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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柳惜薇闻言后害怕极了,连声叫喊着哭泣求饶。
可是她的哭泣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怜悯,恶劣的看客们只想看到更多美人受辱的淫靡画面,更有甚者,在人群中高声疾呼。
“这荡妇素日里总是勾引男人,今日在公堂上竟也不知羞耻地勾引老爷、衙役和广大百姓们,岂能轻饶她?”
“就是,打烂这骚货的贱屁股。”
“抽烂她骚逼!看她怎么勾引男人!”
……
对她进行辱骂的大多是对妓女这类行业深痛恶绝的娘子们,口中说着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下流肮脏的话,侮辱着另一个无辜的女子。
衙役端上来一盒姜块和山药,都被去了皮,浸润已久。男人粗糙的手掌掰开柳惜薇那被公堂刑杖抽得肿起有一指高,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的两瓣屁股,露出中间浅粉色的穴眼。
它被男人猝不及防地扒拉开,还有些害怕地瑟缩了两下。粉色的媚肉翕张着,层层叠叠的褶皱被姜块恶狠狠地破开,叫嚣着要挤进去。
娇嫩的臀眼被去了皮的姜块辣得流出了透明的肠液,有着它的润滑,那姜块才得以顺利得挤了进去。
“唔唔——————”柳惜薇被带上了口枷,口中无法说话,只能被辣得唔唔叫。
更是被掰着屁股一巴掌扇在臀沟上,遭到了衙役的语言羞辱,“你这淫妇,屁眼吃姜也能这么骚,糊了老子一手水。”
柳惜薇委屈极了,她毕竟是从小就被卖到锦瑟阁的姑娘,身体早就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调教,自是敏感无比,只需男人稍稍一碰,便能够轻而易举地湿了身子。
这些男人只想更过分地凌辱她,衙役又揪着她一片肥厚的阴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下面那个不断分泌着淫液的湿软小洞,将那有男人性爱般粗大的山药棍直直地捅了进去,直捣黄龙,一插到底。
“唔——————”只有无辜可怜的女人像只案板上待宰的鱼儿一般拼命地垂死挣扎着,被那样粗暴地插入,显然是很痛苦的。
更遑论那山药棍黏液里的致敏性,给她娇嫩的小逼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刺痒感。
好难受。
柳惜薇被自己身后的两个小穴里传来的辣痛刺痒感折磨得不轻,不自觉地夹紧臀腿磨蹭着,想要通过方式来缓解自己下体的痛苦。
殊不知,她这般模样尽数被旁观者看在了眼里,扭着屁股的磨蹭的样子骚态毕现,以至于被一调皮的孩子拿着弹弓狠狠地弹了一下。那小圆核不偏不倚很精准地砸在了她臀瓣间的褶皱上,砸出一个深紫色的印痕,再慢悠悠地滚落到地上。
“你们快起瞧她,骚穴吃姜还能浪成这样,真不愧是锦瑟阁的头牌。”
“她们这个头牌是根据骚浪程度来排的吧。”
“连小孩儿都看不下去要打烂她的骚屁眼了。”
……
柳惜薇痛极了,却又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咽咽地小声啜泣着,这简直是一场无妄之灾。
中间塞姜的过程让她的屁股休息了片刻,但还有一半的数目未曾执行。很快的,板子又“啪啪啪”地落在女人娇嫩的臀上,打得柳惜薇左晃右晃,口中含糊不清地呜咽着。
更糟糕的是,柳惜薇隐隐约约地感到了小腹处传来的一股尿意,她自从被带到公堂上已有一段时间,不停地问话、语言羞辱,现在更是遭受着毫无理由的杖责。
柳惜薇额前的发丝尽数被汗水所浸湿,她原本精致白皙的一张小脸现下狼狈不堪,表情痛苦隐忍。
她的确忍受得很艰难,原因无他,随着每一次板子落于身后赤裸的臀上,她都觉得小腹被狠狠地按压了一下,刺激得她体内的尿意愈渐汹涌磅礴起来。要将她的理智尽数摧毁,成为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排泄的野兽。
但她知道自己必须熬着,怎可在这多人面前失去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
艰难地熬完了这五十杖的刑罚后,女人肥嫩的臀已经肿胀不堪,颜色成熟得像只烂番茄,比原先肥大了不止一圈,看起来香艳极了。
衙役收起刑杖,将绑着她腿的绳子解开,却没有急着将她扶起来,而是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骑在春凳上一样的姿势。
兴许是晾臀,这个姿势维持了有一段时间,熬得柳惜薇很幸苦,台下的百姓也议论纷纷时,衙役终于上前,掰开柳惜薇发面馒头一般的屁股,取出了姜块和山药棍。
那些东西取下来的那一瞬间,从她身后的两个穴里流出了汨汨的透明液体,看起来像是洪水开闸,积蓄已久的水量一下子得到了释放。
“真是骚货!”衙役恶狠狠地捏了捏她下面肥厚的阴唇,乘机揩了把油,却没想到柳惜薇被他这样一刺激,竟是哆嗦着肥屁股淅淅沥沥地从双腿间流下淡黄色的尿液来。
“天呐!你们快看!她竟然被打尿了!”
“竟然连个三岁孩童都不如,屁股都被打得都不住尿咯!”
“就是骚的,一股子尿骚味和她身上那股狐狸精的骚味别
', ' ')('无二致。”
……
柳惜薇向来是被男人们追捧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她虽出身青楼,却也有着自己的尊严和傲气,今日被扒了衣服在府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杖臀还当众失禁,已经让她羞愤欲死,却不想衙役始终不让她穿好衣服,还要被裸着下半身放置在这里供众人观赏她这副丑态毕现的模样。
“大胆淫妇,竟敢在公堂当众排泄,简直藐视公堂,不把本官放在眼里!来人,加罚三十鞭,抽烂她的桃谷!”
“唔唔唔————”柳惜薇听到自己还要被打,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双含着一池春水的眸子波光荡漾,潋滟风情中又含着楚楚可怜的味道,让人见了难免心生怜惜。
但在场的府衙老爷、衙役和看客们可并不会怜惜她,他们想的不过是让她受到更多的淫辱,以满足自己内心的扭曲。
衙役取来细藤鞭,先是试着在手中甩了几下,在柳惜薇身后划出了带着遒劲的凌厉风声,听得她毛骨悚然。她不敢想象,那样可怕的鞭子,抽在她臀沟间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你这贱妇,竟将裤子尿湿了一大片!一股骚味。”
“先拿桶水来给她洗洗屁股!”那衙役对着他身旁的人吩咐道。
很快地,柳惜薇被一桶凉水浇在仍旧微微透着烫意的嫣红臀面上,冲散了她下体淡淡的腥臊味,也将她下身的衣物尽数浇了个湿透。
柳惜薇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可让她更难堪的还在后头。
“唔————”
随着衙役一鞭子狠狠抽在女人腿被春凳分开而展露地无比清晰的娇嫩臀沟间,柳惜薇像是被扔到滚烫开水里面的鱼儿猛地扑腾起来,腰臀哆嗦着甩出一粒粒清澈的水珠。
实在是太疼了,这疼痛比起刚刚屁股上挨得板子要尖锐、猛烈得多。毕竟那细藤条上还带着未剔除干净的木刺,臀沟的软肉又是那样的娇嫩,被衙役这样狠狠的抽打着,自是疼痛难忍。
仅仅一鞭子,女人原本香娇玉嫩的粉白臀沟已经多出了一道鲜红的印痕。大大剌剌地袒露在人前,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骚货,别乱动,仔细抽烂你的屁眼。”那衙役从柳惜薇身后扯住她一大把乌黑如瀑的发丝,在她耳边满含威胁地低语道。毕竟,犯人若是在受刑过程中乱动,导致他失了准头,抽出来的伤痕效果没那么好,也是对他职业生涯的一种侮辱,搞不好还会被县衙老爷点名批评。
那衙役便就着扯住柳惜薇头发,让她一张精致秀妍的脸蛋被迫高高扬起的姿势,一鞭子抽在了她另一侧的臀沟,鞭痕从右半边臀瓣内测一直延伸到了左半边臀瓣内侧,与先前的那一道完美地构成了一个大大的叉形,在她身后看去显得滑稽极了。
“哈哈哈,你们看她屁股被打了个叉!好好玩呀!上学堂的时候夫子只会在不乖的孩子手上花个叉,她也是不乖的孩子吗?”先前玩弹弓的调皮小男孩见此景象又不免大笑出声,觉得有趣极了。
孩童稚嫩尚且不知察言观色,只知道把最直白的情绪表露出来。殊不知,他这样亦是勾动了身旁那些恶劣的成年人一并对柳惜薇的嘲弄。
“骚狐狸精,挨个打屁股就知道扭来扭去,勾引谁呢?”
“衙役大哥就该抽烂她的穴,对这种骚货无需怜悯!”
……
堂下看客们的激烈交谈似乎都被那握着鞭子的衙役听在耳朵里,这表现于他握着鞭子挥下去的角度更为刁钻了,恰是完美地正中红心,抽在了柳惜薇那被层层叠叠粉色褶皱包裹着的臀眼上。将那朵小花抽得可怜兮兮地瑟缩起来,才刚刚冒了个头就被猛烈的鞭笞吓得缩了回去。
然而早就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菊穴,仅仅吃了那一鞭子,便已不知廉耻地再次开始分泌透明的肠液。她越是这样,那衙役越是故意地一次次抽在女人娇嫩脆弱的屁眼、褶皱、微微外露的媚肉上。
原本粉色的小花朵在衙役无情地鞭笞下被浸染成了嫣红的颜色,可怜兮兮地肥大了一圈缩在里头,再也不敢往外探头,但仍旧是不停地向外倾吐着淫靡的汁液,似乎是在通过这种方式向外界折磨它的男人求饶着,以为自己只要吐出足够的蜜液能让恶劣的男人们放过它了。
柳惜薇疼得两眼发白,眼珠开始不停地往上翻,被身后炸开的尖锐而剧烈的疼痛折磨得毫无力气。整个人都湿透了,像是从水里捞出的一般。
从她被官兵在锦瑟阁抓过来已经有好几个时辰了,大中午一直熬到了天色渐暗,围聚在府衙门口的人群开始稀稀落落地散去,柳惜薇终于熬完了今日的这一场酷刑。
衙役们把她从刑凳上扶起,甚至都没有帮她提上裤子,就一路半拖半拽地让她光着两枚红润园滚的屁股蛋,要将她收押大牢。
阴暗狭窄的地牢过道里霎时吹过一阵冷风,柳惜薇身上的水还没干透,被冷风这么一吹,冻得打了个寒战,浑身瑟缩了一下。
却不想她这一简单的行为被押着他的两个衙役们过分放大,其中一个往那柳惜薇赤裸的嫩红肥臀上大掌一挥,将那肥
', ' ')('嫩的屁股拍得臀波震颤,波纹向四周扩散、流溢开。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狭长幽暗的过道,女人也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打得尖叫出声。
屁股本就伤痕累累,肿得不成样子,被男人粗砺的大掌这样狠狠一拍,自是辣痛无比。
“你这淫妇,能不能好好走路?屁股扭来扭去是欠干了?要哥俩给你松松逼?”衙役掐着女人的屁股,俯首在她耳边语气下流地调戏道。
柳惜薇委屈地咬了咬下唇,拼命抑制着眼眶里将要再次溢出来的泪。虽然感到自己被侮辱冒犯,但也知道现下的处境不容乐观,若是自己态度不好,只怕是要吃更多的苦。
她毕竟是个妓女,也没有太多的心里抵触便换了副姿态,语气楚楚可怜地对着衙役大哥开口道:“哥哥们,奴家的屁股受了那样重的责罚,现下疼痛的紧,是在难以走路,可否体谅一下奴家,走地慢一些?”
“都骚得走不动路了?行啊,哥哥体谅你。”话音刚落,还没等到柳惜薇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她就猛地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恍惚间自己整个人已经被那身材高大粗犷的衙役抗在了肩上。
衙役那有着一层薄茧的大掌掰开她的屁股,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她臀间那个湿软着的小屄,食指和中指并拢于一处插了进去,模仿着男女交媾时的动作,把女人娇嫩可口的小蜜穴插得“噗嗤噗嗤”响。
“呃、官爷,不要这样戏弄奴家、嗯……哈啊……”淫靡的水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娇喘声响彻了整个回廊,途径囚犯区时亦是不免有人好奇抬头张望。
却不想一抬头就能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一个肤白貌美的女人肥嫩的大红屁股就怼在他们面前,被衙役抗在肩上,那衙役还在用手指插她下面的甬道,插得“咕叽咕叽”响,以及那女人骚里骚气的喘息浪叫声,他们这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看到这一画面的男人们难免下面的鸡儿梆硬。
这一路走了一段时间,终于到头了,衙役把柳惜薇放下,将她扔到了监牢里,并揉捏了一把她被扇肿却也仍旧颇有姿色的脸蛋,“怎么样?哥哥够照顾你了吧?叫成那样,很爽吧?”
柳惜薇闻言只是默默地垂下了头,忍受着自己被衙役猥亵的屈辱,重新换了副谄媚的表情对衙役说了许多好话,才得以被放过。
这地牢又阴暗又潮湿,可能还有虫子老鼠,柳惜薇一进去就垮起张小脸,勉强找了个地方,刚打算席地而坐。令柳惜薇没有想到的是,衙门竟还请了位专门的大夫来给每位犯人验伤治伤,她刚一被扔进去,那青年大夫就拎着药箱过来了。
柳惜薇依照着大夫的指示趴在地上,忍着羞耻被迫双腿分开,感受着大夫那双大手在自己肿胀发烫的臀面上摩挲的酥麻之感,更是有些用力地掰开了她两片肥厚的臀,手指伸进去检查着她被抽肿的臀眼。
“呃、哈啊……”
柳惜薇只觉得被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抠来抠去抠得有些难受,让她没忍住从口中泄出了一丝婉转动听的呻吟。
“啊!”
却没想到她才刚一出声,就被那大夫用力的一巴掌掴在了腿间的小肥逼上,吓得她情不自禁地并拢了双腿。
“老子给你看伤,你浪叫什么!”
那大夫吐槽完也没再继续说下去,而是掏出了一管清凉的药膏在她臀面上使劲地揉着。
可把柳惜薇疼得眼泪“吧哒吧哒”地往下掉,她的皮肤本就香娇玉嫩,受了棰楚后更是肿胀难忍,忍不住对着大夫笑声啜泣求饶道:“大夫可否力道轻缓一些,小女子实在是受不住了。”
“他们除了打了你屁股,还打了哪里?”大夫没有理睬她的话,力道仍旧没有放轻缓,毕竟要揉散她臀肉内的淤血,以便犯人伤势好得快一些,来承受下一次的刑罚。据他所了解,这个女子不久后还将受三道主刑,自然是要在那之前将她的伤势处理好。
“还打了我……那里。”柳惜薇支支吾吾半天,舌头饶了又绕,怎么也说不出那要羞耻的那两个字。
但大夫可不是那么有耐心的,闻言刚刚拿到手中的银针一下子扎在了她饱满肥厚的阴唇上,语气不善道:“没工夫跟你掰扯,你这淫妇最好利落些。”
“啊!不要扎我!我说……我说,他们还打了我……小穴。”柳惜薇委屈巴巴地咬着下唇含泪道。
“哪个穴?”
“就是……屁……屁眼,屁眼都快被抽烂了,到现在还是火辣辣的疼。”柳惜薇被扎了逼,现在心里害怕极了,不敢再惹怒眼前的大夫,生怕他再次拿出个什么东西欺负她的小逼。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也顾不上心里的羞耻,一骨碌全都倒了出来。
“呵。”那大夫闻言后低低地笑了,也没说什么,只是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支管状的药膏,掐着柳惜薇的肥屁股,往她中间那个红艳艳的小穴插了进去。
柳惜薇感到有一些冰凉的膏体正在被推入自己的后穴,凉飕飕的触感让她有些忐忑不安地扭过头去看,只见一个圆筒状的东西,前端那个尖尖的细嘴插入了自己的后穴,里面奶白色的乳液正在被
', ' ')('大夫缓缓推入。
“好了,淤血也揉开了,你的骚屁眼子也涂过药了,可续可能会有一点痒,那是正常反应。”
“自求多福吧,我走了。”
大夫给她看完后,拎着个药箱,转身离开了,独留下衣衫不整的柳惜薇裸着下半身趴在牢房肮脏潮湿的地面上。
柳惜薇趴在地上缓了一会儿,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那间牢房里的男囚盯着她肥嫩的屁股,眼里毫不掩饰的饥渴贪婪目光。
柳惜薇在地上趴了一会儿之后开始感到身后的两个小穴都逐渐变痒了起来,她很想伸手去挠,可是又碍于素日里高高在上、风光霁月的光鲜亮丽表面,让她做不来这么羞耻而有些猥琐的动作。
可她现在实在是熬得艰难,屄里先前被山药棍插进去过,那粘稠的山药汁液是天然的致敏剂,平日里不甚弄到了皮肤上都会产生极为辣痛、刺痒的感觉,更遑论被她的小逼夹了那么久,早就沾染上了太多山药汁。
小屄又痛又痒,好想被什么东西捣入她的体内,粗暴地贯穿她,再大力肏干才好。
“嗯……哈……”
而她的后穴也不知被灌入了什么样的奇怪乳液,现在痒得好像有一只虫子在里面爬。甚至在轻轻地啃咬了起来,让她娇嫩而敏感的软肉不停地收缩、翕张着,双腿交叠在一处,肥嫩的双臀紧绷着,口中也难耐地发出了低音婉转的呻吟,似乎这样就能够缓解穴里的奇痒似的。
但显然这并不够,这一切都只是隔靴挠痒,无从止渴。
柳惜薇悄悄地抬头看了眼周围,见四周囚犯都睡着了,除了隔壁的一个坐在地上发呆看头顶,心下稍安。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到自己的嫩屄里,用指尖狠狠地刮蹭、又抓又挠,可还是不能缓解太多。或者说,她的手抓累了一旦停下来很快又会浮现那熟悉的瘙痒感。
柳惜薇挠着挠着,竟渐渐地觉出了一丝舒服,柔软的鲍肉被她揉得产生了一丝诡异的快感。她不仅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口中也不免哼哼唧唧起来。
“啊!是谁?”
