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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阴蒂-姜刑-十字对穿-院内杖T掌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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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芙蓉今日一回李家,就明显地感受到了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大夫人、老夫人、老爷的其他姨娘们,甚至还有自己的小叔李则武纷纷站在院子里看她。

尽管有些不适,但她还是拨了拨自己一头俏丽的卷发,拢了拢点缀着珍珠的披肩,扭着胯就要无视这帮人自行进屋。

“沈芙蓉,还不给我站住!”

老夫人将自己手中的拐杖锤了下地面,声音亮如洪钟地呵斥沈芙蓉。

“怎么了?老夫人,叫我有事吗?”沈芙蓉只好停住脚步,望向这一堆以奇怪眼神看着她的一家子们。

“你目无国法,不知礼义廉耻,竟与日寇勾结,一天到晚出去和日寇密会,该当何罪?”

“我李家世代忠烈,还没有出过你这样不要脸的荡妇!”

然而沈芙蓉嘴角轻扬,脸上挂着一抹勾人魂魄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风情万种又满不在乎的神情,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影响到她此刻的心情。这一笑,不仅令周围的人如痴如醉,更将现场的所有人情绪点燃。

在这妩媚动人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一颗不为人知的傲慢与睥睨,仿佛对此指责浑然不在意似的,仍旧是会我行我素。

老夫人几乎是要被她气个倒仰,连说话都磕巴起来,“则武,还不快请家法,给我狠狠教训这不知廉耻的荡妇。”

沈芙蓉听到这个“家法”这才有所动容,她到这个家才不过一年多,一进门没几个月老爷就死了,她觉得百无聊赖,这才每天都出去和不同的人厮混,从来不把这家人放在心上。

若不是她家族没落,她本该是千金小姐,哪里轮得到这帮人来置喙她。

也是奇怪,这帮人先前从来不管她,今日怎么偏有兴致来针对她。

不多时,两个家丁拿出了黑梭梭的乌藤木杖,上面涮了层油,看起来保养地很好,油光锃亮的。

沈芙蓉脸色微变,李家从来没人管过她,今天这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那俩家仆上前来按住她的手臂,她这才厉声疾喝,“我看谁敢动我?”

“我家族虽已没落,但别忘了,我还有一堂兄在军部任职提督。”

然而令她没有意料到的是,这帮人并没有被她吓住,反倒是嘲讽地看向她,大夫人此时扶了扶自己的鬓角,漫不经心地开口了:“看来妹妹还没得到消息,沈军长早在几天前就已兵败被杀,你现在应该是没有一个亲人在世了吧。”

沈芙蓉来不及悲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疯狂笑容。

然后,她迈着优雅从容的步伐,将身上开叉到大腿根的艳色旗袍走出了婀娜多姿的异样风情。

她走到大夫人面前,突然伸出涂抹着赭红色蔻丹的纤细手指,迅速而准确地扼住了对方的下巴,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对方骨头捏碎一般,“你这贱妇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说话?”

大夫人又气又怒,挣扎不开,直到家仆上来将沈芙蓉拉了回去,将她按在庭院里的一张桌案上,两个男人死死地拉住她手臂不让她动弹,她被迫上半身贴在冰凉的桌面上。

小叔李则武上前来一把撩起她身上的旗袍,用绳子系在腰间,让它不得坠落,再拿出剪刀将她内裤剪碎,两颗肥美白嫩的屁股蛋便避无可避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沈芙蓉心中恼火,这帮人真是一点脸都不要,明明都快穷得上街要饭了,好不容易把她骗了嫁过来,一家子用着她带过来的财产,却还对她呼三喝四。

“放开我!你们、不得好死!”

沈芙蓉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这帮人凭什么对她用家法。

但她现在一朝落难,无人可依,只不过是个可以随便任人欺辱的弱女子罢了。

李则武目光贪婪地望向沈芙蓉白得晃眼的丰腴臀部和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他早就想得到这个女人了,只不过这娘们一直不肯从他,这让他窝火不已。

眼下,终于有了机会能够让他好好教训这娘们,他怎能不激动。

李则武特地吩咐厨房的人削了一根如男性性器大小的山药棍,狠狠地掰开沈芙蓉肥嫩的两瓣屁股,露出她艳熟的肥逼和条条紫红色褶皱汇聚在其间的深粉色屁眼。

他先是拿着那前端被削成蘑菇头的山药棍在沈芙蓉肥厚的两瓣阴唇缝隙里上下研磨,尤其在那小阴唇和阴蒂球上狠狠磋磨,激得沈芙蓉下身不停挣扎,可她被人按住只能无奈地摇摆着自己的臀部,殊不知这一番举动只是让她在众人眼中显得更是淫态百出,引人耻笑。

“你们一家才是鲜廉寡耻,呃啊……不要!”

沈芙蓉忍不住咒骂,她被那山药棍上的黏液刺激地私处又辣又痒,被黏液沾染上的阴唇和缝隙里的嫩肉像是被无数只细小而凶猛的蚂蚁疯狂啃噬着一般,这种感觉让她难以忍受。

她不自觉地张着嘴巴急促呼吸着,眼角被逼出了几滴晶莹的生理泪水,要坠不坠地挂在羽扇般的睫毛之上。

下面的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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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上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不断地朝她发出刺痛和极痒的信号,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仿佛要被撕裂开来。

她很想伸手去抓挠,被又被那俩家仆一人一边死死地按住了手臂,无从伸手,只能徒劳地将臀部靠近了桌沿,似乎是在试图用阴阜磨桌沿缓解痛苦,但这不过是隔靴挠痒。

李则武看着女人汨汨冒出淫汁的嫩逼,心中大感满意快慰,将手中的山药棍换到了沈芙蓉臀眼处,用同样的方式研磨那个小小的菊穴,最后更是直接将山药棍捅入了穴口。

“呃啊啊啊——”

沈芙蓉被这突如其来的刺痛麻痒和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感逼得发出痛苦呻吟,身下两个私密之地被那卑劣的男人用刺激性的异物塞入,她感到下腹那块儿涨得满满的,所有的空虚都被填充了。

“刘管家,听说你曾学过医术,今日不妨给沈姨娘施施针,让她的细细体会自己受家法的过程,如何?可能办到?”方才被沈芙蓉捏了脸蛋的大夫人盈盈笑着,提出这样一个建议。

“自是可以的,小的这就去办。”

刘管家很快拿来了针灸包,挑选出了一根泛着银光的细针,淬上调配好的药汁,攥在手里捻动着。

沈芙蓉也是忍不住回头去看,却只看到那个猥琐佝偻的男人拿着一根细针正在朝自己臀部逼近,她下意识地摇头,大喊道:“不要过来!”

