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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回龙嵊边界那天,一队精锐小队负责护送泠钧。在遥远的灵都待了这么久,如今离家园越来越近,司南谢有种说不出来的开心。
嘴里哼哼着家乡小曲,他将榨好的果汁递给泠钧一杯,正在看军报的少年抬眼瞟了他一下,继续面无表情地投入白纸黑字之中。
“大人,鲜榨橙汁儿。”司南谢极力推荐,橙黄汁液里的纤维果肉都被他用滤布滤掉,格外纯粹。
泠钧头也不抬地说:“你每天除了吃还会作甚?”
司南谢一听有些不悦:“人是铁饭是钢,民以食为天。我又不像你不食人间烟火。”说着把橙汁放在泠钧手边,自己又倒了一杯不客气地喝上一口,“啊,舒爽。就是橙子不大新鲜,要是蜀地鲜摘就好了。”
马车在启程没多久便停下,一身殷红的绯楼钻了进来,左右看一眼,选择在泠钧身边一屁股坐下。
“泠钧,人家要和你一起走。”绯楼素来恃宠而骄,抱着泠钧的胳膊蹭了一下,不客气地把那杯果汁端起来,“嗯,这是何物?”
“橙汁。”司南谢酸溜溜地瞧着泠钧嘴角那丝压不住的浅笑。
见色忘奴。都在床上滚了好几次,也不见对他那么笑过。
绯楼不客气地喝了一大半,接着笑眯眯地将杯子凑到泠钧唇边:“小钧你试试?”也不知他怎么看出来泠钧没有喝过的。
泠钧面色有些抗拒,但还是浅浅抿了一口,在绯楼期待的目光下点头,说不错。
“还要!”绯楼笑嘻嘻地把喝光的杯子递给司南谢,“你真厉害,能想到那么多法子给泠钧开开胃口。他脑子特别木,没有尝过的东西一般不肯吃的。”
绯楼这句话,倒像是在安抚刚刚碰壁的司南谢。
司南谢道:“新奇事物,总需要时间磨合接受的。”
泠钧冷哼:“绯楼,给你胆子了。当着我的面说坏话?”
绯楼嘿嘿一笑,反手抱住泠钧亲昵地蹭他的胳膊:“哥哥~人家错了嘛。”
“没大没小的。”泠钧连军报也不看了,伸手接过司南谢递来的果汁,小尝一口,浅紫蓝色的眼珠子安静望着磨皮擦痒的绯楼,“你跑过来,他呢?”
“哼,你问皇东漠?”绯楼得意一笑,翘着兰花指捋了捋耳鬓的发丝,“人家把他榨干了,现在还在马车里补觉呢。一时半会儿可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司南谢嘴里的果汁差点儿没喷出来。
泠钧习以为常,他耐心地说:“绯绯,纵欲过度伤身,你要学会节制。”
“都有性奴了,还矜持个什么?”说着他将风流的目光望向一边的司南谢,精怪地贴着泠钧的耳根子小声问,“他干你爽吗?你怎么身上一点印子都没有?”
确实,绯楼才和皇东漠待了几天,浑身上下都是那个男人的爱痕,脖子上也不客气地招摇着一圈牙印,而泠钧却干干净净,一点不像和人颠鸾倒凤过的样子。
提到这个,泠钧淡定地脸上附上一层诡异的红晕,他又把军报举起来,装模作样的看。
“哼,泠钧,说说嘛!”绯楼这回怎么拽,泠钧都不愿意理他了。绯楼只好一屁股挪到司南谢身边,抱住他的胳膊,“谢哥哥~”
“殿下,男女授受不亲。”司南谢那叫一个惊心动魄,人泠钧暗恋的美人儿突然就死死抱着他不肯松手,那柔软的乳房别提多么招摇跋扈,用胳膊肘都能感受到那股荡漾。
这哪个男人能顶得住,胯间被他柔软的身子勾引地阵阵热潮。司南谢别过脸浑身都在抗拒:“殿下,你就饶了我吧。”
“哼。”绯楼一把掰过他的脸,逼迫司南谢和他对视,那双狐狸眼深邃剔透,像是黑曜石一般在光线下闪烁,司南谢只觉心脏砰砰直跳,说实话,他从来没见过绯楼这样妩媚冶丽的双性人。
要不是他已经是泠钧的人,被这样的大美人如此撒娇靠近,他定会把持不住。
“谢哥哥,人家就是好奇……你怎么和小钧上床的……”绯楼用粉红色的指尖轻轻叩着司南谢的衣衫,眼睛里像是不断放出小电花,“哥哥~你就和绯儿说说……绯儿不会说出去的……”
泠钧瞧着绯楼那信誓旦旦的模样,想到什么便冷淡地摇了摇头。他掀开车帘,一只圆滚滚蓬松松的小麻雀落在他指尖,泠钧低声向麻雀说了什么,麻雀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司南谢连忙朝泠钧求救,泠钧却缩在一边隔岸观火,绯楼用尽浑身解数把司南谢折腾得满脸通红:“谢哥哥,你怎么不理我啊?”
