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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深大发慈悲,让林安歇了几天。
玩是要玩的,但一下子玩坏,也太不划算了。
也仅仅是几日而已。
林安被勒令不准离开房间,没有衣服,只有紧缚着的绳子。每日三餐会有人准时送过来,林安到外间吃饭时不得不裹紧唯一的被子,生怕被突然闯进来的谁看到,他的情形可比不小心被看光更尴尬——薄被底下,艳丽红绳利索地分割这白皙娇嫩的身子,每一道,都充满情欲的意味。
自从将林安捆成这模样,顾深便不许他解下绳子,不管是沐浴还是就寝。
林安一日动过心思,趁顾深不在,摸索着想解开背后的绳结。没想顾深竟无声无息地进了来,轻柔柔一声“夫人在做什么呢”吓得他手脚冰凉。顾深没发火,只是平静地让他跪下,转头拿了鞭子进来。拿鞭子很细,先是一道抽在两手心上,火辣辣地疼,林安也不敢出声。抽完手心,顾深一脚踹他背上——林安自小身子骨弱,再小的力道,到他这也得放大十倍,当即被踹到地上——或许顾深就是这般打算的。
林安还未反应过来,顾深拿着鞭子就抽到他臀上。林安被打得一个激灵,咬紧牙趴在地上,不敢动。顾深鞭子抽得迅疾飞快,像是恨不得砸死人的雷暴雨,一鞭刚完,下一鞭又落下,不知疲惫般毫不停歇。屋子里一阵噼啪声不绝于耳,羞耻而挑逗。
几下鞭子林安还撑得住,上了十下实在不行,他哆哆嗦嗦地抓着顾深脚求饶,“……不行了……放过我吧……”顾深不退,任林安抓着,面色不该,手下不停。
“……求求你……饶了我吧……求你了……”
“……我知错了……”
林安真撑不住了,被抽得一身汗,满脸泪,他死死抱住顾深小腿,仰起脸试图求得怜悯。
“……夫、夫君……”
“……相公……”
“深、哥哥……”
顾深抽了足足一刻钟,终是停下来。
林安伏在顾深脚边喘着气,再动不了,几乎要昏过去。那白嫩的臀直变成红的,再多一下就会皮开肉绽,看着都热辣辣的,真疼残人了。
顾深将人抱回床上,拿药膏给林安上药。药是顶好的,带着松香,冰凉凉一片,很舒服。顾深看着林安埋脸枕头,啜泣哽咽那可怜兮兮的样儿,心道这犟牛似的人,稍稍会撒个娇嘴甜儿点,说不定自己就会手下留情。
顾深将林安脸转向自己,林安被打得这般惨,再不敢挣扎。顾深亲了下林安嘴角,笑吟吟道:“夫人总该听话些罢,可不能老是让为夫这样操劳。”
顾深的话和笑让林安不寒而栗,他那时还未想到这词——疯子——便是想到,也不敢说的。
托这一顿鞭子的福,林安休息了小半个月。
林安大半时间都不得不趴在床上,顾深来看过几次,只是弄几下他的乳首和性器,再多也没有。那一张脸似笑非笑,林安愈加畏惧,怕是盘算着待他全好,如何折腾回来。
林安终于大好。
这日清晨,林安醒来便见顾深坐在床边,顾深亲了下他,林安僵着身子,他不能躲。顾深又将他翻过身,把玉势塞进他后穴,完了替他穿上件外袍,再无其他。
“夫人卧床多日,难得今天大晴,出去走走吧。”
林安外袍下不着一物,还被绳子勒着,竟要这般出去?顾深不容他表示,抓起他的手便往外走。
开门时并未如意料般日光刺眼,却是顾深拿袖子替他挡住了,林安只做不见。
林安好久没出门,都要忘记外面长什么样。这么说也不全对,他是顾珏那档子事后被关起来的,大半个月了。而这之前他也是深居简出,除去新婚那几日正兴头上,整日绕着顾深转。真可怜呐,不论以前,还是现在。
跨出门前,顾深在林安耳畔轻声告诫:“夫人下面可要紧点儿,别漏了东西,掉地上让人笑话。”
林安住的小院在顾府角落里,去哪儿都不近。顾深牵着林安慢慢逛园子,一副恩爱情深模样。顾府里人不多,偶尔遇见丫鬟小厮,也是远远地就低头行礼,待他们离开才起身。
林安虽穿着外袍,里面的红绳子一点不漏,却只觉那外袍隐了形,自己同裸着没区别,时不时要提防着有谁突然出现、外袍哪里露了,因此走得特别慢。初初那几步,几乎是被顾深拽着走。即使胆子微微大了些,也只是盯着脚下亦步亦趋。林安后面塞着东西,走一步动一下,羞人难堪,更不能让东西掉下来,担惊受怕的。
偏偏顾深不饶人,还抓着林安的手隔一层外袍捉弄他的性器,先是有意无意碰到,后来直接揉搓起来。林安这样一身出门本就绷紧了神,哪里还受得住这刺激,当下抓着顾深衣服求饶:“相公,饶了我罢。”
顾深也不急,一身阴影罩着林安,“瞧夫人说的,为夫有在惩罚谁吗?”
顾深手下不停,隔着衣服弄得林安站都站不稳,他太怕了,怕被谁看见他白日宣淫,还怕阳精泄在这里让人笑话,林安连连摇头,“没、没
', ' ')('有,相公都是为妾身好,换、换地方罢。”
顾深莞尔,“为夫如何为夫人好呢?”
林安涨红脸,“是、是妾身想要,想要相公摸妾身。”
顾深故作疑问,“哦?夫人要为夫怎么做呢?”
林安急哭了,脸上都是湿的,咬着下唇说不出话。
顾深手下停了,抬起林安下巴,亲下他的嘴角,“骚穴要鸡巴操,说。”
林安泣不成声,但到底是学乖了。
“……骚……骚、穴……要鸡……鸡、巴……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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