但她的害怕恐惧却只是让周围看戏的人找到了更多乐子,也让施针的刘管家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期待,他倒想看看这平日里盛气凌人的沈姨娘挨了他的针会变成怎样一副骚浪的模糊。

“呃哈——不!”

不作他想,刘管家将银针扎进了沈芙蓉粉白色的臀缝间嫩肉上,捻动着扎进了更深的地方。

这还不算什么,刘管家那布满老茧的粗糙手指在女人腿间肥厚的两瓣紧闭着的深紫色蚌肉上不停地摸索着,装模做样地在找寻什么穴道一般。

甚至扒开了那对紧闭着大门的蚌肉,揪出里面细小幼嫩的内阴唇,将另一根细针狠狠地插了进去。

女人的口中发出变了调的痛苦疾呼,肥硕丰腴的臀部不停地颤抖着、摇摆着,似乎要借此甩掉这极为难熬的苦痛一般。

刘管家松开手,那针便被两片肥嫩的外阴唇包住了,夹在了中间,道也形成了格外淫靡的风景,让他不禁对自己的作品感到满意,暗暗露出猥琐奸淫的一抹笑。

“刘管家可快点儿啊!这娘们还等着被揍屁股呢。”见自己迟迟没有上手的机会,李则武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刘管家连忙称是,紧接着握住她的大腿根往两边掰开,更加清晰地裸露出了腿间的淫靡光景,他伸手摸到沈芙蓉前边的饱满阴蒂球上,狠狠地揉搓几下,捏着那颗粉嫩嫩的肉球将针头扎了进去,这处扎针自然是冒出了些许红色血珠。

沈芙蓉被摁在木桌上死死不得动弹,硬生生地受着李家给她的羞辱。

等到她臀间私密之地被扎了好几处,还被放置在院子里任人观瞻时,她已经痛得说不出话,只能被动地听着那些贱妇劣男的言语羞辱。

“就看不惯她那副淫姿媚态,走起路来三步一扭胯,真像是上赶着给人骑的婊子。”

“把她骚穴扎成筛子才好,还穿那么短的旗袍,恨不得屁股和骚屄都要露出来,真是太不要脸了。”

“就是,衣服都穿不好,屁股喜欢露外边那就一直甭穿上衣服好了,给爷们来玩玩。”

眼下沈芙蓉沦落至此,李则武恨不能当场上前撕了她的旗袍,捏住她肥圆挺翘的胸脯将他的男根深深顶入她湿润温暖的屄里。

“她上次还穿露胸的裙子,十分不检点,我都不敢看。”站在大夫人和老夫人身旁的柳姨娘掏出了自己的帕子,表情夸张绘声绘色道。

“既如此,刘管家,还不给她不知廉耻的奶子上上刑?”

“奴才遵命。”

沈芙蓉被两个家仆从桌上拉了起来,站直了身子,紧接着,只听到“咔嚓”一声,她锦缎制成的旗袍布料碎裂了几片破布。

那些男人粗暴地扯下了她的肚兜,让她那对浑圆白皙的大雪球从衣物的遮掩下跃了出来。

软嫩的胸脯白得晃眼,让那些猥琐的男人们一见着就亮了眼睛,李则武一把夺过刘管家手里的针灸包,心痒难耐道:“这就让我来吧。”

李则武从包里取出两根最细的银针,将沈芙蓉左边的肥嫩乳房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将她粉白色的乳粒捏起,用两根针穿过乳首,呈现十字交叉的方式。

他将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如此一来,美人胸前的红缨变便了一道十字交叉的乳饰。

“不错,如此甚美。”

“先给她来一顿板子热热身,让这贱妇知晓不遵守家规的下场。”老夫人敲了敲手里的拐杖,声音洪亮地说道。

沈芙蓉依旧不认为自己有错,她不过是陪日寇喝几个小酒厮混了几个晚上罢了,这帮垃圾凭什么这样对她。

“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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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点!别乱动。”那俩家丁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死死地摁在桌子上。

刘管家取下了插在沈芙蓉屄里的银针,抹了把她湿漉漉的淫穴,得意道:“各位夫人请看,此乃合欢针所带来的功效,这位沈姨娘已被催动地情难自禁了。”

众人不禁好奇地凑上前去看,只见沈芙蓉臀缝间一片黏腻,深紫色的穴口不断地往外流溢着透明的淫汁,正如那涓涓流淌着的小溪一般。

“啧啧!真是淫浪贱货!”

“置棍。”老夫人喊道。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拿着乌藤木杖站在院里久候多时的家丁走上前,将冰凉的木棍抵在了女人白面馒头一般的屁股上。

不多废话,直接抡圆了健壮的膀子往她屁股蛋上狠狠地砸下去,将那团嫩滑地犹如新鲜出炉的鸡蛋羹般的臀肉砸得凹陷下去,又很快回弹。

两个家丁一左一右地在两旁棰楚着女人丰腴的屁股,乌藤木杖敲击赤裸娇嫩臀肉上的声音清脆,发出了有规律性的啪啪响,听得沈芙蓉绕是脸皮再厚也忍不住一阵面红耳赤。

七八杖下来,白净温软的臀肉被打得浮起了绯红色的条形肿块,看起来糜艳又媚人。

沈芙蓉疼得表情扭曲,蛊惑人心的妖娆脸蛋不复原先的美貌,她虽平日里不拘小节,放浪形骸。但在此时此刻,宛如妓女般被人扒光了衣服摁在院子里撅着屁股受笞刑,还是让她心中感到极为羞耻。

女人的屁股肉仍旧是绵软而有弹性的,被那木杖打得东倒西歪,众人只看到白花花的两团在眼前跃动不止,肥软可口的模样让在场的一些男人们目露精光。

“啪啪啪——”

“呃哈……不要、唔……”