忽地,她感到有一双陌生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臀尖用力地掐了一把,吓得她立即转身去看,只见是隔壁的男囚,见她转过来还憨憨地笑着,口中念念有词道:“馒头,软绵绵的馒头,好吃!”
原来是个傻子。
柳惜薇在心中悄悄地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刚刚揉逼自慰的画面没有被其他人看到。与此同时,有一个特别的念头也缓缓浮上了心间。
柳惜薇试探性地开口道:“小傻子,你可以帮帮我吗?”
“帮忙!帮忙!”
柳惜薇一听,知道他是能够帮自己的,便悄悄乘着其他人不注意挪了过去,把肥嫩可口的大红屁股对着那傻子男囚高高撅起,自己上半身低伏下去,形成了一个跪趴犬姿。
她把手伸到后面,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玉润盈白的手指掰开自己肥嫩的屁股、胭粉色的肉呼呼蚌肉,对着男人露出了中间那个湿润窄小的小屄口。
“手指伸进去,帮姐姐挠一挠好不好?”柳惜薇咬了咬下唇,有些别扭地诱哄着隔壁的傻子男囚。
“好。”那傻子乖乖应声后,便真的如了柳惜薇的愿,将手指伸进去无师自通地抽插起来,模仿着交媾的动作。
“嗯……哈……再快一些!好舒服……”傻子那三根粗糙的手指在她小屄内进进出出所带来的摩擦感能够很好地消解了小屄里被山药汁浸润的刺痒,以及傻子那微微带了些指甲的手指,无意间刮蹭到她的内壁,也会让她觉得舒服不已。
只是,仅仅是三根手指,似乎是仍旧不够的,尤其对于已经吃惯了男人鸡巴的小穴来讲。
柳惜薇下面湿润的小屄再叫嚣着想要更多。
“漂亮姐姐,你好像尿尿了!好湿呀!弄了我一手。”那傻子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有些新奇地对着柳惜薇惊呼道。
“那不是尿尿,你……”柳惜薇转过头看他,却吃惊地看到他用糊满了粘液的手掏出了自己胯间那粗大的鸡巴,这样的尺寸和形状简直是惊为天人,是柳惜薇入职以来从未见过的程度。真难以想象,它竟然长在一个傻子身上。
柳惜薇有些心动地咽了咽口水。
“你……要不要把它插进来?插进来就会舒服的。”没有办法,若是平时,柳惜薇最多感叹一两句,也不至于会这样主动倒贴,送给男人白嫖。但现在她的小屄实在是太痒了,浑身难受,迫切地需要一根粗大的鸡巴狠狠地贯穿她。
那傻子倒是从善如流,捏着女人肥嫩的屁股顺势顶了进去,随后便开始狠狠挞伐,囊袋撞击着女人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啪”响,远远听去,就像是在掌掴着女人的肥屁股一样。
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地破开女人柔软的鲍肉,将那层层叠叠的细嫩花瓣推向两边。肉棒往外出时,女人那贪吃的小屄还在意犹未尽地吮吸、挽留着那傻子男囚的肉棒。
柳惜薇肥美的屁股不断地往边缘的木栏靠近,小屄卡在那两根木柱的缝隙之间,
', ' ')('肉感满满的屁股被木柱堆挤出了淫靡的印痕,女人高高地撅着屁股,献祭般得向身后的男人露出自己的小屄,宛如发情的小母狗,跪趴在地,接受着雄性动物的征伐。
“呃、哈啊……太快了……不——啊!”随着女人越来越高昂的尖叫喘息声,那傻子冲撞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终低吼一声尽数将滚烫浊白的精液尽数浇在了女人被鞭子抽肿的臀沟间,那股浊白顺着她鞭痕交错的股沟缓缓流淌,淫靡而又色情。
他们这边交媾得过于忘我,而疏忽了自己这样大的动静已经吵醒了周围的犯人,纷纷抬着头看向他们这里,那些男人眼里尽是毫不掩饰的渴求。
不过惊醒了别的犯人都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她高昂的尖叫声惊动了周围的狱卒,他们提着灯笼来看时,只看到了柳惜薇一脸神色迷醉,撅着屁股被隔壁男人肏得醉生梦死的模样,股间一片泥泞,湿滑不堪,甚至于连他们来了都没有发现。
“大胆淫妇!竟敢在牢狱内公然宣淫,毁坏府衙牢狱管理秩序!”
“给我把她拖出去!”那为首的牢狱长高喝一声,惊醒了沉浸在情欲中差点无法抽身的柳惜薇。
“大人饶命啊!”柳惜薇见状才知道害怕,急忙跪在地上对那些狱卒们求饶道。
可是没有人会理会她的求饶,两个狱卒一左一右地夹着她把她拖了出去往地上一扔。狱卒从挂满各种各样刑具的墙壁上取下来一根通体漆黑冷硬的马鞭,将柳惜薇双手悬吊于半空中,又在她身下放了一排红烛点燃。
那排红烛的高度很尴尬,不高不低地恰好抵在柳惜薇大腿根的位置,迫使她因害怕被下体那灼热的温度燎伤而不得不努力地踮起脚尖,大幅度地分开腿。可饶是如此,微微跃动着的火焰还是在她小屄下面散发出灼人的温度。
“大人!这是什么?”柳惜薇害怕极了,也踮脚踮得很艰辛,有些哽咽地开口问道。
“你可仔细些踮着脚,否则燎坏了你这骚逼,可别怪本官没有提醒你。”
“现在,来接受专属于你这小骚货的惩罚吧。”
柳惜薇看着那狱卒拿着蛇鞭朝她走来,又看了看自己腿间的光景,害怕地流着泪拼命摇头,“不要……不要过来。”
随着鞭子划破空气发出的一道凌冽风声,那一鞭狠狠地抽在了女人赤裸的乳房上,尤其精准地扫在了那骚得早就硬挺起来的嫣粉色小小茱萸上。
“啊!大人我错了!饶了我吧……小女子知错了,呜呜呜……”雪白的嫩乳多出了一道贯穿整个左半边乳房的鲜红鞭痕,那鞭痕尤其淫靡地划过乳晕,鞭上乳粒,更是把女人抽得浑身一哆嗦,脚步没站稳,似乎被那烛火的尖尖撩了一下。
虽然柳惜薇实际上并没有被燎伤,但那种火焰抵在屄口的恐惧让她恍惚间觉得那烛火真的撩到了自己的小阴蒂,她感觉那里现在就是一种火烧火燎的灼刺感,心里惶惶不安。
无论她哭的再怎么凄惨、再怎么楚楚可怜,被认定为骚货已是既定的事实,并不会得到这些男人的怜悯同情。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划破空气抽在她嫩得可以掐出水的乳房上,且那挥鞭人极有技术含量,每一次落下的鞭子都会精准地扫过柳惜薇胸前那两粒颤颤巍巍挺立着的可爱小巧乳粒。
将那一对丰腴饱满的乳房抽得摇摇晃晃,白浪翻涌、奶波震颤,像那麦田里被风吹过的麦浪般层层叠叠地朝着四周溢散开,白浪翻滚着红浪,当真是一副极致靡艳的胜景。
柳惜薇在被鞭打间已经有好几次感觉自己被烫到了小屄、小屁股,极度的恐惧让她泪流满目、泣不成声,口中胡言乱语地自己也不知道再说一些什么。
“大人别打了!小屄知道错了、不要烫……啊!”
“奶子好痛……不要打奶子……呜呜呜……”
“骚穴要被烤糊了……哈啊……”
一旁的几个狱卒见状不免嗤笑出声,“你们看看这骚货,抽她奶子好像她还挺爽?”
“天生淫体呗!否则怎能在众多美人之间脱颖而出成为花魁?又不是仅仅靠一张脸就行的。”
“瞧瞧!她的小屄还在往下滴淫水,我们来打个赌,过会儿她的淫水能不能将她下面的蜡烛浇灭?”
那几个狱卒闻言后纷纷哄堂大笑,似乎为他们这样的新奇想法而感到自豪不已。
他们谈笑着,只有可怜的柳惜薇还在接受着男人们对她施加的淫刑,哭号不止,与周围的笑着、交谈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柳惜薇被吊悬在半空中,脚尖勾不着地,也不敢着地,可怜的奶头已经被那狱卒用鞭梢一次次地扫过,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鞭痕,横陈在肤若凝脂的娇躯上,显得暧昧无比。
她被放下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腿间的逼肉烫烫的,还残留着余温似的。奶子也被抽肿了,殷红的两颗大樱桃挺立在那里,随着她走路的步伐一颤一颤的。
今天一天过得混乱无比,累极又痛极的柳惜薇趴在地牢里肮脏不堪的地面也就这样胡乱地睡着了,殊不知,迎接她
', ' ')('的而将是怎样难熬的,抬头又继续问宋芷挽,“联邦特战队,他们给你发多少工资?值得你……这样做。”
宋芷挽紧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她怎么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这么快地就被抓回来了。当时局长明明告诉她,伊勒斯已经死了,她还为此……
不过既然被抓过来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她要想逃出去亦或是等到中情局派人来救她,怕是比登天还难。
她已经意识到这一事实后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只不过按照她对伊勒斯的了解,怕是不会轻易地杀了她。毕竟这人睚眦必报、心狠手辣,遇到被枕边人背叛这种事情,心中定然咽不下这口气。他温柔起来可以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狠绝起来也是不留一丝余地。
伊勒斯抽出宋芷挽裤子腿弯间的警棍,拿在手里把玩着,挑开宋芷挽的外套扔在地上,问道:“安娜这个名字也是假的,你的真名叫什么?”
宋芷挽嘴唇微微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听到了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艰涩嗓音,“宋芷挽。”
“好。”伊勒斯笑着退后几步,朝宋芷挽比了个“ok”的手势,紧接着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声音也蓦地冰冷下来。
“把她衣服脱了。”伊勒斯对下属命令道。
伊勒斯此话一出,他身旁的亲信大卫错愕地看向了伊勒斯,似乎是震惊于他们老大的决策,毕竟这个女人可是他之前最喜欢的一个情人了,也是陪他时间最长的。只看她们都没想到的是,这样一个从战乱地区救来的柔弱少女竟然会是联邦特工……
宋芷挽从被抓到的那一瞬间就做好自己可能被会凌辱的准备,她既然决定接下了组织的任务来做这个,就不会把清白看得太过重要。但真到了这时候,看着周围站在面前的好几个彪壮男人,不怀好意地逐步朝她走来,还是不免得心慌起来。
她的短靴已经不见了踪影,长裤很快被褪到脚踝,露出两条白嫩嫩的长腿。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还要去脱她内裤,那双粗粝的手掌在她大腿和臀部划过,带来令人毛骨悚然的窒息体验,她忍不住地开始挣扎起来,但被几个人按着,所能够做到的仅仅是胡乱地蹬着腿。
水萝卜似的两条嫩生生的小腿在空气不停地蹬来蹬去,画面极具冲击性的同时,也惹恼了那些男人,随着“咔嚓”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响起,她随机感到下身一凉,下半身赤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她的上衣也被那些男人粗暴地撕碎,紧身胸衣包裹着两团又大又白的乳房,肤色奶白,胸衣被扯下的那一瞬间那两团绵软的大白兔在空气中弹跃着晃了几下,雪白的一团再带上胸前的两点嫣红,极具淫靡色彩的画面无不冲击着在场男人们的视线。
宋芷挽原本束起的长发被扯开,散乱成一团搭在肩膀上,挣扎间碎发耷拉在额头上遮住了眼睫。
见她已经被脱完了衣服一丝不挂地押在地上,伊勒斯起身,拿起一旁仍旧冒着白烟的热茶茶壶,朝着她走过去。
伊勒斯一手掰开她的双腿,看到了隐藏在腿间的一枚桃心形的粉色阴户,粉嫩肥厚的双唇鼓鼓囊囊地堆在那里,保护着里面更为细小幼嫩的层层叠叠小花瓣,一如往常的诱人。
被迫分开双腿的一瞬间,宋芷挽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从口中泄出了一丝细小的呻吟,但又像是感到极为耻辱似的,很快地又闭上了嘴巴,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清透水润的眸子瞪向伊勒斯,似乎在表达着着不屈不挠的意志。
事实上,她自从进了这里就没打算能活着出去,只是眼下,怕是寻求一个体面的死法都难。她知道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暴徒们手段有多么残忍,也不止一次地看到过他们解决对手时的干净利落,甚至是虐待折辱叛徒时那些残暴下作的手段。
她深知自己一旦被抓到,便不会落到个什么好下场,只是可惜,没能亲手要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性命,给她的任务棋差一招,还把自己陷了进去。
伊勒斯见她这副不屈不挠的贞烈模样,又想起那么多次把她抱在怀里亲吻,现今只觉嘲讽至极,他拿起手中的茶壶,一边把冒着热气的茶水一点点浇灌在女人娇嫩细腻的肥厚肉逼上,一边声音极冷地嘲讽着。
“你是仙女,我平日里碰你不得,今日便要来看看你下面究竟是长着怎样的一口名器,轻易不得示人。”
“啊———”阴暗空旷的地下牢房内很快便响起女人尖锐的哭叫,可即使是她挣扎得再厉害,也死死地被身后的两个男人攥住了纤细的手腕,腿也被人掰开,露出最为隐秘也最为脆弱的地方。
被热茶浇灌了的小嫩逼逐渐泛起了丝丝红肿,使得原本就看起来娇艳欲滴的颜色变成了更为诱人的熟红色,肥厚的蚌肉上泛起了盈盈的水光,这眼前的这一幕显出了极致的淫靡。
配合着女人凌乱散落下来的头发,被男人一只手捏着的脸颊上尽是痛苦的神色,偏又脸蛋绝色,一双带着潋滟水波的风情狐狸眼中显出了些楚楚可怜的味道,凌辱美人的快感让在场的所有男人无不动容。
“每次差点做到最后一步,你都会哭着
', ' ')('喊着说怕疼,而我也真信了,从未强迫过你半分。”
“现在想来,你一个反恐特战队的特工,怎么会害怕这点疼痛,真是可笑至极!”伊勒斯越想越气,已经无法维持着先前的翩翩风度,情绪有些激动。
却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既然是特工,你应该很能忍疼吧?”
“既然落到了你手里,我便也没打算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你想做什么又何必藏着掖着?”
