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跟陈湾下周一要来,所以第二天陈朱就抽了个时间回嘉禾,把空出来的另一个卧室整理好留给她们,将就着住几晚。
房子的事情不敢告诉妈妈,只说在外面跟同学一起合租的,做兼职早出晚归方便应付学校门禁。
况且,那本来就不是属于她的东西,早晚要还回去的。
景成皇本来也没在这里住过几天,所以陈朱稍微收拾下也看不出有男人住过的痕迹。
入了夜,她把最后整理完的实验数据邮件发送给张其正后才把电脑关了。
张其正是个很风度的人,拒绝他后一切都恢复从前正常的相处。
伸伸懒腰,终于可以舒服地瘫在柔软的大床上。
没想到张其正也这么晚还在线,微信很快发了个“收到,谢谢”的消息给陈朱。她看了,躺在床上举着手机回“好的”。
以为结束了对话,张其正又给她发了“好好休息”。
陈朱想了想,随便点了个表情包表示会的,并且要结束对话的意思。
结果张其正也给她发了个表情包。
……
搞郁闷了,还是让对话终止于沉默吧。
把手机丢一边,闭眼就睡着。最后是被待接语音吵醒的。
陈朱还裹在被窝里,小脸都皱在一起,瞎摸几下碰到手机,拿起就划开语音通话,眯着惺忪的睡眼,声音还带着咕哝的困意:“你好……”
对方似乎被这个“你好”弄得沉默了下。
陈朱等了几秒,狐疑地把手机屏幕移到眼前,一下子睡意都醒了。
一蒙细细的亮光中,“景成皇”三个字足以让她心潮如涌。
她停顿了好久,终于还是软声细细地开口:“哥哥……”
语音那头似乎也在沉默。
陈朱微咬牙,身子蜷缩在被窝里动也不敢动,仿佛他就在自己的面前,用那双熟悉的眼睛看着自己。
“陈朱……”耳边响起了很多个夜里都会这样轻唤自己的熟悉嗓音,醇质而富有磁性,钻进耳朵里仿佛被烫得发痒。
不知道他会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期待他说什么。
陈朱想起昨晚误发给他的那条信息,紧张地握着手机,用力得好像指尖都在泛白,手心冒汗。
通话那头就像呼吸渐渐浓重,带着性感的喘息。
陈朱闭着眼,听着想着,就像有什么魔力,让她的身体在潮湿、起反应。极度渴望金主的抚摸还有亲吻,包括粗暴的插入。
手控制不住地落在自己发烫的肌肤上,然后无助地将自己的身体团成小小的一个。
那些隐秘的夜晚,他闷哼低喘的声音随着热吻烙印在她身体的每一寸。
陈朱裹在睡裙下的身体渐渐地从深处里腾升起一团燥热,那股莫名的空虚感又开始像海浪一样汹涌袭来,将她吞覆。
景成皇仿佛也听到了电话那头她逐渐急切着、轻哼细吟的美妙声音,喑哑着启唇:“你乖?”
陈朱侧着耳朵,脸颊的肌肤都贴在屏幕上,只能握紧着手机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
此时,他的声音是解她渴的药。
陈朱半掩着迷蒙的眼睛,菱唇微张,不自主地轻咬一下燥热的唇色,就像从前景成皇的舌头贴着细啄慢品的触感。
眼下,带着小小的干涩,慢声回:“哥哥明知故问。”
景成皇的声音里已经透着明目张胆的欲望。
通过手机飘到陈朱耳朵里的,还有一些暧昧湿黏的声音。就像……从前他非要抓着她的手,霸道地按在勃起的鸡巴上让她收紧撸动时,掌心摩擦发出的声音。
景成皇的声线又急又喘,格外低沉沙哑。
“哥哥想你想得发疼……想上你……帮帮哥哥好吗?”
他把“上你”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陈朱仿佛看到那根硕大的性器直挺挺地翘起,青筋盘踞,硬如烙铁。
她像失了智一样,沉浸在这样的声音中,被人诱惑了似的伸出手来,撩起睡裙探进去。
细白秀气的指尖怯怯又燥渴地在身体游走,她想象着如果是景成皇用那带着薄茧的掌心抚摩在自己的肌肤上会是怎么样的?
