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成皇眯着狭长的眼睛,手一收又抬她的腰,嫩滑的脊背送到眼前来,俯首就压上去。灵活的舌落在她的敏感点。
陈朱细微地喘,大声的叫。
用力的吸了几口,他终于舍得离开,喘吟的声音勾她的魂:“宝贝,哥哥亲亲你好不好?”
知道他指什么。
陈朱浓丽的一张脸春情飞艳,昂首时颈椎柔韧地往后折,弯出纤纤一轮天鹅颈。
只要肯慢下来,她什么都答应。
最后跟低头俯下来的他张嘴就契合上。两条舌头在口腔里,他卷着她又缠又搅,吞咽彼此的气息。
直吻得陈朱胸腔里的空气都快榨干了,才堪堪离开。口津交黏从两人唇口里拉出长长的银丝,满足又舒爽地在空中坠断。
景成皇跪在身后继续挺腰,整根肉棒不知疲倦地一下下猛砸进那迷人紧致的蜜穴,直抵到肏开的子宫口进进出出。
那身腱子肉像座春山,压在纤薄的骨架上。水珠沿着起伏的肌肉线条滑落溅飞,麦色的肌肤在灯雾映照里充满野性与狂放。
没肏多久陈朱就觉得体内又喷出水来。被肏开宫口的痛爽,她垂着脑袋,发梢撩在水面,清糯嗓音已经有些发哑,叫得又酥又麻。妖物一样,被鸡巴干得腰肢也不停晃动,像摇曳的柳条。
“我不要了!……求、求你……我知道错了……我再、再也不骂……我们下次再做好不好。我快死了……求求你……我会乖。”
“喊我什么?”
“呜……爸爸……啊!”
他一下含住她的耳廓,耳尖尖被舔得像染红的秋海棠。胯下那根粗紫的柱身滑出去,又跟蟒一般壮硕绞进来,要将她咬出淋漓的水汁,快快地猛顶。
“在日我女儿还是妈?”
雄发的腰力马达似的直插得她小肚子一下下拱起,酸痛胀麻,嗓音都肏得破碎:“真的快不行了……轻一点,不、唔……要欺负我。”
“什么?”
“爸爸……”她满脸清泪,糯哑乖巧地喊。
“乖女儿,不知道爸爸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嗯?”他记恨地啪啪往里撞。晃得她胸前两边垂荡的肉球颤颤地撩着水波起伏。
陈朱已经有气无力,巍巍地抽噎:“爸爸……好人……”
景成皇掐住她的腰说不对,一口咬在她后颈,忽然低沉又温柔的喘息,声音里是稠得浓炽的爱意。
“是因为爸爸疼你,只疼陈朱一个……”
绷得如岩石硬烫的下腹狠狠拍打在肉感十足的雪臀上,四周溅起激烈的水浪,直撞得她臀肉紫红,快磨出血。再捣了百余下才把她翻转过来,靠在浴池边。
一个妙人媚懒地,连眼尾都流泻出艳潮来,已经快软成春泥,就要往浴水里淌下去。
最后被景成皇勾起,舔一舔吻一吻像甜糕似的化在怀里。
他忍得艰难,额头都是汗和水珠,去含那吐息的嫩唇,沉声地哄:“宝贝,忍一忍。很快好不好……很快就可以结束。”
捞起陈朱的双腿分开两侧,勾在臂弯上抬着。开始从正面进去肏她,狰狞骇人的性器继续掼插破开狭窄的甬道,狠扎狠冲。
她的肉穴跟她一样听话,绞得一刻也不能松懈。像有数百张柔软的小嘴吮着,吸着滑进滑出的茎身。
肉棒灼热如火,失了智似的浅浅出,深深入,把妙人直捅得连同水波撞在池壁上。
陈朱已经喊不出来,全身的力气都用来了承受男人的猛烈攻势。
胸口被过于密集剧烈的冲撞顶得透不上气。脑海白电闪过,一波波地卷袭,没有停歇。下面捣得洪水泄流,不停交替,教她失了矜持。
数不清被插了多少下,还没有结束。只陈朱在清醒和晕厥之间一闪闪地被撕扯着,哭得声音都在打颤。
“呜……你、你又骗人!”
“是……我骗人。陈朱很乖,再一次好不好?”
