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失的绢花手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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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春忽然气息重了起来,红衣男子拿出药丸,放在口中嚼碎了,渡入她口中。

浑身脱的一丝不挂,男子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闻着女子身上的淡淡药香,他贪婪的贴近闻了闻,手自然的攀上不盈一握的腰际,凑身过去解开她的里衣,用了半炷香的时间,女子身上也是不着寸缕。

男子不敢毛躁,人还病着,贴身过去,冰凉娇柔的女子身体碰着着火一样的自己,觉得冰冷又觉得舒服,双臂紧抱着她,亲了亲肩头。

大约是觉得温暖,女子也不在乎他的靠近,反而动动肩膀蹭了蹭,寻找热源。

这一动,正磨着男子胸膛的乳尖,一股久违的快感直冲大脑,差点就没忍住的呻吟出声。

“你...你这丫头。”

话虽说的咬牙切齿,但也没有什么动作,反倒是更紧的抱住了她,暗暗骂了句不争气,就只被这么一下,乳头就敏感的硬了半天。

一梦到了第二日一早,女孩迷迷糊糊的醒了,入眼就是一片雪白的肌肤,洁白如玉的膀子正紧紧的搂着自己,吓得她直接坐了起来。

少年是被一下窜入的冷风激醒,睁眼就对上女孩满目惊恐的脸,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亏自己昨夜还脱了衣裳给她暖身子,早起一醒就翻脸不认人了“没良心的丫头,你想冻死我啊。”

见人正坐赤裸上身的坐着,被子又被自己给拐走了,白皙的皮肤不一会就冻的发紫,这大冷天的可不能生病了,想罢,拿起身上鼓囊的被子就往少年身上裹。

这举动惹得少年噗嗤的笑了,眼中暗潮涌动,虽然年纪小,倒是知道疼人,宁可自己不盖也要往自己身上裹,想了想,心情就好了不少。

抬手把人拉进被子,坐在身前,后脖子上的鞭痕刺痛了他的眼睛,常年练功的手上带着茧子,轻擦过伤口。

“嘶...”女孩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刚想骂句没出息的,又想起女孩不是江湖中人,看这细皮嫩肉的就知道,家里肯定是娇生惯养的,骂人的话又生生吞了下去。

“你要是还敢跑,下次我就打的更重些。”

话虽然说的绵软无力,但其中的气势却不容小觑,被打怕了的女孩,条件反射的抖了抖。

见人怕成这样,少年油然而生的一股心疼,光着身子从后面抱住她,自小习武,只要微微一用力就能把人给勒死。

“我去跟师傅说,咱们下个月就成亲,到时候让堂里的人都来。”

此话少年一点都不耽搁,刚吃过午饭就跑去跟师傅说了,竟得到了大多数人多的反对。

他气急败坏的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丫头来历不明,而且比你小了十岁,好色是女人的天性,保不准以后她会娶多少个夫郎,为师是不想让你受苦。”

红衣少年哪里懂得师傅的用心良苦,凭着一腔热血,挥出腰间的银鞭“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给她,她要娶谁,我就杀谁,她娶一个我就杀一个,娶两个我就杀一双。”

“你...冥顽不灵,你把她养在教中,为师已经是退让,至于成婚一事,绝无可能。”

“如果,我能杀了罗冷杉呢?”

雨淅沥沥的顺着房檐往下,湿冷的天气让刚醒的离春打了个寒战,正要起身,发现自己身上寸缕不剩,连忙又躺回床上,抬眼见衣裳叠整齐的放在床头,一伸手就能够到。

穿上里衣后,不经意发现了身下的一块白色手帕,上面绣了一朵梅花,小小的,压在手帕一角。

看来昨天那个人又来了,收好手帕,离春靠在床边深思,直到清宁一早敲门。

“主子,可好些了”说罢,手就往女子额头上探。

“昨夜,咳咳咳....你可来过?”

昨夜?清宁被问的摸不着头脑“可是发生什么事了?昨晚下了一夜的雨,我早就睡下了,主子叫我了吗?”

看来所猜不错,能悄无声息潜入的人,应该还是那个男人。

洗漱好后,清宁端进来早膳,听到屋外雨滴不停,离春低头送进一口清粥。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不等离春动弹,清宁先一步开门。

“琢玉,何事惊慌?”

听闻是玉卿的侍从,不由放下手中碗筷,静心细听。

“我家公子病了,我特意来请离先生。”

病了,离春手驱动轮椅过去“严重吗?”

