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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h)

陆荀庭从远山别墅再见到林逸舒的时候还下着雪。

漫天的雪,昏黄的路灯,以及在走廊下等待他的林逸舒。

他下车 走到她身边。

他回来了。

拉住她的手,白嫩的肌肤指尖泛着粉红。

走吧。

他把她拉到车门边,绅士地护着她的头。

她就安静的上了车。

车子缓速行驶着,陆荀庭叫停司机,让司机下去吹冷风。

雪夜寒冷,车窗上起了一层厚厚的雾气,她怔怔地望着车窗外,男人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腿上,两个人都静静坐着不说话。

突然,远处的烟花爆竹声响起,在明黄的路灯下,陆荀庭把她抱进怀里,闻着她发间的香气。

女人浑身没有一丝尖刺,虚虚埋在他的大衣里,路灯的光映在她的脸上,更衬她白皙,她垂着眼睛,睫毛上似乎有水汽一般。

新年快乐,宝贝。

他身上是一股淡淡的苦艾味道。经他的体温烘过,更像是迷魂香。

他故意的,他新年的第一天只想和她过。上一次的新年林逸舒是骑在他身上过的,指针到十二点的最后十秒里她高潮迎接了新年。

林逸舒没说话,闭上眼睛不想再听他的话,她的头被他摆弄着靠着他。

别再让我看到你要死不活的样子。陆荀庭语气还是温和。

不过,你见到陆荀年一定会迫不及待扑上去吧?陆荀庭没等她回答,就下车把远处站着吹冷风的司机叫过来开车。

再次坐进来的是陆家的长子,和坐在右侧角落里陆家的养女,司机很快发动车子。

车子在公路上行驶,车内气氛安静到诡异,司机开得很快。

车窗外在不停变幻风景,车到山脚下就看到了房子。

林逸舒头疼,缩在大衣里,尽量压低自己的存在感,闭上眼睛,她已经习惯了沉默。

在远山别墅的一年里,她经历过无尽的孤独,日复一日的等待,让她发疯的安静。

这种安静,滋养了现在的她。

穿越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又回到安静的市区,车窗外的风景渐渐是各式各样的灯牌,广告大屏不停变化广告。

陆荀庭侧眼看她,只见她缩在黑色的大衣里,闭着眼睛,不想理会喧闹。

离陆宅还有一公里,再近一点点,就能见到她心心念念的陆荀年了。

陆荀庭不知道从哪里又看出了她的心情,他喊停了司机,给了他一些钱,叫他提前回家了。

陆荀庭重新坐回到后座,伸手捏住她的后脑勺,林逸舒猛然睁开眼睛,下一秒眼前就是陆荀庭放大的脸。

陆荀庭吻住林逸舒乌粉的唇,轻轻撬开她的牙关。

远处传来一首轻快的英文歌声。

why do birds suddenly appear~

他的舌搅进她的口腔,渡入他的气息。

Every time you are near ~

她闭上眼睛接受他的侵略。

why do stars fall down from the sky ~

他睁眼看着她抖动的睫毛,有水珠从她眼里滑出。

close to me~

他放开她,抱着她,在雪夜交换体温,这是第二次抱她,歌声传来很悠扬的旋律。

他解开她的大衣扣子,吻着她的左颈,汲取着她颈间的香气。

So they sprinkled moondust in your hair of gold ~

他动情了,要和她做爱。

陆荀庭脱掉裹在她身上的大衣,车内的温度很高,林逸舒觉得浑身都被他点燃了,脸颊升起不正常的潮红。

她里面穿着一件低领的米白色针织衫,解开第一颗扣子,就能看到她薄薄的锁骨。

解开第二颗扣子,就能看见白色蕾丝吊带下包裹着的雪乳。

陆荀庭解开所有扣子,脱下这件衣服,她的胸口不断起伏,像一只濒死的鱼,将肩带从她肩头卸去,吻着她的脖颈,一只手抚着她的侧脸,一只是把她抱到腿上。

抚摸着脸的手骤然离开,伸进裙底,撕开薄薄的丝袜,绕过内裤,抚摸那团柔软。

Ah close to you ~

嗯唔啊啊

抚上阴蒂的同时,她随音乐一起发出今晚的第一个音节。

背对着他,头仰在他身上,不停颤抖,手因为不想和他接触,抱着胸,他的手指不停刺激着阴蒂,她便一直绷直身子。

乳头肿立,又因为绷着,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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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他嘴里送,他把裙子堆到她腰间,把丝袜从她身上脱下,扒下白色的蕾丝丁字裤,潮红的肉穴可怜兮兮的暴露在他眼前。

