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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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的白浊精液在虚弱得失去了血色的小嘴中融化,饿慌了的小猫根本尝不出那是怎样的味道,填饱肚子的本能指引着他不断舔舐、卷入口中、再吞咽。

三天的时间没有白等,射精之后的Anton有些疲惫,但他还是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地狱之火。

一地的精液被干干净净吃完,小猫却依然没有停止觅食。Anton蹲下,伸出手指,做出了那个小猫极其熟悉的指令。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停留在小猫嘴边,但是用那根手指引导着小猫的眼神,缓缓落在了自己硕大的阴茎之上。那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精液,尤其是马眼处,滴滴答答的还附着着几滴黏稠的白色液体。

只有一两秒的犹豫,小猫很快吐出了小舌头扫过了马眼处。只这一下,Anton爽得几乎向后摔倒。

那小舌头,柔嫩得比最上等丝绒的触感还要令人舒适,湿热的温度让射精之后风一吹凉飕飕的龟头一个激灵。小猫没有停下,他在寻找更多的食物,他饿坏了,完全无法停止觅食。舌尖灵巧地挑开了包皮,把一整个硕大圆润的龟头反复舔舐了无数遍,绕着冠状沟一次次探寻残留的精液,Anton的喘息几乎变成了呻吟。他几次伸出手想去抓小猫的头发按住他深喉,几次都颤抖着忍住了。

还没到那一步,还没到。Anton一遍遍提醒自己。比起口交带来的生理性奋,眼看着猎物一点一点被毁灭,并且无限延长并欣赏这个过程,更能让他在精神上高度亢奋。

湿软的小舌头已经探索到了茎身。在严格意义上这算不得什么口交,甚至没有口腔的包裹和吞咽,但就是这生涩的舔舐,能够时时刻刻提醒Anton猎物是如何一点一点被摧毁的,他高声呻吟着,攥紧了拳头。

精神与生理的双重高潮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骤然打断。Anton闭上眼睛面无表情沉默了两秒,喉结上下移动咽下了什么。然后他猛地睁开眼睛,无限妖冶的眼眸中凝出了吞噬魂魄的狠厉。

他用手稳稳地扶住小猫的头,把他从自己的阴茎上挪开。然后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了顶层。

只剩下不知所措的小猫,依旧咕噜咕噜着肚子,眼巴巴地等待着食物。

Anton拿起电话却没有出声。

“安大少这么久才接电话啊?“电话那头传来老陈的声音。他总是这样,偷偷摸摸地试探、询问,总是酸溜溜地旁敲侧击。

“嗯。“Anton低声回应了一个字。

那边愣了愣,好像感知到了Anton心情并不好。“呃,我给你打电话,是因为……阿姨给我打电话了,问我最近你在忙什么,这四五天信用卡上没有任何大额消费的痕迹,不像你啊……“

这老陈想走一条曲线救国的路线。追不到Anton就先讨好他的父母,刚好Anton父母也希望能从老陈那里得到些儿子的消息,两边便一拍即合心照不宣。

“嗯。”Anton还是从嗓子眼里应了一声。

“你心情不好吗?要不要我去陪你聊会?”老陈的语气有些激动。

“叫上原原一起来,马上出现。”Anton说。

“什么?……“

Anton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不到,一辆豪车就停在了Anton的别墅门口。门是虚掩着的,老陈依旧是收拾得很利索,脸上洋溢着标志性的阳光笑容。他身后跟着那个叫原原的人,长得并不似名字那般可爱,反而比老陈还高大一些,面容棱角分明而冷峻,看上去虽然并不怎么好惹,倒也痞帅痞帅地好看。

“Anton?”老陈喊了一声,没有回应。二人关上大门走进客厅才发现,Anton一个人坐在沙发的角落里,面容藏在阳光照不进的暗影之中。

原原有些怯,他是跆拳道黑带,现在专业教授散打,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Anton他总是莫名其妙地害怕,又离不开又畏惧,靠近了就想躲,分开了就难受。

今天Anton忽然叫他来他激动得恨不得立刻乘火箭过来,生怕机会转瞬即逝。可眼下坐在他面前的Anton,却有种让周围空气都凝固的能力,像置身负压一般让人恐惧到窒息。原原脚下向后退了一步,但身后的大门咔哒一声锁上了。Anton举了举手中的遥控,示意他们走不了了。

Anton一手一个拎住头发把两人狠狠扔在了沙发上。“不是排着队等着挨老子的操吗?今天是时候了。”

三个小时之后,二人互相搀扶着从Anton家离开的时候,没有再开车,而是叫了代驾。

买回小猫之后Anton心情一直都不错,可这一直以来的好心情现在被这么一出给彻底打断了。他的烦躁总是来源于他无所不在的父母,记忆深处母亲无休无止的尖利嘶喊和父亲疯狂的打砸触发了他的躁狂的情绪,并且一开始就很难结束。他那循循善诱的驯养计划也跟随心情发生了改变。他必须找一个出口宣泄。