他的力道总是粗暴而不容抗拒。
“把手伸进裙子里,摸一下陈朱细细的腰、还有用力咬一下陈朱就会轻喊一声的锁骨……看还是不是跟以前一样敏感……陈朱的奶子还是软软的,小乳尖有没有翘起来……还有,陈朱的小穴可以进去了没有?然后,告诉哥哥。”
她按着他说的,逐一地抚过,仿佛所到之处都被他的声音点燃了一把火。燃烧着,燃烧着……下面的小穴便春水淋漓。
手心用力覆盖上去,双腿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收紧。
从来没有这样过。
陈朱总是羞涩而矜持的,乖巧明净,就像是一张白纸,任由采撷者勾勒。
从没有像这样用自己的手玩弄自己的身体。
可他的催促让陈朱内心升腾起了渴望,并且义无反顾。
“宝贝……哥哥想进去,替哥哥……”
陈朱听话的伸出手指,笨拙挤进已经湿得濡热的小穴里,挤开拥挤的褶皱,暖湿的甬道就像有股绵软的吸力咬着她的指,插得满手都是汁液。
有感觉,却总像差了点什么。
从前他的性器插入自己的身体里,总是给自己高昂而满足的充实感。
不够!还是不够……太强烈的对比告诉她,不是他,他不在……
陈朱咬着唇,委屈得眼角泛红,却根本不清楚这种情愫由何而来。仿佛要哭起来:“哥哥……嗯……哈……啊啊……我到不了……哥哥帮我!”
他的声音通过电话,徐徐而沉寂地传过来,在这样万物俱籁的夜,有抚慰她的力量。
“宝贝,你很棒。再进去一点,摸摸那颗小肉珠,用点力,轻轻地刮。进去……再一根手指,插进去……是哥哥……哥哥要操你。”
景成皇沉目长睫,仰着首靠在椅子上,起伏极大地喘息着。
衣领狼狈地敞开,露出一片好看的锁骨和麦色的肌肤来。
他这辈子从尝情事起,就没再过过这种自己动身丰衣足食的艰难日子。
现在这样,寒碜是寒碜了点,委屈一下自己的右手,好像……也别有一番情味。
也不是找不到人疏解,只不过偶尔看着她发给自己的信息,盯了很久,理智就像突然没有了。
那一刻景成皇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真的完了。
她一句话、一个动作足以让他从无底深渊攀升到春光天明。
他不再是掌控者。
就像没有陈朱的心甘情愿,那他计划里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明明知道人心是最难控制的事情。
他听着耳边响起的逐渐高昂的呻吟和啜泣,还有,用那把有了反应便糯得娇怯而湿软的嗓音一直喊着“哥哥……”
景成皇手中握着那沉甸甸的物件上下撸着,喉间发出沉重的闷哼。
想象着是她的话,那双暖软的手握过来会是怎么样的?
手心总是贴得紧紧的,勒得他的硬物发疼。指甲盖圆润透着干净的粉色,指尖又微翘,手指细长而白,就像蜻蜓的翅翼在飞舞,轻盈跳跃。
电话那头,随着激烈而曼妙的喘叫和哭泣,似乎终于将一团火海勉强释放了出来。
景成皇不自主地闭上双眼,薄唇轻启却无声,默默地轻唤着她的名字,陈朱……
仿佛能看到她的身体匍匐在被窝里,小小的一个。
他的宝贝,高潮时长睫总是恹恹地负载在那双漓漓的眼睛上颤抖,还有红艳艳的脸蛋和微张着喘气的唇。
“哥哥……”景成皇听到她的声音,带着激情后的轻哑,湿答答的,打断他的思念。
“我要怎么帮你?”
景成皇慢慢敞开狭长的眼睛,唇色勾起,一向凌厉的眉眼,此刻连眉梢都是柔的,对着电话悄无声息的一吻。
“哥哥教你,把视频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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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飞机晚点,但也应该早到了。陈朱在机场等了几个钟才看到妈妈跟陈湾出来。
过去接过行李,担心她们中途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担心地问道:“不是2点就下飞机了吗?”
陈琴抱一下许久没见的女儿,笑着柔声说:“湾湾刚下机身体就不舒服,我们就在机场里面歇了下,顺便吃了个饭。没看到姐姐给你发的信息吗?”
陈朱“哦”地一声,“可我打电话……”
陈湾过来紧紧地抱着她,微笑道:“朱朱好久不见。姐姐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