陆荀庭拉松领带,把下身裤子拉链拉开,肿胀的阴茎从裤子里弹出来,婴儿手臂般的大小。

吻着她的那一刻,他就硬了,陆荀庭把林逸舒抱起来面对着她,又是女上的姿势,又是骑着他,阴茎没入肉穴的过程很难受。

啊唔呜呜呜

林逸舒天生窄穴受不了这样的长度,偏偏他又硬又大,这种贯穿般的痛感,让她卡在他身上不敢动,胀痛充斥着整个身体。

陆荀庭也被她吸得头皮发麻,太阳穴突突跳,他打了她屁股一巴掌。

林逸舒受不住的倒在他肩头深呼吸。

宝贝,动啊,你不动,是想让我动么?陆荀庭抱着她的腰继续往下按。

不,不能让陆荀庭来主导,他会干死她的。

林逸舒挺起腰,上下套动,手抱着他的肩膀,把胸送到陆荀庭面前,陆荀庭轻轻含住,吮吸起来。

幸好,她湿的很快,爽感很快从穴里传到尾椎骨。

啊啊唔嗯嗯。

歌声停了。

不不不行了

才上下套弄了几十下,她实在受不住了,累倒在陆荀庭肩头,抱着他的肩膀喘气。

累了?嗯?陆荀庭轻笑一声,抬起她的屁股,开始进攻。

陆荀庭亲吻着女人的肩膀,猛然把她往下按,咬住她的耳垂。

林逸舒的脸红得要命。

三个月了吧,宝贝,被我扔在那里,像垃圾一样,我们都三个月没见了,想不想我,嗯?

陆荀庭深顶着她的肉穴。

林逸舒颤抖着,小腹抽搐开始潮吹,一股液体喷在陆荀庭的白衬衣上。

喷水了,是想我还是想到陆荀年回来了,小逼就开始激动了?

上次那么干你,你都没喷,看来不是想我。

隔了三个月,没开她的穴,简直紧得像处女,还没开干,就开始潮吹。

陆荀庭又打了她一巴掌。

林逸舒显然是累了,陆荀庭也显然是不想结束。

他摸到她的阴蒂,嘴里开始不干不净的回忆:还记得上次,你是怎么被我玩的吗?

回忆起上次性爱,林逸舒只有痛苦和害怕,她被他玩得持续性高潮,不停抽搐,做到最后没有水了,只有血流出来,林逸舒早就被干昏过去了。

不,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呜呜。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在他怀里哭,那次她烧了半个月,醒来之后就割腕自杀。

陆荀庭大怒骂她蠢货,之后就再没有见过她。

还会说话?小贱货,就是要干你,你才肯服气是吗?

林逸舒又开始呜呜的哭起来。

那次的性爱真的让她恐惧,跳蛋入穴之后,他又开始操干她,内射完她,又开始狠艹,那跳蛋玩得她高潮不断,虚脱昏倒了很多次,被艹醒之后她没力气,趴在床上,双膝早已经青紫,她还在被疯狂插入,她小穴涨疼得要死,水流尽了一样,最后是陆荀庭的精液和林逸舒血混在一起。

昏倒前,林逸舒只记得小腹撕裂一样的疼痛,泪水横流在她脸上,她把脸捂进枕头里,却被他一把抓出来。

陆荀庭还在深顶,林逸舒很想结束这场绵长的性爱,他没那么快高潮,她只能用小穴吸他。

陆荀庭,你你杀了我我我吧。

林逸舒哭起来。

我呜呜好好疼。

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嗯?宝贝,怎么吸那么紧。

啊阿庭阿庭我我

好歹做他的发泄工具,做了这么多年,如果一点他的兴奋点都抓不住,那岂不是太没用了。

林逸舒无力的在他耳边叫他名字,陆荀庭最受不了她这样叫他,这个名字太亲密了,陆荀庭很快高潮了。

内射,很深。

陆荀庭没有出来,阴茎在小穴里不停跳动,林逸舒像只猫一样趴在他胸口喘息,她在不停发抖,陆荀庭赶紧拿过外套盖在她身上。

两个人都在等待贤者时间到来。

陆荀年从曼彻斯特回来娶你了。陆荀庭玩弄着她的指尖。

林逸舒还是趴在他身上,阴茎也还在小穴里没出来。

不高兴?还是舍不得我,嗯?