尽管宋芷挽被眼前这些男人按着,但她作为联邦反恐特战队精心培养的高级人才,自然经过了大量的多模式、场景的训练,让她足以用平稳的心态面对着即将要遭到的残酷折磨。
伊勒斯闻言只是嗤笑了一声,对着他的手下说道:“把她嘴巴捂起来,说出来的话真是让人一句都不想听。”
他继续拿着手中的茶壶,将壶中的热茶尽数浇灌在女人被烫得格外红艳的嫩逼上,听着女人不断挣扎的“唔唔”声,忽然觉得格外悦耳。
伊勒斯拿着宋芷挽衣服里的黑色警棍颇有兴致地在手中把玩了片刻,发现这警棍还挺长,尖端比较细,由尖端到尾端开始逐渐变粗,必要时还可通电,里面暗藏着尖锐的刀锋。
“你应该没有试过把这个用在自己身上吧?”伊勒斯话音刚落,按下了那个通电的按钮,电流的微小“滋滋”声在此刻格外引人注目。
“唔唔……”宋芷挽被人捂住了嘴巴,看着伊勒斯拿出她的电棍,开始不停地挣扎着摇头。这里对付敌人用的,里面的电流脉冲有多大,没有人比她更清清楚,若是此刻用在她身上,只怕是一种极为惨烈痛苦的酷刑。
不过幸好伊勒斯似乎也没有现在就要把她弄死的打算,他关闭了那个按钮,微微勾起薄唇,“吓吓你的。”
话音刚落,他动作极快没有给宋芷挽丝毫反应时间地把那根警棍尖端的一些部分插入了她的逼穴里。
“唔唔……呃……”下体那个从未被任何人任何物体造访过的干涩而紧致的穴口猝不及防地被一根尖锐冰凉的物体捅了进去,冲破撕裂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的阻碍,强势地抵入了她身体深处。
这滋味显然并不好受,宋芷挽痛得仰起了洁白优美的脖颈,两只葱白的小腿肚狠狠地打着颤,圆润饱满的脚趾蜷缩起来,却又被捂着嘴巴叫不出声,但已经能够从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是极为痛苦了。
层层花瓣被强势破开,肥厚的逼肉被推到两边,黑色的尖端被粉嫩的逼肉包裹着,仍在往里进入,而小嫩逼虽艰难却又贪婪地吞吃着更多,形成了一幅极具冲击性的画面。
以及随之而来的,那层脆弱的薄膜被捅破所流下来的丝丝殷红血迹,将原本粉白色娇嫩的阴户地带染上了些许绮丽糜烂的色彩。
目的已经达成,伊勒斯抽出警棍扔到一边,对着手边的大卫吩咐道:“她还是队长吧,先关起来,等我处理了墨西哥的那帮匪土匪过来处理她,你们先看着能否从她口中挖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无论用什么方法。”伊勒斯临走前又对着手下们补充了一句。
伊勒斯走后,宋芷挽赤身裸体地被几个男人押解着来到了另一个昏暗阴沉的房间,房间里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以及令人眼花缭乱的一个又一个架子摆在眼前。
宋芷挽见状不由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这些暴徒的手段所惊愕。
她被绑在了一个带扶手的刑椅上,被迫分开腿绑在了扶手两边,臀部下面被垫高,导致她腿间的肥嫩肉户最大程度地暴露在了人前。
腿间一片白嫩,没有一丝黑色素沉积,鼓起的肉户也是粉嫩漂亮的蝴蝶型,阴唇之间的层层叠叠呈现出一片花瓣的形状,像是被拨开蚌壳的蚌肉,白嫩又柔软。
看到这一幕的男人们纷纷惊叹着,“果真如老大所说,这些东方国家的女人身上有着一股特殊的气质,腰细臀翘,就连这个地方都是漂亮纯洁的。”
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毫无避讳地直接上手,摸上了宋芷挽还带着一丝鲜红血迹的逼穴,无所顾忌地随意揉捏了几下,将那手感极好的光滑肉唇揉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呃唔、你……”宋芷挽还是第一次遇到被这么多男人猥亵视奸的场面,更别说是被陌生的男人摸这么私密的地方,羞耻地她当场落下泪来,一串串晶莹透亮的泪珠挂在脸颊,哭得隐忍。
而一旁的大卫见状连忙上前制止,“你怎么直接上手了?你不知道她是谁?”
杰弗雷可不理他,闻言并没有松手,甚至还转过来嘲笑他,“你在怕什么?不过是个联盟的叛徒罢了,给我们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老大早就恨不得弄死她了。”
“我们现在就是玩儿死她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说是不是呢?亲爱的女孩。”杰弗雷一边淫邪地笑着,一边稍稍用力往女人暴露在眼前的嫩逼扇了一巴掌,激起女人的一阵哆嗦惊呼。
犹嫌不够似的,杰弗雷的目光又上移到了女人胸
', ' ')('前傲然挺立的白软绵团,伸手不停地揉捏着,揪起女人嫣红的奶头旋钮、拧动、勾弄、轻掐,让那两颗可爱精致的小红豆被男人玩弄得战栗不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起伏着。
“嗯啊———”莫名其妙的羞耻感堆积而上,女人低声哭泣着,想要并拢腿却无法做到,只能任由自己张开着腿任这些男人凌辱。
“真是个骚货,没少被我们老大干屁股吧,毕竟我们老大性欲一直很强,之前都是几个女孩一起。你一个人,这小身板,扛得住吗?”杰弗雷嬉笑着,口中说出毫不避讳的话来羞辱宋芷挽。
“啪啪———”杰弗雷见女人竟被自己摸得起了反应,心下满足不已的同时又往宋芷挽胸脯左右两边各扇了一巴掌,声音清脆,绵软的白团被打得左摇右晃,很快浮起了两抹鲜红的巴掌印。
小穴无需过多抚慰,已经开始逐渐分泌出了晶亮的液体,浸湿了周围一圈的穴口,好像就要往下流淌滴落着。
“行了,进入正题吧,别忘了老大交代的事情。”
伊勒斯的另一个亲信艾瑞克一直默不作声地站在角落,似乎是对面前这些人的吵闹感到烦不胜烦,他从自己身上的皮革口袋抽出一条通体漆黑冷硬的蛇皮鞭,拨开面前那些人,走向了宋芷挽。
“卧底刺杀我们老大的任务,是谁给你下发的呢?”大卫忽然想起来这个问题,于是便直接对着眼前的宋芷挽问出了声。
宋芷挽自是不可能回答他,紧抿着嘴唇把头默默地低了下去。
与此同时,一旁的艾瑞克手中的鞭子也不遑多让,对着不听话的女孩胸前两团凸起的柔软就是一鞭子抽了下去,鞭子破空打在她的皮肉上发出“咻啪”的声响,声音大得令人难以忽视。
“啊哈———”
右边的奶子被抽得在空气中晃晃悠悠,摆动了许久才停下,雪白的绵软迅速多出了一道被鞭笞的痕迹。
“小姑娘,我们劝你想想清楚,否则,这里有的是手段让你不开口也得开口。”大卫见状对宋芷挽开口提醒道。
“你们就算杀了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宋芷挽自是不可能回答给他们想要的答案。
艾瑞克笑了笑,对一旁的大卫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不要妨碍自己的操作。
大卫退开后,柳惜薇正如那案板上的鱼儿,无从挣扎,无法摆脱困境。只能紧张地闭上眼睛任由男人手中的鞭子一下下地落在了自己胸部,将那两团绵软可口的嫩肉抽得震颤不已。
“啊哈———不、不要……”宋芷挽疼得狠了,也会不自觉从口中泄出些痛苦细碎的呻吟,无意识地低声哀求。
鞭子宛如疾风骤雨般迅猛地落下,也带着那两团肥大的奶子被抽得停不下来,速度快地让人只能看到鞭子挥舞的残影和奶子晃动的一起一伏,白花花的乳肉十分扎眼。
很快,原本雪白娇嫩的双乳已经被鞭子均匀地染上了一层嫣粉,与周遭仍旧雪白的身躯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艾瑞克仍嫌不够,审讯犯人一向是他的特长,在他手中,没有几个犯人、俘虏能够熬过三个回合。只不过这次是女犯,自然可以用一些更为特殊的手段来让她身体疼痛的同时,心里防线也一道儿崩溃,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艾瑞克手中的鞭子开始故意地刮过宋芷挽奶子上凸起的小红豆,将那一粒抽得扁下去,紧接着才慢慢回弹出来,画面看起来色情极了。
“唔啊!不要、不要打那里!”
而宋芷挽也被鞭笞乳头这样可怕的刑法折磨得张大嘴巴尖叫着,鞭子划过乳首这样敏感脆弱的地方,给她带来火辣灼痛的同时却也暗含着一股隐秘的瘙痒之感,那处地方犹如电流划过,痒得她差点又哼出声。
这单可不仅仅只是一下的刺激,艾瑞克不忘照顾她另一边的乳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女人的这两颗小小红豆遭到了男人格外的照顾。
“唔———不要、啊哈……”
宋芷挽终究还是没忍住从口中发出了黏腻动人的呻吟低喘,女孩甜美的嗓音里宛如裹挟着能够缓缓流动的麦芽糖,甜得在场的男人们听了无一不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下来,下身的那玩意也因此而蓄势待发。忍得幸苦,因此看向宋芷挽的眼神也不免带上了些吃不到恼火。
“你个骚婊子,浪叫成这样,你们组织派你来勾引男人真是打了个如意好算盘。”杰弗雷恶狠狠地咒骂着,恨不得当场就把她摁在身下贯穿她,破开他身下的柔软嫩肉。
“不说没关系,我们继续。”艾瑞克对手下做了个手势,他们很快拿出来两枚电极片,是五瓣花形状的,他们把这两个薄薄的电极片分别贴在了宋芷挽两团被抽红的胸脯,尤其是那乳首的小小凸起,被藏在电极片下面的小夹子扼住了。
杰弗雷走过去用力地揉了一把宋芷挽红肿的胸脯,戏谑道:“小妞,再不肯听话的话,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扛过电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话音刚落,宋芷挽还没有机会反应什么,突然被一股剧烈涌
', ' ')('上来的电流刺激得浑身痉挛,甚至发出一些微弱的“滋滋”声,乳头那处本就被鞭子摩擦得红肿不堪,经过这样的电流一刺激,浑身都是酥麻的,神经似乎被麻痹了一般,尤其刺激得下腹酸软胀痛。
若是再来一点,怕是要……宋芷挽精致的眉眼已经无法维持住往日的从容,原本乌黑柔顺的发丝已然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贴在脸上,泪光盈盈的一双清澈瞳孔中写满了痛苦可怜。
“看来我们美丽的姑娘还需要再来一点儿刺激。”从远处传来一道独特动人的女人嗓音,热情洋溢的同时却又暗藏着锐利的刀锋,似乎是要使人折磨流血才能罢休。
珍妮弗浅笑着,艳丽的红唇勾起一抹靓丽的弧度,风情万种地拨了拨自己脑后的一头亮金色卷发,婀娜多姿地踩着高跟鞋走来。
“你好,小姑娘,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珍妮弗,是伊勒斯的……前女友。也是他目前为止最信任的合作伙伴。”
珍妮弗煞有其事地朝着宋芷挽伸出手,看到她被五花大绑着这才装模作样地把手伸回去,改为了抚摸宋芷挽那透着清冷疏离韵味的脸蛋,喃喃道:“伊勒斯还是第一次尝试你这种口味的,应当是很新鲜吧。”
“珍妮弗小姐,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大卫一见到这个珍妮弗就有些头疼,毕竟这位大小姐可是暗戳戳地处理掉了老大好多情人、爱慕者,手段不能说是不恶毒。眼下又来这里,其目的简直是不言而喻。
“不就是审讯吗?我来帮你们。”珍妮弗笑得热情似火,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期待,朝着伊勒斯的手下们使唤道:“你们,去给我准备一些东西。”
手下们听从珍妮弗的意思,拿来了她所需要的东西,珍妮弗漂亮的手把玩着一根透明的硅胶假阳,拿出一个小瓶子挤出了些透明粘稠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了透明假阳上,紧接着便“好心”地塞入了宋芷挽下面的小穴中,不顾她吃痛的叫喊。
透明的硅胶假阳带着刺激性的催情剂,强势地破开了女人紧致窄小的穴口,将内里凹凸不平的软肉尽数碾平,硬生生地挤了进去,因为足够的长度,它甚至强势地进入到了宫颈处的小小肉环中,给她带来了极为痛苦的感觉。
更糟糕的是,那硅胶假阳上涂抹的刺激性液体让她感觉甬道内犹如一把火肆意燃烧,给人带来强烈的灼痛,难以忽视。
“好好享受吧,我可爱的女孩。”珍妮弗俏皮地眨了眨眼,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紧接着便响起了“嗡嗡嗡”的震动声,下体酥麻的感觉让宋芷挽一阵惊恐,原来是那玩意在她体内震动着。
珍妮弗朝着艾瑞克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也继续之前的工作。
艾瑞克没说什么,默默地打开了电椅上的按钮,他们一起给了宋芷挽莫大的刺激。
电流脉冲再加上下体震动的假阳,宋芷挽浑身剧烈抽搐着,敏感的穴内好像也到处窜起快活的电流,白软的大奶子被电得发麻,下体哆哆嗦嗦地攀上了一阵又一阵高峰。
“呃啊———不要电了!拿开!唔啊———”
宋芷挽终究是忍不住拼命地叫喊着,她现在浑身软得跟面条一样,攀至顶峰的感觉让她双眼翻白地尿了出来。浅黄色的水柱从隐藏在花穴里的尿道口射出,淅淅沥沥地尽数喷在地面上,还有一些溅到了她自己雪白柔嫩的肌肤上,弄得她一身脏污淫乱不成样子。
“唔哈哈哈哈哈———小姑娘,瞧瞧把你爽的,尿水都喷出来了。”珍妮弗浅笑着,摸了把自己亮金色卷发,毫不客气地嘲讽着宋芷挽并欣赏自己的成果。
宋芷挽浑身无力,软塌塌地靠在身后的椅子上不停喘息着,白软傲人的胸脯一起一伏,胸腔内似乎蕴含着巨大的激荡。
女人尖锐的红色指甲捏住了宋芷挽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用一双清透水亮地犹如林间迷失的小鹿的眸子看向了珍妮弗。
而珍妮弗看着她这样漂亮清透的一双美眸,忽然间就明白了为何伊勒斯这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公子也能被这女人迷得晕头转向。意识到这一事实后,珍妮弗心中的妒火更甚,一张美艳夺目的脸蛋几欲扭曲,抬手对着宋芷挽白皙的脸颊就是一巴掌扇了下去,旁人只听到了一声极为清脆的巴掌声。
“珍妮弗小姐……”大卫刚想上前来劝,就被珍妮弗抬手赶走了,并且还对他命令道:“去准备一些绳子,要那种粗糙的麻绳。”
宋芷挽很快地被那些男人从电椅上放了下来,紧接着而来的是身体被红色的麻绳绑得严严实实,红肿的乳肉勒得不成样子,奶头凸在一圈绳子外头,显得格外得淫靡。白嫩修长的腿更是被大大分开,悬吊在两边,呈现出一个,,字的形状。
不过最让宋芷挽感到恐惧的还是身体下方绷紧勒直的一根磨得极为粗糙的麻绳,直挺挺地在她屁股下方,高傲的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宋芷挽感受到吊着自己的绳子被缓缓放下,而她腿间合不上的肥美阴户也正逐渐朝着那骇人无比的麻绳靠近,她死死地盯着那麻绳,目露恐惧,拼命地摇着头呢喃道:“不
', ' ')('要、不要,呃——啊——”
终于,她还是被放到了那根麻绳上,两瓣肥唇被迫打开,含住了那粗糙无比的绳子,深深的吃了进去。她只能骑着绳子,身体所有的重量都被寄托在了那根绳子上,这一瞬间用上来的强烈痛感让宋芷挽仰头发出了高昂的尖叫,甚至隐约可以看到粉嫩的舌尖在口腔中剧烈地颤抖着,以表达主人的痛爽。
然而,宋芷挽要承受的可不仅仅只是坐在绳子上,紧接着,她便发现身下的绳子开始缓缓滚动了起来,磨得她小逼一阵刺痛,她被这痛感折磨疯了,恐惧不已地疯狂挣扎着,却不想她这样做只是让自己被捆得更严实了,身上的绳子也会随着她的挣扎而收紧,浑身的软肉都从绳子缝隙间溢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与鲜艳的红绳形成了强烈的视觉色彩冲击。
“这绳子能把这个小骚货磨得很爽吧,怕是不一会儿就能爽得喷一地,果然还是珍妮弗小姐别出心裁。”
“这样一个淫浪尤物,谁能不犯迷糊啊?如果我是老大,怕是也躲不过这精心编制的美人陷阱。”
“小骚逼怕是要被磨烂了,老大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定是被老大仔细调教过了,还是嫂夫人玩起来带劲儿。”
角落里的男子见同伴都对宋芷挽戏谑意淫着,自己便也很合群地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却不想他这话一出,立即收到了珍妮弗小姐一记凌厉的眼刀,吓得他再也不敢说话了。
绳子还在宋芷挽双腿间摩擦滚动着,那阵痛感过后,宋芷挽竟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滚烫发痒,好像有成千上万只小蚂蚁裹挟着细小火苗在身上不停游走似的,又痒又热。尤其是下体,被摩擦的渐渐觉出了一丝舒服酣畅,甚至内心里叫嚣着、渴望着更多。
宋芷挽被自己这样的想法所惊诧,随即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先前珍妮弗塞进她屄里的假阳上涂抹了催情剂,她只不过是想要自己当众发情出丑,淫态毕露。
宋芷挽忍得辛苦,那麻绳摩擦着她唇内的小阴唇,那处地方极为敏感,宋芷挽僵硬着身体,试图忽略这一波波涌上心头的酥麻快感。但随着快感的越积越多,她也的意志逐渐开始土崩瓦解。
“嗯啊——不、别磨了,小逼要被磨烂了,啊哈——”
宋芷挽失控地仰头尖叫着,随着她这一声叫喊,她的身体也是一阵剧烈的抽搐,终究是浑身痉挛着攀上了高潮。
珍妮弗抬了抬手,手下得到她的示意后,悬吊着宋芷挽的绳子往上移动了一些,也让宋芷挽饱受折磨的小逼远离了身下那可怕的麻绳。
只不过令宋芷挽一低头就羞耻得头皮发麻的是,她的身体一离开那绳子,便能够看到她遗留在上面的晶亮淫液,被她磨过的那一段绳子早就被她的淫汁所浸湿了。
显然,不仅仅只有她一个人注意到了这点。
“看来我们美丽的姑娘很喜欢这根绳子,不过没关系,我还给你准备了更好玩的。”珍妮弗指着角落里的盒子,笑得一脸热情洋溢。
她让手下把盒子端过来,将审讯女犯用的炮机拿出来,亲自蹲下身为宋芷挽准备好一切,最后再把先前那根透明的硅胶假阳嵌到了金属杆上,扯着宋芷挽的头发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没少被他干过吧?我准备了好东西来伺候你这贱逼。”
那个硅胶假阳抵在逼穴入口,蓄势待发的模样让宋芷挽心惊,接下来更是在她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狠狠地破开嫩肉插进了她屄里。
“不要———唔啊———”那个东西的频率被调节地太快,直径又很大,纯粹是往着这么的方向来的,宋芷挽的逼穴被那可怕的硅胶假阳不停地顶弄着,它像是一枚铁杵,孜孜不倦地凿开女人柔软的内壁,顶弄地宋芷挽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是眼白上番,红唇大张着怎么也合不上。
“呃、哈啊———不、别弄了、呜呜呜……”
湿润的穴口被捣得黏黏糊糊,整个空旷的牢房里只能听到假阳具抽插女人逼穴的黏腻水声,伴随其中的,是宋芷挽崩溃破防的哭喊。
她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非人的凌辱,在这帮匪徒面前被扒光了衣服,绑成这么淫荡的姿势抽插着下体。更何况她的甬道先前从未有人造访过,紧致的女穴被那根硕大的假阳具插得酸胀疼痛。
柔软而温暖的内壁将那原本冰凉的死物温热,龟头猛烈地撞击着她的内壁,穴内的软肉激烈地收缩着,一嘬一吸地包裹着假阳具。那鸡巴做得十分逼真,连上头的青筋纹路都是突起的,也逐渐剐蹭到了宋芷挽的敏感点,让她忍不住哆嗦着肥嫩的屁股,悬吊着她的绳子随着她的抖动而晃晃悠悠。
不敢想象,着如果是个真的男人鸡巴,怕是它的主人早就被这样天赋异禀的小逼吸得欲罢不能了。
“呃啊———”
宋芷挽仰着脖子不停尖叫,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乌黑浓密的睫毛被水光浸湿却仍旧不停地扑闪着,显示出了主人的无助与痛苦。
杰弗雷看得鸡巴都梆硬了,下体涨得难受,可却又不能轻易吃到这个“嘴边的食物”,不由心中窝火,“啪啪”两下
', ' ')('扇在女人被悬吊起来的肥嫩双臀,左右两边各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得白嫩屁股迅速蹿起了两抹绯红,看起来只不过是更为引人注目了,色情地令人难以想象。
“啊哈!”