胯下力气却一分不减,又沉下腰去肏到深处,每一下都肏得尽兴才罢休。
景成皇吻她的发,她的脸,她的肩,连气息都风起云涌。
“你含得我好舒服,宝贝……”
沉甸甸的囊袋壮如硕卵,充着血在温水中晃荡不停地拍打在她耻骨和臀缝。
有力的长臂在水下一捞,景成皇将她一条柔腿抬得更高。换了个角度从上而下将粗硬的硬物急急地重插到底。
撑得陈朱动也不能动,纵情地在她体内驰骋,连眉梢都是喜爱的痕迹。慢下来去亲她的脸,像是世上最珍贵的宝物。
闭上眼睛,压着低沉的声线又说对不起。失控动起来惹得又是微弱的呻吟求饶。
陈朱只剩本能反应,筋疲力尽,全身都在冒着汗,被激起的热水冲刷着。小穴仿佛除了纳入已经没有任何知觉。
泫然的眼睛被模糊得眼前只有晃荡的水影。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男女间体型力量的悬殊竟如此可怕。却不知从前床笫间的欢愉是对她倾注了多少耐心和温柔。
“哥哥救我……呜……陈朱受不住了。不……要欺负陈朱。”
景成皇终于将她抱起,狠狠压在怀里,又急躁不舍地最后重重数十余下入穴,才快速抽出鸡巴抵在她软肉痉挛的小腹。茎器颤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精液,咕哝着在水流中散开。
滚烫的气息熏在陈朱的颈窝里,喘得酣畅淋漓。
“别哭了宝贝,哥哥喜欢你。”
他抚她的背,一下下地平歇,抿着滚烫的唇色,落在那布满紫红吻痕的胸脯、颈间。
“我爱你。”他说。
卧室窗前挡了多重遮光帘,白天亦如黑夜。
陈朱从逐渐清醒的意识中醒过来,懒懒地呜咽一声,舒展腰肢,动作到一半就停滞,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了不适的痛意。
减小幅度,轻手轻脚缩回被窝里,枕着软绵绵的床褥重新坠回梦乡。
没一会,灯就开了,
“起来了陈朱,你睡了一天,要吃点东西。”
男人穿着白色衬衫,松松垮垮地只扣了中间两三个纽扣,衣摆垂丽,一身的居家气息。
他按下了控制按钮,几重遮光窗帘向两边徐徐展开,明媚的天光便自然而华丽地挥洒进来。
陈朱再躲也觉得刺眼。
并且暗暗开始磨牙。
对方神态自若,站在床前一边将袖子反卷起来,再曲膝跪上床沿,弯腰将手臂探进被窝里拉她。
陈朱一时脑抽,抬脚就踹。没曾想金主反应迅速,躲过攻击,挡之,擒之。掌心落在那纤纤的脚踝收紧一扯,整个人就直接被拉到他身下。
他拿膝盖轻易压住她另一只腿,就着她被迫往胸前屈起小腿敞开的姿势,已经勾起长指不客气地往紧闭的阴穴慢慢挤进去。
“让我再检查下里面,看来你好多了。”
昨夜禽兽又一边激动一边克制,捣得她又肿又痛,陈朱光荣因工带伤。
想起了上一次。浴室果然是个不祥之地。
睡前已经涂过一次药,陈朱感觉那干燥微凉的指腹轻轻地往里面拨弄的动作,里面潮热柔软,媚肉吸盘似的,羞涩地把他的手指吸吮得紧紧的。
陈朱也有感觉,她头皮发麻,一个激灵挣扎着躲开了。身体像条虫子艰难向后蠕动。
“包养也得讲究劳动法。”
没想到景成皇一下就笑了,闲漫地就将沾着她体液的指根含进嘴里,魅惑得跟个妖精似的。眉目飞扬,黑框眼镜架在优越的鼻梁骨上,镜片反射出清润又内敛的眸光。
“乖孩子,要我慰劳伤员吗?”
她吓得马上起来,抢过在手中的药膏。昨晚是醒不过来,今天必须自己涂。
景成皇不为难她。
刚出炉的酥皮奶酪吐司热腾腾的,飘着一股鸡蛋和焦糖牛奶在烘培后散发的浓郁香气。
陈朱确实是饿了。
Scarlett发来慰问:小美人,昨晚过得愉快吗~
没想到小美人反应冷淡又迷糊:嗯?
Scarlett意味不明地娇滴滴一声叹,说不应该啊~
……
吃完东西,跟教授远程视频后,才合上电脑。陈朱把便签撕下,都是刚才视频会议时简记的内容,贴到某一页写满公式图表的记事本上。
她习惯记笔记,不容易分散注意力,日后也有迹可循。
别墅远景海天一线,心旷神怡。近景庭中花园,有一片繁花绮丽的盛景。
嗯,真是风和日丽,适合走到露台凭栏吹风,45度角仰望天空,清风扬起秀发,半是明媚半是忧伤……
不对,所以她现在为什么要跟金主在洼地里铲土?
陈朱肩上随意搭了件姜黄色的格子羊毛披肩。蹲在玫瑰花丛里一心一意给认真劳作的金主帮把手,适时递个泥铲子什么的。
太神奇了。一个深沉运筹的人居然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无比耐心地照顾娇弱的玫瑰花。
他太过专注,弯腰时从容淡定的动作让陈朱有一刹那的晃神。看着那骨节修长的手沾了黑泥,熟稔地抚过茎株下脆弱的根,检查后才埋进土中。
果然呢,行动派无论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
以为这种人难得空闲应该去高级场所品酒打golf,总之有各种不受束缚的游戏。而不是摆弄花花草草这种极为修身养性的活动。
陈朱是真诚建议:“我觉得你应该也很有种菜天赋。
“一亩三分地……南瓜藤爬满木架结出金色的瓜,洼地里的小白菜挺括脆爽,红头葱长势极好,甜芯菜郁郁葱葱。”
没想到,金主指了指某个方向,含蓄地淡声答:“也有。”
啊,这……
种菜也会。
金主真是个热爱生活的人。
景成皇捏了下她的脸颊,以示对她的古板印象的惩罚。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也是人,不是什么怪物。”
况且也不是经常有时间打理,那种时候就得假手于人。
虽然烟火气是一种离得很遥远的东西,与他的步调合不上,但适合偶尔作为生活的点缀是解压的好方式。
陈朱职业病犯了。忍不住伸出两指落到视线所在之处。
她已经盯了很久了。
毫不嫌弃地在叶片上捏起一条正挣扎蠕动的小虫,举起来在阳光底下细细地察看。
这种时候,这样的神态,特别像个小孩。带着孩童求真的执拗。
陈朱确认,这种叫玫瑰中夜蛾幼虫,专吃玫瑰叶子,养花人的克星。
而景成皇的结论是,很适合做肥料。
于是陈朱挖个小洞,拿起铲子冷酷无情地把蠕动的虫子从中间截成两段,才埋进土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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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景总栽花种草的养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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