陆荀庭的手轻轻摸上林逸舒的睫毛,她垂着眼睛。

舍得。林逸舒怯生生地说。

她起身,陆荀庭的阴茎从她小穴里滑出,发出啵地一声,精液也随之从小穴里滑出来,她连忙抽出卫生纸,擦掉精液。

整理好裙子,拿出开衫认真把扣子都扣好,再拿出金属鲨鱼夹,把头发挽好,有几丝头发因为汗贴在她脸上,很人妻的模样。

车里味道太大了,我有点头晕,下去透口气,你弄好叫我。

林逸舒要开门下车,陆荀庭一把抓住她,在她颈侧发疯似地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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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得林逸舒生疼,但她没出声,只是闭着眼睛。

林逸舒。陆荀庭抓住她的手腕。

算了。

陆荀庭松开她。

我下车了。

林逸舒逃似地下了车。

冷风猛然灌入,她看清周围的建筑,很简单的欧式风格,黑色的树枝连排,她把脖子缩进大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冷风吹过,她燥热的身体反而有一些舒服。

在远山别墅的那一年,陆荀庭把她当成情妇一样的,玩弄她取乐。

他经常来远山别墅,每次来都是为了羞辱她,和她交欢。

他们关系在陆荀年出国之前就有一些不清不楚。

那时候林逸舒十八岁,刚刚考上锦城的大学,陆荀年和她同龄,因为陆家的安排,他出国去了曼彻斯特。

没有带上林逸舒,但林逸舒一直是以陆荀年未婚妻的身份留在陆家的。

林逸舒一直很感激陆家,所以无论陆家人有什么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满足。

她知道自己像菟丝花一样依附着陆家,可她逃不开。

于是十九岁她就被骗上了陆荀庭的床。

那时候,基于对陆家人的信任,她去他公司实习工作,在公司团建活动上喝醉了酒,林逸舒一直有他的联系方式,有人给他打了电话。

陆荀庭让秘书去接的她,那时候他对她没有太重的心思,一门心思都扑在工作上,让秘书把她安排到酒店。

基于曾经照顾过她的哥哥的责任,他去酒店想看看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结果就是林逸舒自己拉着他,靠近他,让他不要走,那天晚上她真的很乖,像一只小兔子一样,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看着林逸舒红红的嘴唇,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在没有插进她小穴之前,陆荀庭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渴望性爱,他想玩坏她,可她只是乖乖的,他让张开腿,她就张开腿。

他们疯狂的接吻,好像多年前失去她的情感阀门突然坏了,思念泄了洪。

明明多年之前,他的母亲抱她回来,是想要一个孩子陪伴他,照顾他的,可是后来他成了累赘,她也是。

后来她被带走了,再见到她是她上高中的时候,那天他开车路过学校,看到陆荀年和林逸舒并肩同行,少女眼睛明亮的望着比自己高出一截的男孩,他们在谈笑。

陆荀庭收回眼睛,他一眼就认出了林逸舒,没想到她长这么大了。

他开始想他再见她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是他外祖母说,不想要陆家的人情债留在家的时候,那时候林逸舒刚刚会走路,笑的时候会流口水,他每次都会细心的给她擦嘴巴,恐怕这些她早就忘记了,她现在眼里只有陆荀年。

陆荀庭倒是还记得因为送走了她,他发了一场高烧,七岁的小孩非要把妹妹找回来。死犟着不肯吃饭,被外祖母打了一顿。

后来他总会想到一些他们小时候的事情,甚至在老房子里找到当年有陆母时,他们三个人拍的全家福,摆在公司的办公桌上,然后每次在公司的时候,他都会在办公桌上,和她做爱,他拉她坠入最原始的欲望。

