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南谢靠在床头,倚坐成一张可靠厚实肉垫,泠钧将身子坐上去,骑在狗奴腹肌发达的小腹上慢条斯理脱下礼服。
他的狗,正用一种贪婪又克制的眼神追踪他的一举一动。
狗奴肌肤呈现淡淡肉红色,因为性欲驱动而血脉贲张。泠钧将外套脱下,折好,放在一边,又继续脱亵衣。狗奴盯死他的眼神越发急促不安,两只强壮胳膊时不时抖动肌肉,想要冲破压抑直接撕破他的遮蔽。
满是侵略的眼神令泠钧下意识想要防备,甚至摧毁,他虽禁锢于十六岁少年身躯,骨子里却是征战沙场浸淫血腥多年的铁血军人,司南谢敢用这么挑衅的目光直视他,属实不怕自己脑袋搬家。
真是猖狂的狗。泠钧伸手,钳住对方下巴,将狗奴英美脸庞托举而起,浅紫蓝色眸子染上施虐欲:“你的眼神像是即将撕裂猎物的野狼。”
司南谢闻言,垂敛视线,将眸中的侵犯欲尽数收敛。可为时已晚,泠钧手指一动,细而密实的光线将狗奴双腕捆住,往虚空拽拉,司南谢被迫吊了起来,泠钧仰头,得益于这个角度,将狗奴眸中的贪欲饥渴一览无余。
“嗬呃……泠钧……”健硕男人像是一只待宰公牛,向上拉伸的肌肉块块隆起,线条色情。两块被挤压的胸肌鼓胀得极其诱人,并未受到任何抚慰的乳头却自顾自招摇硬挺。
泠钧亮出鞭子,折叠几次,接着将皮鞭凑到那对骚乳头上其中一颗,用编匝紧密的边缘磨蹭。乳尖痒到胀痛,狗奴那根怒涨的畜鞭随着他撩挑的动作硬到爬满经脉纹络。
根根血脉贲张,条条充满力道。泠钧低头瞧着那根狗鸡巴,光是用眼神便能知道,这根粗黑玩意儿肏进他的肚子是什么刀山火海般的刺激。
“嗯……主人……狗狗哪里错了?”狗奴嘴上伪装着忠诚,狗鸡巴却一团团喷溅出黏液。泠钧感觉到自己双腿间夹着的两张穴都湿了,如此下流淫荡,这一切都是因为这条骚贱的狗。
轻柔磨蹭狗奶子的鞭子骤然扬起,趁对方始料未及猛然抽落。鞭子将空气撕裂开一道锐利响声,重重落在那只鼓胀的狗乳上。
“啊!”敏感的男狗奴发出痛苦又浪荡的低喊,那一鞭子正好落在他的乳尖,将圆滚的肉粒抽的立刻红肿一大块,渗着血丝热辣。
泠钧不说话,听见狗奴的惨叫身体更为亢奋。他展开一段距离让鞭子更好地发挥,这回鞭子重重鞭挞在狗奴整个紧实胸口、鼓胀腹肌的下腹、浪荡蠕动的阴茎以及粗壮的腿根。
狗奴越是惨叫,他胯间的穴便湿润一分。对方白净的身体隆起一条条红肿鞭痕,泠钧双腿间那张窥看局面早就蠢蠢欲动的花穴终于在某一瞬间,骤然绽开,一大股淫水从肥厚的花朵里冲刷而出。
“呃……”这一鞭子歪了。泠钧站不住脚,双腿发软跌在床铺上。好巧不巧,他摔落的方向正是狗奴那只低贱下流的畜根,他的大半张脸印在了狗奴的骚狗鞭上,嘴唇亲吻着滚烫的阴茎。
“……!”泠钧瞪大眼睛,眼珠在眼眶中疯狂震颤。小腹上潮热酸涩的快感达到顶峰,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脸贴畜根射了出来。
“大人……?”司南谢有些担心泠钧,习惯要伸手去扶。但他忘记了双手上的束缚,导致他只能像一块风干的腊肉原地荡圈。人倒是没有扶到,鸡巴又用力在泠钧脸上碾了几下。
泠钧刷的红成熟螃蟹,羞愤攥住司南谢的阴茎,用强电流狠狠电击不知好歹的狗奴才。
“啊啊啊啊!”司南谢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折磨到惨叫起来,虽然只有短暂的一刹那,但强电流在敏感的阴茎上迅快流窜的感觉,无异于将他的鸡巴丢进油锅煎炸,整个鸡巴险些当场炸裂。
泠钧尝试着站起身,就算挥动不了鞭子,至少要维持一个主人的尊严。但他的腿已经被发情打败,不仅力气全无,还奇痒,他手里握着的鸡巴开始抽搐哆嗦,男人低吼着对他喷射浓精和尿液。
“……司南谢!”泠钧大惊,这条死狗竟然敢把如此肮脏的东西排射在他的玉体上!
