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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Candauless Queen(2 / 2)

辛剑锋摘下军帽,对国王和王后躬身行礼。他的儿子则笔挺地站在一边,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国王和王后。直到被辛剑锋狠狠地拍了一下后脑勺,这位高级军官才叹了口气,懒洋洋地行了个礼。

易维清第一次见到如此无礼的军官,他也不会多加打量,只是乖顺地立在瞿寰辰身旁,套着丝绸长手套的双手轻轻搭着丈夫的臂弯。

两位军人一前一后摘下军帽低下高傲的头颅。

瞿寰辰笑容和煦,挑不出一丝毛病:“元帅,您是帝国的英雄,请您千万不要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辛剑锋的儿子嗤笑一声,辛剑锋看了他一眼,礼貌地答道:“礼节是非常重要的,我是一名听从命令的军人,和大家一样必须遵守规则。”

瞿寰辰愉快地笑了笑,辛剑锋又转向易维清,放缓语气温和地说:“我必须感谢易家送来的邀请函,易先生的宴会令人十分舒畅。”

易维清露出了恬静的微笑,客气地答:“能让您高兴真是太好了,您的到来让我的家人倍感欢欣。”

辛剑锋点点头,又指着自己的儿子将他介绍给国王和王后。

“这就是犬子辛丰翎,他年初的时候已经晋升为少将了。”

瞿寰辰笑道:“辛少将真是帝国军人的楷模,辛元帅一定很为你骄傲。”

辛丰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辛剑锋只好接过话茬感谢了国王的褒扬。

易维清很少会讨厌别人,但他不是很喜欢眼前这位少将。虽然这位少将穿着笔挺的军服,双手戴着黑色皮手套规规矩矩地背在身后,但易维清总觉得这位军官很是粗鲁无礼。

仿佛是为了印证易维清的第一印象,辛丰翎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做避讳,他的军帽压得有些低,隐藏在帽檐阴影下的深邃眼神久久地停留在王后身上。

易维清的双手攀紧了瞿寰辰的臂弯。瞿寰辰一边与辛元帅彼此客套,一边有意无意地往前站了一步,将身量纤细的王后挡在身后。

辛丰翎这才收回放肆的目光,默默地听着父亲向年轻的国王诉说前线的战事是多么紧急,而包括辛丰翎在内的辛家人又是多么鞠躬尽瘁地为新王开疆拓土。

瞿寰辰认真地听完元帅洋洋洒洒的发言,无比真诚地说:“原来前段时间少将拒绝回帝都述职是因为战事拖延,我总算明白了。辛元帅,你应该早点向我解释,要知道议会中很多人都对辛少将抗拒命令的行为表示了质疑。”

辛剑锋道:“这件事是我疏忽了,但我想陛下一定明白辛家对王室的忠心,所以我从不担心议会的非议。”

瞿寰辰点点头,真挚地说:“那是自然,但我还是感到遗憾。若是辛少将能在夏天赶回帝都述职,那么他一定能赶上我和维清的婚礼。”

听到这里,辛丰翎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你的名字叫做维清么?”

易维清愣了愣,辛丰翎当他默认了,笑眯眯地继续说:“维清,我真感到可惜。哪怕是爬我也应该爬回帝都的,我听说陛下和王后的婚礼是帝国有史以来最盛大的庆典,要是我能赶回来就好了。”

回忆起那场童话般的梦幻婚礼,哪怕是面对一位令自己感到不舒服的军官,易维清也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辛丰翎直勾勾地盯着易维清的笑颜,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陛下,我一直以为幸运女神是我的婊子,没想到她对您也张开了双腿。您真是个幸运儿,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易维清的笑容顿时凝结成霜,惊愕地看着辛丰翎。辛剑锋面色一冷,周围的宾客们默契地倒吸一口冷气。

瞿寰辰也没有了虚伪的笑意,冰冷的蓝眼珠没有一丝情感。

在国王面前口出狂言的少将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辛剑锋忙道:“陛下,王后,我请求你们原谅丰翎的无礼。他十三岁就进入军队为国征战,言语习惯中沾染了一些不良的癖好,尤其喝了酒就也特别爱说胡话。请你们相信,他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

瞿寰辰冷冷一笑:“既然如此,我劝少将以后尽量不要饮酒,你这个状态要怎么指挥帝国军队呢?”

