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下去好像显得过度纵欲了。
从小到大,自己可是个自律的人。陈朱想。
男性粗重汹涌的喘息在她头顶上方响起。景成皇已经捞起她的一条腿往外摁。
宅门打开就这么大剌剌地将里头风景暴露在目光下。
艳嫩小口正吐着潋滟水光,羞涩地翕张着诱人去擒。
粗圆的龟头对准隘窄的甬道轻蹭轻刮,就是不到时候深入。不多时已经有湿润的水源顺着宅口往下淌,洇得床单湿了大片。
“宝贝,说你想哥哥操你,要哥哥插进来。”
陈朱就像个被迷惑的昏君,彻底失了智。双手抚着他的肩背游移,嗯啊地贴上他的身躯。
完全忘了片刻前自己说过的话。嗓音娇娇的,又柔又轻的媚。
“哥哥……你不想进来吗?明明是哥哥想进来,偏要推给陈朱。是哥哥抵挡不住诱惑想操陈朱哦。”
他抚着她的脸,忽然地一笑,沉着腰用力地刺破皮肉的一声,分花拂柳往里送。交合的力道,使得胯下的肌肤一下下猛烈凿在她耻骨处。
陈朱大叫起来,昂着一张艳丽小脸欲生欲死。两团秀气的指尖死死蜷着枕上的布料,迷离得像是凭空被人灌醉。
野火噼啪迅速燃烧,彻底蔓延开,地动山摇。鸡巴插得淫水四溅,水声啪啪的,床笫间剧烈摇晃。
景成皇的声音也沉的厉害,喘的撩人,去搔她,嘬她的奶子:
“小陈朱,怎么把这股不服输的劲儿使到我这里来了?你说得对……是哥哥想干陈朱……陈朱不想被插吗?你的表现可不像想歇歇。嗯?”
他甚至有些纵容。口里咬着香甜的皮肉,又伸出手落在她清丽的背上收紧。
陈朱被又抱又吃,酥酥麻麻地,嘴里只顾着一直喊哥哥。
抬起两条玉腿,像把钩子将压在身上这副高颀伟岸的躯干嵌合进来,圈得紧紧的,仿佛不要他离开,继续把身体的一部分纵入自己的体内。
进浴室前,陈朱从开出一条缝的推门后露出半张柔软的小尖脸和乌澈的眼睛,对景成皇谨慎地再三强调“不许进不许进。我自己可以!”
她说她可以,其实不可以。
景成皇听到浴室里一阵惊乱的动静,直接就推开门。
把人从温水横流的瓷砖上抱了起来,双手穿过腋下便揽住白玉脊梁似的背。
在满室白气弥漫的氤氲下,两具年轻的身体坦诚相见,严丝密缝贴合在一起。
胯下那根静伏在两腿幽色丛林中的粗长巨物,正盛气凌人地蹭着她大腿内侧晃荡。
陈朱眨眨眼睫上挂着的水珠,连昂首小口的呼吸都跟着发涨。
双手只能紧紧搂着景成皇的脖子撑住瘫软无力的身子。雪白的胸脯贴着温热光滑的肤表正诱人起伏,两只脚丫杂乱无章地踩在他筋脉分明的脚背上,负载着亲密无间。
从前她连直视他的身体都不敢。一开始的羞涩矜持不知什么时候起变成如今这样。
时间流逝是件十分神奇的事,日子一久,像这样一丝不挂地攀附在他身上陈朱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只觉得安心。
景成皇一手就擒住她的腰,头顶不断有水流打下来,长指已经挤进陈朱的两腿间。
怕刚才太过忘情有精液射进她里面,先前已经拿纸巾一点点替她清理过。现在只是顺势再次勾着长指进去,小心轻轻剜刮确认。
手指一进来,窄道的媚肉便裹住骨感修长的指节开始强烈地蠕动吸吮。
小穴里的褶壁像是被异物突然插入的不适应,不知是要挤出还是接纳,不断的对着整根手指绞缩沁出汁液湿润。
她变得这么敏感。
景成皇低头就去吻她光洁的额首,丰泽的唇色一路往下,探出舌来挑逗似的滑过玉颈那片白腻的肌肤。
直到手下的动作停了停,像在安抚一样,那把性感的声线撺了火似的烫在她耳尖上,柔声沉吟:“把腿再分开点宝贝。你一个人不可以的,哥哥帮你,放轻松好吗?”
腿都肏软了。
陈朱的身体刚平伏下来,动都懒得动。细嫩莹润的脚趾头也随着他的逐渐深入紧张地蜷起。脑袋埋在他胸前倦倦地喘着气,忽然说:“有点痛。”
两个人刚才玩得太疯了,还换了回骑乘,那里刚好,嫩得紧。好不容易忍了几天,一时不慎好像又弄得破了皮。
景成皇把手撤了出去,直接托着她浑圆的屁股,抱小孩似的将整个人抱起往宽敞的盥洗台上放。
陈朱的四肢绵软曼妙,马上藤蔓似的缠绕挂在他身上。
潮湿的秀发衔了水珠,随着走动震感滑至红红的鼻尖上凝润着,痒得她忍不住吸一吸鼻翼,才小口微张地主动靠过来去吃景成皇的嘴巴。
两只秀腴的乳房暴露在灯光下,像两爿挺拔的雪山点缀着抹红莲艳色,正蓬勃丰盈地绽放。
景成皇一边握住她胸前那团雪白柔软的盛景。喉结滚动滑出吸吮的痕迹,舔得两片粉唇水光啧啧,连那秀气的小舌都被怜爱着纳入他湿润的口腔,开始绵密的交吻。
两人吻了许久,才艰难地将陈朱分开。
陈朱眨眨潮润迷蒙的一双眼睛,还觉得不够,用脸颊去蹭他,乌溜溜的眼珠子疑惑的看过来似在问怎么不亲我?
“乖孩子,先让我看看。”
他握住她的腰就去检查。
陈朱只好微侧了下腰身,一手抓稳他的肩骨,一手撑在身后的墙上玻璃。两条纤玉似的长腿已经被景成皇往两边分得极开,屈起来险险地悬在半空。
陈朱的身子面对着他,却蹙起秀尖的眉,扭首别开视线不看。潮红艳丽的脸蛋被水汽和身体的热度氤氲得粉扑扑的,像个羞涩的小女生。
任由他伸出长指将两片颤巍的阴唇掰开,敞着门户,以供查弄。
景成皇抬头,伸手将粘在她腮颊的几缕湿发都拢向耳边。长睫阖下,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温柔而密密地亲吻,再满怀疼惜与歉意地亲一亲她可爱的眉眼。
陈朱却只顾明亮地望他深邃而寂寂的褐瞳,透着幽澜迷雾般的美。终于又能凑上去亲他殷红的唇,还有利落的唇线。舌尖浅浅地舔着,带着点孩子气的坦诚,小声跟他分享:“其实超舒服……”
陈朱是个耿直的姑娘,一直诚实反应自己的感受,舒服或是受不住当场就会提出来。
喜欢就会要快些,受不住就说不要。
若说是情趣,未免太过乏味些。可是爱的人就会爱得不得了。
他抚抱她的背,低头便去吻,渴爱地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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