“对、对不起……”司南谢被电到失禁,整个人软绵下来,他继续冲泠钧不可控制的喷射尿液,一股一股打在患有严重洁癖的主人的脸上,手里,喉间爽吟不已,高潮脸没有一丝羞愧。
将尿液排完之后,泠钧整个人贴在他的大腿上,娇喘连连。湿哒哒腥臭的液体从那张秾艳诱人的脸上滴落,不染阳春水的指尖也滚落着饱满的淡黄色水珠。
“你这条骚狗,胆敢……”泠钧眼眶发红,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抱着司南谢那条被剃的光溜溜的大腿,花穴水光嘀嗒,淫念剥夺理智,趋势他用红肿的花穴厮磨男人的小腿。
那张逼又软又热,有着蛞蝓的质感。泠钧闭上眼,张口咬住司南谢的大腿根内侧,抱着那条笔直结实的腿,上下磨蹭,难耐地蹭瘙痒的逼。
“唔……嗯唔……”他的身体柔软发烫,将吊着的男人蹭的左右歪扭。司南谢被他蹭的神魂动荡,备受摧残的阴茎再次挺立,很快他便感觉到泠钧双腿间的小穴蠕动起来,像是
', ' ')('一只肥厚鲍鱼吸附着他的腿肉痉挛。
“呃……嗯啊……”泠钧忍不住松开口,有些娇嫩欲滴地说着,“要喷了……嗯……”说着淫穴中汹涌而出一股温水黏答答排泄在司南谢的小腿上。
艹,太诱人了。司南谢鸡巴跟着那泡淫水抖了抖,舌头饥渴地舔着干燥的唇瓣。
“泠钧,把我的手解开。”好歹经历了多次,司南谢知道泠钧隐穴张开后是什么浪荡模样,何况,被他操过花穴之后,他比第一次淫荡了不少。
冥冥之中泠钧也知道情况不妙,他现在最好将司南谢解开,允许他用那根才当着他的面撒过尿的狗鸡巴肏进他娇嫩尊贵的隐穴中。
泠钧下意识瞧一眼那根笔直冲天的狗鸡巴,和对方猩红龟头中央洇着尿水的马眼大眼瞪小眼,司南谢说话的时候,阴茎又滴出一滴尿,看起来脏极了。
真的要用这么肮脏的东西泄欲?泠钧脑子尚在疑虑之中,手指倒是诚实将术法解开。重获自由的狗奴一把将他抱住,在他反悔之前,将他拢入怀抱,深深亲吻着他的嘴唇。
泠钧心想,司南谢的亲吻也是尿臭的。因为他的脸上有狗尿。
可被对方舌头钻入,温柔又霸道地吮吸舌尖后,泠钧又迷迷糊糊地想,好舒服,喜欢被狗强吻……再来一点。
秀气眉头微微蹙起,他难能地伸出胳膊回应狗奴逾矩的亲吻。一人一狗火热缠绵,在床榻上翻滚纠缠,泠钧感觉到那根鲁莽的狗鸡巴嚣张地在他小穴上磨了两下,他被狗奴堵住的嘴说不出话,只好任由对方插进了深处。
“嗯!”泠钧被压着难受,嗯呜埋怨一声,狗奴便乖乖更换姿势,让他骑在肚子上,然后借助发达的腹肌和臀肌,对着他水花四溅的骚逼开始狂操。
阴茎完全将他的花穴撑大,塞满,炭火般加温。泠钧搂着狗奴开始被爽肏,雪白的屁股啪嗒啪嗒被顶高又重重落回,碾压在狗奴的睾丸上砸出红红的软坑。
口腔中空气越发稀薄,取而代之时粗热的喘息和丰沛的口水,泠钧眯着那双清冷的眼,迷离窥看着司南谢俊美容颜,发现对方也在偷偷端视他的表情,便羞愤地咬了咬对方的舌尖。
“啵……”唇齿松开一瞬间,冷空气灌入,泠钧绵软软趴在在男人的肚子上,软到能和对方上半身肌肉弧度完美契合。
“嗯啊啊……嗯……”泠钧眨了眨眼睛,水雾在纤长睫毛上溅落。他扭头看一眼自己的屁股,结果发现小臂粗的黑几把在他的花穴中疯狂抖动抽插,他将视线缩回,对上司南谢温柔的眼神。
他迷惘在那片温柔里,好像有些不理解,那么粗鲁狂野的鸡巴拥有者,怎么会同时生长着如此温暖的一双眼睛。