“我会对他多加管教的,失礼了。”

辛剑锋冲国王和王后行了个军礼,然后攥着辛丰翎的领子把他拉走了。

辛丰翎不情不愿地跟着父亲往外走,还时不时回过头在张望什么。辛剑锋压低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说:“你能不能给老子消停一会儿!”

辛丰翎反问父亲:“我做错什么了?你要我陪你来这个暴发户家,我来了;你要我和国王王后多多说话拉近距离,我也说了。我那么卖力地夸赞他的老婆漂亮,他为什么要生气?你又为什么生气?”

辛剑锋冷嗤一声:“你的眼珠子都快贴到王后的身上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这个孩子从小到大都是强盗性格,看中什么东西一定要抢到手。”

辛丰翎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紧了紧被父亲扯松的领带,言不由衷地说:“王后是国王的合法配偶。木已成舟,我就算想做什么也无计可施了,不是吗?”

辛剑锋完全不买账:“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吗?你明天就给我回前线,不许给我留在帝都捣乱。”

辛丰翎丝毫不把父亲的告诫放在心里,漫不经心地说:“父亲,您的话太伤我的心了。我要是不做些什么简直就是辜负了您对我的厚望。”

辛剑锋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看着这对父子俩渐渐走远,易维清小声地说:“我不喜欢那个人。”

瞿寰辰挽着妻子的手臂往宴会场所的大门走去,闻言惊异地说:“真是稀奇事,这天底下居然还能有人惹你生气。”

易维清咬着嘴唇说:“他的眼神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瞿寰辰停住脚步,捧起易维清的脸认真地说:“那么我就毁了他的眼睛,让他再也不能惹你不舒服。”

易维清心中一颤,还好瞿寰辰很快就换掉了那严肃认真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易维清无比熟悉且喜爱的、爽朗愉快又带些孩子气的温柔表情。

瞿寰辰吻了吻易维清的额头,温和地说:“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在你面前做出那种事情。”

易维清低下头,闷闷地说:“如果是背着我,你就会做这种事情了吗?”

瞿寰辰无辜地眨了眨湛蓝的眼睛,问道:“我背着你做了什么?”

易维清勉强一笑:“你今夜还要去忙吧。”

瞿寰辰点点头,道:“但我会先回王宫一趟,在书房里待一会儿再出门。如果你寂寞的话就来书房找我吧。”

易维清羞窘地摇了摇头,瞿寰辰本也是开玩笑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所以,当瞿寰辰看到易维清小心翼翼地推开书房的大门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愣怔。

“我可以进来吗?”易维清轻轻地问。

他赤脚踩在暗红色的地摊上,身上披着一件轻薄的白色蕾丝睡袍,乌黑的头发倾泻而下美如丝绸。

瞿寰辰这才反应过来,随手用一张白纸盖住了桌上散乱的文件,笑道:“进来吧。”

易维清也注意到瞿寰辰在隐藏什么。他走到书桌后的软椅旁,伸手搭住瞿寰辰的肩膀,怯生生地问:”你在看什么文件呀?“

“只是无聊的公文罢了。”

瞿寰辰的笑容是那么纯真又活泼,易维清看了一眼盖在最上面的白纸,有些委屈地咬住下唇。

瞿寰辰观察着他的反应,抬手握住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易维清想要抽开却被紧紧握住,瞿寰辰低头吻了他滑嫩的手背,笑着问:“今天晚上怎么来撒娇了?”

“我、不是撒娇……上次你给我讲的坎道列斯的故事,你还没讲完呢。巨吉斯杀了坎道列斯,获得吕底亚的王位和王后,然后呢?他怎么样了?”