“绯绯,注意仪态。”泠钧冷不丁地提醒。
“泠钧!人家就是好奇,我们可以交换嘛……”
说着又趴在司南谢怀里,仗着男人不敢推他,像只无辜的小狗狗一样眨巴着眼睛撒娇打诨:“什么姿势,一次多久,谢哥哥你有多长多粗?快告诉我!”两眼放出了诡异的光。
司南谢一把抓住绯楼企图往他裤裆里乱摸的手:“大人救我,殿下你饶了我吧,我就是想喝点橙汁而已……”
', ' ')('绯楼还想说什么,马车又停了下来,他娇声一呼,鼻子结结实实撞在司南谢的心口。
车帘又被人撩了起来,面色煞白的男人目光犹如匕首,直戳戳扎向司南谢怀里的绯楼。一只小麻雀啾啾叫唤两声,嗅到浓厚的火药味儿便赶快飞走。
“啊!怎么又是你!”绯楼嗖的窜到泠钧身后,呜咽,“哥哥救我……”
泠钧冲皇东漠点点头,对方便不客气地进了车厢把绯楼连拉带拽给抓回去,绯楼挣扎了一会儿便蔫兮兮地伏在他怀里,哭卿卿地被带回自己的马车。
司南谢长松一口气,果然还是皇东兄能治那个黏糊糊的家伙。
泠钧听见他舒气,微不可查地翘了翘唇角,端起果汁又小抿一口。
“绯楼殿下真是太可怕了,见谁都能黏,还不能推开。”司南谢后背已经被他蹭出了一层热汗,说不清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身为男性本能的亢奋,他赶紧又喝了几大口水,压住怦怦乱跳的心脏。
泠钧道:“他确实是灵都最危险的灵人。”
司南谢显然没有明白泠钧话语里的暗指,他连忙点头:“对啊,特权阶级连大人您都没辙,我就更不用说了。有什么办法能治他?或者躲开他?”
“没有。”泠钧轻叹,作为一个长期受害者,他也很想知道怎么在享受绯楼的娇俏可爱的同时,又能堵住他那张什么都敢问的小嘴。
“他为何非要问那些?”司南谢想到绯楼的紧追不舍,又羞又赧地向泠钧寻求答案。
泠钧也不隐瞒,直言不讳:“别看他这样,灵都的邸报他也在负责,他问那些是想写不三不四的话本子,你告诉他之后,很快满灵都都是你和我床笫密事的话本。”
“……”司南谢被吓到。
“对啊,他还送你典藏版的画册呢。”司南谢反应过来,“没想到他竟然会写书……还会画画。”
“和他说话注意点,小心自己的秘密天下皆知。”泠钧淡淡地提醒,司南谢却顾着劫后余生地大喘气,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绯楼被皇东漠带回去,自然是被狠狠地上了一顿,在男人胯下一边哭一边被打得屁股红肿。坏男人操完他的嫩逼之后,又毫不客气地冲进他的后穴,爽了十几下便尽数射在他可怜的小嫩尻里。
绯楼上半身还算有所遮蔽,可一对大奶子晃悠悠的从掀开的肚兜里漏了出来,像是两团奶冻左右化开,男人粗红着脖子用满是青筋的手臂抓住他一只大奶,用力地揉着。
“还出去骚不骚?昨晚没被肏爽是不是?”皇东漠将人拉起来,堵在车壁上索吻。
“唔……”绯楼被他吻得失魂落魄,有些难以呼吸,等男人松开时,他哭着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皇东漠自然不会全信他的话,但绯楼应该暂时不敢出去水性杨花了。
因为做完爱快速和好的两人,依偎在一起聊天。
泠钧和司南谢是要是龙嵊的北境边界,而绯楼和皇东漠则是要去往西边边界。绯楼很好奇为什么龙嵊的皇帝要把北边的封为司南,而南边的叫北屠,东边是西门。
皇东漠闻言,便冷哂:“因为那个窝囊废在和灵主商议边界事宜时,灵主将地图故意倒置朝向他,以北为南,以西为东,皇帝却连指出问题的勇气也没有。就那么将四大方向的边界划分下来,派四名官员去镇守。”
绯楼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有什么更深邃的含义呢。”说着,他有些奇怪地望向皇东漠,“你好像很不喜欢龙嵊的皇帝?你们的子民可以随便骂皇帝窝囊废吗?”
“他又听不到。”皇东漠狡黠地说,“要是有小坏蛋朝他告密,他就知道有人骂他窝囊废了。”
“哼,我才没那么多闲工夫呢。”绯楼不悦地噘嘴,“何况,你现在是我的性奴,有本殿下罩着你,你想去揍他一顿,本殿下也会帮你的。”
“殿下威武。”皇东漠笑眯眯地吻了吻绯楼的耳根,“不过,我是不会做揍他这么无聊的事的。”深邃的眼眸露出淡淡的凶光,“多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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