宋芷挽本就处在了高潮的边缘,这一下又被男人巴掌扇臀这一刺激便直接一整个没憋住,哆嗦着身体潮吹了。
透明的淫液汇聚成一小股水柱,十分失控地喷射了出来,各种各样淫靡的液体顺着她肥美的屁股滑落,积聚在臀尖,拉成银丝终究是受制于重力一整条一整条地滴落在地面上。而此时,宋芷挽下方早已汇聚了一小滩由她身体里流淌出来的淫液。
“哦,我亲爱的姑娘,你果然是没有让我们失望,吹了这一地可怎么办啊?回头要是给伊勒斯看到了,你猜他会怎么想?”
珍妮弗看到宋芷挽在自己的刻意折磨下,身体和精神已经完全失控崩溃,像个淫荡下贱的母狗在一众人面前被插到潮吹,心里觉得格外舒服。
但仍旧不够,珍妮弗一想到伊勒斯自从身边出现了这个女人之后,便有意避开与她的单独见面,每每都让自己苦等无果,恨不得当场叫她被人轮奸到捅烂骚逼才能罢休。
“你们……在做什么呢?”
伊勒斯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沾着一身血腥气,他把上衣脱了随意往桌上一扔,露出了精壮结实的上半身,皮肤极为牛奶一般的颜色,身体却是有着壁垒分明的肌肉。穿着衣服的时候不太看得出来,只有把衣服脱下才能窥知其内暗藏的磅礴力量。
伊勒斯看到昔日的情人被绑成这样一种极为淫荡的姿势,扫了眼女人肥白的屁股下方汇聚的那些粘稠淫液,加上此刻宋芷挽被炮机插到高潮吹一地的迷离表情,又扫了眼围城一圈的壮汉手下们,忽然一阵恼火。
珍妮弗一见到伊勒斯回来了便极为热情地扭动着腰臀,勾着艳丽的红唇,张开双臂要去拥抱他,“亲爱的,可算是见到你了。”
却万万没有想到伊勒斯直接无视了她,从她手臂下方绕过,看也没看她一眼,迈着长腿大步流星地径直走向了宋芷挽,捏起她削瘦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宋芷挽这才缓缓睁开眼睛,透过眼前一片朦胧的水汽,逐渐看清了来人熟悉的脸庞。
“婊子,被男人玩得很爽?”
伊勒斯用力地攥着宋芷挽的下颌骨,看着她身体这般狼藉的模样,在她面前刻薄嘲讽着。
宋芷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想到自己现下的处境都是眼前这个男人一手安排,心里就越是想要让他不舒服,于是便也接着他的话故作狂妄地回答道:“那确实比跟着你要爽。”
伊勒斯也是被气得狠了,他眼中的温度骤然冷却下来,连连退后几步,嗤笑着点了点头,突然从裤子里掏出一把闪着银色冷光暗芒的飞刀,几乎是擦着宋芷挽的乳头割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在她落下的一瞬揽着女人纤细的腰接住了她。
因为紧张害怕而不停喘息着的宋芷挽被鞭子抽到红肿的胸脯一起一伏,宣示着它的主人刚刚内里心经历了多大的刺激。
宋芷挽确实以为伊勒斯要直接杀了她,在冰冷的刀片贴过乳房的那一瞬她心脏几乎跃动得快要飞出来,不过若是能以那样的方式直接死亡,倒也不失为一种解脱。只是她清楚,伊勒斯不会给她这样痛快的解决方式。
紧接着,宋芷挽被男人扯着头发狠狠地掼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侧脸贴着冰凉的桌面,上半身趴伏在桌上,只有身后雪白圆润的臀高高翘着,似乎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一些事。
伊勒斯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一根金属硬鞭,盯着手上的东西皱起英俊的眉上下扫视了一眼,又低头瞧了眼面前似乎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终究还是扔到一旁去,不耐烦道:“换一个,老子手劲大,你这是想让我没玩两下就弄死了?”
属下悻悻然离去,又换了一根西方马术鞭呈上来,伊勒斯掂量了几下这才觉得趁手。
伊勒斯正欲发泄心中积郁已久的窝火,珍妮弗却又不死心地缠上来,搂住了伊勒斯健壮的小臂,撒娇道:“伊勒斯,你们就拿这个对待叛徒吗?这怕不是床上的情趣用品吧?”
珍妮弗看着伊勒斯换掉刑具的举动,心里很是不满,酸溜溜地抱怨着。并且其实她知道,伊勒斯在床上有着些独特的施虐癖好,为了迎合男人,她当时可也没少受罪,屁股都小逼几乎都是肿着的,坐都不能坐,被控制了排泄,下面的三个小洞都是时时刻刻被堵着的状态。
“情趣用品?你确定?你也要试试吗?”伊勒斯一听这话,又瞧了眼手中货真价实的马鞭,微微挑了挑眉,对珍妮弗冷笑道。
伊勒斯心里烦躁得很,偏偏珍妮弗还来挑衅他。
这个女人真是麻烦得很,都分手了还来死缠烂打,躲都躲不及。倒不如给她吃一顿教训,怕是也不敢再来了。更何况,谁给她权利碰宋芷挽了?
珍妮弗目露犹豫之色,看着伊勒斯手中漆黑冷硬的马鞭,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想起了过去被伊勒斯摁着腰狠狠打屁股时的哭喊求饶,
', ' ')('更是踌躇不决。
“不愿意?”伊勒斯在她耳边阴测测地开口道。
“愿……愿意。”珍妮弗连忙答道,就算不为她自己,她的父亲、她的家族也需要伊勒斯的支持,她现在就是再傻看不会看不出来,伊勒斯就是想教训她。
珍妮弗撅着小嘴,委屈巴巴地褪下自己身上的裙子,脱成了赤裸的状态,白花花的丰腴身材展现在了一众下属眼前,男人们无不在心里惊叹着。
今天真是走了大运,一下看到了老大的前后两个女人的赤身裸体,美人一会儿可能还要被老大教训地死去活来,这平日里可都是在床上的事儿,今日竟被拿到大伙儿面前公开教训,定然是十分香艳的场面。
“跟她贴一起,并排,撅起你们的屁股。”伊勒斯目光犀利如猎鹰般,透着凛冽的寒光,盯着面前两个再也难以逃脱手掌心的肥白猎物。
珍妮弗也惧怕于前男友的威慑力,被他这么目光森冷地一盯着,当即便吓得再不敢多言,乖顺地趴伏在桌面上。
与东方女子既然不同的是,珍妮弗的身材极为饱满,是真正的丰乳肥臀,唯有腰肢纤瘦盈盈一握,臀胯却又很好地凸显出了流畅的弧线,走起路来扭动着腰胯,本就是极为诱人的金发女郎。眼下两颗肥白的屁股贴于一处,俱是白皙柔软,圆滚滚的臀肉捏上去手感极好。
“啪——”
“唔啊——”
伊勒斯捏起宋芷挽肥嫩的臀肉狠狠地掴了一巴掌,一声脆响后,宋芷挽感受着臀尖火辣辣的刺痛,稍稍挪动了臀部,却没想到珍妮弗靠她很近,这一移动便贴合上了她的臀侧,这让她觉得浑身不舒服起来。
两颗肥美的臀并排贴在了一起,呈现出献祭的姿态,伊勒斯心情这才稍霁,抬手挥动着那足足有一米多的马鞭,鞭子划破空气,带动着凛冽的风声,“咻啪”地一声抽在了两位美人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抽得那臀肉震颤而久久回荡着余波。
“嗷呜——oh——no!”
宋芷挽咬着牙关忍住没叫出声,只有臀肉的一阵哆嗦暴露出了她此刻的感受。而一旁的珍妮弗可就没那么大的忍耐力了,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捏起,踩着高跟鞋套着黑色渔网袜的小腿往上一踢,美丽的脸蛋瞬间痛苦地狰狞起来。
“贱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戏弄我,你是第一个。”伊勒斯眼中带着暴虐的狠厉,如同嗜血的野兽,挥动着马鞭一下下地抽在女人肥美的臀肉上,将那一道道白波拍得激荡四散,也迅速地浮起了一道道高高凸起的长条形肿痕,看起来凄惨无比。
“呃啊、你就是打死我、呃——也难以消解你心头之恨吧。”
宋芷挽被他这一下下的鞭笞打得话都说不利索,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坚持不懈地要反讽对方。
只是可怜了珍妮弗要同她一块儿受苦,没几下便剧烈地抖动着肥臀嗷嗷大叫,一颗肥屁股已经肿成了烂番茄的颜色。
伊勒斯心中本就恼火烦闷,被宋芷挽不停地刺激,珍妮弗又在一旁叫得像杀猪一样,他皱着眉对后面的下属招招手,“大卫,过来,你们把这女人带下去,狠狠揍一顿,好让她消停些。免得他和她那父亲已经快要搞不清这个地方是谁的地盘了,也轮得到他们父女两在这里撒野?”
大卫领命将珍妮弗拉到了旁边,还对她有些无从下手,毕竟珍妮弗小姐父亲的职位要比自己高了几个层级。
“大卫,不如我们来比一比,若是你够让自己面前的女人赶在这联邦特工之前先潮吹喷水,我的那辆新车,就送给你了。当然,有一个前提是,不能将自己胯下的那玩意儿塞进去,否则,就缺了点意思。”伊勒斯笑得疯狂,笑意却又不达眼底,深蓝的瞳孔中暗藏着阴戾的暴虐。
他伸手摸了摸宋芷挽臀间的私密之处,在摸到了一手湿滑后,故意按压着那凸起的可爱小肉球用力地揉搓了几下,激得女人扭动着腰臀,合不上的红唇中泄出点点细碎呻吟。
他把属于宋芷挽的淫液抹到了她白嫩的脸颊上,拨开她乌黑的发丝别到耳后,在他头顶上方慢条斯理道:“宋小姐也不过如此,我以为联邦特战队训练出来的女人,有多么纯洁高尚呢,原来私下里是个被男人用马鞭抽屁股能能湿一屁股淫液的下贱母狗。”
伊勒斯手中的工具不知何时换成了一根中间凸起的粉嫩猫爪拍,猫爪那处不大,凸起的小点刚好对应了女人的屁眼大小,用来打什么地方的自是不言而喻。
大卫见他的老大都已经开除如此丰厚的条件,他也没有理由不答应,他学着老大的样子,捏着珍妮弗肥软的一瓣屁股,让中间那个微微翕动着的浅粉色穴口暴露出来,拿起手中的猫爪拍搭在珍妮弗的后穴入口处,口中念叨着,“珍妮弗小姐,得罪了。”
“oh——no!你敢!放开我!”珍妮弗感受到自己后穴被一个冰凉的可怕刑具搭了上去,心中惶恐不已,从小养尊处优长大的她可没受过这样大的侮辱或是责罚。
“啊哈——”
“oh——ygod!”
猫爪拍齐齐落
', ' ')('下,落在两位美人肥嫩的屁股蛋中间,微微冒出点头儿的媚肉被吓得颤颤巍巍缩了回去,小屁眼遭受了笞责,也是不停地收缩蠕动起来,一条条粉嫩的褶皱如山峦般起伏着,看起来色情又淫靡极了。
伊勒斯捏着女人的一瓣屁股,上下翻看着,剥开她一片片肥嫩的细软唇瓣,颇有兴致地观察着女人小逼的形状。
他暂时没有碰女人蝴蝶型的小逼,而是继续对着她粉嫩的屁眼狠狠拍了下去,并忍不住地咒骂道:“我说你这婊子是不是贱啊?乖乖待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不好吗?你一个女人非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你图什么?”
“图被我的这些下属们操烂小屄、抽烂屁股吗?”
“呃啊、呃、哇啊——”
宋芷挽被打得很痛,敏感脆弱的穴口犹如一小撮火苗正在热烈燃烧着,一连数下的迅猛笞责,周围的媚肉被打得红肿外翻,艰难地蠕动翕张着,甚至流出了透明的肠液,像是一张红艳的小嘴贪婪地流着口水想要索求更多。
她现在连呼吸都无法保持平稳,脸贴着冰凉的桌面,泪水不停地从眼眶中流出,可她硬是咬着牙不愿意屈服于眼前的男人。
而一旁的珍妮弗显然也不好受,不停地哇哇乱叫着,可怜的基督信徒口中还念叨着“上帝、光明、永在”等一些乱七八糟的词汇,似乎这样就能够让她摆脱眼下的责罚似的。
但事实并不能,大卫一只手捏着珍妮弗肥大的臀瓣几乎都捏不住,柔软的臀肉从指缝间流溢出来,红肿的屁眼承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笞责。大卫伸手一摸,发现这骚婊子也一样流出了许多透明淫汁,糊了一屁股,臀瓣间的沟壑都被浸润,颜色亮晶晶的。
但大卫可没心情接着欣赏,握着猫爪拍狠狠地拍在女人小屁眼,打得珍妮弗小腿乱蹬,拼命地哭嚎着。
“救命!不能再打了!屁眼要被抽烂了,呜呜呜……啊哈——”
大卫将差点要摔到地上的女人捞了回来,毫不客气地在她肥嫩的小逼上用力掌掴了一巴掌,溅了他一手的淫汁淫液,“啪”地一声脆响犹如拍在了水塘里。
“我劝您还是消停些,乖乖地早日喷出更多的淫汁,才能停止遭受这些凌辱。”大卫附身在珍妮弗耳边对她轻声说道。
“你们、你们简直太过分了!唔——”珍妮弗一遍骂一边哭喊,屁眼被打得越狠,她下面湿的越厉害,她先前竟不知自己如此淫贱。
伊勒斯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宋芷挽的脸颊,在他头顶上方轻声道:“挽挽?是该这么叫你吗?”
