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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晖打发了司机回家,便折回沈知节家,坐在小区门口对面的便利店中,捧着一杯热奶茶喝的香。

他一边背书,一边注意着小区大门。

其实刚刚沈知节报出小区名字的时候,他便有些诧异。

这片小区开发得很早,在当时属于有钱也买不到的层次。更何况,当时那个年代有多少人能买得起都不好说。

这些还是从他二哥哪里听来的。

许晖想着沈知节今天的表现,心里高兴,背书背得起劲。

他恨不得现在就重进沈知节家里,问他愿不愿意跟他签契约。

但他又对自己实操能力有些羞涩,毕竟他真的只有理论基础。

要不也报个补习班?

许晖想着想着自己笑了出来。

其实他也没想清楚,自己在这儿是要做什么,等沈知节么?沈知节今晚一定不会再出门了,也许刚刚被自己挑起了火,但最可能的,是他回家后自己来一发,然后睡觉。

但许晖他就是不想走,也不想回家。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许晖想着先回家,明天吧沈知节约出来,或者直接去咨询中心找他。

他喝掉杯中最后一口奶茶,正准备起身。隔着窗子就看见沈知节穿着刚刚的大衣,从里面出来,整个人都显得很焦躁。这个状态对于沈知节来说,非常的不常见,让他有些意外。

许晖当机立断,打开了叫车软件。

可能是这个点叫车人还不算多,不一会儿叫车软件显示车已到附近。

许晖一直关注着沈知节,看他走向了一辆刚刚停在路边的出租车,许晖便叫司机开到便利店拐角处,自己快速溜过去上了车。

司机看半夜上来一个小孩子,上车就说了一句:“跟着前面的出租车。”说完便死死地盯着前方,好像前面车里坐着的是瞒着妻儿幽会小三儿的渣爹。

司机也不敢多问,只能一路不远不近得跟着。

出租车带着他们出了市区,停在了不算远的一所会馆附近。许晖让司机远远停在了路边,他拿出手机,给对方转了一千块钱,让对方在这等一会儿。

他的想法很简单,如果一会儿自己真的看到了沈知节跪在别人面前,或是更为……私密的画面,他不能还傻x似的,在大厅等着叫车。

许晖没想到,他连停车场前院大门都没有进去。

保安看了一眼他下半身穿着的校服裤子,不由分说当在他的面前,说道:“抱歉,我们这是正规的会所,恕不接待未成年人,请这位小少爷回家吧。”

许晖气的冒烟,指着身份证上的生日跟对方理论:“我去年9月就成年了,刚刚我看见我爸进去了,我就是想知道他来这儿干什么。”

保安还是那副表情和语气,只是换了一套说辞:“抱歉,我们会所是会员制,如果你父亲是我们会所的会员,先生您可以请您父亲做您的介绍人。如果您未入会籍,请恕我们不能接待。”

这人真会聊天。

许晖最后看了一眼保安胸前的会所名字,咬牙转身离开了。

同一时间,沈知节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了会所内部的VIP区域。他一进门,整个小厅便安静下来,随后便是逐渐嘈杂的窃窃私语。

沈知节坐在角落沙发上,置若罔闻。屁股还在隐隐作痛,左手手心上的那一道也抽得自己手心发麻。

沈知节感到有人停在他身前,抬头后,在对方脸上发现了“终于得见”的兴奋。

沈知节不等对方开口,便拒绝道:“我不找长期关系,只约今晚。”

对方有些丧气,但下一秒又想开口,却又被沈知节拒绝道:“你不行。”

男人脸色瞬间涨的通红,他没有想到会被一个sub当面拒绝,这和羞辱没有任何区别,他张嘴就想骂人。

沈知节没有再看他,只默默的翻出了一张银色的卡,放在桌上。

会所有两张卡可以在任何区域内进出畅行无阻,一张是黑色的,一张是银色的。

黑色的那张没有人见过,只停留在传说中。银色这张倒是从沈知节来了以后就时时被拿出来傍身。

果然,那人见了这张卡,低声骂了几句,不服气的走了。

沈知节有些急躁,他刚刚跪在家里的毯子上,用在抽屉里翻出的一把塑料尺子一下下往自己身上抽。可是塑料材质和木质差太远了,抽在身上的感觉完全不对。

他胡乱清洗了一下,头发都没吹干,急匆匆出门,来到了会所。

他不想找麻烦,只想找打,迅速结束后,回家睡觉。

谁知道明天那个小崽子又会想出什么花样来试探自己。

就在他物色对象时,一个熟悉的面孔绕过前面的方桌,向自己走了过来。

沈知节不动声色的打量了来人一会儿,垂着眼睛站了起来。

“上去么?”

那人似乎很吃惊,在他印象中,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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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节很少这么痛快,他挑剔得很。

“这么放心我?”

沈知节冷淡的回答道:“我是放心自己。”

那人笑着说道:“老规矩?”

沈知节点点头,道:“是。”

那人做了个“请”的姿势,沈知节瞬间改变了气场,顺从地跟在那人身后。只是经过走廊时,让人把墙上挂的装饰扇子摘了下来。他让人拆了扇骨留下最外侧那根,恭敬地捧在手上。

进屋后他将木质扇骨平放在桌面上,沉默的脱了衣服,捧着扇骨,顺从地跪在那人脚边。

那人任他举着扇骨,绕到沈知节背后,蹲下身,伸手描画着沈知节背上、臀上的红痕道:“老师,这位……师弟,下手真狠呢,看来是没让您爽到,怎么又像条偷吃的贱狗,冲着旧主人摇尾巴了呢?”

沈知节不喜欢听这种话,他其实更倾向于D/S分支也就是支配与臣服。

但他没有说什么,既然是约调,想爽就必须要付出代价,这道理他懂。

那人从他手中拿走扇骨,用一头戳了戳他的肩膀,他顺从的趴下,抬高臀部,做出了漂亮的弧度。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打在自己身上的触觉,和想象中有些许出入,但还行吧,能过关。

他想着,便也轻哼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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