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儿,董问天望着皇甫慧兰,若有所思地说:“我相信,随着我们各条经络的一个个打通,你爹所说的,应该完全有可能实现。慧兰,我告诉一个秘密,上次我在训练基地的操场上,我的身体也能悬浮起来”。
皇甫慧兰惊讶道:“真的,恭喜你,功力大增,我也要加倍努力”。
“我也感觉到我的听力了视力都比以前要强的多”。
“问天哥,那你现在能不能悬空给我看看”。
董问天往后退二步,试了试身体,却根本无法做到。
他显得有些尴尬,笑道:“可能还不能熟练和随心所欲,看来,还需要进一步训练,或许在某种特别的情况下,才能实现吧”。
事实上,董问天心里清楚,此刻他无法做到,是因为他后背上的那条虫形图案丝毫没有感觉,他也知道,自己在训练营的草坪上能够悬空升起,跟后背上的虫形图案有着直接的关系。
皇甫慧兰看出了董问天尴尬的表情,微笑道:“没关系,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做到,飞升自如”。
“慧兰,我相信将来你也一定能做到”。
“嗯,我们一起加油努力”。
董问天的思维好像跑到了胡佳宜身上。
他想了想,冲着皇甫慧兰道:“慧兰,你说那个传话给胡佳宜的人是谁,她为什么要胡佳宜送一件旗袍给你?她和胡佳宜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选择她送给你?还有,那个隔空传话的人,为什么自己不直接过来送给你礼品?”。
“问天哥,你知道吗,我也曾过听过这种隔空传话,后来我问了我爹,他好像知道些什么,但不愿意说出一个字,他只告诉我,当机缘到了的时候,我就会明白一切”。
皇甫慧兰始终没有把楚三平过来的那次遇到的隔空声音一事告诉董问天,她知道,董问天要是知道楚三平对皇甫慧兰心存非分之想,一定不会放过他。
窗外已经暗了下来,卧室里几乎看不见双方的脸,但他们都不愿意点起灯盏,好像他们喜欢这暗黑的空间。
董问天打破了时间的沉寂。
他搂着她说:“慧兰,天都黑下来了,你爹怎么还没回来?要不,我们出去沿着山路迎迎他,他一个人走晚路我有点不放心”。
“没关系的,我爹他身体强着呢,他有时候出诊,经常要一大晚上才回来”。
皇甫慧兰说到这儿,突然问道:“问天哥,后天真的要走吗?就那么急?我可不想让你走”。
董问天搂着皇甫慧兰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把皇甫慧兰搂的更紧了:“慧兰,我现在是有组织的人了,以前在白虫镇,我每天除了研修那些中医典籍,就是练习我爷爷传授给我的功法,有时候跟爷爷出去看看病。这次去了训练营,经历一些事情,我才知道,这外边的世界很大,值得我们去做的事情也很多。我们这山谷里树木葱郁,鸟语花香,像个桃花源,但实际上,中国目前的形势是军阀割据,四处兵荒马乱,战火不断。听说日本人已经占领了东北几个省呢。我觉得,我作为一个热血青年,除了学习中医治病救人,还应该做些什么,也应该去做些什么才对”。
“那你想做些什么呢?研修中医,悬壶济世,不是很好的事情吗?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对我来说,我觉得多学习中医知识,为病人解决痛苦,是非常好的事情”。
“当然好,我也不会丢下中医,中医是我吃饭的看家本领,又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我一定会将其发扬光大,为更多的人解除病痛”。
“问天哥,我想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就这样抱着你搂着你,我害怕失去你”。
“慧兰,你真傻,怎么会失去我呢,我永远都是你的,你也永远都是我的”。
董问天说着,拍拍皇甫慧兰的肩膀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嗯,听你的,问天哥”。
董问天挎着皇甫慧兰胳膊走出闺房,来到院子里。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那间书房里的灯亮着,但雷大鸣打呼噜的声音很大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