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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谩觉得,瞿照塘中了忘情蛊之后,好像变得有点...奇怪。
这日中午,他照常站在桌边布菜,只是身后射过来的目光让他直感觉如芒在背。
他立刻绷紧了身体,在瞿照塘打量的目光下迅速布好菜,然后退回来站到男人身侧。
期间他偷偷抬头看了眼瞿照塘。
那种目光怎么说呢,很复杂,带着怜爱,懊恼,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悯。
巫谩心里惴惴的,唯恐是瞿照塘后悔喜欢他了。
是他哪里做的还不够好吗。
“阿谩也还没吃吧?”瞿照塘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点了点头。
“饿不饿?”瞿照塘拉着他的衣襟,把人拽过来亲了一口,又慢慢分开,手指极富暗示性地摩挲着青年柔软的唇瓣,“要不要先吃点别的,阿谩喜欢吃的东西?”
巫谩傻愣愣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英气勃发的俊逸脸庞,足足过了十多秒才回过神,他慌里慌张地退开一点,两颊飞红,眸光闪烁,只觉得被男人触碰过的下唇一片热烫。
不止嘴唇热,身上也热,大脑在骤升的温度下微微发麻,眼前有轻度的晕眩,无数个瞿照塘晃动着,占据了他的视野。
他也变得奇怪了,只是因为瞿照塘亲了他一下。
“阿谩有听到我说什么吗?”男人低低地笑,笑声在胸腔里震动,连颤动的尾音都让他感到迷恋。
巫谩有些羞愧地摇了摇头。
“那阿谩靠过来一点。”他招了招手。
青年听话地靠过去,神色沉静,只是原本雪白的双颊似染了胭脂,是艳丽的,热气涌动的红。
他打定主意不能再被美色迷了心神,仔细竖着耳朵,可是这次他什么也没有听到,反倒是男人的脸,放大,靠近,温热的嘴唇贴上来,吮住他,然后气势很凶的咬住他的唇缝,叼着软肉顺吻,舌头灵活地探进来,蛮不讲理地扫荡搜刮。
耳边终于有声音了,是让他头晕目眩的嗡嗡声。
他小声呜咽,舌尖被吮得发麻,炽热凶猛的吻让他有轻微的窒息,身体软软地靠近男人怀里。
瞿照塘一松手,他就身子发软跪坐到了地上,嘴唇湿润,气喘吁吁,眼眸中闪烁着朦胧的水汽。
“乖,帮我好好含着。”他亲昵地摸了摸巫谩的脸。
青年软软地答应了一声,挪了挪身子,跪在瞿照塘双腿之间,整个人都藏进了桌子下。
撩起宽松的下裳,亵裤已经被顶出了一块隆起,他拉下裤子,半硬的肉棒跳出来。
他还什么都没做,怎么就已经硬了,巫谩有些脸红地想。
熟练地握住发热的柱身,从底部圆润的囊袋开始,轻柔地往上搓揉,嘴唇贴着龟头的位置,沾了些微腥的液体,他张开嘴,将粗大的肉棒吞进去,深深地含进靠近咽喉的地方,舌头有些艰难地舔吮着柱身,咂咂作响,像在品尝什么巨大而可口的糖果。
瞿照塘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饭,偶尔摸一摸青年柔软的乌发。
可能是跪在地上的缘故,松垮的外衫慢慢堆到肩膀上,然后轻轻一滑,露出青年雪白干净的身体。
巫谩脸一热,偷偷捻了捻扯动衣角的手指。
瞿照塘倒没发现他的小动作,巫谩的衣服是他帮忙穿的,连腰带都没好好系,滑下来也不算太奇怪。
不过脱了也好。
他瞥着那片晃眼的白,抓住小水滴似的垂着的奶子揉了揉,又捻起乳尖揪弄,玩得乳肉直颤。
巫谩受了刺激,含含糊糊地呜咽着,也没了力气侍弄嘴里的肉棒,只勉强含着它。
“阿谩怎么偷懒呢,”他惩罚似的用力掐了掐充血红肿的乳头,有些责怪地,“好好舔。”
巫谩也不知是答应还是呻吟地呜了一声,脸颊有些发麻,但还是努力吮紧了,因为嘴巴被塞满了,舌头只能艰难地上下舔舐着肉棒。
瞿照塘闲得无聊就想作弄他,右脚伸进青年跪在地上的,微微发抖的双腿之间,蹭着大腿内侧的嫩肉缓缓上移,轻佻地挑逗着他敏感淫浪的身体。
巫谩也很不禁挑逗地浑身发软,裸露的淫穴瑟缩着,还没被碰到就已经流出湿液,在大腿上印下细细一道湿痕。
鞋面上绣着繁复的花纹,哪怕是极好的丝线,到底还是粗糙的,一触到穴口的娇软嫩肉,青年就像过了电似的哆嗦起来,腰背弓起漂亮的弧度,好似脆弱的身体并不堪承受这样的刺激。
瞿照塘知道他受不了,但还是很坏地将鞋面贴着淫穴来回磨蹭,微微突起的绣面磨着湿红的嫩肉,小花唇被蹂躏得翻过来覆过去,可怜地肿起来。肉蒂还没有消肿,本就是堪堪被两瓣嫩唇裹着,这下直接被勾了出来,压在鞋尖又磨又碾,爆出尖锐刺人的快感。
弓起的腰背瑟瑟发抖,青年红着眼眶,小动物似的啜泣着。
瞿照塘也不知自己蹭到了巫谩哪处敏感点,只是看他一副可怜巴巴承受不住的样子,就故意在这处多磨蹭
', ' ')('亵玩一番,肉珠被磨得发麻,淅淅流着淫水挤出肥嘟嘟的身体,比昨晚肿得还厉害。
......