瞿寰辰无奈地笑了笑,可怜兮兮地说:“原来你不是想念我,而是想念我的故事。我感觉我像是一个讲故事的吟游诗人。”

易维清用一种几乎是痴恋的眼神望着瞿寰辰加勒比海般的漂亮眼珠,只觉得自己要溺毙其中。

“如果、如果吟游诗人都是像你这样的人,那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天天听故事。”

瞿寰辰故作严肃地说:“你想要一个国王做你的吟游诗人?这份报酬可是很高昂的。”

易维清想了想,上前一步走到书桌和椅子的中间。瞿寰辰体贴地往后一躺深深地倚在软椅中,于是易维清提起裙摆往瞿寰辰的大腿上一坐,又抬手松松地攀着他的脖颈。

这张单人软椅并不大,好在易维清身材纤细,像是一只小猫蜷在主人腿上。他用柔软的语调说:“你想要什么报酬我都给你。”

瞿寰辰笑望着怀里的妻子,道:“我想要一个王后的吻。”

于是,易维清捧着瞿寰辰的脸虔诚地吻了他形状姣好的薄唇。

唇分时,两人同时睁开眼睛。

易维清看到瞿寰辰那对蓝湛湛的眼睛中清晰地倒映着自己的面容。易维清仔细地端详自己,他的面容略显忧愁,漆黑的眼瞳中满溢着无声的祈求。

原来我一直都是在用这种表情面对你。其实,你早已察觉到我对你的依恋了,我却一直装作贤惠体贴不去拖累你,你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吧。

易维清低下头,闷声闷气地说:“你已经收到报酬了,现在,我要你继续讲故事。”

瞿寰辰遗憾于这个仓促的吻,不过还是将故事的结局娓娓道来:

“巨吉斯谋杀国王引起了众怒。为了获得政权合法性,巨吉斯前去神庙祈求神谕。祭祀表示,巨吉斯可以继承吕底亚的王位,这样一来,新王的政权终于稳固。后来,巨吉斯统治了吕底亚几十年,这期间的故事就不值得诉说了。”

易维清皱了皱眉:“巨吉斯谋杀了自己的主人,难道他就没有得到任何惩罚吗?”

瞿寰辰想了想,说:“巨吉斯去祈求神谕时,祭祀还给了他一个预言。她说,巨吉斯的第五代后人将会遭到报应。”

易维清追问:“这则预言得到应验了吗?”

瞿寰辰点点头:“是的。巨吉斯的第五代后人叫做克罗伊索斯。克洛伊索斯是一个亡国之君,在他那一代,吕底亚被波斯所征服,克洛伊索斯本人成为了敌人的俘虏。”

听完故事的结局以后,易维清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瞿寰辰一边抚摸他纤细的腰肢,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他若有所思的侧颜。

“告诉我,我的王后,你在想什么?”

易维清摇摇头,忽然伸手去牵瞿寰辰的手。

瞿寰辰顺服地让妻子掌控着自己的手,易维清略作犹豫,便将瞿寰辰的手慢慢地放在大腿上。

瞿寰辰没有料到向来羞涩的妻子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很是吃惊。易维清的脸有些红,瞿寰辰低头看去,易维清单薄的睡袍衣摆向两边分开露出交叠的双腿,而他的手正放在那白皙柔软的大腿上,指尖自然下垂探向了双腿之间。

目光顺着笔直细长的双腿下移,瞿寰辰看到,易维清赤裸的双足虚虚地点着暗红色的地毯,小巧精致的脚趾因为不安紧紧地蜷缩着。

看来易维清只知道要把丈夫的手放在大腿上,这样以后还要做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瞿寰辰心里升起了满满的怜爱还有促狭的捉弄之意,于是,他维持着平静的表情,只是把手搭在易维清的大腿上,没有做出任何逾矩的行为。

另一边,易维清确实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引诱瞿寰辰。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挽回瞿寰辰的心,见曲折婉转的示爱不见效果,易维清所幸把心一横,直接推掉瞿寰辰的手,翻身跪立在瞿寰辰身上。

