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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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岚跌跌撞撞的走向南柯,他像是魔怔了,黑色的眼瞳里映着南柯淫乱的姿态:丰满的双唇被啃咬得肿胀起来,猩红的舌头随着喘息若隐若现。

感觉到床边的塌陷,身边的男人像是换了一种气息,南柯试探地问道:“麦宇?”

他在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这个念头窜进了贺岚的脑袋里,使他变得气愤,高度兴奋的身体叫嚣着给南柯点颜色看看。

贺岚的肉棒高高的挺着,徘徊在穴口,他心中有困惑却没有说出口: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他就这未清理的精液捅了进去:你看,明明就很顺利。他抱起熟透的南柯,不复以往的温柔,猛烈地操干。

南柯勃起的肉棒随着高频的操弄而甩动,贺岚亲吻着被咬破皮的奶尖,那里泛着紫红如同成熟的葡萄。

贺岚舔舐着南柯的耳垂,下身门户大开的男人被接二连三的撞击打得屁股红红的,他扶着自己的肚子,这种饱腹感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而一直被冲撞的G点让他发狂,他甩着脑袋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快感强奸了他的神志,只能发出淫媚绵长的呻吟。

南柯在我的身下更真实。一瞬间的认知让贺岚自豪地挑衅麦宇,但那也仅是一瞬,贺岚俯下身严严实实的挡住了麦宇的视线,他把南柯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抚慰着高潮的南柯。

南柯的腰发软,神情也越发的恍惚,他以为自己是在和真正的,从里到外都是贺岚的男人做爱,他哭泣地抱着贺岚,手环着贺岚的脖子不松开,凑上前去接吻。

后穴进进出出的肉棒操得南柯浪叫,被撩得欲罢不能的像一只受精的母狗,浑身都是发情的骚味。

“老公……再……摸摸我……”带着哭腔的声音烧得身上人欲火焚身,贺岚想要亲吻南柯,却被身旁的人拦住了。两人对视着没有说话,麦宇低下头吻着南柯,长驱而入的舌头有种要把男人吞入腹中的趋势,他的双手扯着摇晃的乳尖:太美了,这个男人该死地吸引人。

看着麦宇和南柯舌吻的样子,贺岚的手不自觉地掐住了麦宇的脖子,杀了这个男人就能结束,杀了他,杀了他。

呼吸不到空气的麦宇用一种胜券在握的眼神盯着贺岚,仿佛知道贺岚不会对他下死手,正是这一点让贺岚慢慢地用力掐着麦宇。

“不要……不要了……老公……”沙哑的声音透着色气,南柯哽咽着求饶,讨好似的蹭着贺岚,他受不了了,敏感点的撞击刺激得他脑袋混乱,精疲力尽的肉棒空射了几枪再也吐不出精液,而体内的肉棒却有更加傲人的趋势,逼得他在顶峰中晕厥。

理智回笼,贺岚松开了手。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麦宇咳嗽了起来,他的脖子上是触目惊心的指印,可他却毫不在乎,甚至莞尔一笑,趁着贺岚不设防拿起床头的灯,对着贺岚的脑袋砸了下去。

沾着血色的灯滚下床沿,淡色的床单吸食着生命,疯狂的狩猎陷入了尾声,只有盆景中的红点不懈地闪烁。

醒来的南柯被环在麦宇的怀里,两人拥在一起好似一对热恋的情人,回想起昏过去的场景让南柯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羞愤欲死,但是他是在太累了,整个人像是被扒了一层皮,下半身更是有种使用过度,失去知觉的感觉,他想给自己穿上衣服,可浑身酸痛得连手指也抬不起来,唯一能让南柯感到真实的只有饥饿,小腹坠得沉甸甸,麦宇没有给他清理,里面不知道射了多少,南柯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身体强壮,不会轻易发烧。

最终南柯还是发了烧,昏昏沉沉的睡了几晚,再醒来就看到了贺岚的信息。麦宇答应他的事情做到了,那他答应离开贺岚,跟麦宇在一起的承诺也会实现。

我们分手吧,贺岚。短短的几个字不知道南柯花了多长时间来发送,那是他用了几年的时间来追求的人,在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南柯以为自己会痛哭,会奔溃,但他比自己想象中的坚强,只是心里说不上的痛苦,呼吸也带着痛,他想他可以承受住的。

灰色的头像不再闪动就像之前存在于黑夜中的星失去了光泽。

疯狂振动的手机打破了平静,来电显示的是贺岚的号码。此时南柯最佳的选择是挂掉并且拉黑电话,但是私心让他迟迟下不去手,最后让他再听听贺岚的声音。

“喂!”

“喂?”

“南柯,我回来了。”

“嗯。”

短暂的对话后尴尬的两人都沉默了,最终还是由贺岚打破:“既然咱们分手了,那……”南柯听到贺岚这么快得接受了分手,心中涌上一丝痛苦,他皱了眉最终没说什么,但是听到贺岚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感到甜蜜,“那之后我是不是能重新追求你了?”

南柯把头埋在了被子里,他没想好怎么回复贺岚的要求,胡乱的找个借口挂断了电话,心口的悸动久久未散。

贺岚放下手中的手机,怒视着前方的医院,他摸了摸脑袋上的纱布,嘶地吸了一口气。麦宇在他的脑袋上打出了一个洞,这个洞让他缝了3针。

贺岚澎湃的情绪不停歇:麦宇你以为你困住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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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就能得到他的心吗?你不是喜欢动手吗,这年头谁不会打架?你想通过我的脸来换取南柯对你的动情,呵,恐怕是痴人说梦,南柯爱的是我,不是一个外壳。

这一次将由我来主动追求南柯了。贺岚暗自下决心,他要用这个身体去爱南柯。

“贺总,今天气色不错,遇到什么开心事了吗?”秘书给麦宇递上了文件,顺口称赞了麦宇,没想到少话的麦宇跟他聊了起来。

“因为养在外的豹子认了主。”麦宇好心的解释到。

“啊?”秘书对于麦宇的解释反而一头雾水,以为麦宇养了一只豹子。

麦宇笑着看着秘书:“在动物园认养了一只豹子。”

“贺总养的什么样的豹子,叫什么名?”秘书觉得麦宇应该是在外做了公益活动。

麦宇思考了一会,“名字不记得了,但他是动物园里最雄伟的男性。”

男性?一只豹子不应该用公母、雄雌来区分性别吗?秘书犹豫了一下,没有纠正他的错误,“那贺总,我们下次团建可以去动物园看您养的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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