另一边,连枝犹犹豫豫地找到了瓦芙奴吉。
瓦芙奴吉是个很谨慎也很自负的人。
她很谨慎,调查了巫谩足足有五年的时间,才终于决定对瞿照塘下手。她也极自负,毫不怀疑忘情蛊的作用。
所以当连枝有些担忧地告诉她,瞿照塘好像对巫谩还有感情的时候,甚至关系很不错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道:“不可能。”
“忘情蛊绝对不可能有问题。”她极其笃定。
连枝咬了咬唇,许是出于对巫谩那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嫉恨,她一口咬死瞿照塘的情况绝对有问题,硬是说动了瓦芙奴吉同她一起去试探他们两个。
略有不巧的时候,瞿照塘正在用午膳。
“打搅了,”女人没什么歉疚的笑了笑,“怎么没看见圣子?”
许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巫谩有些紧张地缩了缩身子,含着肉棒的嘴微微吮紧。
瞿照塘不怀好意地勾起嘴角,绣着花纹的鞋面继续磨着湿漉软烂的淫穴,欺负得巫谩浑身发抖,身子一软差点趴到地上。
遗憾的是这个位置他看不清巫谩的表情,不过想也知道,大抵是眼眶濡湿,脸颊潮红,羞怯又紧张的模样。
“他现在忙着呢。”瞿照塘抬眼看着过来的两位不速之客,手伸到桌下按住巫谩的头,然后抓住他的头发,故意有些粗鲁地用力按了几下。
“呜,呜——”
粗大的肉棒来回顶着咽喉,巫谩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含糊地吐出几声带着鼻音的呜咽。
瓦芙奴吉当然没有错过这一点细微的声响,她盯着桌脚处看了一会儿,然后转首去看连枝,露出个有些意味深长的笑——这叫感情好?
想看的也都看到了,瓦芙奴吉没再停留,直接带着连枝离开了。
她们一走,瞿照塘便赶紧把巫谩拉出来,仔细看他的神色。
巫谩还有些没回过神,微张着红肿的嘴唇,眼眶湿湿的,却没什么伤心或不满的意思。
瞿照塘愣了一下,但想想也是,他以前做的比这过分的多了去了。
“阿谩真好欺负啊。”他低声感叹,抱着巫谩坐在自己身上,湿红的淫穴对着肉棒,扑哧插了进去。
“呜嗯——”
巫谩轻颤了一下,搂住男人的后颈,依恋地抱紧他。
“塘哥哥对我做什么都行。”他软声说。
所以也只欺负他一个人吧。
“做什么都行?”男人挑起眉。
巫谩温顺地点点头。
瞿照塘咬住他的耳垂吮了吮,声音低沉,带着点笑意:“那叫阿谩娘子也可以吗?”
什,什么?
巫谩无措地睁大了眼睛,他觉得自己好像没听清瞿照塘的话,但是脸颊已经一片热烫,烧得他眼前都有些模糊。
“傻阿谩。”瞿照塘轻声叹气,用那种巫谩看不懂的目光注视着他,既爱又怜。
他也不知自己是何等的好运,有阿谩这样讨人喜欢的小娘子,只有这人自己不知道,反而傻乎乎地渴求着他那一点不值一哂的,卑劣的爱意。
还是得早点娶进门才好,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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