板子如同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在她臀部,沈芙蓉也是个吃不得苦的大小姐,密集的疼痛堆叠在一处,痛楚逐级放大,她忍不住发出凄婉的哀叫。

发面馒头一样的屁股被染成了熟透的水蜜桃色,与周遭雪白的腰肢和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臀肉肿高了一圈,仍在随着刑杖的落下无助地摇摇摆摆。

李则武毫无疑问地从这场凌虐中获得了快感,女人如同献祭般高高翘起的白软屁股正在可怜地遭受着笞打,两瓣肥嫩的粉色阴唇沾上了透明的淫液,不知是爽得小穴冒水,还是痛得。

眼前的女人吃痛得发出了泣音,可又觉得丢人似的,死死地含住眸中的一泡泪水,倔强地不肯让它落下。

仆从们抡圆了膀子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揍在女人肥厚的臀部,沈姨娘香娇玉嫩的屁股蛋被木杖砸得颤颤巍巍,印痕遍布,臀面被揍得红艳,还带着微烫的温度。

那被揍得通红的屁股蛋随着刑杖的落下,每次都会不自禁地抬起,看上去倒像是淫贱的屁股在主动迎接痛打似的。

落在屁股上的剧烈疼痛让沈芙蓉忍不住小幅度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被揍得宛如西红柿一样鲜艳且饱满多汁的的屁股晃来晃去,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躲避责罚。

然而并没有什么意义,李家执行家法的仆人们显然训练有素,对犯了错的下人和姨娘们施加笞刑再熟悉不过。

每一次落下的刑杖仍旧精准地砸在沈芙蓉挺翘圆润的臀尖上,将那两块绵软可口的嫩肉砸得扁下去,再缓慢回弹起来。

沈芙蓉终于在这笞刑的折磨下被揍得涕泗横流,恨不能不长这个屁股,然而扭来扭去的屁股不过是为观刑的看客们增添了新的看点罢了。

沈芙蓉虽始终不肯求饶认错,但疼得狠了,让她也忍不住小声啜泣,哭得凄惨可怜,殊不知,这样只不过是让她名义上的小叔李则武那样恶劣的男人凌虐她的欲望更甚。

“呃哈……啊……呜呜……”

沈芙蓉不似旁人,确实是个从头发丝到脚趾都是往最优越的地方长的,她连叫声都是婉转动听的,犹如黄鹂鸟的鸣叫一般,然而嗓音里又充满着凄楚可怜的味道。

李则武心情甚好地听着这柔媚的一声声喊叫,又见了眼前美人遭到棰楚的肥嫩屁股,更能清晰窥见她挣扎扭动腰臀间无意露出的两片粉嘟嘟、肉鼓鼓的唇瓣,在头顶的阳光下透着晶亮透明的光泽,显得美丽而又淫靡。

李则武舔了舔嘴唇,下身被裤子包裹着的肉棒毫无意外地硬了,支棱出一个可观的弧度。

他眼里透射出一种名为渴望的情绪,低头凑近了沈芙蓉,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够听到的嗓音施恩般地开口道:“沈芙蓉,本少爷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答应今后从了本少爷,我就饶了你可怜的屁股。”

他缓步上前,捏起沈芙蓉精致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向自己。

然而原本自信满满女人会选择从了他的李则武再一次遭到了打击,女人恶狠狠地拒绝了他并对啐了他一口,道:

“李则武,你这只不要脸的东西,脑子里塞满了浆糊的家伙,我就算从了皇军,又或者是你们要打死我,我也不会……嗬呃……不会屈服于你!”

李则武闻言自是气恼不已,深觉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他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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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着脸色冷声提议道:“既然沈姨娘嘴巴不干净的话,那就掌嘴好了,母亲和嫂嫂认为呢?”

“那就传令下去,掌嘴。”

有仆人得令后走到沈芙蓉脸前,一把扯住她脑后柔顺漂亮的卷发,迫使她仰起脸,而后扬起手掌,带着掌风的一巴掌狠狠掴在女人漂亮的脸蛋上。

“呃……你们竟敢……”

沈芙蓉被打得别过脸去,半边脸的酥麻让她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但她来不及思考更多,接二连三的掌风强势朝她席卷而来。

她精致美丽的脸蛋被扇地随着手掌而摆动,沈芙蓉只觉得眼前一阵乌黑,脑袋上金星乱闪,她痛极了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却被扇地闭不上嘴巴,嘴角流下粘稠拉丝的透明津液。

沈姨娘原本一双魅惑的狐狸眼中眼神失焦而又空洞,只有一缕缕淫靡的银丝顺着她的嘴角流淌而下,原本白皙娇嫩的脸蛋已经红肿地不成样子,晶莹的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挥洒在院子里的砖土上。

李则武见沈芙蓉被打得这般惨样,心里这才稍稍觉得解气,走到沈芙蓉身后,目光贪婪地看向她屁股中间那道沟壑,那被一层晶亮色泽所覆盖的两片肥嘟嘟的粉唇,破坏欲油然而生。

“怕是不够,下面那张淫贱的嘴巴也要打!”

放在院子里的刑凳是专门为惩罚不听话的姨娘而设计的,家仆们领会了二少爷的意思后,手动操作着按下了某个机关,沈芙蓉的那宛如成熟的桃子一般被揍红的屁股便被迫高高抬起,为了方便惩罚者施力。

李则武让那些施加杖责的仆人退后,他要亲自惩罚这个桀骜难驯的女人。

他的手掌覆上那片光滑地犹如上好绸缎的阴唇,恶劣地揉弄了几下,感受着沈芙蓉红肿的屁股随着他的手指亵玩幅度而颤抖起伏,看着自己手指尖的粘稠银丝,被屡次拒绝的不爽心情稍稍得到弥补。

李则武接过仆人递给他的皮革手拍,拍子约摸只有掌心大小,薄薄的一片,韧性却极强。

他作势在沈芙蓉腿间肥厚的阴唇上拍了拍,发出极为清脆悦耳的“啪叽”声,被淫液浸润过的阴唇揍起来声音会更为响亮,也羞人,院子里一些年轻的小姑娘们看得都红了一张脸。

沈芙蓉恼恨地转头看向李则武,凤眸凌厉地朝他扫去,乍一眼倒是能将人唬住,若是能够忽略她不着寸缕、淫乱不堪的下半身的话。

“啪——”