陆荀庭于林逸舒。

是难言的爱恨,恨他那样对自己,毁掉了她的未来,又爱,爱他每次缱绻之后会温柔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安抚,拥抱。

恨和爱,这两种纠结的情绪,反反复复烧着少女稚嫩的青春。

在远山别墅,她荒度过了她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

没有正确的引导,她病态且孤独地度过了一年人生。

为什么会爱陆荀庭呢,没有少女不爱温柔吧。

林逸舒闭上眼睛,雪花纷纷扬扬地飘到她脸上,她甚至有一种想倒在地里,被车撞死的冲动。

就像那夜,她醒过来后,回想起那些,陆荀年发给她的邮件,那些陆荀庭拿来和她交欢侮辱她的邮件,陆荀年每发一次,陆荀庭就侮辱她一次。

她自杀了。

林逸舒辛辛苦苦考上的大学,被陆荀庭拿去送给别人顶替读了。

陆荀年写给她的那些邮件,从来也只是石沉大海,只有来信,从无回信,陆荀庭似乎乐于看她痛苦。

林逸舒,过来。

陆荀庭下车,他似乎早有准备,换了一套衣服,黑色的羊绒毛衣外面是一件黑绒领双排扣大衣,这样显得他很矜贵。

他低着头,左手夹着抽烟,右手打电话。

陆荀年来问他为什么接林逸舒接了这么久,他说他们要再晚一点到。

林逸舒走过去。

你说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陆荀年三年都没忘了你。他看着她。

林逸舒低下了头,不想说话。

他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又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她。

苦涩的烟草味道,蔓延在林逸舒口中,她被呛得直咳嗽。

她最讨厌烟。

林逸舒转身上车。

陆荀庭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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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完的烟扔了,转身上车,开着车往陆宅去。

周围的很多景色好像都不一样了,花坛变了,花也没有了。

陆宅的大门变了。

车开进陆宅,管家叫了一声少爷,林小姐。

林逸舒下车,便看见陆荀年远远走来,他穿着很简单的家居服,看见林逸舒便跑过来。

林逸舒心里有点发怵。

小舒,回来啦。陆荀年笑着,拉着她的手腕。

陆荀年还是没变,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颗小痣,眼水润润的,看谁都温柔,比三年前更多了几丝成熟的味道。

嗯。

陆荀年没有问更多的话,拉着她的手往门口去。

进门,陆荀年亲手给林逸舒换上拖鞋,这是他才买的,粉红色的兔绒拖鞋。

林逸舒有些不好意思,耳尖都红了。

陆荀庭看见了。

你们两感情真好。陆荀庭侧身拍拍陆荀年肩膀。

哥,小舒,你们今天坐了这么久车,肯定都累了,给你们留了饭,赶紧来吃。

陆荀年等了林逸舒一天。

其实他从曼彻斯特回来的那天,就来林逸舒的房间找过她了,她的房间里堆了很多,冯素帮林逸舒签收的陆荀年的礼物。

她好像自他走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

她说是害怕他不在家,她会触景伤情,所以一直没回去,陆荀年心疼得害怕她难过,那天她给他打电话,她一直在哭,她说对不起,她太没用了。

陆荀年安慰她说,小舒不哭,甚至拜托哥哥帮他照顾林逸舒。

陆荀年没想到的是,陆荀庭把林逸舒照顾到自己床上去了。

林逸舒坐在陆荀年身旁,她的小穴依旧黏腻着不舒服,口腔里是陆荀庭的烟味。

甚至颈侧还有陆荀庭的口水。

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抬眼看罪魁祸首,还在悠哉悠哉地吃着晚饭,不时还和保姆讨论着这道菜的味道。

