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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吗?”
约书亚这样问道。兰在亲吻他平瘪的乳房,并没有及时作答,他轻轻地舔舐着约书亚的左胸,一下又一下,舌尖在和乳蒂跳着舒缓的华尔兹,兰掐着另一只奶子的乳根,从上而下地揉弄,指节慢慢地在乳晕处打转,约书亚受不了这样隔靴搔痒的快感,发出低低的轻吟。他伸出手,攀上兰的肩膀。“你爱我吗?”他抚摸着兰的脸庞,莹蓝色的眼睛对着另一对莹蓝色的眼睛,“我亲爱的弟弟,你告诉我,”他的声音因情欲而颤抖,“你爱我吗?我要你亲口告诉我。”
兰握住约书亚的手,郑重地对他说:“我亲爱的哥哥,”他直起身来,虔诚地在约书亚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就像一个逾矩的封臣,“我爱你,我永远忠诚的属于你。我们是兄弟,母亲生下我们就是要我们在一起的。”然后他牵起约书亚的手,又在手背细细地、绵绵地亲吻,就像一个真正的情人。
约书亚露出愉悦的笑容。他遭遇了不幸——这是上帝给他的试验,艰苦的日子已经熬出头了,那样被当作玩具一样的日子已经再也不会有了,因为他有他的弟弟,而弟弟会和他在一起——谁说这不是一件快乐的好事呢?“我的弟弟,”约书亚说,“我也像你一样,我真挚的爱你。”约书亚捧起兰的脸,在他的鼻尖亲吻,然后,同兰一起跌入柔软的床被里。
“哥哥......哥哥......”兰掰开约书亚的双腿,然后俯身顶入约书亚的后穴,在他得到约书亚后他已无数次进入这片桃源乡了。兰反复地啄吻约书亚,在他身上留下漂亮的红痕,希望他同自己一样快乐。他感受着约书亚温暖的甬道,他说:“哥哥,你在吸着我呢,你也喜欢这样吗?”约书亚红着脸偏过头去,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却忍不住将弟弟裹得更紧。“告诉我,兰,你喜欢这样吗?”兰呼吸一滞,身下的动作开始加速,“呃嗯!兰......太快了亲爱的,啊......!”兰闻言又是一记深顶,“我简直要被你迷昏了......我的好哥哥,你给我下了什么迷魂汤?”约书亚的呻吟渐渐大了起来,“啊......咕呵...哈嗯啊......嗯!”好像有电流从下身顶上来,爽得他直哆嗦,不管来多少回,他都觉得这样的快感太过丰富、太过强烈,像大浪一样把自己扑倒。约书亚,这朵美丽的花朵,颤颤巍巍地流出他的花露,落下的那一刻他又在微微地颤抖,花瓣一开一合,隐约可见里面依旧有饱满的露水和花蕊;一阵花信风吹来,他完全打开了自己的花苞,接受春雨的滋润,雨珠挂在他的身上,顺着花茎流下,又是一番风流媚态。床单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了,“仆人们看到会怎么议论我们呢?”约书亚忍不住在心里这样问。兰看出约书亚的不专心,有些不满。他从腋下把约书亚抱起来,让他直接坐在自己的性器上。“啊!!”约书亚不禁呼叫出声,兰也发出满足的叹息。他探入了新的地方,像个好奇的孩子,在里面横冲直撞,弄得约书亚娇喘连连,甬道变得更加湿热;约书亚低下头向兰索吻,兰也毫不示弱地狠狠吻住他,缠绕着他的舌尖,在分开的时候依依不舍地带出银丝。兰粗喘着,抓住约书亚的雪臀飞速地向下扣,疯狂顶撞着约书亚的前列腺,时不时地如揉面一样的揉搓他的屁股;约书亚实在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快感,包不住的涎水滴落在床单上。约书亚和兰都要到达他们的极限了。
“你想不到我有多么爱你。”
兰在约书亚的体内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箭,而约书亚回赠以他腥甜的汁水。
约书亚被蒙上了眼睛,兰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他们进了一个房间,兰放下了遮着他的手,“我想你会喜欢的。”房猩红的床幔紧紧罩住了一张大床,金色的花纹绣满了床边,看得出来造价不菲。约书亚羞红了脸,嗔道:“以前房里那张床挺好的了......没必要换个新的...”他有些害羞得喘不过气,自觉今天是逃不过一场大战。但兰只赠了他一个热吻,然后在他耳边说:“要不拉开帘子看看?”