“呃哈——唔——”

李则武没有再给沈芙蓉反映的时间,往她腿间鼓出来的肥唇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唇肉随着巴掌被掌掴地歪斜。

沈芙蓉吓得屁股一抖,私密脆弱的部位被男人无情掌掴,腿间火辣辣的痛感席卷而来,她忍不住痛叫出了声。

让沈芙蓉感到极为羞耻的一点是,她似乎能从男人扇她腿间阴唇的这一行为中获得隐秘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既痛又羞。

但她内心里其实,莫名地还想要更多。她的小叔也在满足他,换了手拍,一连串的往她肥逼扇去,沈芙蓉哆嗦着肿大的屁股,似乎感受到了一阵蔓延全身的细小电流,爽得她浑身战栗,脊背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圆润美丽的脚趾也微微蜷缩。

更糟糕的是,头发被人扯住,美艳的脸蛋也在挨抽,那仆人似乎是为了配合雄虫的动作,每次她的肥逼总是和脸蛋一起挨打。

只是对沈芙蓉来讲,这滋味确是更难熬了,树脂手拍扇上阴唇是带着韧劲的。

李则武每打一下,沈芙蓉便觉得自己的私处被放在火架上烤过一次,但与此同时,带来的麻痛也更为鲜明。

“呃哈……别打那里了……啊!”

女人的整个臀缝都湿漉漉的,汹涌磅礴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僵直了身体经历了一波让她爽到灵魂飞起的高潮,口中发出艰难的喘息。

“呵……还不是在本少爷面前高潮了,你可真骚,怎么样,沈姨娘是被扇屄扇地很爽吗?”

李则武恶劣地拧动着她柔软肿胀的臀尖嫩肉,嘲讽地开口道。

阴唇上附着的淫液被扇地小水花溅起,唇肉歪斜着,粉嫩的色泽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糜艳的熟红,原本紧紧闭合的阴唇也不知何时开了口,缝隙变大。

沈芙蓉倒吸了一口凉气,两瓣肥厚臀肉中的屁眼也疼得微微收缩起来,一条条的褶皱周围也不可避免地被淫液沾湿,再配合着主人一嘬一吸的动作,看起来倒像是痴儿一般张开嘟起的小嘴,不停地向外渗漏着口水。

“啪啪啪——”

沈芙蓉的屁股随着手拍的落下而一颤一颤的,爽得张着嘴巴不停喘息,眼神迷蒙而空洞,只有生理性的泪水不停从微微上挑的眼角滑落。皮肤白皙如雪,细腻如丝,似乎散发着令人陶醉的光泽。

她被高潮过后带来的一阵尿意所席卷,小腹涨得难受,可落在逼肉上的责打仍旧在向她传递着快感,尤其是李则武开始向他藏在层层花瓣里的小阴蒂扇去,沈芙蓉扭着屁股想逃,然而李则武每次都能精准地落在那可娇嫩无比的阴蒂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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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过分的是,他还用手指扒开了女人一侧的肥厚阴唇,往她藏在里面的小阴唇狠狠抽去。

“嗯哈……不、别打那里!呃啊……”

沈芙蓉疼得耸动着丰腴的屁股发出尖叫,试图躲避嫩逼上传来的火辣炙痛,但那一阵的痛苦过去,心理上却获得了更大的满足,小阴唇上又辣又麻,让她爽得几乎失去理智。

“行了,你下去吧。”

李则武挥开扇她耳光的仆从,沈芙蓉的脸蛋这才得到放过,但整张脸已经红肿地看不出原来的相貌了,并且身后由李则武亲自的施加的“掌嘴之刑”还没有停止。

沈芙蓉仰着脖子发出细碎的呻吟,犹如被墨汁浸染过的睫毛又长又密,扑闪起来宛如蝴蝶的翅膀,他全身泛起了一层鲜艳的绯红,抽泣着泪水横流。

“混蛋、你别碰那里……啊哈啊……”

恶劣的李则武知道这里是女人最为敏感的地方,故意往她那里抽,看着女人每抽打一下便剧烈摇晃起来的腰肢,自以为掌握了她的命脉,心里得意极了。

“不——呃啊——”

层层堆积的快感汹涌而至,沈芙蓉私处再一次向他的大脑传递兴奋的讯息,她高高地扬起雪白优美的脖颈,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与此同时,她再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终是忍不住从花穴里喷出了一股淅淅沥沥的浅黄色尿液,顺着木质的刑凳“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此刻的沈芙蓉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身体还在往下滴着水。

“啧啧……我们的沈姨娘被雄主玩到喷尿了,身子可怡春馆的姑娘们看着还要骚呢。”

长相明艳的其他姨娘毫不避讳自己心中的落井下石,对这个平日里敢于做出她们不敢做的事的沈芙蓉充满了嫉妒。

“拿热水来,给他洗洗屁股,味儿可真够骚的。”

李则武扔了手里的软拍,坐回到太师椅上,大爷一样地背靠着身后垫子指点江山。

仆人非常有眼力见,直接拿上来一个古老的中式茶壶,往沈芙蓉饱受棰楚的屁股上浇去。

“呃啊……不要……好烫……”

沈芙蓉哭着颤抖起来,茶壶里的水虽不是刚烧开的,但温度也不低,至少能够让她哭喊着无助地抖动小腿,屁股上的嫩肉也随着她身体的挣扎幅度而颤动不止,场面一时间极为色情。

她的屁股被烫得更红了,仆人仍嫌不够,拿着茶壶往她尚且还是一片白皙的臀缝浇去,尤其对着那吐着淫汁的翕张穴口精准浇下。

“啊啊啊!”