不问倒好,一问琢玉就忍不住哭出来,哽咽道“昨夜里就不舒服,生挺到今日早上。”

离春沉眸,用膳的心思全无“清宁,去拿药箱。”

因玉卿是男眷,所以住所相隔有些路子,清宁打着雨伞,琢玉在后面推着轮椅,少耽误了不少功夫。

刚进屋,房中昏暗无比,甚至冷的有点吓人,琢玉急忙掌灯,引着离春来到内间。

人病怏怏的躺在床上,长发凌乱的搭在枕上,烛火映在脸颊上,苍白毫无血色的模样,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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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死之人。双眸紧闭,眼下一片暗青,身子侧躺向外,眼角尚留着几缕粘着长发的眼泪。

见烛火恍眼,美人缓缓睁眼,素净的面容皱在一起,轻轻喊了声“先生怎么来了?”

一声先生,让离春五脏六腑都软了,又见他精神不支,艰难微笑道“好好的,怎么就病成这样?”

“老毛病了,歇几天就好了。”

离春当然知道这话不可信,屏退了清宁,打开药箱“我冒雨都来了,就给公子把上一脉。”

手腕垫上软枕,一块轻纱手帕搭在白皙的手上,离春靠近些,手轻轻搭了上去。

这一脉,离春的脸,不受控制的由晴转阴,气血不足,带下瘀症,气郁不散........

望闻问切是大夫的天职,这两日接触,她竟没有看出玉卿的异样,真是该死。

转面对着琢玉,吩咐道“你去厨房煮些乌鸡汤来,加些枸杞和红枣。”

事关公子的身体,琢玉不敢有丝毫怠慢,即可领命离去。

人走后,离春才忧心的望着床上一脸病态的男子“我虽是女子,但更是大夫,有些事我就不顾忌的说,也希望公子也能如实回答。”

床上男子若有所思的点头,藏不住的情绪,侧头眼睛先红了起来。

“你曾经有过孩子,但不慎滑胎了,不知我诊的可对?”

提起伤心事,玉卿鼻头猛地一酸,涨红的眼睛流出一滴泪,打落在枕头上“是”。

“有多久了?”

犹豫半响,玉卿闷闷的抽了一口气,哽咽道“去年的春分,孩子还不足月,就没了。”

“这一年来,可有觉得哪不舒服?”

玉卿强撑着,抹了眼泪,脸颊红臊的低下头“自那之后,每到月事都有血块,换身之后仍是带血。”

听完,人已经是梨花带雨,离春心疼的递上手帕“身子不好,就别哭了。”

等平息之后,离春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瞥见哭湿的眼睛,一时忘了礼节,情不自禁的抬手擦了擦。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但是一点,你小月子没有养好,日后再有身孕,需多加小心。我先开服药止血益气,你凡事不要忧心,世上没有什么事是说不开的,你只管养好身体,别想其他的。”

湿漉漉的眸子紧盯着离春,一举一动都如春风般温暖,就是如此污秽不堪的往事,因她的关怀备至,也变的平常不过,这是玉卿从未感受过的,只觉得多少苦难都不是什么大事了。

“用的月带要勤换,这几日吃些补血的膳食,切勿劳心,有何事只管让琢玉来找我。”临走时,离春嘱咐再三。

“谢谢...先生”

离春走时,窗外与已经下大,清宁的伞怎么周全,也挡不住凶猛的斜雨连绵,刚出门不久,没有知觉的双脚就湿透了。

深深的颜色加重了衣裳的厚重感,走在满是清冷残荷的池塘之上,心中油然而生的失落,犹如塘中的水面,被砸出一个个水坑。

她只能学着水面恢复平静,不管多少的击打和挫折,除了学会自我修复,别无选择。

“主子,魔教最近有些动向”

伞下,雨滴砸的扇面哒哒作响,清宁一手推着轮椅,一面汇报着情况

“现在百里奘是苟延馋喘,魔教此时歼灭是最好时机,若拖下去,各大门派汇合,到时,一定万分棘手。”

“主子所言极是,那咱们还按兵不动?”

离春迟疑一会“不动就是坐以待毙,各大门派尚未到齐,百里奘一旦死了,武林会很快推举新盟主,那我们就是白忙活一场。”

“您的意思是,咱们先保护着百里奘?等各大门派到齐,再让他们攻打魔教,相互消耗。”

离春不再说话,双脚越来越冷,尚在病中的身体,不禁一个冷战接着一个冷战。

其实这么做,离春自己也没有把握,魔教行走江湖,一向是神出鬼没,具体有多少人马还是个未知数,能不能抵御各大门派的围剿,一切都是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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