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朱没有加入讨论。别人的事情她无法探究,所以她不予评价。
直到几天后,她从学校的实验室出来,揪着个塑料袋到楼下的自动售卖机去买咖啡饮料,付款出货,自己组和隔壁实验室,点数完毕后才装进袋子里。
有人从后面喊她的名字。
她手中的瓶装咖啡“咚”一声全都掉地上骨碌滚了一地。
因为身后人喊的是——“秦朱。”
余清穿着条白裙子盈盈立在傍晚的微风里,跟以往面对她时一样,像只漂亮的孔雀扬起高傲的下颌。
陈朱没有应,低下身子去。
余清也蹲下帮她捡瓶装咖啡,她今天回来办手续。陈朱也只是淡淡说谢谢。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以前的名字吗?我也是江桐的。”
陈朱大大方方地回她:“你认错人了。我户籍在西城。”也是傻缺了,居然还补了句“不然身份证可以给你看。”
余清盯着她看了许久,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来,最后才说:“我们小学初中都在一所学校。”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朱反而松了紧绷的神经,起码不是来追债的。
“我以前不认识你。”
余清的语气有些嘲讽的尖锐和沉窒:“你怎么会认识我?耀眼的太阳是不会留意到背后被遮挡着努力生长的小草的。”
余清说得很隐晦,她父母的公司依靠秦家给的项目运营。
余清的记忆中家里每年穷尽其力一车一车地往秦家送礼。她永远记得小时候到秦家拜年,跟在点头哈腰的父母身后大气都不敢喘的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