陆荀年递过来一碗鲫鱼粥,这是林逸舒最喜欢的粥,现在闻着淡淡的鱼腥味,却恶心得不行。

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回房间了,我的房间在哪边。

右边,小舒是不是累了陆荀年站起来。

没事,你们继续吃。

保姆带着林逸舒上楼,推开那扇承载她少女时代的门,林逸舒心里酸酸的,走进去,床边摆满了陆荀年送她的礼物。

随意拿起一件,都是沉甸甸的,每一个都是拿牛皮纸好好包裹住的,林逸舒的心被填满了。

保姆到卫生间放水去了,林逸舒在房间里偷偷哭,她麻木的心好像活过来了,陆荀年一直没有忘记她,他一直在等她。

林逸舒打开书桌上的电脑,登陆上她的邮箱,里面有至少上百封邮件,随便打开一封,她都能感到他有多么想念他。

林逸舒打开她跟他哭诉思念那天的邮件,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写着他的爱意。

亲爱的小舒:

展信佳

曼彻斯特已至冬季,今天在实验室接到你的电话,心里很痛,对不起,文字落于键盘与亲口告诉你,区别很大,于是我给你买了一只钢笔,已经空运给你了,大概圣诞节前你就能收到,希望有它陪伴你此刻的心情。

小舒,我在曼彻斯特的纸张上试这只笔的时候纸张洇墨了,我很想念你,希望你读到这封信时,不要难过了,我永远与你同在。

11月21日

陆荀年

那天是2018年11月21号,林逸舒躲在卫生间里用手机给陆荀年打的最后一个电话,自此之后,她再也没有了给陆荀年打电话的机会。

因为她刚刚过完二十岁的生日,就被陆荀庭带到远山别墅做了一夜。她惹他不高兴了,因为她说她再也不要和他保持这种关系了,在这期间她甚至买好了车票要逃到其他地方去,被陆荀庭抓到后,他说要给她一些惩罚。

小姐,水已经放好了,二少爷给您买了新的睡衣用品都在里面。

好,我知道你,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她哭过,声音黏糊糊的,保姆走后,把电脑关上,往浴室走去。

关上浴室门,她靠在门边缓缓滑坐到地上,她看到了这几年,曼彻斯特的春夏秋冬,以前看过的没看过的,连成强烈的回忆,腐蚀着她。

她疯狂拍打着自己发晕的脑袋,扇了自己几巴掌,她不敢大声地哭捂着自己的嘴巴发出呜呜地声音,怕引来陆荀年担心。

林逸舒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再得到爱了,她已经很脏,很坏了,她的小穴被陆荀庭玩坏过,被他疯狂的插入,甚至现在里面还有他的精液。

林逸舒脱下衣服,无力的坐到浴缸里,她的哭得鼻子眉骨处的皮肤都红了,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温热的水包裹着她,温暖的回忆缠绕着她。

她崩溃了,一时之间她封闭的心,开始为陆荀年露出缝隙了,或者那里本来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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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哭疼了,遇到温暖的水林逸舒本能的想多汲取一些温暖,她闭上眼睛,沉沉昏睡。

陆荀庭见她走了,吃了几口饭,就回自己书房处理公司的事情去了。

陆荀年在厨房给林逸舒煮酒酿小丸子,她没吃饭,陆荀年怕她会不舒服,很久之前他就是这么照顾她的,给她做饭,和她一起度过冰城的春夏秋冬,他们以前最喜欢坐在角楼上喝咖啡,因为那边会有人拉小提琴。

林逸舒洗完澡,看到书桌上的手机,估计是陆荀庭拿给她的,还是一年前的那部,她打开手机,里面有至少200个陆荀年的未接电话,微信里他发的消息,文字语音。

手机因为长时间没开机,只有百分之二十的电量了,林逸舒翻开床头柜,找到数据线,给手机把电充上。

打开微信第一条消息就是陆荀庭的。

过来。没有多余的废话。

林逸舒还没吹头发,陆荀年上楼敲她的门。

小舒,你晚上没吃饭,我给你做了一点夜宵,吃一点吧,我可以进来吗?

