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叶时薇也没有应酬了,只安心的在家等着迎娶林渐深。因为大婚时,那迎亲的队伍还要在京城里溜上一圈,林渐深也只得暂时搬出了王府,住到他另置的一处宅子里去。
毕竟,王府出王府进的也太难看。
虽说大家早就知道那六王女的正君是个混不吝,一早就在王府里住下了。
场面上,也总要装一装。
叶时薇自是舍不得林渐深去那新宅子,依依惜别之下,自是免不得再被享用了一番那上面的香唇。
不过,林渐深也对她说出实情,并不是他性癖特殊,而是想在大婚之时,再破了她的身,行那周公之礼。
初次听闻这话,叶时薇是一半高兴一半失落,高兴的是原来林渐深对她的身子也是有兴趣的,以后不用担心长夜漫漫,空虚寂寞。
失落的是,她初时虽是半被迫着含了林渐深那阳根,还总是被顶的喉咙生疼,说话都沙哑,可后面,她误以为自己怕是以后都只能用喉舌承欢了,便沉下心来,一心一意的学习那含阳根的法门。
到如今,自己那唇齿小舌,已是练的非比寻常的灵活坚韧,不要说不论林渐深怎么狂浪猛顶,她都能吃得住,便是如何撬动林渐深的精关,引着林渐深射精,她都颇有心得。若是她全力施展开来,林渐深怕是要在她嘴里泄死过去。
那二两肉平时在叶时薇的嘴里含惯了,一下听闻以后怕都没的含了,竟是很有些不舍之意。
“怎么,殿下还想含一辈子不成?”
林渐深那样的人精,如何看不出叶时薇矛盾的心情,况且这些日子以来,叶时薇的小檀口越来越销魂,他没入过女人的屄,只觉得恐怕也不能比叶时薇的嘴巴更美了,心里不免也有些可惜。
“渐深哥哥,那你让我再含一含你那屌吧,我心里真舍不得它呢!”
叶时薇那依依不舍的深情样,看的林渐深心头火热,胯下顷刻间便一柱擎天。
这夜,分别在即,叶时薇细致的伺弄着小林渐深,还学了书上的法子,轮换着用热水和冰水去含屌,又吸又嘬的直把林渐深弄的欲仙欲死。
一夜下来,叶时薇被灌了一肚子浓精,直吮到小林渐深抖抖索索的只能吐出些许稀薄的精液来了,方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