又是两夜一天,除了那滩精液,小猫一口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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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得到。第三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透,Anton在厨房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然后三两步跨上了顶层,一把掀翻了那玩具似的宠物窝。

里面的小人儿吓了一跳,但身体上没有任何反应,几近虚脱。只是喘息声加快了几下,诉说着这突如其来的惊恐。

Anton抬手扔出了个鸡腿。烤得金黄金黄的,还滋滋冒着油。刚出烤箱就被Anton拎了上来,手指上烫出两个大血泡,可Anton一丁点儿都没在意。

烤鸡的香味瞬间飘满了一整间屋子。

“吃饭。”Anton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远处的鸡腿下达指令。

小猫使尽浑身的力气向着食物爬去,那已经不是觅食了,而是求生。他虚弱得无法跪起身,完全是趴在地面上艰难地挪动。Anton冷眼瞧着,一言不发,直到小猫扑到了那鸡腿,疯了一样往嘴里塞。

Anton忽然两步迈到小猫身后用两只有力的大手掐住小猫的胯一托,小猫就从趴着变成了跪趴。那身子软得像一滩水,任由束缚着他的人把他折叠蜷曲成任何形状。

Anton就硬硬地顶着那还在晨勃状态的下身一下子就塞进了小猫的后穴。小猫手中的鸡腿一个没拿稳直接被撞了出去,人也开始剧烈地咳嗽,嗓子眼里堵着的还没有来得及咀嚼就囫囵咽下去的大块鸡肉和口腔里塞满的嚼得乱七八糟的碎肉全部被喷了出来。

四五天没有进食,那本来就紧致的后穴现在已经完全闭合,几乎是被硬生生在那个位置重新用钻子钻开了一个洞。Anton能感受到手中掐着的人皮肤冰凉,那是因为没有热量摄入而导致的,这会儿更是一瞬间就被疼出了一身的冷汗,生理性地抖个不停,然后变成痉挛。但Anton没有停下。

他插得并不爽,鸡巴被磨得无比疼痛,但他不在意,他不在意自己的疼痛,就像不在意猎物的疼痛。他只要毁灭,哪怕把自己也付之一炬。

被Anton死死掐住的小猫眼睛完全失去了焦点,空洞地望着苍白的墙壁,嘴大张着,却什么音也发不出来。

Anton拼命往外拔,鸡巴被磨得生疼,起了火星子似的灼烧。而怀里的小猫此刻却像是被这极致的痛觉唤醒了,他精神错乱地伸出胳膊,试图去够那远处掉落的鸡腿。

但他被Anton牢牢禁锢在身下,鸡腿在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他想都没想,下一秒就埋下了头,在地面上认真舔舐着所有刚才被他咳出来的碎肉,重新把他们填塞回嘴里去。他太饿了,饿到失去了一切感觉,只有对死亡的本能恐惧,必须进食,必须吞咽,用他学会了习惯了的姿势在地面上寻找一切。

“不叫床老子奸尸呢!”Anton一巴掌扇在小猫的屁股上,就那狠狠一下,白嫩的臀肉马上就出血了。但小猫也只是抖动了一下,舌头依然没有离开地面,执着地卷起地上每一块他能触碰到的肉送进口腔。

他听不懂叫床是什么意思,也感知不到挨打的疼痛。饥饿已经占据了他所有的精神。

Anton就一下一下往死里抽他,他就埋着头被扇得来回摆动着,努力把舌头对准食物。极其困难,他每次只能舔舐到一小撮的肉,还总是被Anton一巴掌抽得重新吐了出去。

小猫就这么吐了吃吃了又喷出来,Anton就这么打累了就操,磨得鸡巴疼了就继续抽,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小猫的后穴忽然就被操开了。鲜血几乎是涌出来的,湿热顺滑的后穴让Anton迎接到了高潮,精液全部内射又混着血液流出,Anton使劲儿往里一顶,把清晨的第一泡尿留在了小猫的肠道深处。

这下是真的爽了。

当Anton紧紧抱着小猫一头栽倒在地时,他才发现怀里的小猫冰冷瘫软。Anton愣了愣,把手指放在小猫的鼻尖下面,什么都感受不到。

他的小东西真的要死了。

Anton挂着一鸡巴的血液尿液和精液从小猫身上触电一样弹起,把小猫翻过来摆在地上就开始做心肺复苏。

不对,这不是他要的毁灭。太快了,他注重的不是死亡而是毁灭,他要看漫长的凋谢,要看美好一点一点在他脚下被碾碎成泥。Anton狠狠咬着牙,不停不歇地按压胸腔。刚刚射完的Anton好像已经遗忘了疲惫,他必须把他的猎物救活,他的猎物,只能按照他要求的方法凋零,差半分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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