他也没等着宋芷挽的回答,就继续接着道:“挽挽应该也不希望我输给大卫吧?你乖一点,用你的骚逼再喷出更多的淫汁好不好?看看,已经流了这么多了。”
伊勒斯故意用凸起的猫爪拍在女人敏感湿润的小逼上上下摩挲着,让女人娇躯颤抖不已的同时甚至勾出了一抹银丝。他将这抹银丝均匀地涂抹在了女人漂亮的脸蛋和嘴唇上,用带着些枪茧的粗糙指腹像是为女人涂口红那般一点点抹过她柔软饱满的唇瓣。
伊勒斯将女人换了个姿势,让她上半身躺在桌面上,双腿被一根横置的金属管抵住了腿弯,脚踝被两边的固定带束缚住,这样便宛如躺在了手术台上待宰的羔羊,大大剌剌地对着这些男人露出了腿间的私密之处。
伊勒斯手中黑色的散鞭扫过女人秀美湿润的阴户,躺在桌面上的宋芷挽雪白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浑厚的奶子犹如涨潮的波浪般汹涌地起伏着。
女人一张樱桃红唇怎么也合不上,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不停地娇喘着,一双波光潋滟的美眸中不停地溢出晶莹透亮的泪珠,顺着美丽的眼角沟壑滑落,悄无声息地砸在地面上,无人问津。
“咻啪——”
“唔啊——呃、不要……唔……”
伊勒斯没再有心情欣赏着女人躺在面前害怕颤抖到失神的美丽模样,而是紧接着进入正题,手中的散鞭黑须在空中极快地划过一道残影,以一种让宋芷挽绝对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抽在了她湿润流水的肥美阴户上。
宋芷挽的身躯剧烈一抖动,两团肥嫩的大奶子随着她的抖动而轻晃,尤其是两颗嫣红凸起的小小茱萸带着那一圈粉嫩的乳晕在男人眼前晃动着。
散鞭所带来的感觉与先前那些都不一样,一根根散落的黑须扫在敏感脆弱的穴上,像是点燃了一撮撮火苗,灼热的辣痛里带着酥麻的酸痒,浑身像是走过了一缕缕细微的电流,将她整个人都弄得酸软无力了起来。
宋芷挽无力地躺在桌面上,随着鞭子的一次次落下而抖动着身躯,尽管有意地咬着牙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但还是不免在被打得狠了之时发出些犹如迷路的幼猫般可怜无助的呜咽。
只是这一声声呜咽里却又夹杂着难言的喘息,暴露主人身体所感受到的一丝丝愉悦,叫嚣着想要更多的渴望。
肥嫩的阴唇被散落的鞭梢扫过,带得左扁右蹋,却又在下一次鞭梢落下时被打得歪向了另一边。红肿充血的花唇外翻着,却在恬不知耻地吐露出更多甘甜可口的汁液。
', ' ')('宋芷挽整个人像是只被剥了壳的蚌,去掉坚硬的保护壳后,被迫在人前展露出来柔软雪白的蚌肉,脆弱易碎却又极致的漂亮。
阴蒂也被抽得红肿挺立,现在到真像是个颜色饱满熟透了的小樱桃了,顶端不知何时沾上了一粒晶莹剔透的小水珠,滞留在女人绽开花瓣所露出的花蕊上。
宋芷挽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伊勒斯似有所感,一只手握住了女人左胸的一只饱满小白兔,肆意地揉捏着,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然而仅仅是这些却仍旧不能使伊勒斯满足,更别说是宋芷挽。
“嗯啊……哈……啊哈……”
伊勒斯两指分开故意夹住那颗挺立起来的嫣红乳首,稍稍用力地磋磨着,手指拨弄着那颗小小的肉球,勾弄、啃咬、舔舐着它,让身下的女人很快就止不住地高声喘叫起来,声音酥甜入骨,媚骨天成。
“你们那里会专门训练你们这样的母狗派出来勾引男人吗?嗯?”
“嗯哼——呃啊——”
宋芷挽双眼空洞无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一双眼睛失去了焦距,像是个被操烂的性爱娃娃,只知道张开嘴巴不停地喘息着。一双平日里笑起来总是能够弯成温柔月牙儿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潋滟的风情,像是那夜总会里最出名的小姐。
“还不够啊,挽挽可得再骚一点,向我证明你的实力吧。”
伊勒斯微微勾起薄唇,听起来似乎是很温柔地在她耳边说道,如果能够忽略他手上不停拨弄着女人乳头的动作的话。
“啊哈——不要!”
散鞭的一根根鞭梢扫过阴蒂,宋芷挽浑身战栗,身体一阵猛烈的痉挛,下面的小逼好像会呼吸似的,以一种微不可查的动作幅度一起一伏起来。很快地,身下那个湿润不堪的蜜洞再次喷出一些透明粘稠的淫汁,浇灌在她自己会阴处,更是有一些,喷到了伊勒斯精瘦的腰上。
宋芷挽终究是哭叫着在珍妮弗之前率先达到了高潮。
伊勒斯慢条斯理地用手擦拭着自己腰腹上的淫液,笑容的弧度愈发扩大,扯着宋芷挽的头发迫使她把她拎起来,又看向了一旁的下属,风轻云淡道:“大卫,看来你只能下次再努力了。”
伊勒斯没再去看下属,而是一把将宋芷挽直接扛到了肩上,让她纤瘦的腰肢抵在自己宽阔的肩头,透着淡淡胭粉的肥臀就在他英俊的侧脸附近。离得很近,远远看上去似乎伊勒斯一转头便能够碰到女人白软的屁股。
“你、你做什么?”宋芷挽不知道他还在耍着什么把戏,她已经被这群男人玩弄了好几天,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力,都早已告罄。
她被派到这个任务之前也只是联邦警校刚刚毕业不久的学生,虽然有很多男生追求,但还没谈过恋爱。更是还没出过几个任务,还没见识到匪徒的穷凶恶极。
却不想这第一次便让她狠狠地栽了,根本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崩溃地承受着这些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淫辱。
伊勒斯扛着宋芷挽走在狭隘幽长的过道里,心情有些诡异的愉悦与激动,他想他可能是疯了。
但,这也并不能怪他,不是吗?
毕竟在自己身边睡了这样久的女人却一直没真正的吃到过,今日亲眼见识了她身体的骚浪与淫贱,怎能不为之所动。不得不承认,在狠狠欺负宋芷挽的时候,他下身的那玩意儿也一直就杵在桌子边缘,从来就没消下去过。
伊勒斯哼着小曲,忽然间听到宋芷挽开口问他,心里有些诧异,但还是诚实地回答了她。
“干你啊。”
“放开我!你放开!”宋芷挽闻言不可能不挣扎,她的小逼已经遭受了各种各样的酷刑,她觉得自己不能够再完全容纳进一个男人的鸡巴,而且她有幸见识过伊勒斯的尺寸,那无疑是恐怖的、骇人的,她的小逼不能够再承受更多。
可是她的挣扎不仅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却反而引起了伊勒斯的不满,导致男人“啪啪啪”地一连在她肥嫩的屁股蛋子掴了几巴掌,尤其最后那一巴掌打在臀瓣之间,打到了小逼。
巴掌扇臀痛都是其次的,最主要是羞耻极了,这样被男人扛在肩上,走在仅有他们二人的通道内,空旷辽远的地方发出了这样清脆的声响,宋芷挽开始崩溃地伸手捶他后背。
伊勒斯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防止她动得太过剧烈而掉下去,另一只手则是用手指插进了宋芷挽屄里,浅浅的戳刺了几下,宋芷挽瞬间不动了,口中的辱骂声变为了阵阵难耐的呼吸声。
被戳到了敏感地带时,还会听到细细的叮咛呜咽,她想要夹紧屁股阻止男人进入,却被男人一巴掌扇在小嫩逼上,刚好拍溅起了新分泌出来的粘稠汁液,水花四溅飞散。
有一些落在了宋芷挽臀瓣间,有一些却更过分地溅到了男人英俊迷人的脸颊一侧。
伊勒斯擦了擦自己的脸,仍旧是不忘嘲讽身上的女人,“小母狗这会儿怎么不挣扎了?是爽得淫水直飞了吧。”
宋芷挽艰难地上半身倒悬着直喘气,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痒意让
', ' ')('她无法直面回答伊勒斯的问题。
宋芷挽被伊勒斯扔到了柔软的床垫上,却没有急着操她,而是分开她的腿,抬腿用脚上的皮靴研磨着她红肿凸起的肉蒂,凹凸不平的鞋底刮蹭着嫩肉,宋芷挽已经被这些堆积起来的快感折腾得浑身无力。
躺在柔软的床上像只浑身舒展开的白天鹅,伊勒斯欺身上前,宽阔的脊背在她身上笼罩出了一道阴影,他忽然有些失神地伸出手抚摸着女人棱角分明的明艳五官,深蓝的瞳孔中出现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不知他是又想起来什么,忽然猛烈地掐住了宋芷挽纤瘦白皙的脖颈,冷漠地看着女人不断挣扎,脸色逐渐变红,一脸痛苦的模样。伊勒斯眸色逐渐变深,眼里跃动着不知名的疯狂火焰。
忽然间,他笑了,嗓音撩人入骨中浸润着笑意,“你究竟是想死还是不想死?”
宋芷挽捂着自己被掐疼的脖颈一直重重地喘息着,她觉得此刻的伊勒斯简直就是个疯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失控,做出极端残忍的事情,这让她久违地在心里感到了一丝恐惧。
来不及细想更多,宋芷挽紧接着又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掐住了下颌骨,重重地吻了上来,温热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纠缠住了她的舌头,强迫其与之共舞。
她一瞬间被掠夺走了所有呼吸,只能被动地张开嘴巴承受着男人的急风骤雨般的亲吻,舌尖被舔的酥麻,嘴唇也被咬破了一道小小的血口子。
良久,才被放开。
“帮我拿出来,你不是应该……很擅长?”伊勒斯指了指自己的腰带,唇角弯了弯,神色玩味。
宋芷挽别过头去,一点没有要理他的意思。
谁知道男人“啪”地一巴掌就扇了过来,强硬地把她的脸颊扇到了另一边,扯住她后脑的发丝迫使她仰头,声音极冷地说道:“我劝你听话些,否则我能用来对付你的手段可以让你一一见识。”
宋芷挽眼里噙着泪,右边脸颊还很快地红肿了起来,发丝凌乱不堪,屈辱地咬住了下唇伸出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搭在了男人腰间的皮带锁扣上。
“咔哒”一声,锁扣松开,宋芷挽拉下拉链,把他裤子微微往下扯了扯,结果那巨物就猝不及防地弹了出来,打在她脸上,宋芷挽小小地惊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把脸挪开。
伊勒斯又把她脸掰了回来,指了指自己胯间尺寸可观,却又有着西方人独特的漂亮白粉色的阴茎,道:“舔。”
宋芷挽抬眸看他,眼里没有一丝微光写着愿意,而伊勒斯的态度却也不容拒绝。
就在二人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很轻微的脚步声,来人是有意放轻了自己的脚步,但还是被五感敏锐的伊勒斯察觉到了。
没有他的命令,不应该有任何人能够经过这里。
“谁?出来!”
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被推开了,那人还真是极为不怕死地推开了门。与此同时,伊勒斯从身上掏出一把四叶飞刀,在空气中以极快的速度旋转了几圈,深深地嵌入到了离来人极近的门板上。
“是我!是我!亲爱的伊勒斯,我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见见你。”珍妮弗衣衫有些凌乱,看着离她脖子非常近的飞刀,举着双手从门前缓缓走了进屋。
“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珍妮弗,你最近真是越发地没有规矩了。无故闯进家主卧室,简直胆大包天,还不滚去领罚?”
珍妮弗撅着一张小嘴,失落地转身就要离开却又被身后的男人叫住了。
“等等,你先过来,过来给我舔。”伊勒斯突然想起来,既然是送上门的,他也没必要上赶着拒绝,留着她么,还有些用处。
珍妮弗一听到这话可就两眼放光地转过了身,以为她的伊勒斯是要与她春风一度的意思,结果走到跟前才发现躺在男人身下的宋芷挽,小脸顿时又皱了起来,“她怎么还在这啊?”
“这你就不用管了。”伊勒斯扣着珍妮弗亮金色的头发,把她的脸摁到了自己挎间,看着女人低头卖力地舔吸着,他又向宋芷挽挑了挑眉,“学着点,你的技术、太差劲了。”
宋芷挽默不作声,没理他。
等到伊勒斯觉得够了就推开了珍妮弗,又指了指宋芷挽敞开的腿间,“趴上来,舔她。”
尽管珍妮弗心里很不情愿,但只好照着伊勒斯的意思来做,她转了下身体,与宋芷挽呈现相反的体位,她撩起自己一侧的金发,把头埋在宋芷挽胯间,没有过多犹豫地就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宋芷挽被她舔得一哆嗦,错愕地低头看向自己胯间,只见珍妮弗粉嫩的舌尖在她小嫩逼上不停地上下舞动着。
不得不说,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珍妮弗舔过宋芷挽湿滑的唇缝,舔舐里面的细嫩唇瓣,又用温热的舌头勾弄着她肿胀挺立的阴蒂球,舌尖一直抵着内里的小小肉球,她甚至用柔软的嘴唇去吸,嘬得响亮,发出了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也让宋芷挽不免难耐地呻吟出声。
而伊勒斯则是直接虚骑在了珍妮弗身上,身
', ' ')('下躺着两位风格不同的美人,这让男人的征服欲几乎一下高涨到了巅峰。
伊勒斯将珍妮弗的身体压下去,扶着鸡巴插进了宋芷挽那个从未被男人造访过的蜜穴里,听到了女人被一寸寸凿开柔软细嫩逼肉的痛苦尖叫声,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待得粗大的鸡巴适应了女人紧致窄小的洞穴后,才缓缓地加速抽插起来。
“她给你舔,你也得礼尚往来吧。”说着,伊勒斯讲珍妮弗撅在宋芷挽脸上的肥臀狠狠地压下去,让她直接在宋芷挽脸上坐下了。
“唔唔、放、放开!呃……”宋芷挽真是一下被闷得差点喘不上气,她痛苦地惊呼着,不得不自己伸手分别捧住了珍妮弗的两片臀瓣,闭上眼睛,放下一切似的舔着珍妮弗发育得极为肥厚外撅的唇瓣。
珍妮弗也早就湿润不堪了,只是一直得不到抚慰,因此也积攒了一屁股的淫水,一下子突然得到这样大的刺激,自然也是爽得飞起。甚至开始有些惬意地摆动着臀部,在宋芷挽高挺的鼻梁上上下研磨着,可不管别人,只要自己的逼舒服了就行。
而宋芷挽这边一边被插,一边被舔舐吮吸着阴蒂,双重的快感袭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此刻仿佛沦为了欲望的野兽,一心只知道交媾,沉浸在虚幻的世界中,忘记了所有现实的爱恨与责任。
“啪啪啪……噗噗噗噗嗤……”
“啊哈……呃、唔…慢、慢一点……”
男人硕大的囊袋打在宋芷挽腿根,将她娇嫩的肌肤拍得一片通红,宋芷挽闭着眼睛呜咽,声音又像是爽又像是痛苦。
珍妮弗已经早早被伊勒斯驱逐出去了,在发挥了她的功效之后,并且临走前还没被伊勒斯放过,要求她离开之前别忘了去领罚,这导致珍妮弗离开时的表情写满了颓丧与不可置信。
伊勒斯从墙上摘下来一个微型的针孔摄像头移动设备,在宋芷挽眼前晃了晃,“发给你哥哥,让他也欣赏一下你被男人肏得神志全失的样子吧。”
“不要!你别这样……”这一句话把宋芷挽吓得不轻,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也要伸手去夺,却被男人一巴掌倒在床上,他的声音似是淬着极为冰寒的霜露。
“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放心,该你付出的代价,一样也少不了。”
男人离开后,宋芷挽又被人扔回了漆黑潮湿的地牢,毫无尊严地度过了几天,等她身上的伤被一个天天来牢里给她上药的大夫用特殊的药快速疗愈后,又被一群男人带到了一间特殊的囚犯盥洗室。
长衣长裤的囚服很快被褪下,美人香娇玉嫩的肌肤又一次展露于人前,恶劣的男人们那些贪婪而灼热的视线牢牢地锁定在宋芷挽赤裸的娇躯上。
“听说是老大不要的破鞋,就在几个月前还是多看几眼就要被老大挖掉眼睛的嫂夫人呢。如今不也落得如此境地?”
“伊勒斯眼里可容不得沙子,这女人背叛了他,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今日到咱哥几个手里,岂不是任我们为所欲为?”
“我还没有玩过这么纯正的东方小妞儿。”
几个男人当着宋芷挽的面无所顾忌地议论着她,一边用沉重的金属锁链将她悬吊起,这次是四肢分别束缚住,身体横悬在半空中。双手并在一起被天花板上垂落下来的金属链扣住,双腿则是大大分开,被头顶的锁链扣住了脚腕。
白软的胸脯在空中微微晃悠着,那几个男人没忍住便伸手捏了捏,将女人粉嫩凸起的奶头拉扯成了长条状,听着她吃痛的呻吟声,心里觉得很是满足。
等到玩够了,他们才开始拿出水枪对着女人张开的双腿间喷水,哼着小曲儿一层层地拨开蚌壳,露出里面娇嫩洁白的蚌肉,对准那沾着晶莹水珠的粉嫩小肉球就用带着些绝对不会令人舒服的热水冲了上去。
“唔……真是骚货,任何男人的触碰都能让你兴奋吧?天生该做婊子的料。来这里也好,以后就让老大将你送去慰问兄弟们。”
男人此话一出,身旁的同事们也跟着附和,似乎都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主意,不禁拍手称快,连连道好。
“呃、啊——不要!拿开它!”
