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峰把灵儿的画递给左昌标,左护守立刻启程出发。
元旦的醋味只表露于眼睛里片刻,他此刻不能说什么,毕竟达峰都病成这样了,但在元旦的心里,总有几丝的小刺,一旦触摸真的有些不爽。
“达峰,我也与左护守一起去北斗山一趟,湖心就交给你看管了。”元旦说完也启程北斗山。
“上官国安,国安哥哥,我来了!”
湖心知道自己的爹爹去找舅舅了,她便疯一样冲向朝阳殿,她竟然知道上官国安就在那里。
此时的国安正在读兵书,他听到湖心的声音,惊讶万分,两眼四转,把手上的《战论》丢在一边,耳朵都要竖起来了,都还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等等,你不能进去,等我通报一声,你才能进!小祖宗,等等!”
湖心飞速走进了朝阳殿,后面的护卫边跟边喊着,又不能以剑相对,毕竟是皇上的外甥女,是贵客啊!
当湖心把上官国安的门打开时,他才愣住了,“湖心妹妹?湖心妹妹,真的是你!太好了!”
国安高兴地走过来,握住湖心的双手,蹦跳起来,两个还是孩子。
“当然是我啊,国安哥哥,你说话都不算数,那么久了,都不去柳桃村看看我!”
湖心可真是撒娇了。
“父王说你们一家去云游四海了,不知去向啊!其实我一直都很想找你玩的!”国安很认真,也很无辜地说。
“舅舅皇上,他说谎!要找他算帐!!不!皇帝舅舅,现在怎么样了,听说病了,等我爹与他聊完,我们一起去看看皇帝舅舅。”
湖心看着上官国安,他还是比自己高一个头,甚至更高一些,她便调皮地踮一下脚说:“国安哥哥,你怎么还是比我高那么多!我什么时候才有你那么高啊!”
“傻妹妹,你要那么高干什么?”
国安轻轻捏了一下湖心的鼻子,“哈哈!”然后就跑开了。
“国安哥哥,你坏!”湖心便与国安追逐起来,在朝阳殿的花园打闹起来。
巧珍看到了,开心地笑了,叹气说:“难得见国安如此开怀地笑,还玩得如此尽兴!”
“皇后,自从皇上得病以来,只是少见你开心笑过。”
巧珍的贴身侍女艳儿说。
“是啊,达峰这些日子饱受病魔的折磨,我怎么能安心?”
“皇后放心,听说神医灵儿是皇上的妹妹,她一定能治疗皇上的病的。”
“灵儿?灵儿回来了?”巧珍知道灵儿去北斗山采药一事。
“还没回来,奴婢只是听说皇上派左守护去北斗护神医灵儿的安危,可见皇上与其妹妹懒觉义重啊!”
好一个情深意重,灵儿一直在上官达峰的心里,这个巧珍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过了,只是达峰常常埋藏着而已,巧珍也不予揭开。
那张终年放在床头的灵儿的画,是上官达峰亲手画的,巧珍遇见他无数次打开那画来看,巧珍无数次装着没看见,只是心里无数次伤心而已。
只是灵儿心有所属,达峰远远看着她,她幸福,就是达峰的幸福,这是何等的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