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的时候挨着卷起来尾巴的小猫一起陷入厚厚的绒毯,舒舒服服睡觉,偶尔小猫被紧紧拥抱也不跑——人生最幸福的事情。
他的手掌按着她的起伏、柔软的肚子,下巴和胸腔压住对方细软的头发,只皮肤接触就生衍了暖意,浪潮般,淹过口鼻,于是,一快一慢的呼吸逐渐同步,两颗心挨得极近,贴合着跳动。
意识在浓稠地包裹里沉沉下坠。
她想:我马上要掉下去了。
四面八方的失重感包围着她。
鸣海遥的脚掌踩过颗粒感的盲道,茂密的草地,细细的沙滩还有时不时漫上脚踝的海浪;滚进指缝的石子和硬得像铁一样的制服鞋摩挲着皮肤;她总是脚踏实地感受着一切。
“噩梦可以变成美梦吗?”
好讨厌的声音!
对此情境印象深刻的鸣海遥郑重声明:“不准威胁我!”
她听到他回以更讨厌的轻笑,身体旋即重重下坠。
坠落直下。
如同暴风雨中最沉的一颗雨滴,猛烈地砸到泥土里。
回到地面。
鸣海遥竟然回到了地面。
耳道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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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身畔的年轻男孩的告白:“我喜欢你。”
夏季明确降临的阳光刺入她的瞳孔,光昼同面孔交际,眼下一弯阴影的重量拽着根根分明的眼睫扑闪。
那个男生说喜欢鸣海遥,他不嫌弃她,会好好对她,珍惜她,爱她。
她在回忆对方的声音是这样的吗?很好听,怎么感觉和岛崎亮的嗓音很像。
也许是梦把他俩混淆了,鸣海遥不明白。
陈旧记忆里女孩对人摇头,只说自己不想谈恋爱。
接着就被人夺过盲杖敲击好几下,画面形容一下大概就像古老钟表里的报时鸟,啄的谷粒是她。
暴力微妙地到来时刻,鸣海遥的本能沦落僵直,躯体伫立在那里,一片空白;大脑又或者想了很多,像局外人一般地点评现状:一般会说不嫌弃的人的心里反而在意,把人的残疾当成把柄最讨厌了。
那人发泄后犹嫌不够,径自把强直静止状态的鸣海遥推倒在地,旋即摔下“凶器”离开。她的身体徐徐反应过来遭遇了什么,逐渐恢复正常机能;趴在地砖上摸索到盲杖,持着它站起;盲杖三点式击打地面,聆听声响的不同判断地面,回家。
再来一次,鸣海遥述说了更多的话。
“你为什么不问我的意愿和感受呢?虽然我还不认识你。”
然后她拒绝了对方。
至于拒绝的理由更简单,爱很美好,她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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