滚烫的温度炙烤着沈芙蓉脆弱敏感的穴口,那朵可怜的小花被烫得微微舒展开来,倒真像是被烫得屁股开花一样,沈芙蓉被这酷刑折磨得弓起身子,哭喊了太久,叫声都不免嘶哑起来。

“让她直接套嘴喝,喝个够。”

李则武端起丫鬟给他递过来的茶,妆模作样地品茗了片刻,对自己忽然想到的点子很是满意。

仆人遵命,直接将壶嘴插进了沈芙蓉被烫红的屁眼里,让那张小嘴吸附着壶嘴,再缓缓着力,将壶中剩余的热茶浇进去。

沈芙蓉无法形容此刻的痛楚,她感觉自己的肠道内壁好像燃烧起来一样,烫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小腹不知不觉间再一次被塞地有些鼓胀。

她乌黑浓密的睫毛湿哒哒地黏成一团,被泪水所浸染,脸蛋也红肿地不成样子,浑圆饱满的臀部布满了伤痕,原先的盛气凌人早已不复存在,任谁看了都觉得,这实在是个被蹂躏地很惨的美人。

屁眼好像被烫肿了,紧张地舒展收缩着,害沾着透明而又晶亮的汁液,原本淡淡的浅粉被热水烫成了艳丽的深红,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娇艳欲滴。

待得水壶里的热水被仆人尽数浇在她臀眼,沈芙蓉也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贱妇!受家法还敢这么孟浪,毫无顾忌地发情。来人!将她带去坐莲台。”

老夫人见沈芙蓉淫乱不堪,混杂着各种液体的屁股沟,感到极为火大,重重地往地上撞了下拐杖,怒道。

“那看来是有好戏看了。”

一行人又来到了后院一个宽敞厢房里,房屋中间摆放着一个造型精美的莲花台,莲花的花瓣一朵朵地绽放、舒展开,栩栩如生,若是能够忽略莲花台中间的那根带着雕刻纹路的竖直木杵的话。

沈芙蓉也是有着风月经验的女人,几乎一眼就看出了这个所谓“莲花台”的用处,她下意识地摇着头拼命地想要往后退试图逃跑,可押着她的家丁身强体壮,她根本挣脱不开。

“还不快让她坐上去体验一下我们老李家祖传的名器。”

老夫人发了话,家仆二话不说将沈芙蓉强行按在了那莲台上,拖着她肥软红肿的屁股将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开,抠开她的幽穴让那张湿润的小嘴将木杵尽数吞下。

“呃啊——不、不要!”

“你们不得好死!”

沈芙蓉被迫吃下了那根粗长的木杵,内里甬道被扩开,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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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难受。

不仅如此,她的双腿以一种折叠往后摊平的姿势被束缚了脚踝,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用绳子吊了起来。

“还不快打开机关?”

李则武淫邪地笑着,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茬,早就心猿意马,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美人被莲台狠狠肏弄。

“奴才遵命。”家奴得令,走过去在莲台附近稍稍往外拔出了一个栓赛,机关立即启动起来。

旁人几乎难以窥得机关的运作,只有吞下那木杵的沈芙蓉本人才能够在体内清晰地感受到,那带着凹凸不平纹路的木杵是如何一点一点破开层层叠叠的细润纤柔花瓣,一下一下往她柔软娇嫩的甬道凿去,恨不得要顶撞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光是肏她淫穴哪里够?给本少爷将那根牛皮散鞭拿来,让本少爷来给她一场刻骨铭心的记忆。”

李则武从家仆手中接过散鞭,看着被莲台肏弄地腰肢不停颤抖、臀肉都在打颤的沈芙蓉,邪笑着将鞭子在手里甩了甩,朝她靠近。

家仆会意拔下了沈芙蓉胸前的针,李则武“咻”地一声将鞭子甩过去,精准地命中了沈芙蓉胸前那白皙软糯的雪球上的嫣红乳粒。

小樱桃被鞭子抽得歪斜过去,那处敏感无比,沈芙蓉几乎是猛地扭动了一下身躯试图避开,可男人的手法精准,她雪白的乳房留下了一道划过乳粒的绯红色鞭痕。

李则武不疾不徐,又是一鞭子挥过去,将那颗歪过去的乳粒再抽得歪回来,可怜的小红豆连续遭遇两次鞭笞,已经初见红肿,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呃啊——”

沈芙蓉雪白娇媚的身躯随着鞭子的抽打而晃动,更兼之不停往幽穴内捣入的阳刻木杵,折磨得她忍不住试图抬起屁股,躲避那打桩机一样可怕的东西。

女人犹如桃心一样的丰满屁股扭来扭去,然而她无论怎样躲,那个坚硬的木杵都会凿到她的屁股。

李则武在她另一边乳房也是“啪啪”两下,精准命中红点,胸上被艳丽的鞭痕打出了两个叉,看起来滑稽可笑却又极为淫靡。

待得沈芙蓉的小屄适应了那阳刻木杵的尺寸之后,她渐渐能感受到一丝莫名的快感。尤其是那上面雕刻精致的纹路,都能被她柔软滑嫩的穴肉清晰感知,久而久之,她的脑海中都快要能够形成那形状的构图了。

“啊哈……嗯……不要顶那里!呃啊……”

猝不及防地被顶到了花核内心深处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光是触碰到那一点便让她感觉整个人神魂都要飘起来了。她忍不住发出甜腻动人的淫叫,一声声酥媚的呼喊宛若猫儿交配时的呜咽。

此刻的阳刻木杵在她脑海里已经不再是先前那样可怕的刑具,而是能够抚慰她不知廉耻的小穴的淫器,一下下地直捣花蕊,爽得她头皮发麻,口中也忍不住发出缱绻绵软的媚叫。

“美人儿,看看你红艳艳喷汁的嫩鲍鱼,真想让人咬一口。”

李则武目露贪婪地看着她淫靡不堪的私处,只知道自己身下的男根硬得发烫,好似当即恨不得掰开沈芙蓉肥软的嫩屁股,狠狠地肏入那湿软不堪的小屄。

沈芙蓉一面觉得他这样言语羞辱自己很过分,一面又在心里觉得增加了羞耻感,让她心里莫名得到满足。

“不、不要……啊哈……呜……小屄要不行了……”

沈芙蓉爽得意识几欲溃散,她全身心都被迫沉浸于无边无际的销魂快感之中,根本顾及不了自己口中在说些什么。

二少爷李则武包括一种男性家仆都舍不得错开视线,纷纷贪婪地盯着眼前被淫刑虐玩的美人,看着她肥美的蚌肉被捣地软烂不堪,泥泞的汁液糊满了嫣红的嫩肉,就连阳刻木杵一次次捣进穴口的水声在那偌大的厢房里都清晰可闻,传导到众人耳中,不由令他们硬得难受。

女人的身躯不停地扭动着,娇美艳丽的脸蛋上写满了销魂,渐渐地,她肥美丰满的屁股开始随着木杵的一次次捣入而摆动迎合,好让那根死物能够次次精准地顶到她甬道内最舒服的那个点。

李则武见状笑得一脸猥琐,蹲下身将那莲台控制机关上的栓赛又往外拔出了一点。

“呃啊……要到了……啊……不!”

