献的后穴,恨不得连每一个褶皱都看清。
宋献不安得扭动屁股,小声告饶:“爸爸…”
简承言又臊了他一会儿才罢休,大手一拍宋献的屁股,打得不疼却响亮:“去洗个澡,不许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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