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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离春难得接着他的话,问道“就因为这个,昨日哭成那样?”
男人抿嘴不吭,大手扶着玲珑有致的脊背,隔着薄薄一层里衣,骨肉清晰的仿佛自己看到了一般。
居然真是这个原因,离春越发想不通“魔教的流言蜚语不算少,因为这事,何至于置气?”
“那如何能一样,江湖弱肉强食,有些人善弄口舌”洛红川说着,就把手伸进衬衣,摸着她胸口耸立的雪白,细腻的浑圆,让他爱不释手,女子本能的想挣扎,大手压住她抵抗的手腕,微微用力,让她动弹不得“让我摸摸,否则我总想那事。”
女子脸红了红,见他确实不多动作,才别过脸去。
洛红川被她着小脾气弄的心猿意马,在她的耳尖猛地舔了一下后,咬住“春儿,你还年轻,到了我这如狼似虎的年纪,你就知道了。我控制不住,晚上抱着你,总想跟你弄一弄才舒服。”
离春脸烫的吓人,仿佛喘气都是热的。
一来一回,两人心中的情意都被撩拨而起,静了好半响,身体才微微柔缓下来。
“春儿,我觉得这里很好,真想跟你在这住一辈子。”
离春一愣,漆黑的眼睛比夜黑的多,她没有立刻回应,等了会才道“魔教你不要了?”
男人不自然的紧了紧手臂,几乎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春儿,师傅没了,我就你一个亲人了,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如果说一句话可以蛊惑人心,那么离春甘心如此,埋在他的胸膛“真的?”
“嗯”洛红川毫不犹豫的回答。
当初,若不是为了娶离春,他根本不会想去做什么堂主,后来又为了找离春,他做了魔教的教主,尽管已经十年了,但他终于算如愿。
“春儿,等时局稳定了,咱们就成亲吧,我听不了偷情的话,下次若再有人说,我就杀了他。”
说此,男人又委屈起来,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好笑,一点不像认真的。
手摸到他湿了的脸庞,离春知道,他真的很介意,说来也是,怎可叫人家无名无份的跟了自己。
等局势稳定?明亮的眼睛微微浅笑,回答他一个安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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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两人依旧过着简单的日子,洛红川慢慢开始学习了渔村的活计,晒网的姿势越来越熟练,本以为可以这么过下去,但突然间的一个人,打破了这份安逸。
“川哥哥,有个女人来家里,说要带春姐姐走,你快回家看看啊。”
闻言,洛红川马不停蹄的赶回去,远远看去门口站着一位青衫女子,身形有些熟悉,是清宁!!!
立身门口的清宁也已经看到了男人,虽然表面平淡无奇,但眼底还是忍不住露出惊诧,堂堂的魔教教主,竟然穿着一身粗衣麻布,头发用一个木簪挽起,这简直是....
收起惊讶,清宁率先开口道“这段时间,多谢教主照顾我家姑娘。”
洛红川慌了,一想到离春要走,丝毫不愿多言,只想立刻见到女子,刚要走进,两发飞镖直击而来。
虽然闪身躲过,但是清宁好似不愿就此罢休,袖中的飞镖再次蓄势待发。
“洛红川,莫怪我没有警告你,你现在没有兵刃,又受了伤,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若你再上前一步,我不会手下留情。”
洛红川看着屋中紧闭的房门,牙根紧咬“那就试试”
“哼,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把姑娘私藏在这里”清宁扬起衣袖,手中多了两把锋利的飞镖“你想的未免太单纯了吧。”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经交手起来,清宁功夫不低,又有长剑傍身,几个回合下来,算是平手。
“魔教教众损失惨重,你这个教主却在这里安逸快活。”
清宁心无杂念,手中软剑潇洒淋漓,招式变幻无穷,一边交手,一边又道“洛山派许多人都中了虿散,罗长决正四处寻找姑娘,如果被人发现你在这里,那么背叛武林的罪名,她就非担不可,你应该多谢,我比他们早来了一步。”
在屋里换衣服的离春早就听出外面打了起来,虽然清宁知道分寸,不会伤害洛红川,但还是心急如焚的换好衣服,推着轮椅出门。
“清宁住手”
见姑娘已经收拾妥当,清宁急忙收剑不予他多纠缠,一展轻功,飞到离春身侧“姑娘”
洛红川见人已将脱去了粗布衣裳,取而代之的华服锦缎,就像是被抛弃了一样,胸腔里堵着难受,鼻子一酸,眼睛随即就红了。
嘴唇颤巍巍的质问道“你要跟她回去?”