“唔——好烫!难受……”
此刻的宋芷挽根本无暇顾及男人们说了些什么,又是怎么羞辱她的,她只知道身下被烫得很痛,那颗娇嫩的肉蒂被水柱直挺挺地对着冲,连带着肥嫩的阴唇一块儿烫得嫣红色一片。
与此同时,那强力的水柱冲在小阴蒂上,给她带来了一种很奇特的、难以言说的快感,小逼有些痉挛地颤动着,连带着后穴的媚肉一起收缩个不停。
女人无助地朝着男人们张开大腿,凝脂般的雪肤间是一大片被男人肆虐过后的靡艳之色,她可怜地扑腾着小腿,让拴住她的锁链被摇得清脆作响,将所有的哭泣、呻吟一盖淹没。
似乎是能够察觉到宋芷挽会因为这水柱而失控,那个拿着水枪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将手中的水枪提高到了最高档位,对着宋芷挽张开的腿间狠狠地冲了下去。
他有节奏、有规律地摆动着,
', ' ')('在观察到一旦自己冲到某个地方,女人便会哆嗦着屁股、连带着精致的下巴也会微微抬起之后,男人更高兴了,掰开保护着内里细嫩花瓣的肥厚阴唇,对着更深处的一张可爱小嘴冲刷着。
“啊啊啊啊啊——不——”
宋芷挽被他这么突然地袭击弄得实在是受不住了,不停地挣扎着,哆嗦着诱人的腰臀。可那处的快感便又汹涌而至,犹如烈火灼烧,仿佛要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宋芷挽也没有发现,从何时开始自己竟不自觉地向上微微抬起屁股,似乎是有些饥渴地迎合着那水枪里喷射出来的一道最强力的水柱,以让它能够更好地对准自己的花心。
“呃啊……烫、太烫了,小逼好奇怪、不要玩了呜呜呜呜……”
精神崩溃的女人口齿不清地用着这样一种求饶乞怜的腔调对那些男人们说出这样的话,此刻的她沉浸在欲望的深海中早已不得脱身。
“哈啊———不行!”
快感的堆积终究是把她送她了高潮,可随之而来的是小腹内汹涌而至的尿意,再也无法自控,一股淡黄色的水柱从她层层叠叠的娇媚花穴内喷涌而出,又很快地被热水冲刷干净,与水柱里喷出来的清水融为一体,难以察觉。
可空气中还是渐渐地弥漫上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而这些从事特殊职业的男人自然是轻而易举地扑捉到了。
于是,嘲讽与戏弄便接踵而至。
“哦,老天,真叫人难以置信,我们尊贵的前任小嫂子,竟然能被一个平平无奇的小水枪玩弄到失禁呢。”
“我们是奉命来给您清洁身体的,您这把自己越弄越脏,这可怎么办呐?”
“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困扰,加剧了我们的工作量,你们说,是不是该好好惩罚她呀?”
“既然是那个地方喷出来的,那便好好责罚她的小骚逼吧。”
“哈哈哈哈哈。”
他们淫邪的笑声在宋芷挽耳边回响,宋芷挽闭上了眼睛,乌睫轻颤,贝齿紧紧咬住了饱满水润的红唇,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眼前的事实再一次提醒她,她在这里,被一群男人剥光了衣服,被迫朝着他们张开大腿,承受着无止境的羞辱玩弄。
曾经那个会温柔地在她耳边说着情话的男人也不复存在,留下的仅仅是一个对他充满着仇恨、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的伊勒斯。她知道是自己欺骗他在先,可他为什么不能给自己一个痛快,而要让自己在这里苦苦遭受折磨。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伊勒斯。
宋芷挽没有机会思考过多,那些男人对她所谓的“惩罚”便已经开始了。
“啪———”
男人丢掉了水枪,扬起自己的大掌对着女人张开的双腿间所赤条条展露着的小嫩逼便是一巴掌扇了下去。巴掌打在娇嫩的皮肉上,发出的声音极为清脆,连盥洗室周遭淅淅沥沥的水声也没能掩盖。
“唔啊!”
宋芷挽痛苦地扬起雪白脆弱的脖颈,下身闭合着的大阴唇遭到了男人狠狠的一巴掌,火辣辣的灼痛传至每一根神经,被掌掴的那处似乎是覆上了一簇簇旺盛燃烧的小火苗。
她尽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双腿,让她看上去抖动得不是那么明显,可还是被眼尖的男人们发现了。
“骚婊子,别扭你的肥屁股了,知道你的骚逼挨巴掌会很爽,放心吧,老子会好好满足你的。”
“一个人怎么够啊,这不得多来几个人狠狠揍她小胖逼?”
这些恶劣的男人们哈哈大笑着,纷纷凑上来要对她进行“惩罚”,清脆悦耳的巴掌声连绵不断地响起,可怜的小胖逼被男人们的巴掌扇得东倒西歪,长久无法回归原位。
“唔、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哈啊……”
“饶了我吧、呜呜呜……”
宋芷挽被扇得屁股紧绷着,男人们每在她肥美的肉户上留下一巴掌,她的屁股便会狠狠一哆嗦,甚至有时还惯性地向上抬起,这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不怕揍的小胖逼要主动迎接着男人的巴掌一样,可怜又可耻。
肉户被扇得一片红肿,已经被连续不断的巴掌打麻了,尽管女人痛得哭泣求饶,但张开的蜜穴竟恬不知耻地在巴掌的责打下汹涌地流出了淫液。黏糊糊的糊在阴户上,这导致男人们扇她小逼的手掌都无法避免地沾上了属于她的淫汁,在男人们的指缝间拉着丝缓缓流淌着。
“嫂子真是可以啊,小逼一边挨巴掌一边逼水直流,是老大把你调教地这么骚吗?”
“仅仅是挨巴掌可不够吧,还想不想玩点更好玩的?”
男人不知从何处掏出了几个透明的狼牙指套套在自己的几根手指上,看着手底下那汨汨冒水的蜜穴,迫不及待地便插了进去“滋滋”搅动着。水声一阵黏腻动人,娇软柔嫩的穴肉像是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吮吸着男人带着指套的手指,而男人的手指也卖力地抽插着以满足这个十分热情的小穴。
“哈啊……呃、慢、慢一些……”
“唔唔…呃啊……”
', ' ')('宋芷挽此刻恐怕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带着狼牙触感的指套狠狠地摩擦着她娇嫩的内壁,摩擦间带来的巨大快感简直要吞没了她。
她美艳的红唇早已无法合上,一双清澈明朗的眸子也只是空洞无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甚至在被玩弄得狠了,会眼球上翻只留一片眼白,而美丽的嘴角处也狼狈不堪地淌下了透明的津液。
就在宋芷挽被这些男人玩弄到快要精神崩溃的时候,踢开门闯进来的男人又给了她狠狠一击。
伊勒斯手里拎着个年轻男人,往地上狠狠一掼,对着宋芷挽说道:“看看,你忠心耿耿的下属,还想着救你呢,只是太过不自量力。”
少年被迫抬起头,终于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他们的队长,只是没想到,竟是在这样的光景下,他们的队长竟被这群罪犯脱得一丝不挂,悬吊起来受尽凌辱。
“斯蒂文,你怎么来了?”宋芷挽也顾不上现下自己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她十分惊愕地看向了地上的少年。
“队长,我……对不起……”
伊勒斯看他们这副主仆情深的模样只觉得厌烦,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黑洞洞的管口对准了斯蒂文的太阳穴,语气里的威胁之意十足,“想救他么?”
“别……别杀他……他还是个孩子。”宋芷挽有些崩溃地对着面前的男人喊叫出声。
“可以,你,光屁股骑上去磨管子,什么时候磨到骚逼潮喷,我就什么时候救他。”伊勒斯没说别的,十分果断地朝斯蒂文肩膀上开了一枪,没打要害,却只见血流如注,被打中的斯蒂文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
宋芷挽顺着伊勒斯目光对视的方向看去,只见这间盥洗室里竟有着一根横置的钢管,直径约五公分左右,只到人小腿的高度。本来是用来做什么,不太清楚,但现在,伊勒斯让她骑上去磨逼,当着这些男人的面,也当着自己曾经的队员的面。
宋芷挽被放了下来,看了眼地上血流不止的斯蒂文,终究还是缓缓地走向了钢管,分开双腿骑了上去。
骑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这钢管表面并不是平滑的,而是有着分布较为密集的凸点纹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双腕被绑在一起悬吊在了头顶上。
“你再这么磨磨蹭蹭下去,你的这位小队员恐怕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伊勒斯冰冷无情的嗓音在宋芷挽头顶上响起,她看着地上被鲜血浸染了一片肩头的男孩,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用力抓着束缚住她的缰绳破罐子破摔似的扭动着腰臀,在那粗糙不平的管面上摩擦了起来。
“啊……哈啊……嗯哼……”
凸点摩擦着她腿间那两片肉嫩肥美的蚌肉,金属管横亘在大阴唇之间,原本闭合的两瓣被迫张开,这就苦了内里的细嫩幼小唇肉,被那金属管上的凸点狠狠地搅动着。
搅起了一池春水,嫩肉摩擦间带来的巨大快感让宋芷挽一瞬间险些忘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只觉得浑身的重量都好像消失了,幽幽地飘在云端,只有腿间的极致愉悦控制着她的心神,让她忘乎所以地娇声喘叫着。
“醒醒,小子,看看,这就是你的长官,你们联邦战队派来的骚母狗。”
“怎么样?看了这一幕有什么感想?”伊勒斯的手下艾瑞克拿起手中的马鞭戳了戳躺在地上痛苦沉吟的斯蒂文。
斯蒂文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待得看清楚眼前的香艳画面后,一双墨绿色的眼睛猝然睁大,眼神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他们平日里最为不可接近的高岭之花,作战时的沉着冷静模样还在脑海里萦绕,那种似乎不会为任何外物所干扰的认真执着,不可侵犯的高洁形象顷刻间轰然崩塌。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赤裸着雪白身躯、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情欲之中忘乎所以地高声淫叫的放浪女人。
“队长……”斯蒂文不觉间张嘴喃喃道。等到意识到宋芷挽是因为他而被胁迫,又开始呼喊着,“你们放开她!”
宋芷挽似乎是被斯蒂文这一声“队长”猛地唤醒,骤然睁开了一双氤氲着潮湿水雾的眸子,眼里闪烁着水光,透着楚楚可怜的风情,若是能够忽略她现在光着屁股骑在一根能够让女人快乐的金属管上的淫荡模样。
艾瑞克见宋芷挽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有些不满地握着手中的马鞭,像是催促牲畜一样往女人肥白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记,抽得那白臀颤颤,女人哀叫连连。
“还不快点!在磨蹭下去他该死透了。”
“啊哈……别、呃……”
宋芷挽臀侧炸开了一道炙烤的疼痛,这使得她不得不重新动作起来,摆动着诱人的腰臀,高高扬起精致的下巴,一张水润的红唇怎么也合不上,开始从嘴角溢出些淫靡的津液。
“唔啊……好快……呃……哈啊……要、到了……啊……”
她更快地摆动起来,任由冰凉的金属管上一个个凸起的小点狠狠地碾过她腿间那片娇嫩的蚌肉,一次次地磨在她凸起的小阴蒂上,终究将那积攒了许久的快感尽数释放。
女人无力地垂下
', ' ')('脑袋,任由乌黑的发丝遮住了脸颊。这一刻,巨大的快感将她吞没,小腹内游窜的热流带着她攀登上了极乐的巅峰。蜜穴再也兜不住女人分泌了过多的淫液,不堪重负地再一次喷出水来,以表示着主人的淫荡。
伊勒斯掐住了女人白皙的下巴,看着她一副意乱情迷的表情,微微勾唇,“不错,是个合格的骚母狗。”
他又转头看向了躺在地上快要晕过去的斯蒂文,吩咐手下道:“给他治疗,然后扔进地牢。这个女人也扔回去,下次再继续玩。”
斯蒂文被草草医治过后扔到了宋芷挽隔壁的监狱,宋芷挽等了他许久他才悠悠转醒,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狠狠咬破了自己的手臂,取出一个微型的通讯器递给了宋芷挽。
“队长,请相信我们一直没有放弃救您,我用这个办法躲过了他们的搜身。我打听过了,今天伊勒斯他们大半人手都出去交易军火了,基地内布防不足。而且早给我们的人发了消息,其余的队员现在顺利混起来了,请跟我们走吧。”
宋芷挽神情讷讷地接过了手中那个血淋淋的通讯器,听了斯蒂文的话心中自是一阵愕然,随后紧接而来的是满腔的感动。她本以为,任务失败,不会再有人管她的死活了……
然而,宋芷挽在那些队员的掩护下,才仅仅是踏出了基地的大门,就迎面撞上了戴着墨镜、双手环胸站在太阳底下,像看小丑一样看向他们的伊勒斯等人。
“贺渡,你自己算算这已经是第多少次了!三番五次地逃课夜不归宿,我今天必须要给你的家长打电话谈谈!”扎着高马尾卷发的年轻女人语气有些激动地对着面前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少年厉声喝道。
郁舒刚从师范大学毕业后不久,因为优秀的简历来到了一所全封闭式贵族男子高中任职班主任,在外人看来这是一份人人艳羡的工作,但只有郁舒自己心里清楚,这帮贵族学校的男孩子们有多么难以管束。
三天两头地翘课打架,屡教不改,毫无办法,有的同事劝她不要管太多,可她一个刚刚入职这个教师行业的新人,总想着拉这帮孩子们一把,不忍看着他们继续堕落下去。
“老师,别打电话,我知道错了。”听到郁舒要给他的家长打电话,贺渡这才收起了原本吊儿郎当的神情,没什么诚意地认错道。
“你每次都这样说,可没有哪一次是真的知错,下次不再犯的。”郁舒不理他,拿起办公桌上自己的手机和一旁的家长通讯录,找到了贺渡父亲的电话,就要拨过去。
“郁老师,我说、别打电话。”贺渡这次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带上了不自觉的威胁,只是郁舒早已拨通了电话,与他父亲的助理汇报起了情况,根本没有注意到办公桌前站着的少年是何种表情。
贺渡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伸手要去抢夺郁舒手里的手机,却又抬头看到了角落里的摄像头,这才讷讷地收回手。
他现在,不能对这个女人怎么样。
自从上次郁舒给贺渡的家长打过电话之后,贺渡有好几天没来学校,郁舒本来心里有些担心,但后来他父亲的助理替贺渡请了假,她便也没再多想。
直到某一天下班后,她独自走在学校的昏暗走廊上,被人从后面用湿手帕死死捂住,整个世界天旋地转,意识沉沉陷入黑暗。
“哗啦——”
一桶冰水浇在脸上,郁舒被迫转醒,映入眼帘的是头顶天花板斑驳脱落的老旧墙皮,环顾四周发现这还是在学校里,一间早已废弃的教室。
而面前双手环胸一脸冷漠地看着她的,竟是消失了好几天的贺渡,以及她们班的三好学生班长李野,身材强健的黑皮体育委员赵呈。
贺渡今日没有穿校服,穿得一身黑,是当下新潮的男生风格,尤其是右耳在灯光下闪着稀碎微光的黑钻,这使他看起来像是个不良少年,同时也显出了几分难以接近的冷冽。
“郁老师,好几天没见到你,猜猜我去干嘛了?”
贺渡见她醒来,冷漠的神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怀好意的微笑。
“贺渡!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李野,你怎么也跟他们混在一起?”
郁舒不明白,贺渡绑架自己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她的班长也参与到了这件事中。在她的印象里,李野一直是个总是乖乖穿着干净的校服白衬衫,笑起来很温暖的尖子生,打架逃课的那些事情里面从来不会有他,他也总是热心地在工作中帮了她许多忙。
“郁老师,您不知道吗?我们三个一直是在一起玩的。”
她的三好学生一改先前的样子,脱下了校服外套,把衬衫的袖口慢慢挽上去,露出了健壮结实的小臂,只是他的皮肤仍旧是白得晃眼。他坐上了身后的课桌,随意地拿起一旁的教尺,缓缓地挑起了郁舒的下巴,漫不经心地笑着解答了郁舒的疑惑。
“郁老师,我帮了您那么多,您也总该回报我一些吧。谁让您在办公室讲题是总是拿奶子蹭我?”
“你……满口胡言,我何时……”郁舒的记忆里自然
', ' ')('没有这回事,下意识地要开口反驳,但李野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把话说完。
“没办法,我才十八岁,那我当然扛不住您这样的诱惑。”他双手环胸,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神情似乎是有些苦恼。
郁舒还想说些什么,可一直站在身后的体育委员赵呈却在这时不打自招了。
“郁老师,您不记得了吧。有一次体育课我打球伤到了腿,还是您搀着我去医务室的,可您的手实在是不规矩。”
这个平日里十分开朗活泼的体育生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极为难以启齿的事情,低垂着脑袋神情羞涩,古铜色的脸庞上慢慢蒸起了一抹诡异的粉色云霞。
紧接着,郁舒便听到他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您的手……一直摸着我的屁股,害得学生鸡巴硬了一路。”
郁舒:……
她想起来了,那时候明明是因为这个人高马大的体育生腿太长,郁舒本来是扶着他的腰,可后面实在是费劲,手就慢慢地滑落下来,她也没怎么在意,没想到……
郁舒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之后,心下骇然,一边挣扎一边对着面前的几个不良少年们怒而质问着。怎奈何她被绳子捆住了手腕,反剪在背后,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的。
“郁老师,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
贺渡撩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布满青青紫紫伤痕的胸膛,以及自己手臂上像是被坚硬的金属杆抽出来的一条条血痕。
在郁舒震惊而猝然放大的瞳孔中,贺渡缓缓地笑了,“我那父亲,不管我却又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每次我和母亲只要有一点不符合他心意,就能将我们俩往死里打。”
“怎么样?是不是不可置信?堂堂国会议员,背地里竟是这样的。可怜我那柔弱的母亲,到现在、都还在医院病房里不省人事!”