不知是不是沈芙蓉的错觉,她总觉得这莲台后面的动作幅度越发增大,速度越来越快,捣入得也越来越深。

这让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鞭子抽打在敏感脆弱的奶尖,下面被捅得十分精准,销魂蚀骨的感觉让她几欲飘上云端。

她娇美的身躯不停地哆嗦着,丰腴的屁股不知廉耻地往后撅着,以更好地迎合那阳刻木杵的顶撞。

很快地,沈芙蓉高声淫叫着身体一震痉挛,微张着粉嫩的嘴唇,从嘴角流下一丝透明的津液,小腹处游窜的一股股暖流汹涌磅礴地倾泻而出,一股清澈透亮的小最终水柱呈现弧形从她被捣烂的小骚逼喷涌而出。

紧接着,李则武关闭了莲台,若有所思地看向沈芙蓉,刚打算开口说些什么,老夫人便居高临下看着躺倒在地、身上淫乱不堪的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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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漠然道:“来人,将这贱妇丢出门外,逐出李府。”

沈芙蓉就这样被扔到门外,浑身赤裸,没有一件蔽体的衣物,她臀缝间还带着粘稠的各种液体,屁股肿大不堪,被蹂躏地很是凄惨。

她吃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爬起来,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身体试图遮掩,踉跄着一步步前行。

她也不知自己该前往何处,她身上的钱被李家人全抢走了,她身无分文,无家可归。

她就这样迷茫地走了一段路,直到头顶上忽然响起一串日语,男人们不怀好意地笑着,打量着她。

“哟,这荒山野岭的,没想到能遇上个不穿衣服的小骚鸡啊。”

“美人,怎么回事啊?是被人欺负了吗?”

其中一人打量着沈芙蓉身上的淫靡痕迹,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淫邪地笑着。见沈芙蓉不答,更是过分伸手去捏她的奶子,猥琐地揉捏着,让那绵软的奶团在手中变幻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放开!别碰我!”

沈芙蓉之前学过日语,因此能够听懂这些人在说什么,她知道自己现在这样,遇到了这帮人大概是插翅难逃,这让她本就绝望的心里更是蒙上了一层阴霾。

现在没有人能够救她,就包括之前她效命的那支地下军队,也不会再管她了。

“呃啊……不要……”

那男人揪起她红肿的奶头,拧麻花一样拧动着那颗小小的肉球,让本就遭受笞打的乳粒不堪重负,疼痛地让她满头大汗、支撑不住地跪在地上。

这帮男人好像更来劲了,将他拽起来,摆弄成了战力弯腰的姿势,一个男人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然后将自己短小腥臭的鸡巴放进了她嘴巴里,恶劣地拍拍她的脸蛋,道:“给爷好好舔舔。”

沈芙蓉被迫含住了那根滚烫硬挺的男根,很是难受,想要吐出来却没办法,更兼之身后有一个男人握着她圆嫩肥大的臀瓣掰开,抠着她湿润嫩滑的逼肉,将手指伸进去狠狠搅动。

“呃……不……放开……”

“真是骚货!荡妇!摸你骚逼流一屁股水。”

女人无助地扭动着腰臀,奈何淫荡的身体却还是被玩弄得漏出了透明的淫液,肥嫩的肉唇被男人恶狠狠地扇了几巴掌,紧接着掰开两瓣唇将自己的孽根插入了那个湿软的幽穴。

男人舒爽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一边扇打着她丰腴肥嫩的臀肉一边耸动着自己的腰,将那根说长不长的东西拼命地试图往女人嫩穴里面挤,恨不得要将自己的卵蛋都塞进去似的。

卵蛋打得臀肉啪啪响,兼之那男人还在用手扇打着她原本就遭受笞杖肥肿不堪的臀肉,沈芙蓉疼痛不已,却又因着巴掌扇打之处火辣辣的麻痛而战栗颤抖。

前面的男人将自己的鸡巴往她嘴巴里捅,还扯着她的头发扇耳光要求她好生伺候,后面的幽穴也被插着狠狠顶撞,女人凹凸有致的姣好身躯犹如那大海里飘荡的一粒小舟,随着外力摇摇摆摆,随波逐流地浮沉。

她臀缝间的淫液被男人顶撞地一片浑浊,透明的汁液被打成了一圈圈白沫,糊在屁股上。

其他的男人在场围观早就也心动不已,目露贪婪地看向女人那截纤瘦嫩白的腰肢,垂在胸前宛如月盘般明亮圆挺的奶子。长久的军旅生涯让他们嫌少有这样大好的泄欲机会,眼下的美人他们怎么可能放过。

“你小子好了没?别人还在等着呢。”有人等的不耐烦,忍不住开口催促道。

“急什么?你要实在急的话要不一起,这不还有个洞可以进吗?”

掐着女人屁股狠戾蛮干的男人挥了把脸上的汗,他用手掰开女人肥软的臀瓣,让那个布满了糜红色褶皱的小穴舒展开,用一根手指试探性地戳刺,看着一旁猴急的男人提议道。

女人的后穴不会流水,有点干,那男人抹了把粘稠湿滑的淫液往她屁眼上涂抹着,以起到润滑作用,待得他用三指疏通后,将女人抱起旋转,换了个姿势。

他让那个猴急的男人躺在最下面,然后托着女人的屁股,扶着男根插入她的屁眼。

“不——哈啊——”

之前还没干完的那个男人伏在她腿间,抓着她的腿弯再次将自己送入,而那个操嘴巴的猥琐男人则是更过分地骑在了她脸上,将鸡巴怼进他嘴里。

红润水嫩的嘴唇含着男人最肮脏淫秽之物,口水和腺液混杂在一起,从美人合不拢的嘴角缓缓流下。

下体双穴同时遭到了奸淫,让她心理上感到极为羞辱,可那些男人的鸡巴好像怎么都顶不到最深处,只在外头浅浅地戳刺着,给她的感觉是如同隔靴挠痒般不尽兴,被勾起了欲望却又难以得到满足。

