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皆靠在窗户边沿,默默看着窗外的风景。他的病房在五楼,从这里望出去视野还算开阔,时常能看到天幕中划过的飞鸟。
医生推开门走进来,见到这个瘦削的年轻人站在窗边时,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他已经对此习以为常,这家私人医院防范措施做得很充分,窗户外沿都有细密竖立的栏杆,绝不会给一些“意外”留出条件。
沈皆伤在那个严以言喻的部位,恢复期间无论从身体还是精神,都无异于受刑。他被郑泊勒令不许出这间病房,更没有可能接触到任何通讯工具。从前被送到这里的时候,沈皆还是用复习课本分散注意力,自从得知自己的“死讯”之后,沈皆眼里最后一点光芒也彻底消散。
“沈先生,要输液了。”医生说。
沈皆反应迟缓,等到他重复了两遍,才慢慢走回到病床旁。沈皆虽然憔悴颓然,却从未在治疗过程中做出任何不配合的行为。医生对权贵子弟的荒唐事见得多了,心里多少清楚他们的手段——这些少爷们不会让玩物在自己尽兴之前死去,无论用何种办法。
沈皆伸出右手腕,麻木地看着输液针插入自己的血管。沈皆皮肤苍白,手掌看起来却并不怎么细腻柔软。他是在福利院中长大的孩子,吃了很多苦头,还不到大人腰部高的时候就会跟在老院长身边帮些力所能及的忙。他的手指修长,指腹和掌心却有不薄的茧子。
医生注意到他手腕内侧的伤疤,目光不自然地停留片刻。
那是一道狭长的伤痕,从它狰狞的表象上,足可以见当时的惨烈。
沈皆尝试过用自杀来作为解脱,在郑泊拿福利院的那些人作为筹码之后,他早也没有了放弃生命的勇气。
沈皆靠在床沿,背后垫着枕头,他安静地垂着眼睛,任由医生动作。“孙医生,”他突然开口,“郑泊什么时候会来?”
孙医生犹豫片刻,小声说道:“应该还有三天左右。”他看到沈皆放在床边的那只手蓦地攥紧了被单。
“……我知道了,”沈皆低低地说,“我等下可以去外面坐坐吗?”
孙医生面露难色,可又不忍心拒绝他,想了想说道:“你要是觉得闷,等会儿让护士推着你在楼层里走一走。”
沈皆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孙医生离开后,病房中只剩下沈皆一人。沈皆是模范病人,因此输液时候没有留人看守,他蜷缩在洁白的被褥中,只露出一只苍白的手在外面。他病得昏昏沉沉,几近陷入昏睡中时,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声音。
“怎么还没起?”有人在他床头笑道,“输着液还睡觉,昨天晚上肯定又熬夜打游戏了!”
搭在沈皆身上的被子蓦然被掀开一角,沈皆下意识蜷缩得更紧了一些。
那人看清他的模样后,动作顿时僵住,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
沈皆茫然地被他吵醒,靠在枕头上听完他的一通解释——他是来探望自家表弟的,没想到走错了病房。
沈皆清瘦颓然,在病号服的映衬下身形愈加单薄,或许是因为睡觉姿势的关系,衣服松松垮垮搭在身上,一截漂亮精致的锁骨露在外面,上面有着星点红痕。那人的道歉声突然停顿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继续。
“周先生!”一名护士站在门边,急匆匆地小声叫道,“5013在这边,你走错啦,我领您过去。”
沈皆侧过头淡淡扫视他们,随后疲惫地合上了眼。
郑泊来得比医生预料得要早,次日清晨沈皆看到郑泊那张脸的时候,恍惚间还以为是自己做得噩梦还没有醒。郑泊身上有些乱糟糟的烟草和酒精味道,靠近的时候令沈皆本能的想要抗拒。
他的被子被掀开,病号服被郑泊掀到胸上。郑泊用手指拈住左胸上的乳突揉捏,把那颗暗红色的果实蹂躏到发肿。沈皆躺在床上,目光无神地停留在天花板的那盏灯上。
“下面长好了?”郑泊随意地问。
沈皆闭口不言,仿佛一具艳尸。
“舌头不想要了?”沈皆摆出来不愿配合的姿态,郑泊比他更强硬,“留着嘴也是吃鸡巴用的,干脆牙齿一起拔掉,牙床上镶圈儿硅胶颗粒,现在正流行做活体自慰器。”
“没有。”沈皆说。
“掰开给我看。”郑泊松开手,他点燃一支烟,坐在沈皆床边,看戏一般等待着沈皆给他来一段屈辱的表演。
沈皆眼眶发红,却一声也没有求饶,他缓缓把长裤解开,推到腿弯,然后束起膝盖打开双腿,将隐秘部位展露出来。
沈皆的性器是漂亮的肉粉色,周围被清理得很干净,软软垂在腹部时候,分外招人怜惜。可惜郑泊不是寻常人,他冷淡地看着沈皆,还是不满意。
“聋了?我让你自己掰开。”
沈皆睫毛抖得像片落叶,他试探着向自己下身伸过去手,可实在无法做出这样难堪的举动,颤抖片刻后他闭上眼,声音里带着哽咽:“你杀了我吧。”
郑泊反而笑了,他的手滑进沈皆股缝中,笑得漫不经
', ' ')('心:“还用杀吗?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做下去,”郑泊说,“别让我重复第三遍,你知道后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