“什么表情,被鸡巴吓到了?”司南谢瞧泠钧那个小可怜样,凶倒是凶,像是骄傲自持动不动耍小脾气的猫。他瞧着泠钧蹙着秀气鼻头,哀怨又骚浪的表情,明明享受他肏弄时带来的快感,又不愿意承认自己被男人日爽。
“住口。”泠钧瞪他,奶凶奶凶地警告。
“……嗬呃……也不知道是谁说,你脾气很好来着。”司南谢顺着自己光溜溜的小腹往下滑动目光,泠钧双手此刻撑在他的腰肢上,将上半身撑出一段距离,司南谢由此能清晰看见彼此交合的部位。
“哈啊……闭嘴……”泠钧被肏得正爽,司南谢往上顶他,他便主动将腰下塌,将骚逼被肏得更加深入,被重重顶到子宫口时,剧烈的性快感令他狠狠哆嗦,摇着屁股用子宫口短暂厮磨司南谢的龟冠。
“嗬呃……别这样……”司南谢被他那么一磨,重重喘口气,赶紧憋住意欲喷射精液的龟头,才没有酿成大祸。他急忙要往外退,却被泠钧咬着小嘴追上来,司南谢无可避上,龟头再次撞在泠钧的子宫口上。
“大人,今晚没吃药呢。”司南谢倒是很想射进去让泠钧怀孕,将他彻底变成自己的人。但……那对泠钧太危险、也太不公平。
相较于他,怀孕对泠钧来说损害更大,他不想在泠钧神志不清醒的时候占便宜。
“乖,别蹭了。”司南谢掐住泠钧的腰将鸡巴往外抽,期间泠钧那张小嘴极其不满跋扈地嘬着他的前端不许他走。泠钧开始在他手心里扭动,娇喘,嘴里说着要,还用湿漉漉的眼神凝视他。
“不行。”司南谢大吸一口冷气,低喘着扬起脖子。好想射,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司南谢……阿谢……我要……”泠钧脸红的吓人,司南谢打赌此刻的泠大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若是他此刻犯错,泠钧清醒来能直接要了他的狗命。
“乖,用后面。”司南谢狠下心将龟头拔出来,在泠钧不满至极的声音中迅快将阴茎肏进对方后穴,前穴委屈地嘟囔着红肿的小嘴,淫水喷个不停,不明白为什么它努力勾引着男人的精液,却让后穴占了大便宜。
“来,咬住。”司南谢将手臂递上去,凑到泠钧唇边,岂料对方却发脾气,扭头对他的手臂不屑一顾。
“不咬?真的不咬?”司南谢又气又好笑。
泠钧高傲地扬起
', ' ')('脑袋,嘴撅得能挂两桶酱油。
“那我亲你好不好?一会儿被操哭丢了脸,之后找我算账……我会不会太可怜了?”司南谢弯下腰,将那张嫣红的脸捧住,垂首亲吻着泠钧的唇瓣。
紧闭的唇瓣被他哄骗地舔了几口,勉强松开一条缝。泠钧在对方舌头钻入的一瞬间,轻轻阖上眼,手臂抱住司南谢魁梧的上身。
两人再次用力律动起来,这次无需顾虑。司南谢紧紧搂着主人汗涔涔的腰肢,将对方那张紧实的穴肏到淫水飞溅,泠钧在他汗湿的肌肉上寸寸化开,整个人被香汗湿了个透。
“……嗯……嗯额!”一声低吼,司南谢爽快射精,两人像是刚从水中打捞而起,紧紧抱在一起,那泡精液不仅是一条狗对主人的觊觎,还有另外更值得深究的东西。
但司南谢知道,那不是能明面提出的内容。
就像泠钧不容许他射入的子宫,揭露真实的代价,是他和泠钧都不能承受的。
在此之前,他们最好忍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