那根硬挺的鸡巴一次次地凿开她柔软湿滑的内壁嫩肉,在甬道靠外的位置不停地摩擦着,兼之肠道内壁被另外一根粗而硬的鸡巴贯穿,她甚至都能感受到那些男人的东西在她身体里的形状。

她浑身上下都被填满了,屁股里那两根阳物同时以一种有规律的节奏顶撞着她的身体,她被男人托着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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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捞着腿弯,狠狠地一下下凿进身体,肥白软嫩的奶子随着撞击的动作摇摇晃晃,殷红的奶尖在空中划出一道绚烂迷人的风景线。

尽管此刻正遭受着淫辱,但沈芙蓉一双漂亮的眼眸仿佛含着秋水般纯净透明,仍旧不染丝毫杂质,如同一颗璀璨的宝石,散发着迷人而又诱惑的光彩。

她似乎料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那如雨露般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淌,浸湿了她的睫毛。它们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蝴蝶翅膀,无力地低垂着,失去了原有的轻盈和灵动。

“呃哈……不要再顶了……唔……慢点……哈啊……”

三处地方被填满,浑身上下都被捣得酥麻起来,沈芙蓉索性放弃了礼义廉耻,发出了一声声黏腻的媚叫,身子也随之迎合。

男人们在她身上挞伐的速度越来越快,她腿间的糜红色阴唇被撞地外翻开来,露出了内里薄嫩的花瓣,沾染着晶亮的液体,宛如一张被晨曦雨露打湿的太阳花。

很快地,有人低吼一声,将滚烫灼热的液体射进她体内,她被男人鸡巴捣得熟烂的逼肉往下流淌着一缕缕粘稠的白浊液体,场面一时间淫靡不堪。

“老大,我怎么觉得这娘们有点儿眼熟,是不是那个咱们大将通缉令上挂着的那个女特务?”

“你别说,还真有点儿像。”

“那还不快把她带走!万一是咱们就可以领赏金,不是给兄弟们玩玩也不吃亏。”

沈芙蓉被扔到了一座地下监牢,许久没有人来管她,只偶尔有人来送饭保证她不饿死。

这一天,昏暗潮湿的地下监牢内终于透进来一丝光亮,大门打开,一个穿着军服、身披许多勋章的将领走了进来。

虽然个头不高,但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自然而然的上位者气息。

他鹰隼般锐利的视线朝着地牢里的沈芙蓉投过去,难免令她心中一阵心慌,她低下头,似乎是害怕极了被人看到她的面容。

然而并没有用,大将走过来,用带着手套的手拨开遮住她脸颊的乌黑发丝。

待得看清楚她的面容后,大将果然脸色变了,揪着她的头发就是一耳光扇过去,勃然大怒道:“贱妇!假装陪老子睡觉,实则打探情报,把老子哄得团团转。”

“来人!把她带去军营训练场,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教训这个贱妇。”

“落我手里就别想完完整整地出去了,老子能扒掉你一层皮。”

大将下令,底下的士兵很快照做,将迄今为止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沈芙蓉押解着来到训练场,将一众正在联系的士兵们看呆了,毕竟这军营平时里可少有女人的踪影,这会儿经出现了一个皮肤白皙、身材凹凸有致、脸蛋也极有韵味的大美人。

众人纷纷自发地停下了手中的训练,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大将手底下的士兵将那女人押上了高台。

紧接着,两个士兵抬着一个专门用来刑讯、折辱女犯的三角木马放上了高台。

那木马设计精巧,前半段是供犯人上半身趴伏的皮革垫,中间挖了两个洞,专为女犯丰腴的乳房而设计。那洞的下方装置了两个锯齿滚轮,用来刺激乳头。

而分开腿骑跨的地方则设计了波峰形的构造,想来女犯用柔软脆弱的阴户坐上去,滋味并不好受。

沈芙蓉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因此在看到它的那一瞬间脸色苍白,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却被身后的士兵拦住,几人架着她骑上了那个三角木马。

“啊啊啊——不!放我下来!呃——”

坐上那个东西的一瞬间,沈芙蓉就忍不住疼得大叫起来,一道道的波峰虽非尖利,却也时时刻刻磕着她脆弱可怜的嫩逼,更何况要她用私处支撑着全身的力量。

她一脸痛苦地试图用手去抓住木马前段,来缓解一下阴户所遭受的压力,但她很快发现,一旦她手抱住了木马的脖子,木马竟然开始动了起来,尤其是硌着她阴唇的波峰竟开始了滚动,一点点地研磨着她的嫩唇。

“哈啊……不……好痛……呃……”

她的下体还是干燥的,没有一点水分能够用作润滑,因此硬生生地被摆放在这木质的波峰滚轮上,脆嫩的阴唇被摩擦地生疼。

“没水啊?要不要老子帮帮你?”

“给她上一顿鞭子……不、直接给她来荆条束,这女人就是贱呐,就非得抽她才能发水。”

“还不快好好教训她,以消我心头之恨。”

底层士兵拿来了一捆绑在一起的细荆条,荆条上的刺都被除去,散发着锃亮的光彩,像是浸在药油中许久一样。

她上半身被摁着趴伏下去,绵软的奶团陷入了装置之中,粉嫩漂亮的乳晕被锯齿滚轮研磨着,带来一种很微妙的爽感,有些刺痛,更多的还是集中于乳头处、宛如细小电流划过的战栗酥爽感。

“呃啊——”

对待这位娇媚动人的女特务,底层士兵们可不会怜香惜玉,身娇体软的美人被束缚在三角木马上,楚楚可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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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腿坐在那可怕的波峰构造上,丰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士兵健壮的臂膀挥动着捆成条的荆条束,带着迅猛的破空声,“咻啪”地一声抽在沈芙蓉光洁细腻的臀肉上,推动着层层白浪往前翻涌,霎时间臀波震颤,莺啼般动听的痛呼声响起。

士兵并没有给她休息喘气的时间,中间的间隔很短,一下接着一下地挥动着荆条束,砸在女人赤裸的屁股上“咻咻啪啪”,声响清脆,令人赧然。

白嫩的臀浪翻涌不息,女人每挨一下抽打,曲线优美的腰臀便会狠狠一颤,逐渐地,光洁白皙的臀肉多出了一道道细小而又错综复杂的红痕,有了凸出的肉棱和紫红色的砂点。

沈芙蓉腰部被束缚着,无论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落于后臀的抽打,为了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她只好抓着前面的三角马脖子,撅着肥嫩的屁股避无可避地无助承受着一次次笞责。

“啪——啪——啪!”