贺渡的声音起初还是平静的,可越到后来越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尤其是提到了他的母亲,声音骤然拔高几度,伸手扼住了郁舒白皙优雅的脖子,在她耳边残忍地开口道:“就像以前所有的老师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管我?你说,郁老师,我该怎么回报你的好意?”
“对不起,我……不知道。”郁舒痛苦地闭上眼睛,她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天真竟无意间将别人害成了这样,内心充满了悔痛。
“没关系,老师既然犯错了,那也该受到惩罚不是吗?”
贺渡伸手状似温柔地抚摸着郁舒的脸,对着身后的赵呈和李野使了个眼神,两人立即上前一左一右地搀着郁舒的手臂将她拉起来,又紧接着摁到了前面高高的讲台上。
男孩们让她上半身趴伏在上面,脱下了她的高跟鞋。这讲台的高度不低,尽管郁舒的个子在女性中算是有些高挑的,但眼下还是仅仅脚尖微微点地罢了。
郁舒穿着一身正规统一的学院教师职业装,白衬衫凸显出了她傲人的胸脯,包臀裙更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了她的屁股上,圆翘性感的弧度纤毫毕现,裙子长度不到膝盖,下面则是穿着学校统一要求的连体黑丝袜。
贺渡有时候上课无聊,会不自觉地盯着讲台上的郁舒,她在写板书时由于过于用力、认真,而使得藏在裙子底下的圆臀不停颤动,连带着包臀裙一起,抖动地像是他小时候拿在手里晃动的果冻。
其实贺渡早就有一览裙底风光的想法,只是碍于她是个老师,为了这点小小的欲念要付出的风险太大,便也歇了心思。只是没想到,今日凑巧给他逮到了机会。
贺渡拉下了她包臀裙的拉链,轻而易举地便脱下了她的裙子,被黑色连体袜包裹着的浑圆臀肉从衣物中弹跳了出来,意犹未尽地颤了两颤。
郁舒被这帮力气大的男生们扔上了还没能反应过来,直到贺渡脱下了她的裙子,少年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臀部。
本来只是轻缓的抚摸,可不知为何,渐渐地带上了些情色意味,贺渡隔着黑丝袜揉弄着她的屁股,来到了臀缝间,似乎对腿间的风景很是感兴趣。
透过黑丝,贺渡已经能够看到臀腿交界处中间的菱形地带,两瓣圆鼓鼓的嫩肉已隐约可以窥见形貌。
但这些自然是不够的。
似乎是察觉到贺渡想要做什么,郁舒惊慌失措地扭动着腰部,艰难地转过头对身后的少年喝止道:“贺渡,你们不能这样,放开老师,我们好好说话行吗?”
“晚了。”
随着少年冰冷无情的两个字从口中吐露,“滋拉”一声,布料被大力撕碎的声音在郁舒身后响起。郁舒直觉包裹着自己下半身的丝袜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空气中的凉意也从那个撕开的破口中传递了进来,吹得她小逼发凉。
贺渡撕的口子并不算太大,精准地把控了力道和方向,使得丝袜破开的那个口子刚好在女人臀腿交界处的中间菱形地带。整个屁股还是被丝袜包裹着的,只有鲜嫩肥美的鲍肉被迫暴露在空气中。肉乎乎的两瓣嫩粉色的唇,撑满了那块菱形地带,安静地紧紧闭合着。
少年带着些薄茧的略粗糙指腹摩挲上了那
', ' ')('块凸起的饱满肉唇,贺渡触上它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这辈子都难以忘记这样美好的感觉。嫩唇的触感极为光滑,宛如上好的水缎缎面,天然去雕饰,不带一丝杂质。
贺渡虽然一直打架、逃课、欺负比他更坏的同学,但在这样一所全是男生的学校还真没有交过女朋友,玩过女人。
没想到这一次上手的,竟然是自己的美艳女老师,这个认知让他开始感到无比地兴奋,他觉得此刻自己浑身的血液好像都沸腾起来了,叫嚣着想要将眼前这个女人狠狠玩弄到哭着求饶。
不,这或许还不够,他要让女人的逼穴喷出淫汁,由受人尊敬的老师沦为最下贱的发骚母狗。
他的指腹按压在臀缝间那块鼓起的逼肉上缓缓揉弄了起来,力道逐渐增大,肆意地亵玩着。
“嗯哈……贺、贺渡,别这样,快放开老师、哇啊…唔……”
郁舒的声音也逐渐破碎不成语调,她还没有过男人,多年未曾得到抚慰的身体敏感极了,这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撅着肥腚,只是没想到,玩弄她的,竟是自己的学生。
她在被学生玩屁股。
这个认知让郁舒感到脸红心跳,羞耻到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的背后,又带着一丝背德的隐秘快意。
粉嫩饱满的逼肉从被撕开的黑色丝袜中争先恐后地挤了出来,又在少年的指腹间被揉弄亵玩着。郁舒渐渐有些动情,身体跟着出现反应,两瓣肉唇不知何时被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淫液所浸湿,在贺渡手指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郁舒双手被捆在自己身后,肥硕的圆臀献祭般地抵在讲台边缘高高地翘起,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两条修长的美腿微微有些分开,脚尖随着身体的轻微摆动是不是地轻点着地面。
郁老师这副可怜又无助的样子很好地满足了这些不良少年们的恶劣心思。
“郁老师,您可真是太骚了,瞧瞧您身下这片肥美的鲍肉,只是被学生的手指抚摸几下,也能吐出这么多的淫汁么?”
“真没想到表面上正经端庄的郁老师,私下里竟是这样一条淫荡下贱的母狗。”
“真想让您其他的学生也来看看,他们的老师是这般模样的。”
“够了!呃啊、哈……闭、闭嘴,你们……”郁舒艰难地开口想要大声驳斥身后这些少年们的嘲讽,却没想到他们压根儿就没打算让自己把话说清楚,那只在她私处作乱的手控制着她的身体与语言能力。
“郁老师,别急,您回过头来看看。”贺渡捏了捏她臀间的肉唇,戏谑嘲弄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郁舒顺着他的话往回看,却只看到了赵成和李野正在摆弄着黑色三脚架上的一台摄像机,她错愕地瞪大双眼,扭头看向贺渡,神色一脸的不可置信:“贺渡,你们怎么能这样?就算老师可能有错,你们也不能……啊哈———”
“够了,骚货。”贺渡厉声喝道,并与之同时在郁老师的小肥逼上狠狠地掌掴了一巴掌,正中红心,手掌打在那个位置发出的声音极为清脆悦耳。
郁舒也感到小逼上传来的一阵辣痛,不过这都只是次要的,更为关键的是自己竟然被学生扇巴掌,还扇在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这个认知让她心跳加速,血液在血管内极速地涌动着,一瞬间红了一张脸蛋,这痛苦而羞耻的感觉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接下来您便安心地享受学生为您准备的大礼吧。”
贺渡的话音刚落,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柄粉红色的木质手拍,它看起来很可爱,是猫爪的形状,长度约有三十厘米,握着的地方被设计成了圆柄状,方便施力。只是猫爪中间那块凸起的硬质肉垫,看起来可就没那么友好了,带着粗糙不平的凸点,恐怕打在皮肤上威力不容小觑。
“郁老师犯了错,也要像学生一样受罚的是不是?”
“既然郁老师这么骚,被学生摸得流了一屁股的水,那便罚这块不停流水的逼肉吧?您说这个惩罚如何呢?”
贺渡抚摸着郁舒湿答答的两瓣肉唇,感受着身下女人颤抖的腰臀,心里感到了一阵扭曲的满足。
郁舒直觉贺渡的手指离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凉的物件抵在了她湿润肥美的鲍肉上,她下意识地回头,却看到了那个可爱又可怖的东西,心里一阵惊慌,颤声道:“贺渡,你要做什么?拿开它———啊哈!”
少年握着粉色的猫爪拍狠狠地抽打在了女人臀腿间的菱形地带,那块凸起的硬质肉垫拍在了女人的肉嘟嘟的肥唇上,惊得郁舒浑身一哆嗦,一阵火辣的痛感由身下传来。
她想要并拢双腿,想要夹紧屁股,想要做些什么来藏起自己身后被打的娇嫩脆弱部位。可无论她怎么并拢腿都是无济于事的,她偏偏就生了这样一片不知廉耻的肥逼,怎么遮也遮不住,即使腿并得再紧,那两片肥美的鲍肉也依旧大大方方裸露在外,杵在臀腿之间,一副叫人随意采撷的样子。
黑色丝袜包裹着浑圆的臀,也遮挡住了一些美好的风景,可唯有被撕开的那道裂口中乍泄的春光,让人感到了格外的
', ' ')('妙趣。透着内里肌肤的黑色丝袜与裸露在外的嫩粉肥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可否认,这样的色彩冲击再一次狠狠地抓住了这些少年们的眼球。
“郁老师,您一定不知道吧,我其实最喜欢上您的课了。因为你每次在黑板前认真写着板书的时候,屁股总会连带着兜不住的包臀裙一颤一颤的,尤其是夏天,可以清晰地看到您屁股的美丽形状,真像颗美味多汁的水蜜桃。”
“您说您身为一个老师,怎么能这样呢?不好好上课,竟在讲台上用您的屁股勾引学生。”
“您说您这骚屁股还不该打?嗯?”
此时贺渡那听起来充满活力的清冽少年音与他口中吐露出来的内容便又形成了强烈的矛盾感,那是天真单纯与恶劣残忍的冲撞。
郁舒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你们别这样……”
“不,我偏要这样。”
贺渡挑眉笑笑,从一旁的李野手中接过来一支直径约有两指宽的白色蜡烛,他拿在郁舒面前轻晃了两下,颇有兴致地解释道:“这是低温蜡烛,舒老师猜猜我打算用它做什么?”
“不要、不要……呃啊……”
郁舒哪里还顾得上去猜测少年的恶趣味想法,完全被他手中的蜡烛吓得尖叫失声,而事实上贺渡也完全没有给她猜测的机会,便将那黑色的丝袜顺着裂开的口子又往上撕开了一些,露出了女人勾出诱人弧度的股缝,中间的那个嫣红色小穴,已隐隐可以窥见。
贺渡捏起她的臀瓣将蜡烛底部强行塞了进去,插在郁舒两瓣屁股之间,又拿出口袋里随身携带着的金属打火机点燃蜡烛,看着轻轻跃动着的烛火微光,只觉得眼前郁舒的臀像是个被迫献祭的生日蛋糕。
“舒老师,好好享受这一切吧。待会儿可别挣扎得太厉害,烛泪滴落到了您漂亮性感的馒头逼上,可是会很烫的。”
贺渡饶有兴致说完这些威胁的话后,觉得自己最好的一切的准备,似乎是打算进入正题了。他握着猫爪拍轻轻点在女人肥嫩的馒头逼上,接着蓄足了力道狠狠揍了下去。
“啊哈———不、不要!”
小肥逼被打得凹陷下去一些嫩肉,唇瓣的缝隙间却吐露出了更多的淫汁,色泽晶亮地溢满了那道窄小的缝隙,无声无息地勾引着这些半熟不熟的少年们。
贺渡的眼眸中逐渐映出了疯狂之色,他十分兴奋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既然开始了,他就没打算给郁舒缓过来的机会,他握着猫爪拍带着凛冽风声“啪啪啪”几下迅猛地揍在了郁老师淫荡的小逼上,那是将郁舒打得不停哭叫着,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老师,在学生面前又该保有着怎样的形象。
她痛苦地扭动着腰臀,肥嫩的屁股随着手拍每一次的落下而哆嗦地弹起,看起来真像是个主动迎接着惩罚的骚浪贱屁股。
“郁老师,您可别扭得太厉害,别忘了您身后的小穴还含着根曳曳燃烧着的蜡烛呢,这烛泪滴落到您身体的哪处,可就不好说了。”
在贺渡的示意下,身为小弟的赵成和李野帮忙按着郁舒纤瘦的腰肢,以让她能够乖乖地撅着臀承受来自贺渡的笞责。但眼前这样香艳的一幕自然也勾起了他们的性趣,几个少年下身硬得发疼,目前却又做不得什么来纾解,只好在口头上戏谑着这位新来的漂亮女班导了。
这成熟美艳的女班导果然就和班上那些萝卜青菜一样寡淡的女同学不一样,她的丰满、她的气质、她的韵味,甚至包括她的身体,都是那些小女孩们所远远不能比拟的。
“啪啪啪———”
“啊哈……放开、别、别打老师了……唔……唔啊……”
贺渡真是过分得很,每次都能精准地落在郁舒臀腿之间的肉户地带。而郁舒每一下被打到的地方除了火舌席卷般的辣痛之外,还夹杂着一股难言的隐秘痒意,逼缝里不知不觉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水汪汪地浸染了被打到红肿的馒头逼。
少年的打法又快又狠,郁舒被其他两个男生按住,除了扭动着腰臀艰难挪动之外,做不了任何反抗。就在她屁股胡乱晃动间,不慎让那插在穴口的蜡烛闪烁了几下,烛火摇曳后一滴滚烫的烛泪滴落在了郁舒肥嫩的馒头逼缝上。
“啊哈———”
犹如被电流击中般的刺痛从敏感脆弱处传来,那股灼热似乎直抵穴道,让她身后正在受着笞责的屁股整个痉挛起来,颤抖着攀上了一波难以逾越的高峰。
那股热流似乎犹在小腹里游窜着,抽去了她全身的力量,让郁舒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脱力的状态,上翻着白眼球,粉嫩的舌尖微吐,额间也冒出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她深邃的侧脸轮廓悠悠滑落,滴落在精致的锁骨之间。
“郁老师,这么舒服吗?”
在她身前按住她腰肢的李野自然是察觉到了郁舒刚刚经历了一波高潮,他觉得郁老师高潮时候的潮红色脸蛋异常漂亮,缓缓伸手解开了郁老师白衬衣的扣子。
只待解到胸口处,便已能够窥见那对傲然挺立的雪峰,尤其雪
', ' ')('峰间那道幽深的沟壑,格外地吸引着少年们的视线,米白色的蕾丝罩杯已经快要兜不住那团软绵到快要流溢出来的乳肉,随着身后仍旧没有停歇的木制手拍击打皮肉声肆意抖动着,好像快要把奶汁晃出来一般。
李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一根修长的手指塞入了郁舒被挤压着的乳峰间,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一抽一插。
可他仍旧觉得仅仅是这样并不能满足,把手绕到郁舒胸罩的背后费了一番功夫解开了舒老师的胸罩。那对白兔儿骤然得到释放,便再也迫不及待地从罩杯中弹跳了出来。
李野仍觉得碍事,便从书包里拿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剪刀剪开了郁老师胸罩的袋子,直接取下来扔在了地上,又把她的衬衫扣子往下解了几颗,让那对不停吸引着他的大奶子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唔、好凉,别碰老师、啊哈——”
奶子从衬衫中跳了出来,贴在了冰凉的讲台桌面上,彻骨的寒意席卷了仍旧带着体温的奶子,郁舒倒吸了一口凉气,发丝散乱地把脑袋耷拉在桌面上。
那个叫李野的学生正在揉她的奶子,少年的指腹带着些常年握笔写字磨出来的薄茧,刮蹭在她的乳头上,似乎带着细小的电流游窜全身。
“唔唔……别捏……住、住手……嗯啊……”
她的奶头被李野抓在了手里肆意把玩着,李野像是拧螺丝一样拧动着她的奶头,还用手指拨弄她的乳尖,甚至更过分地拉扯着,将粉嫩凸起奶头都扯成了长条状。
郁舒渐渐地有些沉醉,李野解开了束着她头发的皮筋,乌发如瀑,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了脸颊两侧。郁舒的眼神愈发迷离,因为迟迟无法闭上嘴巴,口中汇聚了太多的透明津液,顺着嘴角滑落下来一些,拉着银丝,缓了几缓,才慢悠悠地滴落到了桌面上。
“郁老师,再这样下去,您的骚屁股是不是还要喷水啊?”
