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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最终的屈服
周恙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但直到看清被郑泊侵犯的那人面容,才不可置信地确认,脖颈上挂着项圈、被男人像宠物一样亵玩的人,就是前不久才见过面的沈皆。
“郑少,”周恙在沈皆的啜泣中缓缓开口,“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好了好了,都是出来玩的,别这么僵。”有人见他们之间气氛不对劲,立刻出来打圆场。他搭住周恙的肩膀,揽住他往外走,“出去醒醒酒。”
郑泊松开手,毫不在意沈皆失去他的支撑,从茶几滑落在地上。他冷眼看着周恙,脸上还带着从容的微笑。
“郑少他们平常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周恙被拉出来后,他的好友说道,“管这个闲事干什么?”
“太荒唐了!”周恙怒道,“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这么折辱他?”
在那些人眼中,郑泊只是身边多了一个玩物,可周恙却知道——被迫跪在郑泊身边、雌伏在男人身下的,是沈皆。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沈皆。
“这样的人,难道你是第一次见?”他的朋友吐出一个烟圈,“周恙,从前也没见你这么上心,难不成看上他身边那个了?”
周恙一时语塞,错愕地说:“你说什么?”
“你要是真喜欢,等郑泊玩腻了,打听一下领回来也不是难事,”朋友说,“现在还是算了吧,他正在意着呢。”
周恙简直不可置信:“他都让狗去……”他说不来那个词,愠怒地看着朋友:“这也算在意?”
朋友把烟头从嘴边摘下,随手丢在地上用脚碾灭,“他从前来这里,没带过任何人。”
他见周恙仍然心有不甘,耐着性子又劝了一句:“我说大实话,他就算现在把人弄死,也跟你没有关系啊。”
周恙霎时间想到了什么,他嘴唇颤抖,脸色蓦地沉下去。
“别管闲事。”朋友最后说道。
包厢的门很快从外面被推开,一个年轻人走进来,“周恙喝多回去了,别理他。”
他侧身让开门,让侍应生推着酒水车进来。“开了几瓶酒算是赔罪,咱们继续玩。”
沈皆蜷缩在地上,眼泪沿着冰凉的脸颊,无声无息地滑进地毯中。他的面罩被郑泊摘下,因此能够看到自己此刻所处的环境。
偌大包厢里有数十人之多,除了周恙没有人再对沈皆流露出任何——能够称得上善意的情绪。他们戏谑地看着他,或淫猥或鄙夷,用目光舔舐他赤裸的身体、拿沈皆狼狈的模样当取悦品助兴。
他们把沈皆当做母狗、玩物,唯独没有把他当做平等的人。
周恙的离开像是压在沈皆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那点渺茫的期盼就此深不见底地坠下去。
片刻之后,他感受到有坚硬的东西缓缓摩擦着他的脸颊。郑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鞋尖玩弄他颤抖的唇。柔软的唇被皮革鞋面冷冰冰逗弄的时候,沈皆头一次首先感到的竟然不是屈辱,而是深深的绝望。
“这就累了?”郑泊说,“还没完呢。”他弯腰将沈皆从地上抱起来,沈皆被他放在沙发上,抬起了腿。
沈皆本以为要再次受到郑泊的侵犯,却看到他从身边的人手中接过来一样东西。看清楚之后他闭上眼,手指深深陷入沙发中。
那是一支红酒瓶。
也许自己会被郑泊在这里玩死,他茫然地想,这就是自己存在的意义吗?
沈皆自小就被遗弃在福利院门前,那家福利院资金有限,保障这些孩子们有饭吃、有衣穿就已经很勉强了。沈皆开始懂事的时候,就会帮着老院长做些杂活儿。
可他从来没有埋怨过任何人。
当他收到知名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时,抚养他长大的老人老泪纵横,戴上眼镜在昏黄的台灯前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打印下来,贴在了自己的床头。
他本应有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可是现在却只能在喧闹昏暗的会所包厢里,袒露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像个娼妓一般大张着双腿,惊恐地等候新的东西狠狠捅进身体当中。
生硬冰冷的锁链贴在肉上,像一把无时无刻不在凌迟着他的刀。
而郑泊已经在他身边坐下。
他将沈皆的腿压在身体两侧,手中已经多了一卷黑色胶布。被郑泊触碰的时候,沈皆睁开眼,麻木地看着他。
沉重的锁链是束缚他的刑具,也可以成为凶器。郑泊此刻距离他相当近,沈皆如果这个时候攻击他,他未必能够躲过去……直到沈皆的小腿被胶布绑缚在同侧的大腿上,他仍然没有动作。
他的性命和郑泊的从来都不等值。沈皆已经没有希望,可他不能把他身边的那些人牵扯进来。
被瓶口抵住下身时,沈皆停止了颤抖。
他没有惨叫,也没有呻吟,只是在那支红酒瓶进入一半时,低低地哭出了声。
“求求你,”他哽咽着说,泪水让眼前模糊出一片摇晃的虚影,“求求你……”沈皆重复着那一句
', ' ')('话,“我会听话的……求求你……”
他说,“求求你,郑少爷,主人。”
郑泊推动酒瓶的手似乎停了下来,他微微俯下身,凝视沈皆苍白的面容。
沈皆被他圈养了几个月,暴力和侵犯没有折损他的美丽,反而为他俊美的外表笼罩上一层静默的阴郁。郑泊本来以为自己是被沈皆的容貌吸引,可当沈皆终于被逼迫着舍弃自我,愿意成为他温驯的宠物时——
不知道为什么,郑泊并没有感到征服后的愉悦。
郑泊将不知从何而来的杂念丢在一边,此刻他有更紧要的事做。
——他要给他听话的宠物一点奖励。
他握住瓶身,另一只手沿着玻璃瓶身一点点向前,慢慢触碰到沈皆被撑开的穴口。沈皆的身体被他调教了很久,这个供他取乐的地方少有空闲的时候。如果不是长期流食会对身体状态产生不可逆的影响,他对沈皆的管束会更加严苛。
深色玻璃被人体的温度暖的发热,沈皆的甬道死死咬住瓶身,洞穴边缘被撑得发白。酒瓶流线型的前端基本已经全部进去了,最粗的那一部分还卡在穴口外面。
郑泊抚摸着那一圈绷紧到极致的软肉,缓慢而残酷地撬开一点缝隙,将一根手指慢慢送进去。
沈皆向后猛地绷起身体。
“忍住,”郑泊冷淡地说,“主人要操你。”
他撑开沈皆的身体,把自己再次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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