“臭娘们,知道骗老子的下场了吗?如果你能够说一些关于你效忠的那支军队的情报,爷倒是可以考虑考虑饶了你的贱屁股。”

“呃哈……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沈芙蓉自然不可能背叛自己原先的东家,她没法说,只能咬着牙默默承受这一切。

“嘴硬呢,看来你这屁股是需要咱们好好教训,让你知道骗爷的代价。”

接触臀面的是散落的细荆条,接触面积大,疼痛散落于各处,臀上犹如燎开了丝丝缕缕的火星,带着炙热滚烫的麻辣痛意。

女人挺翘浑圆的臀尖已经痕迹遍布,有的颜色颇深,看起来快要破皮流血,好不凄惨。

然而臀缝间却是溢出了晶莹剔透的淫液,湿软黏滑的汁液在三角木马的波峰形滚轮构造上起到了给她嫩逼润滑的作用。

有了这淫汁的润滑,那波峰在阴唇缝隙里研磨地很顺滑,滚轮在她细嫩的小阴唇上磨来磨去,让那一小块部位酥酥麻麻的,臀上炙辣的痛意却又让她难熬不已。

“啊哈……不要、别打了……唔呃……”

臀尖那块伤痕累累,再往后每一次打在那处地方都会让她忍不住痛叫挣扎,藕白的小腿蹬来蹬去,似乎极力地想要甩掉落在身上的痛楚。

软嫩的臀肉在荆条束的鞭笞之下臀波翻涌,颤颤不止,女人每挨一下便下意识地抬高臀部,看起来像是撅着屁股要主动求挨打一般,看得台下训练的士兵有事一阵议论纷纷。

“这娘们扭起屁股来真辣,兄弟几个好久没开过荤了,什么时候才能有肉吃啊?”

“别急,等老大玩完了,就轮到咱们了。”

“到时候哥几个一起。”

“大将说得没错,这种女人就是贱,非得狠狠抽她,才能发骚发浪。”

“她的骚逼好肥好粉啊,还是天然的白虎逼,都被淫水泡湿了。”

……

不堪入耳的议论在她耳边响起,她为自己发情的样子而感到难堪,同时经历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她的屁股已经没有一处光洁完好的地方,西红柿一样发红肿胀。

臀肉失去了弹性,原本软嫩的臀面皆是肿块,再打上去的声音也不那么清脆,变得沉闷起来。

“再打下去可就要变成烂桃子了,那可不好玩,停手吧,玩点别的。”

大将发话了,底层的士兵自然停手。

尽管落于后臀的鞭笞暂时停止,但沈芙蓉仍旧感到臀上的肌肉还在颤抖,紧接着他便看到有拿起了一根点燃的蜡烛缓缓朝她靠近。

烛火幽幽地在她面前跃动,天色略有些昏暗下来,天幕墨蓝,明黄色的烛火无端地透出一丝令人恐惧的味道。

“放开我!你拿这个东西干什么?别过来、啊!”

沈芙蓉被束缚在三角木马上,现下肿胀的屁股成了整个身体的至高点,她感受到自己的两瓣屁股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用力掰开,身后有人拿着蜡烛在她湿滑饱满的嫩逼上方微微倾斜,融化的烛泪也悄然往下滚落,如同早春里清晨的露珠那般晶莹剔透,裹挟着酷烈而又凶残的温度。

“啊啊啊!”

滚烫的烛泪落到了女人被扒开来微微外露的肥阴唇上,她肿大的屁股狠狠一哆嗦,连带着束缚她的绳索都不停地晃动起来,那一瞬间被烫到私密娇嫩处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失声惨叫了出来。

这种蜡烛燃烧的速率和温度自然与普通的照明蜡烛不一样,一滴一滴的透明烛泪往下倾泄,一颗一颗地被士兵控制着精准砸落在了女人柔美粉嫩的阴蒂球上。

很快地,粉嫩的小球已经不见了踪影,那处被覆上了一层蜡膜后,饱满肉乎的外阴唇也开始遭殃。

那士兵又嫌不够似的,双指扒开了她的嫩鲍鱼,露出粉嫩嫩的内里乾坤,小阴唇在里面藏不住了,自然也不能幸免。

“嗯……不要……呜呜……”

肥嫩的鲍肉被整个照顾了一遍过后,蜡烛滴落的角度来到了女人被稍稍挤开一个小口的蜜穴,男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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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根手指伸进去淫靡地抽插了几下,那个小口被开拓成了一枚圆形小硬币的形状,轻易合不拢的状态。

也正因为如此,烛泪才可以轻而易举地从那蜜穴的小口滑进幽深的甬道。

沈芙蓉被这火辣辣的滋味灼得又痛又爽,温度虽不低,但也不至于烫伤,只是滴在私处便放大了那种奇怪的感觉。

“唔……你们混、混蛋……哈啊……”

沈芙蓉恨恨地咒骂着这些恶劣的士兵,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又被再一次滴落到她小穴里的烛泪烫到声音断断续续,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尽管这听起来和发骚浪叫没什么两样。

“怎么了大妹子,想要哥哥把大鸡巴插你屄里吗?还是说,你现在更喜欢我手上的这个小玩意?滴到你骚屄里是不是很舒服?”

那矮小士兵摩挲着自己的小胡子,目光饥渴地看向沈芙蓉,“是很舒服吧,大妹子的屁股一直在哆嗦,乳头长时间挺立状态,爽的时候屁眼也会一收一缩呢,牡丹开花一样,真可爱。”

沈芙蓉闻言蓦地瞪大了眼睛,她被这些男人如此下流的荤话气得整张脸张红,急促地呼吸着,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士兵找来了支架,将蜡烛固定在了女人屁股上方,烛泪所滴落的角度对准了那个小小的幽穴入口,每一滴都不放过似的,被她下面张开着的娇艳欲滴唇瓣尽数饮下。

“劝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被烛火烧伤了下面这张娇嫩的小嘴可就没办法了。”

“呜啊……不要插那里!不可以!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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