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7联谊会上的强迫(下)
那是一间长期空置的教室,因为要举办联谊会,暂时被土木工程学院借来存放东西。明知道同学此刻都在一楼布置会场,沈皆仍然四下张望一番,确定没人看见后才做贼似的打开门,不情愿地走进去。
教室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沈皆和郑泊四目相对,在教学楼外的那点勇气突然消失殆尽。郑泊的恶劣程度,他已经体会得够深刻了。
“这是院里定下来的活动,只有这两天比较忙,”沈皆低声说道,“要是因为我回来的晚,会影响你休息,那我向你道歉。”
他一边说,一边隐蔽地观察郑泊的表情,如果郑泊确实因为睡觉被人打扰而不高兴,沈皆或许可以借此机会提出搬出宿舍。然而郑泊还是那副阴鸷冷淡的模样,实在难以捉摸。
这间教室长久没被使用,里面空气弥漫着一股闭塞潮湿的味道,这样的环境显然让郑泊不怎么满意,他没搭理沈皆,兀自走到窗前,将窗户大大推开。随后他回过头,下颌朝身边点了点:“过来。”
沈皆不清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只能紧皱眉头,缓缓走到他身边。站定的那一刻,沈皆被郑泊按住肩膀,他下意识伸手扶住窗框,目光所及是楼下街道。
这个疯子,难道他是想要把自己推下去吗?
沈皆本能地抗拒着,想要从窗户边离开,可是郑泊手如铁钳,将他牢牢按住窗边。“你要干什么!”沈皆惊惧地质问。
“惩罚。”郑泊言简意赅地回答。
“马上就是下午课结束的时间,下面全都会是目击者,你不要乱来!”沈皆侧过头,声音因紧绷的情绪而微微发颤。
“目击者,我喜欢这个词,”郑泊压在他的背上,不慌不忙地点评着,“看得人越多,惩罚得效果越好。”
“虽然这才二层,可是教学楼楼层高,掉下去的时候姿势没调整过来的话,摔到脊椎或者脖子,死亡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这个疯子,沈皆想,嘴里说着威胁的话,脸上居然还在笑。
郑泊笑着贴在他耳边,语气里带着点毛骨悚然的亲昵:“还没玩到手,我怎么舍得弄死你?”他咬住沈皆的耳廓,说话声含糊不清:“你别给我这个机会。”
耳廓上湿热的触感令他想要作呕。沈皆紧抿着唇,强忍住反感没有挣开——郑泊没有跟他开玩笑。
“我知道了,”沈皆说,“你……你先放开我。”
郑泊松开了手,沈皆刚松口气,还没有转过身,就被郑泊制住:“没让你动。”他用指节敲了敲窗沿,“年级长成绩那么好,记性也不会差吧。站在这儿把我立的规矩重复一遍,什么时候说完,什么时候让你走。”
沈皆只觉得荒唐。楼下将要举办两座大学学院间的联谊会,而他却在楼上的空教室里,像初学语文的小孩被老师检查作业,一字一句重复背过的内容。
可他别无选择。
短暂的沉默后,沈皆做出了妥协。他的声音很低,然而在空旷的教室中,每个字都飘忽而清晰。“每天行程要和你报备,早上八点之前必须离开寝室,回来时最晚不能超过晚上九点……”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身体都僵硬起来。郑泊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顺着姣好流畅的腰线,缓缓摸下去。
“停顿了,”郑泊挑剔道,“重头开始说。”
沈皆喉结滚动,他咬破了自己的唇瓣,舌尖上隐约有铁锈味道。他低着头,声音疲惫而恐慌:“……郑泊,我不是同性恋。”
“我早就看出来了。”郑泊低笑着说,那只手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
“你不能这么侮辱我!”沈皆厉声道。
郑泊却好像十分新奇似的,笑着发问:“摸两下就算侮辱你了,那我要是操你,应该算什么?”