陆荀年在门口。

好。

林逸舒关上手机,去给他开门,他侧着身子站在门口,换了一件灰色的卫衣,眯着眼睛吹着碗里的热气。

你以前最喜欢的酒酿圆子。

他把碗送到她面前,笑盈盈地看着她。

林逸舒记得在远山别墅的时候,她不吃饭,陆荀庭根本不会在意,即便不吃饭,也要拉着她做爱,没力气也要做,后来她就再也不会耍性子不吃饭了。

阿年。泪水突然涌了上来,这种被爱着,被关心着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心头。

我好想你啊。林逸舒抱着陆荀年哭,想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部诉诸于口,也不想管如果没有去找陆荀庭他到底又会怎么惩罚她。

小舒陆荀年把酒酿圆子放在门口的小桌上。

我也非常非常想你。

陆荀年轻轻把她拥入怀中,眉眼开始泛红,沉声说。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像对待这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一样。

怎么头发也不吹,要生病了。

陆荀年把她推进房间,又去门口把吃的拿进来,放到书桌上。

你尝尝看好不好吃,我给你吹头发。他从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暖暖的风,以及他的手给她摆弄着头发,林逸舒坐在书桌上吃酒酿圆子。

嗯,好甜。

她对他甜丝丝地笑,明晃晃的灯下,陆荀年也对她笑。

陆荀庭本来是要过来找她给她避孕药的,谁知道就看到两个人腻死人对话的样子,他转过身不想看。

给林逸舒发了一条消息。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来就玄妙,林逸舒是一个很容易被打动的人,她的心很易碎又易重建,她的忘性很大,常常只要发现别人对她一点好,她就容易以好概全。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陆荀庭能一直拿捏她至今的原因。

此时此刻,陆荀年对她好,她一下子就被吸引,忘记了陆荀庭对她多么残忍,和陆荀年在一起能抵抗所有难受。

阿年,你回来还会走吗?

当然不会,我要跟你结婚啊。陆荀年抚摸着林逸舒的头发。

不是说好的吗?你做我的妻子。

林逸舒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哪有人都没求婚,就说结婚的啊。

那你要等我准备一下。他把她头发吹干了,拿起手边的玫瑰精油,在掌心搓热,仔细地为她抹在发梢。

好。她笑着。

头发吹好了。他收起吹风机,转过身拉住林逸舒的手。待会儿不吃了就把碗放在厨房,我先走了,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去玩。

好。林逸舒念念不舍,看着他关了房门。

林逸舒走到床前打开手机,刚刚她听到手机铃声响过,有人给她发消息,是陆荀庭发来消息,他说:如果陆荀年知道自己的未婚妻上了哥哥的床会怎么样。

林逸舒拿着手机的手突然开始猛烈颤抖。

她吃了几口丸子,开始不可控的咳嗽起来,又陷入负面的回忆里。

她被扒光,被迫为陆荀庭口交甚至乳交,把胸口磨得一片通红,她想起每一次口交那种窒息的,咳得满脸泪水的痛苦。

抓了两把头发,她决定听陆荀庭的话,去找他。

她打开衣柜,衣服早已经整理好放在衣柜里,有很多是她以前穿过的衣服,有些新衣服是陆荀年给她买的,他总是这样,对她的一切都无微不至。

林逸舒拿了一件茶色的羽绒服外套,套了一件高领的羊毛衫,穿了一条卡其色的休闲裤,把围巾围在脖子上,她的长发随意的夹起来,把半张脸埋在围巾里。

这是她高中的时候的衣服,冯素给她和陆荀年买了两件一模一样的,每次林逸舒穿的时候都觉得很温暖。

陆荀年住在离林逸舒房间最远的一间,她悄声下楼,把碗放到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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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最左侧房间的门,这里是一个通道房间,有好几扇门。

林逸舒打开右边的门,刚刚走到门口,冷风和大雪,迎面而来,越往陆荀庭的院子走,是越进的一段大提琴的声音。

林逸舒走进了才听到,是从陆荀庭屋里传出来的,这首曲子林逸舒很熟悉,是。

她曾经最喜欢的曲子,那个时候听这首曲子,只觉得典雅高贵,如今慢慢走近听,林逸舒只觉得无比孤寂。

难言的悲伤,蔓延在浓浓夜色里,她敲响陆荀庭的门。

他的院子里一个佣人都没有,落地窗透出暖暖的壁火光。

陆荀庭打开门,一把把林逸舒拉进去,她的脸埋在围巾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你,找我干什么。

