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促的一声,在安静羊肠的走廊隔外的响亮,秦仙心中一窒,猛然回头望去,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心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可怕的念头。
秦仙回过头,加快脚步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他隐隐约约看到走廊的尽头,昏暗中像是有个地方跟墙壁的颜色不太一样。
秦仙加快速度走上前,毫无意外,很顺利的走到尽头,那手电筒往墙晃晃,这才看清楚,这是栋白得微微发黄的门,不像之前看见那些门那样肮脏破旧,除了有点旧,整个门完好无缺的紧紧关闭着。
秦仙咽咽口水湿润一下干涸的喉咙,伸出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一转,门没琐,他轻轻往身后拉,门悄无声息的开出一缝。
门缝里渗透着一股淡淡的霉臭味,里面没任何动静,秦仙大着胆子,轻手大大开着门,里面没有想像中的一遍黑暗,反而透着点光亮。
秦仙走进去,借着光亮,能看见右手边的是面惨白发黄的墙壁,左手边是个大空间,空荡荡的啥都没有,墙上四角有几个大大的欧式玻璃窗,正中间是一面大大的玻璃墙,玻璃上贴着厚厚的玻璃纸,看不见外面的景色,墙上微微发散的透着光亮,那是大自然的光,如同圣光!
久违的阳光啊!秦仙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门外昏暗的狭长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啪嗒啪嗒”声音不急不慢,不轻不重,回荡在长廊里格外的惊心动魄。
秦仙神经一下子又紧绷起来,他转头盯着幽深昏暗的长廊深处,凝神屏息,侧耳细听,脚步声没有停止,继续按着他的节奏频率一下一下的响起来。
秦仙心里突突突的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长廊里还是昏暗空洞,没看见有人走过来,等了好些分钟,脚步声突然消失了。
他还没来得及去想该怎么做,突然房间里飘来一段幽深空灵的歌声:
繁华声遁入空门,
折煞了世人,
梦偏冷辗转一生,
情债又几本,
如你默认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浮图塔断了几层,
断了谁的魂,
痛直奔一盏残灯,
倾塌的山门,
空我再等历史转身,
等酒香醇等你弹,
一曲古筝,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
秦仙猛然一惊,匆匆转回头望过去,刚才空荡荡的房间里,突然笼罩在一片昏暗中,面前一座具大的屏风,就像是古代里用油纸糊成的几扇门接在一齐的屏风,上面还隐隐透着水墨油彩,古色古香,下面放着几个烛台,正幽幽的点着几根长长的白蜡烛,昏黄的烛光微微照亮着这个空间。
触台中间放着一个矮矮的古色梳妆台,上面放着三面随圆形的镜子,镜子前跪坐着一个女人,背对着秦仙,一袭血红色的长长的裙摆整齐的铺在连着梳妆台的木质台阶上,
长得诡异黑得异常的瀑布般的垂到腰间,瘦削苍白的纤手拿着一把木质的梳子,正一下一下的梳着她的长发,悠远空灵的歌声缓缓的传遍整个房间。
秦仙直感一股阴冷的惊气从脚板底直窜到天灵盖,呆呆的望向镜子里,镜面里的人像,仿佛照在铜镜里似的扭曲起来,模模糊糊只看到一个黑不溜秋的脸,根本看不清样子。
不会又是贞子吧?秦仙心里不禁想起了之前遇到过的经典遭遇!
那红衣女像没发现秦仙一样,边哼着歌边梳着头发。
秦仙不知道如何是好,定格在那里,脑里不禁跳出一个念头,这女也挺新潮,都会唱阿JAY的歌!她该不会是从古代穿越而来当千年老粉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