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南谢把人上完,休息片刻,尽职尽责地抱着小家伙准备去洗澡。
岂料泠然在外头久候多时,司南谢一开门,就有几名仆从将浴桶热水和沐浴需要的东西提进来,所有人低垂眉眼,不敢亵渎此刻脆弱的泠钧。
泠然伸手要接过泠钧:“你今日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交给我们就好。”
司南谢却不给:“他不会乐意让你们看到这副样子的。”何况,睡完小家伙就放手不管,太没有做男人的责任了吧。
泠然蹙眉,冷若冰霜地盯着司南谢,似乎在琢磨他在耍什么花样。
司南谢这一用力,泠钧便迷迷糊糊地在他怀里晃了一下手臂,意识到自己是被抱着的,便本能搂住司南谢的脖子。
泠然见状,猛然睅目。
接着,他恭敬地向司南谢低头:“属下失礼。请司南大人仔细清理,大人身体羸弱,且不耐风寒。”
泠钧听到泠然的声音,便哑着嗓音说:“泠然,让他伺候我。”
“是。”泠然应道,接着低声催促灵仆们尽快将浴桶弄好,在水中撒上花瓣和秘制的药水,司南谢发现泠钧故意把脸躲在头发里,好像很不乐意被下人们看到自己如今凌乱的模样。
是啊,他可是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一丝不苟的天之骄子。
怎么能被看见如今这副被销魂后的浪荡模样。
司南谢将他抱到角落,不过泠然还是用犀利的眼光追踪他两的脚步。司南谢小声地对泠钧说:“放心,除了那个冷冰冰的大个子,没人看你。”
泠钧不说话,但身子还是生气地抖了一下。
“闭嘴。”他小声的呵斥。
仆从将一切打理好后,便悄无声息褪下。司南谢刚要将人扒光放进去,便听见少年冷淡地说:“今夜允许你放肆一回,以后不得这般无礼抱我。”
怎么无礼了啊。司南谢怪怪地看着他,难不成这小家伙还能在被他操了一个时辰后,有气力自己爬进水里沐浴?
不过泠钧这么坚持,他也不好多言,这小少年心高气傲,许是觉得刚刚在下人面前丢了脸。
司南谢也准备脱了衣衫爬进去,结果被那双蓝紫色的眼珠子盯着缩回脚。
“你洗,我伺候你。”司南谢把打湿的那只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心里不是滋味。
又把那睡衣松松垮垮穿上,伸手要去触碰少年的肌肤。对方却一巴掌打开他的手,像是发怒的小猫保持着芥蒂。
“那我看着你洗,里面的东西洗不出来,告诉我。”司南谢眼神酸溜溜地瞧着少年比他短上一截的手,爽完就要和他分个主仆界限,还真是无情。
他只好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听着水响阵阵。
泠钧微不可查地哼声,心想应该让泠然好好教授这个男庸身为仆从的礼节。
可很快他就后悔了。
虽然接受过良好的性启蒙教育,但实际操作确实八竿子打不着,泠钧哪里知道,被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射入深处,他那只手压根够不到。
努力折腾一番,本就腰酸体软的身子彻底没了力气,他只能堪堪扶着浴桶小口喘气。
算了,还是,让司南谢帮忙吧。
“咳咳。”少年佯咳一声,灰头土脸坐在旁边的男人便瞬间抬头,露出关切的微笑。
“需要我帮忙吗?”司南谢大步流星上前,瞧着灯光下面容冷艳的少年,泠泠水光映在雪白的面皮上,空灵吸睛。
司南谢的心,又忍不住悸动了一下。
他从没想过,一直和军械打交道被阿爹呵斥八成要一辈子打光棍的自己,有朝一日能在这异乡和如此美貌的少年邂逅,有了肌肤之亲。
泠钧嗓子哑了,但说话还是干练简洁,永远一副指挥下属的腔调:“我累了,帮我清洗。”片刻,意味深长地补充,“以后,都由你来为我清洗。”