陆荀庭把避孕药扔在她面前,抽了一只烟,他刚刚洗过澡,穿着暗棕色的暗纹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滴水,有几滴水顺着脖子没入更深的地方。

你想和陆荀年结婚?他微微皱眉,吐出烟圈。

是。

曲子刚好在一个平静的地方,林逸舒弯腰捡起避孕药。

水。

她看了几眼陆荀庭,他给她指了一个方向。林逸舒往里面走去,拿起他的杯子倒了一杯水。

打开避孕药,从药板上扣下来两颗,放进嘴巴,刚要喝水,却被陆荀庭一把夺过,他喝了一口水,抓起她的后脑勺,往她嘴里渡。

曲子又开始激烈起来,林逸舒的喉咙极度不舒服,她极力想要先顺着他渡来的水吞下避孕药,可是他满口的烟味夹杂着薄荷牙膏的味道,让她有些难受又清醒。

林逸舒推开他,猛烈的咳嗽起来。

那两颗药还是没吞下去,她趴在水槽边吐了出来。

小舒?那你们结婚了,你当我的情妇,这样不是更刺激吗?哥哥和弟弟共同享受一个女人,或者在你们婚礼的化妆间里你和我做爱我还没玩过人妻。他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林逸舒心里警钟大响,她总不能把自己的不幸延续给陆荀年吧。

你。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林逸舒心里万般难受。

陆荀庭看着她流着眼泪的眼睛,他知道为什么,只是耻于承认,抬起她的下巴,林逸舒闭上眼睛,她脸红红的刚刚被咳红的,眉头微微皱起,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她有一点婴儿肥,鼻子却小巧高挺,嘴巴刚刚被他吻红了,陆荀庭就是喜欢看她这张脸痛苦的样子。

喜欢听她说不要,听她小声的哭,喜欢高潮之后她趴在他身上深呼吸的样子。

我需要给你什么理由,你就是陆家的附属品,我想怎么样对你就怎么样对你。宝贝,再吃一次避孕药,你就要开始工作了。他拍拍她的脸蛋。

天鹅是循环播放的,她又一次扣下两颗药,混着水胡乱喝下去了。

林逸舒回到客厅,暖暖的壁火闪着火光,落地窗前在下雪,客厅没开灯,陆荀庭坐在椅子上,喝着红酒,就像吸血鬼在喝人类的血液。

把衣服脱了。陆荀庭看了她一眼。

我要在这里艹你。

林逸舒一惊。

不,不,这里不行。这里离她和陆荀年的屋子不远,或许陆荀年转头,在某个窗边就能看到她沉沦在性爱里的模样。

陆荀庭起身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下巴,把红酒灌倒她嘴里。

然后,把酒杯扔了,扯下她的围巾。

快点,我没有耐心。

陆荀庭在她来的路上就硬了,如果不是看到她对陆荀年笑,他今天本来打算放过她。

林逸舒呛得直流眼泪,羊毛衫领口上全是暗红的液体,陆荀庭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链,扣着她的后脑勺开始吻她。

把林逸舒吻得七荤八素,她就会听话。

宝贝,听话。陆荀庭的声音好像带着魔力,脱下她的毛衣,看着林逸舒迷离失焦的眼睛,陆荀庭把她的裤子脱下来。

刚刚接触到屋里的空气,她的皮肤瞬间开始起鸡皮疙瘩,他把内裤脱下来,抚摸红兮兮的阴蒂。

陆荀庭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他张着腿,林逸舒在他腿间被他吻,她背对着他,双乳像果冻一样颤动着,侧过脑袋,她几欲夹腿。

被他强制拉开,只要他揉阴蒂,她就会开始湿,在这个过程中,她的任何反抗和声音都会让他硬起来,哪怕是她不小心回应到他的吻。

他的舌头钻进她的的嘴里,林逸舒张着嘴,嘴角是他们的津液,交换气息。

陆荀庭突然离开她的嘴,开始含她的耳垂。

哈啊啊啊啊不不能在加了

陆荀庭的手指突然进入她的小穴,开始扩张,只进了两只手指,她就开始抽气,说不行了。

小穴抽动着,里面先淋了一波热液到陆荀庭手上,接着她的水,他开始加快在她小穴里做加速运动。

啊不不啊啊啊啊哈啊啊嗯嗯林逸舒开始大叫。

不不不啊啊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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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啊嗯嗯嗯

