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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一遍灌肠失禁后,调教师解下捆住双臂的绳索,顾嘉瑞脱力的从十字架上滑落,跌进肮脏的排泄物里。
没人想靠近,但保镖们不得不屏住呼吸,上前粗暴的把他扯进浴室清洗,一进门迫不及待松手把人丢到地上,心里有气的保镖没一个调水温,几个高压水枪淋到他头上身上,冰冷的水柱撞击温热的身体,把体温、秽物和尊严一起带走。
水流停歇,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失温的身体突然接触到细细的、滚烫的水流,顾嘉瑞本能侧目,只见一个保镖正对自己岔开双腿,一手扶着性器对准自己,浅黄色液体源源不断射出来,他身后一群保镖正有序排着队,有人已经解开裤腰带露出鼓鼓囊囊的内裤。
尿,我身上的是尿,他在对我撒尿。顾嘉瑞木然的看着这一切,也许是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也可能是这一幕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他并没有反抗躲避。
一个又一个人在他身上撒尿,有人故意尿到他脸上,耳朵上,眼睛上,直到每一根头发丝都浸泡过尿液,连呼吸都满是腥臊气,从保镖到调教师,张敬和那几个摄像,没有一个人放过他。
他们平时也许不是坏人,有几个还是公认的会照顾弱小有善心,但此刻面对一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可以随意欺凌的美人,所有人都选择了弄脏他、打碎他。
底线就这么一点点蚕食,他们成功了。
顾嘉瑞失去了对自身一切的掌控权,无论身体还是意识。
他没有再穿上任何一件衣服,也没有了白天黑夜,身上轮换着各种各样的拘束带,贞操锁,肛塞,镣铐……调教师要求他对按摩棒练习口交,在他笨拙的舔舐里不耐烦的训斥。海伦要求他在面对疼痛时勃起,给他喂下烈性春药再戴上贞操锁,用鞭子把他抽的满地乱爬,等海伦发泄够了解开锁,他就在这样的凌虐里尖叫射精,逐渐混淆性欲和痛苦。
他学会了深喉,哪怕是尺寸最惊人的保镖队长也能整个性器伸进他的喉咙,在他喉间抽动射精,开始每次都被精液呛到,后来已经能一滴不漏的吞咽下去。
顾嘉瑞还学会了叫床和所谓“标准跪姿”,双腿并拢身体前伏,额头点地胸部下沉,臀部高高撅起,双手背到身后或者前伸。调教师没有指令的时候,他就要保持这个姿势呻吟浪叫等待。调教课程做的好,会有调教师给他端过来一浅盘子营养糊糊,摸狗一样表扬他摸他的头,如果做得不好,就要挨鞭子受训斥。
他试过绝食,结果就是鼻子被插上鼻饲管,长长的管子从鼻腔伸进咽喉,贴上胶带固定住。调教师把营养液直接推进胃里,一天喂个五六回。他们手法很专业,相比较其他折磨人的手段这过程其实并没有多少疼痛,但那种被当做物件掌控的感觉太可怕。第二天保镖把流食放到地上,告诉他要么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趴着舔食,要么从今以后一辈子用鼻饲进食。
进食时他要跪着舔盘子里的食物,最开始吃到嘴里的还没有沾到脸上和翻到地上的多。吃不饱就饿着,下一餐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出现,他只能小心学着不把糊糊蹭到脸上,学着卷舌头吃饭,学着卷舌头喝水。
珍贵的睡眠时间他也不能闲着,后穴要留给贵人开苞,为了贵人能有更好的体验感,入睡前给他后穴插上小号的感应按摩棒,半拘束起性器和双手,于是在不强烈却绵长的情欲折磨下,昔日天真纯白的小王子无师自通学会了用后穴安慰自己。
他适应了这种毫无自尊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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