“这本就是我的责任。”司南谢眉开眼笑,宽厚的指节搭上少年的肌肤,实际上他有些在意,泠钧原本是冷白皮,上头却有着数不清的伤疤,他甚至能从那些伤疤里找出十八般冷兵的痕迹。
这个孩子,坐到如今的位置,一定吃了不少苦。
司南谢让他站起来,然后跪朝着自己把屁股撅起来。泠钧想象了一下那个糟糕的姿势,面有不满,还是照做。
男人用强壮胳膊扶住他,两具肉体热气腾腾的靠拢,体型差颇大。灵人有好几支分支,泠钧所处的种族便是天生小只,眉眼偏艳丽,不过浓缩的精华,越美越是毒辣,他的灵力确实灵人中数一数二的厉害。
司南谢一概不知,对于泠钧,他甚至都不清楚这两字怎么写。他爱怜泠钧年少却吃尽苦头,指尖轻轻滑进少年略微松垮的后穴,咕啾一声,插进去。
泠钧的指尖也悄然抓紧他的衣袖。
两枚渗血的牙印从袖子下滑了出来,是泠钧咬的。司南谢并不在意那伤疤,悉心地为少年清洗。
“嗯,别紧张,你这样咬来咬去,我会弄不出来的
', ' ')('。”男人的话语犹如暧昧的春雷在少年耳边炸开,泠钧耳尖刷的红了,想要瞪他,却只堪堪瞪到男人不断滑动的喉结。
他瞧着那枚性感的喉结,又摸了摸自己小小的突出。
父上说,虽然他们这一族天生没有强壮的体魄,甚至在古远年代被当做雌性的替代品,可如今世道不一样了,只要他刻苦努力,也能像那些雄性一样英勇。
在灵都,雌性因为只占一成人口,极其稀少被尊为高贵,成为雌性的替代品明明是好事,但他的父上却对那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雍容华贵不屑一顾。
父上厌恶的,就是他厌恶的。
他不要靠性别优势获得尊重,他要凭自己的双手和本事,在灵都夯实自己的地位。
路途艰难,可他走得义无反顾。
司南谢发现泠钧真的很不爱吭声,清洗过程中时不时碰到他的敏感点,他也只是小小颤抖一下,绝不发出不雅声音。
也是,即便在床上也能保持沉默,一直到高潮实在是情难自已忍不住了才哼哼两声,这样的坚持,不说是固执,还是说该得到敬佩。
水面上的红色花瓣摇来晃去,水下的指尖不断搅拌将少年体内深处的精液弄出来。司南谢突然想到一件事:“大人,我听说精液能被灵人吸收滋补身体,是真的吗?”
泠钧正把下巴靠在他宽阔的肩上,心口和男人紧贴,他腰酸,维持不了姿势只能仰赖这个男人支撑自己快要融化的身体。
“嗯。”泠钧懒洋洋地回,眼皮子开始打架。
“那我们干嘛洗了它,你把它吸收了不是更好?没准儿能治你身上的伤口。”司南谢说。
“脏。”泠钧说。
“哦,也是,你还嫌我会……咳,那我以后不射进去了。”司南谢腆颜一笑,果然是被嫌脏了啊。
“不必。不射进去没有效果。”泠钧的嗓音倦怠到有些混着浓厚的鼻音,说完,他闭上眼,靠着司南谢小小打起瞌睡。
司南谢眨眼,有知道了事关少年身体的小秘密。
不吞男人的精液就无法彻底缓解情欲,是双性灵人如此,还是所有的灵人皆如此?……
真是神秘的种族,强悍骠勇不说,连身体也全是秘密。
泠钧困极,迷迷糊糊任由男人为他清理干净,擦干身子,抱到床头躺好。司南谢将被子给他掖好,确定一点风也灌不进来之后,自己钻回有些凉的水里,将就洗干净自己。
外乡人没人权,擦吧擦吧得了。
坐在浴桶里,嗅着淡淡的香气,他开始回忆今夜的疯狂。他的初夜就那么没了,和一个十六岁才认识一天的少年……
可唇角那抹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明明还是个孩子,却装作成熟模样,底下的人也很配合,反倒是他,怎么也入不了戏。
他想到了表弟谢浮花,和泠钧差不多的年纪,每次见到他就抱着他的腰撒娇不可撒手。他多少,有些把对浮花的疼爱放在了泠钧身上。
“那小子,该缩在家里哭了吧。也没来得及好好告别……”司南谢有些难过,“也不晓得,何时能再回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