贺渡毫无感情的声音在郁舒身后响起,她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她正在被她的学生们侵犯、凌辱着。
贺渡发现这个女人真是骚透了,馒头逼都被打得肿成小桃子了,却还在不停歇地爆浆透汁,深海里的蚌类生物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贺渡玩心大起,眼见着这块小小的嫩肉已经被打肿,他便又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郁舒的一侧臀瓣,稍稍往外掰开,在她嫩粉色的臀缝间狠狠地揍了几下。直揍得郁舒蹬起小腿,浑身紧绷,想要夹紧屁股躲避责罚却又做不到,只好无助地在学生面前毫无形象地哭喊着求饶。
“啊哈——好痛、不打……唔唔……”
挣扎间烛火摇曳,又是洒落了几滴烛泪,尽数浇灌在了女人饱受棰楚的桃谷密地,又是疼得郁舒口中“嘶嘶”吸着气。
不,这些自然还是不够的。
贺渡不费什么力气救掰开了她的腿,伸手摸了摸被淫汁浸润的肥逼,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小逼前端那个凸起的小小肉球,大力地揉搓了几把。紧接着粉色的猫爪“肉垫”狠狠地拍上去,惊得女人颤动着双腿想要并拢,却又被少年残忍地捏住了大腿根部更大幅度地岔开腿,用那脆弱可怜的小肉蒂迎接着来自这些恶劣少年们的笞责玩弄。
花心的嫩肉一连被打了好几下,刺痛由阴蒂传来,羞耻和辣痒像是病毒般蔓延全身。郁舒觉得此刻的自己的确像极了那销金窟里的下贱妓女,明明身体是在被她的男学生们玩弄着,却仍旧会感到难以言说的愉悦和满足。
又随着“滋啦”一声,郁舒身上穿着的黑色丝袜被尽数撕开,那点小小的布料再也不能遮掩着她的玉臀。霎时间,仿佛吹弹可破的娇臀被解开了束缚,猛地一下从丝袜中跳了出来,裸露在空气中色情地颤动了几下,才渐渐归于平静。
“舒老师的屁股真是无时无刻地勾引着讲台下的同学们。学生早就想一探您裙底下的风光了,只可惜到了今日才有这机会。说来,也是您自己送了上来。”
“若不是您激怒了我,学生也没这个付诸于实践的想法。”
郁舒不知道贺渡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但她眼下被自己的学生脱光了下体的衣物,被迫暴露出了整个私处,这让她感到脸上一阵燥热,心里无比难堪。
“呃哈———”
不待郁舒多去分辨些什么,乳头处猛地传来一阵针扎般的锐痛拉回了她的思绪,紧接着她便听到她的好班长那温暖地犹如三月里和煦的春风般的嗓音悠悠在耳边响起。
“郁老师怎么总是转过头看他?我才是您心目中的得意门生不是吗?”
“您说您讲题就讲题,为什么非要解开胸口的扣子呢?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搞得学生那一整个下午都没能听进去课程内容。”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您是不是故意的,粉色的奶头都从罩杯里跳了出来,您却还一副浑然未觉的样子。”
李野微微俯下身,让自己的脸与郁舒哭得稀里哗啦的一张精致小脸对上,神情温柔地用指腹抹开她眼角的泪,一边带着些若有若无的怨怼对郁舒诉苦着
', ' ')('。
恰逢此时,废弃教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黑皮的体育生赵呈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根圆柱状的冰棍时不时地放在嘴里含上两下。郁舒这才有空察觉到他似乎是出去了一趟又进来。
赵呈看到了讲台上被两位死党剥得几乎差不多的冰肌玉骨美人老师,一双眼睛乌溜乌溜地转了几下,瞬间被点燃了兴奋激动的火苗。
他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坐到郁舒所趴着的讲台上,舔了一下手中的冰棍,见郁舒正在看着他,小麦色的脸蛋缓缓勾出一抹笑容,“郁老师,干嘛一直盯着我舔冰棍,怎么?您也想吃吗?”
赵呈是个行动派,他没等到郁舒回答就自顾自地替她摘下了那根烧了许多的蜡烛,转而换成了他手中还在滴着水的圆柱状冰棍,不顾女人的挣扎,破开层层叠叠花瓣的阻挠保护,冰凉的柱体捅进了她湿热温暖的甬道内。
“啊哈——不、拿开、唔……”
“郁老师应该诚实一点,您下面的小嘴已经流了好多口水了。”
赵呈在她红肿的小肥逼上揩了一把,一摊粘稠的、混合着冰棍清甜汁液的不明水体瞬间沾上了他的指尖。他拿到郁舒面前给她看,见她羞恼别过脸去又不死心地摆正她的脸蛋,往她白里透粉的脸颊上涂抹着。
而一旁的李野从讲台下面的抽屉里抽出了一根长条形的教鞭,似乎是有些意外地微微挑了挑眉,然后递给了贺渡,“赶紧结束吧,虽然郁老师很可爱,但我还得去上晚八点的辅导班呢。”
贺渡接过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然后笑着对郁舒说:“郁老师,您一定没有尝试过被学生按在讲台上扒了裙子打光屁股的滋味吧?”
“该惩罚您多少下呢?”
贺渡神色似有苦恼,目光又被郁舒臀缝里含着的一根老冰棍所吸引,缓缓勾唇道:“那就打到这根冰棍完全融化在您的骚穴里为止吧。”
“不……”
“下次记得别多管闲事哦。”在郁舒看不到的背后,贺渡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随后又很快地收起了脸上调笑的神色,即使是在衬衣的包裹下也仍旧显出了结实紧致线条的小臂抡圆了手中的教鞭,那长长的一条树脂教鞭划破空气,带着呼呼的风声和强劲的韧性狠狠地揍在了女人肥白挺翘的臀尖上。
白嫩的臀肉被打的凹陷下去,连带着手中的教鞭也弯折出了一道令人难以忽略的弧度。臀面像是一湾平静的湖被骤然投入了一粒小石子,臀波悠悠泛着涟漪扩散开。与此同时,绯红色的条痕横亘在女人诱人的臀峰,难免令人浮想联翩。
“啊哈啊……呃……”
臀尖上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郁舒仰着脖子尖叫出声,可一心只想报复她的少年并不打算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握着那平日里该被老师抓在手里的教鞭就往舒老师光滑细腻的胖屁股上连番责打,直将那可怜的两团嫩肉抽得颤颤巍巍,臀尖上瞬间多出了几道交错纵横的条痕。
“咻啪——啪啪啪——”
郁舒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学生按在讲台上揍着光屁股,连续的抽打让疼痛根本来不及被稀释,被教鞭打过的地方像是被点燃了一连串的细小火苗在她屁股上燃烧着,灼得她浑身颤抖,冒出了一身冷汗。甚至痛到她压着嗓子哭叫起来,哭腔中又是颤声连连。
被按住的腰臀只在有限的范围内能够扭动着,教鞭每在她臀上落下一次,被揍红的嫩屁股总是会随着其动作弹起落下,让人难以分辨究竟是躲避还是迎合。
原本雪白的臀面被均匀地染上了一层绯色,远远看上去就像是那夕阳下的余晖洒落在了白雪皑皑的山峰,被凌虐的女人无助可怜的哭泣着,纤细皓白的手腕想要挣扎却又被李野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按着。郁舒的手指不由得攥成拳,用力到指尖都有些泛白,此时此刻倒是浑身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教鞭抽打在香娇玉嫩的臀肉上的清脆“噼啪”声还在耳边不停地炸响着,像是那春节里被顽童点燃的鞭炮,长久不停歇地奏响着欢快愉悦的节奏。
只是苦了郁舒,被教鞭打光屁股实在是不好受,这东西又细又长,还极具韧性,受力面积小,压强便更大。郁舒只觉得自己明明屁股上有那么多肉,在挨打时却又好像一下被打到了骨头架子似的,疼入骨髓。
教鞭已将整个臀面都基本照顾到,接下来便是更为难熬的伤痕叠着伤痕。教鞭落下的时候,臀峰已经浮现出了一道道红肿的肉棱子,原本娇嫩光滑的肌肤现在变得狼藉不堪,皮肉肿胀地鼓起,伤痕的边缘处已经浮现出了深红色的砂点。
“唔……不要……呃啊……哈……”
郁舒疼得倒吸着凉气,身体随着教鞭的落下一颤一颤的,她感到身后的那个东西不停地撕绞着自己的皮肉,每打一下屁股都好像被撕开了个血淋淋的口子。这使她再也顾不上自己平日里的端庄形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挣扎得厉害,白嫩的手腕甚至被少年抓出了红印。
这无疑是一场惨痛的教训,此时此刻被学生按在讲台上的女人像是个可怜的罪犯,正在
', ' ')('承受着她应得的惩罚。
只是这惩罚对她来讲,未免过于羞耻,疼痛不已的同时心中又有着奇怪的满足感。
偏又在此时李野似乎察觉到了郁舒心中所想,直接用双手捧起了那对贴在冰凉讲台上快要被压扁的奶子,微微张开薄唇吮住了那悄然挺立的小小樱桃,用牙齿轻轻啃咬着,灵活的舌尖有技巧地拨弄个不停,将那颗小小的奶头伺候地爽到郁舒头皮发麻。
贺渡若有所觉,也放缓了手中的动作,抓着被塞在郁舒小逼里的那冰棍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又是搅动了一池春水。
“嗯哼……不、不要……哈啊……唔……”
“啪!”
听到舒老师逐渐甜腻动人的淫叫,贺渡心里有些莫名的快意,却没有表现在脸上,扔了手中的教鞭,改为用巴掌掌掴舒老师的红臀,由下及上地掀起了一层层翻涌的肉浪。
“啊哈——唔、要去了——”
与教鞭抽打屁股不同的是,被学生这样用巴掌掌掴着,更能给她带来心理上的快意,兼之自己的一对奶子又被班长伺候地很好,小逼里有着节奏的冰凉抽插感竟无意间顶到了她的敏感处,让她一瞬间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贺渡预料到舒老师的反应,及时的抽出了冰棍,只见女人熟红色的蜜穴里喷出了一道混杂着乳白色冰棍汁液的淫汁,淅淅沥沥地流了许久。
小肥逼早已兜不住过多的混合汁液,白色粘稠的一滩滩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根往下滴落着,在地面上砸出了一汪小小的水潭。
随着冰棍又固体转为液体的过程渐渐停止,巴掌炙炒皮肉的声响也逐渐停歇,只是女人仍旧带着些微弱的啜泣,似乎还没能完全从那惊天动地的疼痛和销魂蚀骨的快感中及时脱身。
少年们有些痴迷地看着舒老师原本清透动人的一双桃花眼现下溢满了盈盈的水光,表情委屈,如骄阳般鲜艳的口红已经狼狈地糊在嘴角。
“郁老师,今天的惩罚就到此为止了,您可以走了。”贺渡把从相机里拔下来的u盘在郁舒面前晃了晃,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郁舒咬着牙艰难起身,想要提上自己的丝袜却发现屁股肿得厉害,根本没办法被紧身丝袜束缚住。
“郁老师,需要我帮您穿上丝袜吗?”
“不需要。”
她的班长很好心走上前,动作温柔却不由分说地按住了郁舒的手,强硬地一点一点替她提上了丝袜。
郁舒疼得一整张漂亮的脸蛋都快要扭曲了,刚刚遭受过严厉棰楚的屁股哪里能被这紧身的丝袜塞进去,布料摩挲着伤臀,将那肿大了一圈的屁股肉强行塞了进去的疼痛可想而知。
郁舒忍气吞声地穿上裙子,打算先离开这个地方再慢慢想办法让这帮恶劣的少年受到应有的惩罚。只是她知道自己的被凌辱视频在他们手里,用那个作为威胁,她根本没有办法把这件事情捅出来,除非她连脸面都不要了。
郁舒心绪有些烦乱地走出了校门,却发现身后仍旧有着几道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她心中充满了不安,根本不敢回头,只是身后的人却在这时开口了。
“郁老师,天色晚了,让我们送您回家吧。”
“官人,别急嘛,等奴家准备好了。”姜宜柠表面上“咯咯咯”地笑着,动作欲拒欢迎地将炕上的健壮汉子推开,又将自己的衣衫往下拉了拉,心里暗骂急色的臭男人。
姜宜柠是三水村最漂亮的小寡妇,刚成亲没多久男人就因为暴雨泥石流死在了上山打猎的途中,她一个人生活艰难,夜里又寂寞,便把目光盯向了隔壁的猎户张。只可惜张猎户家里有一泼辣无比的悍娘子,姜宜柠便只能乘那妇人外出或是田里干活或是回娘家的时候,偷偷与这猎户张炕上互诉衷肠。
姜宜柠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它蒙在了张猎户眼睛上,紧接着脱下自己的小裤,光着腚坐上了男人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孽根。
盘虬着青筋的粗大肉棒一寸寸地被展开的蝴蝶型蚌肉吞没,姜宜柠一双柔若无骨的藕臂搭上了男人的肩膀,慢慢地坐到了底,口中发出一些甜腻动人的呻吟。
而张猎户也掐着女人的腰大力地挞伐起来,干得女人浪叫连连,声音酥软入骨。
“啊哈啊……嗯……官家好厉害!再快些、啊……”
“你个小浪货,这么欠干,多久没找男人了?咱们村里的汉子都想操你,你下面的那口应该每天被喂的饱饱的才是,怎么一到我这里就好似饿得几天没吃上男人的精液了?”
“哎呀,还是官家最厉害,肏得奴家双腿都合不拢,有官家在前比照着,哪还瞧得上那些歪瓜劣枣?”姜宜柠娇媚地笑着,勾着男人的脖子,甜言蜜语将他哄得心满意足。
“就你最会花言巧语。”张猎户也笑了,大掌一挥狠狠地掴在女人肥白的屁股上,猎户男人的力道不小,随手一拍便将女人拍得“哎呦”一声叫了起来。
“奴家这是夸你,怎么还打人家屁股?”姜宜柠故作姿态地撅着嘴抱怨着,心里却充满了一种异样的期待,恨不得男人粗糙的
', ' ')('大巴掌在她屁股上再狠狠多扇几下。毕竟她坦然承认,她的身体比起寻常人确实是有些骚的。
屋子里一室春光,男人低沉的喘息,口中骂着脏话狠狠地肏干住在隔壁的年轻俏寡妇,女人放肆地媚叫着,口中也不知羞耻地说这些淫词艳语,甚至连门外都可以清晰听到。
而这厢的王氏从娘家带了些老腊肉,特的晚上赶回来要投喂自家那死鬼,却没想到一进院子就听到了那样的一段对话,配合着骚狐狸毫不掩饰的浪叫,气得她脸色发青,怒目圆睁。
她愤怒地上前,泄愤般用力地推开门,就看到隔壁的姜氏寡妇与自家那死鬼交缠在一起的赤条条身躯,她当即拿起手中的菜篮子丢向了那二人,喝道:“好你们一对狗男女,竟然乘着老娘回家在这里私下苟合。”
“姜氏,你个狐狸精,刚嫁进门就克死了自家男人,还来勾引别人相公,还要不要脸了!”王氏上前一把掀开骑在他男人鸡巴上的姜宜柠,照着她娇美的脸蛋左右开弓,“啪啪啪”地扇了她好几个大耳刮子。
王氏是个勤劳朴实的劳动妇女,平日里在农田干活,练出了一身力气,这会儿扇在姜宜柠娇嫩的脸蛋上,直将她打得眼冒金星,捂着脸颊在床上哀嚎起来。
“哎呦、疼煞我了,好姐姐,我知道错了,您别打了,饶了我吧……”姜宜柠自知理亏,挨了巴掌后捂着脸蛋在床上打滚,心知自己正面干不过王氏,旁边这个男人也只是袖手旁观地看着这一切,她只好哭着跟王氏求饶。
“不行,你得跟我走,咱们去找村长评评理去,怪不得我家相公打得猎物总是会少掉很多,原来都是被你这骚狐狸骗去了。”王氏从后面扯着姜宜柠的头发,将她从炕上一把揪起,拖着她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心中还骂骂咧咧。
可怜的姜宜柠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好,就被王氏拽到了路上,她这般酥胸半露、白皙浑圆的屁股蛋还有半个没兜住的模样被路上的村民看在眼里,再加上王氏一直在辱骂她,吸引了更多的人向她们投来视线。
姜宜柠这才恍然地觉得羞耻极了,捂着脸希望别人认不出来她,但王氏偏不给她这个机会,扯下她捂着脸蛋的手,并对过路的邻居们高声呼喝道:“大家快来看,就是这个狐狸精,刚成亲就克死了自家男人。今天还被我发现勾引老娘的男人,两人滚到床上去。我现在要去找村长评评理,这个不守妇道的狐狸精该怎么处置。”
“姜氏寡妇,我上次还看到她和我家男人眉来眼去,真是浑身一股子骚味。”旁边的人有对她的话十分赞同地附和了几句。
就这样,姜宜柠在一众村妇的唾骂声中来到了村长家。王氏对着村长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讲述着这件事,老村长眉头拧成了川字,半晌后,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开口道:“押进宗祠,按不守妇道的妇人,村规处置。”
此时的姜宜柠还不知道自己要遭遇什么,她是外村嫁过来的,直到她被两个彪壮大汉押着跪在了宗祠地下,一旁的老村长敬了炷香,痛心疾首地念叨着些什么。他的语速太快,方言又因为地域而有所区别,姜宜柠只听清楚了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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