她的叫声开始急促,甚至掩盖了大提琴的乐声,陆荀庭越来越硬。

林逸舒的小穴开始像漏水一样涌出更多热液,陆荀庭抽出两根手指,火光下,手指亮得像上了一层油一样。

宝贝,今天好湿。

他张开她的腿,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插入她的小穴。

啊啊啊

刚刚进去,陆荀庭没有开始动,他在等林逸舒的小穴吸他,果不其然,只要全根到底,她就会开始吸他。

陆荀庭被她搞得头皮发麻,非要她趴在落地窗前的吧台上。

林逸舒赤身裸体,趴在桌子上,陆荀庭开始抽插,她只觉得小穴很涨,她的乳晕和乳头颜色很浅,现在已经被陆荀庭吃红了。

两只胸被压在桌子上,像两个面团,这个姿势相当于后入,陆荀庭进得很深,插了几十下,林逸舒已经说不出话了,浑身被摸得很痒,之前做爱的时候的红痕还没消停下来,现在又开始了。

陆荀庭觉得不过瘾,又把人翻过来抱着,林逸舒的对勾住他的腰,现在她的支撑点只有陆荀庭的大肉棒,这会让她更紧,陆荀庭被她夹得脑袋发胀,抱着她上楼。

每走一步,阴茎就会往前小顶一下,陆荀庭抬着她的屁股,林逸舒抱着他的脖子,身体全部靠在他身上,两个人的乳头摩擦在一起。

陆荀庭忍耐着,打开房间的门,把林逸舒扔到床上,阴茎离穴,林逸舒被惊了一下,开始哼唧唧难受起来。

房间只开了壁灯,陆荀庭的影子被放大,强大的体型差把林逸舒笼罩在他的阴影里,陆荀庭把她拉到床边,开始插入,正面入她。

林逸舒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觉得小穴越来越涨。

陆荀庭喜欢林逸舒在已经说不清楚一句完整的话的时候向他求饶。

房间里是小穴噗叽噗叽的水声,和林逸舒嗯嗯啊啊的叫声还有楼下隔着门的大提琴声。

陆荀庭的双手撑在林逸舒两侧,林逸舒抱着他的脖子接吻。

她开始高潮,小穴疯狂收缩,一阵阵吸阴茎,她偏开头,在他耳边抱着他喘气。

这次陆荀庭前戏做得很到位,林逸舒很湿,就着林逸舒高潮的湿穴,陆荀庭开始冲刺,几百下活塞运动后。

陆荀庭高潮了,射到她肚皮上了,她的小穴一直抽搐。

陆荀庭不想做了,林逸舒早已经刺激得睡了过去。

他下床,把音响关掉,在衣柜里再拿了一件浴袍,把林逸舒肚子上的精液擦掉,盖上他的被子,陆荀庭到浴室里放水。

试过水温之后,把林逸舒抱过来,帮她洗小穴,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陆荀庭含含她的耳垂,林逸舒会皱着眉,偏开头。

洗过之后,他把人抱出来,把她放到铺好的浴巾上面,给她擦干身体。

又把备好的浴袍给她穿上,把人放在床头,给她吹头发,她今天身上有玫瑰的香气,陆荀庭闻到了,很动情,很迷恋她的味道。

吹完头发,把她放到床上,陆荀庭从另一侧上床,面对着抱着她。

林逸舒窝在他怀里。

他也不想使坏的,他也很想她听话,陆荀庭特别喜欢林逸舒听话的样子,她乖起来他的心会化。

偶有话要说:

这是我第一次写po,可能写得不太好。但还是在用心查资料,看片子,看女孩doi时候的感受,其实林逸舒和陆荀年在我心里都是有明确长相的。但是我不敢说哈哈哈,这一章1w字,我写了两天。中途也是我自己修修改改,只是为了过瘾。这是两兄弟爱一女的故事,但有一对是绝对双向的,林逸舒的三观不代表偶的三观哈。文中的那首英文歌是(They Long To Be)Close To You 很有情调

大提琴曲是圣桑的欢迎大家配合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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