面色皎洁如月,眉目自然如常,看不出的喜悲,只是这几日的亲近感却荡然无存,恢复了她以往的疏离。
看着人的冷漠,每一眼都像是针扎进肉里,刺的他千疮百孔,疼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离春不忍看他,轻轻肯定的点头。
不远处传来男人的嬉笑声,那是
', ' ')('晒鱼网的夫郎们相互打趣的声音,洛红川宛若灌了一口海水,涩到了五脏六腑。
“为什么?”
离春背对着他,任由清宁推着轮椅,忽然抬手制止清宁,转头不敢直视的望着他,道“洛红川,那日说的话,一切都算数。”
只是你要等我,一切等大局已定,承诺你的,一件都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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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洛山派的路上,清宁买了辆马车。两人坐在马车里,能节省不少力气。
起先她盯着离春的双腿,半响,扑通一声跪在马车里才道“是属下该死,险些让姑娘....”
离春把人搀起来,宽慰道“如今已经没事,你不必自责。”
清宁自责的沉寂了半响,目光依旧放在她的腿上“姑娘与洛红川朝夕相处,那....”
感觉到她的视线,离春双手扶膝,神色有些不好意思“他一心扑在别的事情上,并未发现。”
“那就好。”
“嗯,你先跟我说说,武林近日可有发生什么大事?”
“好,青城派已经汇合,洛山派的人多数都中了虿散,算来已经死了近百人,现在还有一百多等待医治。”
“虿散?”离春眼眸一转“这倒是个可以利用的地方,继续说。”
“上次山崩之时,百里奘与洛红川交手,身中断魂掌已经不治身亡,现下葬礼也已经办完,罗长决成了新推举的武林盟主。至于魔教,听闻也是损失惨重。”
这事是她没有想到的,洛红川对此事只字未提。
“还有...玉卿已经身怀有孕。”
这句话她声音极小,但离春还是听到了,她一时默然,想起他身子尚未养好,此时怀孕若非细心照料,恐怕凶多极少。现在世道动荡,恐难周全。
行了几天,离春便到了洛山派,有清宁捎信,一大早就有人在山口等候。
只是离春没有想到的,竟然是罗长决亲自来迎接。
一见到离春,罗长决如锈铁一样的面色,忽然明朗起来,快步迎上前。
“春....离先生,您没事吧?”压住内心的喜悦之情,正色道。
轮椅上的女子莞尔一笑,弯身颔首时,故意把额头上的伤疤给他看到“有劳挂念,在下被渔民所救,又因身体不便,不能回来。”
罗长决望着女子消瘦面庞,不断地点头道“能回来就好,山口风大,进去再说。”
路上,罗长决浅谈了近况,又让离春看了眼身中虿散之人。
“此毒并非无药可医,只是药法凶险,离春不敢一试。”
“先生只管说来,出了事,我一力承担。”
“掌门可知锯草?”
“知道,锯草有剧毒。”
“不错,虿散乃是万毒所致,若是研制解药须得耗费几年时间,到那时早已为时已晚,锯草的剧毒正好与万毒相克,不妨一试,只是以毒攻毒之法,必定有弊端,具体反映还要看服药之后。”
解药已经透露给他,终于用不用,那就是罗长决的事了。
两人又说了会话,李春便以吊唁名义去了百里奘的灵堂。
吊唁了会,天间小雨又飘了起来,离春冒着微雨离开灵堂,却在房檐下看到了云长枫。
他依旧白衣白袍,身段笔挺,虽然已经二十有七,依旧英俊非凡,右手款款摇着折扇,目光注视着离春。
忽然,嘴角上扬,冷冷一笑,不知是在嘲笑谁。
“我已经你是谁了。”
温润的语气,透着运筹帷幄的自信,让离春不禁一笑“事已至此,云二公子,已经输了。”
云长枫合起折扇,眼睛微眯,俯下身“告诉慕容秋,我恨她,永远恨她。”
正说着,女子果断抬头,目光如火碱一样灼热,几乎要把人化为灰烬,她轻哼一声后,不免冷笑,不屑道“云长枫,你配吗?”
“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可以趾高气昂的云家二少爷?呵,你只不过是个年老色衰的漂泊之人,慕容秋是大成王朝的女帝,而真正的后宫之主,是平昌王府的小儿子乐清,在下奉劝云庄主,回头是岸。”
“你...你如何知道?”
本以为离春只是为朝廷做事,但她话中所指明显是知道他与慕容秋的往事,不..不可能,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眼前的女子不过十八岁,如何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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