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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礼物(项圈窒息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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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皆在洗手间中待了整整半个小时。他扶住盥洗台的池面,十指因用力过度而发白,涔涔冷汗遢湿雪白的棉质睡衣。

他在呕吐。从医院回来后他除了郑泊的肮脏体液没有吃过任何东西,胃部仿佛有火在烧。沈皆能够吐出来的只有清水,然而男人精液腥膻的味道仍然在每个味蕾中根深蒂固,怎么清洁都无法抹去。

他在镜子前垂着头,过长的黑发发梢还在往下滴水。沈皆疲惫地重复洗漱的过程,将自己挪出来洗手间。他已经待得够久,再拖下去郑泊会亲自过来,沈皆就别想靠着自己的双腿走出这个房间了。

煎蛋和米粥的香气飘荡在客厅中,温馨的几乎让沈皆产生错觉。然而看到郑泊端着盘子从厨房中走出来,沈皆骤然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

餐桌旁只摆了一张椅子,沈皆喉头微微颤动,这唯一的位置,必然不会是留给他的。他像个偶人,僵硬地站在餐厅入口,看着郑泊在厨房忙碌,精心制作他的早餐。沈皆的动静很轻,可郑泊即便没有回头,也能够准确地感知到他的到来。

“吃过饭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郑泊说,“药在床头上放着,记得去吃。”他语调温和,彬彬有礼,和侵犯沈皆时仿佛判若两人。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沈皆想,毁掉了别人的一生后,自己却还能摆出那么从容的虚伪模样。郑泊确实如他所言,昨晚没有太为难他,因此沈皆才能够自己走出卧室——然而这点罕见的宽厚只会让沈皆更觉得讽刺。

“你到底想要什么,”沈皆看着他,语气里带着心灰意冷的绝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什么都给不了你。”

他做好了承受郑泊勃然怒火的准备,然而却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疼痛。

“你不需要考虑这些,”郑泊安稳地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到我这儿来。”

沈皆没有动,几秒后他听到了一记敲击声——郑泊用食指指节在桌面上轻轻叩击。

叩、叩。

他在计时。

在郑泊敲响第三下之前,沈皆强迫自己挪动身体,走到他的身边。

没有比束手就擒的羔羊更甘美的早餐。郑泊打量着他,从沈皆潮湿的发丝到他赤裸着的脚趾。沈皆没有穿鞋,白皙的脚背上清晰可见青色脉络,圆润脚趾陷在地毯中,竟然有种不匹配他性格的可爱感。

或许是多了件衣服蔽体的关系,沈皆面对他时没有那么窘迫,这让郑泊回想起一些对沈皆来说、不那么美好的回忆。

“你很美,阿皆,”郑泊轻声说,“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这么觉得。”

“可你让我感到恶心。”沈皆说。

郑泊微笑起来,“大早上就想惹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难道我讨好你,你就会放弃使用那些下作的手段吗?”沈皆冷淡地说。

郑泊的笑意收敛在沉静的眼眸中,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透过他竭力维持的冷静表象,看到沈皆蜷缩在冰凉掌心中的手指。

“你可以不讨好我,”郑泊说,态度可以称得上友好,“但你应该知道惹我生气的后果。”他伸出手,将沈皆紧张攥紧的手指逐一打开,将他掌心黏腻的汗水用纸巾擦干。“客厅桌子上有个盒子,我本来打算晚两天送给你,不过提前一些也无所谓。”

“自己拿过来。”

沈皆确实在客厅茶几上看到一个用黑色缎带包好的礼品盒,他按捺住把盒子砸坏碾碎,从窗户中丢出去的欲望,慢慢地拿了起来。盒子有些分量,这让沈皆心中的恐惧越发浓厚了些。可餐厅中郑泊的目光如附骨之疽,没有留给他丝毫犹豫的时间,那个盒子很快就被他送到郑泊的面前。

黑色缎带被解开,郑泊将缎带在自己手中缠绕两圈,随口吩咐道:“跪下。”

“盒子里是什么?”沈皆执拗地问。

“这会儿怕也没有用,”郑泊故作惋惜,嘴角却微微勾起。他观察着沈皆的表情,以期从中得到新的趣味,“我们本来该亲亲热热吃早餐的。”

沈皆漆黑的双眸静静看着他,片刻之后轻声说道:“别恶心人了。”

他闭上眼,在郑泊下达新的命令前跪下。

郑泊眸色一沉,四肢百骸因沈皆的那个眼神而逐渐发热。沈皆就是这样的人,在该屈服的时候梗着脖子,偏要维持着那点可笑的尊严;又会为某些命如草芥的人轻易弯下腰,贱得叫人觉得可怜。

黑色缎带蒙上了沈皆的双眼。郑泊缠得有些紧,缎带压迫着眼球,隐隐带来沉闷的痛感。沈皆即便跪在男人脚下,肩背仍然挺得笔直,他的嘴角紧紧抿起,脸上苍白得没有血色。

被剥夺视野会带来更深的恐惧,同时,也会提升其他感官的敏感度。郑泊温热的手指摩挲过他的脸颊,在沈皆脖颈处停留许久。

或许他打算掐死我。沈皆想,那样再好不过了,死亡对沈皆来说只会是解脱。在郑泊拿福利院的那些人作为威胁之后,沈皆就放弃了自杀的念头。他几乎顺从地仰起头,将修长的脖颈露出来,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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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喉结在郑泊指下颤动,只要施加足够的压迫……

“唔!”

沈皆痛苦地皱起眉头。他下意识抬手想要触摸脖颈,郑泊为他戴上了什么东西,沉重而冰凉的压迫着每一次呼吸。

那是一个金属材质的项圈,锁扣圈得太紧,内部似乎还有一些突出的软刺,沈皆本能地张开嘴,想要尽可能多的获取空气,然而过于紧致的项圈只给他带来了愈加痛苦的窒息感。他双眼被缎带缠绕,触目所及只有无垠黑暗,慌乱之中他忘记自己正跪在郑泊身边,失去控制的身体重重撞在男人腿上。

在沈皆几乎失去意识的时候,项圈终于放松了些,虽然还压在脖颈上,撕裂般的窒息感却得到了缓解。沈皆跪伏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他听到郑泊的声音,慢条斯理、带着笑意的。

“被控制呼吸的感觉一开始会难以忍受,不过窒息会带来更多的快感,”郑泊将他抱在自己腿上,亲吻那层被泪水打湿的缎带,“很快就能适应这种感觉。”

沈皆声音微弱,断断续续地问道:“需要戴多久?”

“你会习惯的。”郑泊说。他的手穿过沈皆的衣摆,宽松的棉质衣裤轻而易举便被侵入。温驯的器官被熟稔地挑弄揉捏,轻微的窒息感让快感来得愈发汹涌。

“玩得你爽不爽?”郑泊咬着他的耳廓,狭弄把玩着手中笔挺秀气的性器。他察觉到沈皆试图阻拦,便强硬地抓过他的手,让他在自己控制下抚慰身体。久经调教的身体在药物和种种手段的作用下已经饱尝情爱的愉悦,羞耻和痛苦已然成为欲望的催化剂。沈皆在濒临灭顶的快感和窒息中,发泄在郑泊掌心。

抽出一张纸巾将浊液擦拭干净,郑泊将蒙住他双眼的黑色缎带解开。

“快吃饭,”他亲昵地捏了捏沈皆的腰侧,“粥要凉了。”

沈皆挣扎着推开他,踉跄回到盥洗室,重重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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