约书亚情愿今天没有进到这个房间。
这个惊喜——说是惊吓也不为过——他们的父亲,本该入了土的老普里诗登公爵,现在就在这张床上,被捆住四肢捂住了嘴,汗湿的头发狼狈地贴在他的脸上。看到他的第一眼,约书亚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刚刚还通红的脸一下没了血色。他们的父亲在年初因被发现私通邻国而下狱,前几天才来人说老公爵病死在牢里——而这样一个“死”人,如今就活生生的在这张床上,如要剜去他一块肉的眼神,死也忘不掉的脸......约书亚就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无法呼吸。他下意识去抓兰的手。“我的哥哥,我特意把他留给你的,”兰兴奋地说道,“你可以报仇了!你做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你只需要说出来......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不......不......”约书亚无助地向后退,他颤抖起来,“让我出去吧弟弟......让我出去...”床上的老公爵发出“唔唔”地声音,不用想都知道他一定是在骂人。“啧。”兰上前扇了他两巴掌叫他安静些。
', ' ')('“他令你这样痛苦!你不能对他心软!”他说道,然后从腰带上抽出一把精致的短匕首,将它推到约书亚的手里。“放过我...我求你了....”约书亚抓着匕首——他认得,这是母亲的嫁妆——颤抖的手几乎要握不住了,他贴着墙慢慢滑下去跌坐在地上,身体瑟缩着哭了。他的眼泪落下来,消失在地毯里。“好冷...兰,你冷吗?我好冷...真的......”兰也蹲了下来,他望着约书亚,和他同握着那把匕首。“我说过的,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兰......兰......”兰不再回应约书亚的呼唤,只是啄吻着他的额头。
渐渐地,哭声小了,许是因为哭泣无法令他脱离苦海吧。约书亚站了起来,好像回到了往常那个得体又温顺的人。太阳慢慢向西踱步,卖力地挥洒着它余晖,普照的光芒却没有铺在约书亚的身上,他站在一片阴影里,低着头,叫人看不清他的脸庞。
“让我问他最后一个问题。”约书亚说。他将母亲的匕首紧紧握住,鞘上的花纹深深地刻印在他的手心里。他叫兰拿走了塞在老公爵嘴里的布团,问道:“父亲大人,您爱我吗?”老公爵死死地盯着约书亚,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但却什么也没说。“总是这样。”约书亚这样想。在父亲逼他做神妓的那一天,他也问过同样的问题。那时的父亲也是这样不语,唯一的不同只是那时的父亲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而已。
“父亲,你爱我吗?”老公爵偏过头去,依旧不说话,就像往常一样。沉默,沉默...沉默如一片海,它淹没了约书亚,苦涩的泪水飘散在海里,痛苦的呼喊消失在空气中;他早就知道答案只会有那一个。
约书亚伸手去勾兰的脖颈,他说:“兰...兰......你爱我吧,我求你爱我。”滚烫的泪水再次从他的眼角处滑落下来,他牵着兰的手抚摸自己,抽噎着主动与兰接吻;兰知道他在麻痹自己,他不阻止,他只要去按照约书亚说的去做就可以了。“我爱你,我的哥哥,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只要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约书亚和兰在老公爵的面前激烈地接吻,才不管他都骂了些什么——这些都已被刻意地丢进了爪哇国。约书亚的背后是墙,兰捞起他的一条腿,解开裤子,在他再次吻住约书亚时进入了他的后穴。“嗯!哈啊...唔....”他们在夕阳的光辉下做爱,不知是橘红色的光染红了约书亚的脸庞,还是约书亚的脸庞映红了橘红色的光。“你爱我吗......你爱我吗?”兰与约书亚在床边难舍难分,约书亚望着窗外,只见天空已被阿斯忒瑞亚披上了静谧的蓝幕,上面点缀着闪烁的星辰。
兰再去看老公爵时,他还剩一口气。兰毫不犹豫地将匕首刺进老公爵的心脏,血液溅在兰那张和母亲一模一样的脸上。而约书亚默许了这一切,用自己的手帕为他拭去血痕。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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