“我没空陪你发疯!”沈皆喘息着说道,他挣开郑泊的手,摆出一点虚张声势的架势。他强自镇定地往外走,与郑泊擦肩而过时心悬到了嗓子眼——郑泊却什么都没有做,这让沈皆松了一口气,暗自决定今后面对郑泊,还是要再强硬一些……
“回来。”他在沈皆身后开口。
沈皆置若罔闻,手已经摸到了门把手。
“第二遍,”郑泊说,“回、来。”
沈皆拉开了门。
下一刻他的胳膊被重重抓住,沈皆再也顾不上动静太大或许会被人发现,他拼尽全力挣扎着,十指死死扒住门框。他想要张口呼救,可是有东西深深勒住脖颈,沈皆被骤然降临的窒息感勒得眼前发黑,呼救声被堵在喉咙中。可他仍然不愿放弃,他徒劳地抓紧门框,几个指甲边缘因用力过度而微微开裂。
这点可笑的挣扎,充其量不过是螳臂当车。腹部传来的疼痛令沈皆无力坚持,他身体一软,在重击和窒息的折磨下几乎昏死过去。郑泊用腰带勒住他的脖颈,一点点的,将他拖回教室。
门被缓慢关闭,沈皆眼中最后一点希望,也逐渐湮灭。
“我不会重复第三遍。”郑泊说完
', ' ')('这句话才施舍般松开手,沈皆伏在地上剧烈咳嗽,一张脸憋得发红。他随机被郑泊扯住头发拉起来,被迫着与他对视。“现在换一种惩罚方式,”郑泊从容地说,他用抓住沈皆无力垂下的手,放在自己胯间,“给我舔,或者让楼下的人好好欣赏你的漂亮写真。”
沈皆在触碰到那个东西的一瞬间,触电般把手缩回去。男人胯下隆起一团,热度似乎能够透过布料。郑泊松开手,让沈皆踉跄着站好,随后拿起手机,将沈皆被迫失禁在自己床上的照片又一次展示给他看。
“不……”沈皆眼尾发红,连声音都在发抖。
“既然是第一次,我就体贴下你,”郑泊说,他单手解开裤链,将越发精神的紫黑色器官释放出来,“现在该做什么,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沈皆腹部还在发疼,脖颈处也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他看着那部手机中狼狈的自己,最终颤抖着在郑泊身前跪下去。他做了十九年的好学生,色情网站都没看过,实在不知道要怎么伺候别的男人的东西,握住郑泊的性器犹豫好久,也没有勇气尝试第一步。
郑泊不耐烦地“啧”了声,他将手机放下,一手捏住沈皆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另一只手握住性器径直捅了进去。沈皆不懂怎么给男人口交,这没关系,郑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固定在自己胯下,挺腰在他温热口腔中冲撞。沈皆麻木地任由他将腥膻体液涂遍口腔,喉头一阵阵作呕。眼角余光无意间瞥到什么,沈皆混沌的脑子中蓦然反应过来——郑泊的手机,就放在身边的桌面上。
只要没了那些被郑泊用作要挟的照片,沈皆就还有回到正常世界的机会!沈皆忍受着他的折磨,手指死死攥紧衣角。他像个没有生命的器物,任由男人在他的嘴巴中发泄,郑泊对他的配合很受用,性器愈发粗大,呼吸声也渐渐沉重。
终于,沈皆等到了那一刻。
郑泊从他合不拢的唇齿间抽出性器,抬手撸动几下,射在了沈皆脸上。僵硬顺从的沈皆在那时暴起,抢过郑泊的手机,从二楼的窗口中,远远地砸了出去。楼下是坚硬的石砖地面,手机从这样的高度掉下去,一定会摔到破碎。
沈皆扔出手机后就向门的方向奔跑,他慌乱地拧着把手,心脏简直能从嘴巴里跳出来。那扇门转瞬间就被拉开,沈皆没命似的跑出去。郑泊不可能袒露下体来追他,等他整理好衣物,这点时间差足够沈皆逃出去——
身后有呼啸风声袭来,沈皆小腿上蓦然传来断裂般的痛楚,他重重摔下去,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咕噜噜在地上翻滚。沈皆躺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双运动鞋在他面前停住。
郑泊弯下腰,语气里听不出情绪:“顶着一脸我的精液,想跑去哪里?”
沈皆在极度的惶恐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求求你……求求你……”
郑泊握住他的一只手,爱怜似的亲了亲,随后用腰带将沈皆双手捆在身后。在楼下的人听到动静上来前,他将沈皆打横抱起,缓慢而坚定的,回到那间空教室。
在那里,他强暴了沈皆。
“沈皆?”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语气十分关切。压在肩头的手掌让沈皆从恍惚中回过神,他抬眼茫然地看着四周,被秋风吹得微微颤抖。
“你真的已经痊愈了吗?要不还是回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吧,你脸色刚才特别差。”周恙说。
“阿皆,你说呢?”郑泊笑着问。
沈皆沉默着摇了摇头。“我想回去了。”他轻声说,将郑泊搭在身上的手拿下去,摇晃着站起身。
郑泊在他擅自动作时不悦地皱起眉,瞥了眼周恙,忍住没有发难,“走吧。”
周恙仿佛没看懂他们之间不寻常的氛围,固执地追问下去:“沈皆,上次联谊会你走得太快,我都没得及要联系方式,这次总该给我了吧?”
自从被郑泊宣布“死亡”,沈皆没有接触过任何能够与外界联系的电子数码产品。他下意识抬起头看向郑泊,似乎想要征求他的意见。沈皆的这个小动作意外地取悦了不耐烦的郑泊,他冷冷地瞥了一眼不知好歹的周恙,报了一串数字。
周恙欢天喜地地记下来:“沈皆微信也是这个手机号吗?”
“这是我的电话,”郑泊说,揽住沈皆瘦削的腰身,“想跟阿皆说什么尽管发,我会一一转给他看的。”
周恙记录的手指尴尬停住,他终于明白过来郑泊话里意思,站在原地错愕地看着他们走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