瞿寰辰没想到妻子今夜如此大胆,易维清双腿分开压在椅子两边的空余位置。在丈夫好奇而惊异的目光中,易维清一手撑着椅背,一手伸到背后掀起了睡衣的衣摆。

瞿寰辰猜测到易维清要做什么,惊讶地说:“你今天怎么了……”

易维清努力做出不在乎的模样:“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做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奇怪的。”

嘴上说着逞强的话,但易维清白皙的脸颊上已经浮起了羞窘的红晕。他垂着眼眸眼神闪躲,不敢去看瞿寰辰的表情。

瞿寰辰不再说话了。

易维清咬着嘴唇,急匆匆地开拓身后紧窄的花穴。那里已经很久未有人到访,只是推入一只食指便显得有些局促。易维清如同自虐般地强行插入两根手指进行扩张。潦草的准备工作之后,易维清抽出手去解瞿寰辰的裤子。

瞿寰辰虽然没有帮忙,但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拒绝。易维清很顺利地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了那根久未谋面的宝刃。

令易维清稍稍放心的是,瞿寰辰的性器已经坚硬充血蓄势勃发了。

易维清心想,至少他对我的身体还是有所留恋的。

易维清悉心地帮瞿寰辰套弄了一会儿性器,等到昂扬充分勃起后,易维清便抬起腰要往上面坐。

瞿寰辰连忙伸手扶了一把,易维清把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腰上,又扭动腰肢,让瞿寰辰的勃发顶端在股间的小穴磨蹭了几下。

龟头溢出的透明体液把花穴入口染得湿漉漉的,易维清感觉差不多了,便咬着牙往下坐。

瞿寰辰扶着易维清的腰,帮助他一点点往下坐将粗硬的性器吞入体内。两人面对面距离无比接近。瞿寰辰能看清楚易维清脸上的每一个细节,这个气质略显忧郁的乖巧美人此时露出了羞耻而沉醉的表情。他雪白的丝缎睡裙领口往一边歪斜,左边肩膀连带着雪白的左胸脯都完全地暴露在外。

瞿寰辰低下头,温柔地舔吻那圆润可爱的肩膀。

易维清难耐地呻吟出声。由于姿势的缘故,瞿寰辰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易维清慢慢地往下坐,不知过了多久,臀峰才压到那饱满的双丸。

终于全部进来了,易维清就那么骑坐在瞿寰辰的身上。他紧紧地搂着瞿寰辰的脑袋,细长的手指插在那秀美的金色发丝之间,自己仰着脖子失神地喘气。

过了一会儿,易维清努力地上提臀部,让深埋在体内的性器抽出一些再往下坐,将露出的部分再度吞回体内。

上下动作了一会儿,易维清已经舒服得全身颤抖细长的双腿不断发颤,生理泪水盈在眼眶之中打转儿迟迟掉不下来。

本意是想引诱瞿寰辰,自己却陷入情欲之中……

易维清感到无比羞耻和自卑,同时内心无比地渴望瞿寰辰的疼爱。易维清忍耐着羞耻又要上提臀部主动用小穴套弄瞿寰辰的性器,这时,瞿寰辰伸手摁住了易维清不让他动了。

易维清迷茫地眨了眨水雾氤氲的眼瞳,瞿寰辰则深沉地望着他,浅蓝色的眼瞳流露出了鲜明的情欲色彩。

眼中的泪水终于滑落,易维清细嫩的脸颊边留下两道水痕。他乖乖地坐在瞿寰辰腿上不再动作,只是收缩穴口来按摩体内坚硬的巨物。

瞿寰辰只用一只手便握住了易维清细窄的腰肢。他不再让易维清上下动作,而是掌控着他的腰让他前后左右地摇动臀部。

易维清从未试过这种交合方式,只觉得在体内那根坚硬性器的顶端从四面八方地顶弄着敏感的黏膜。甜美的快感麻痹了全身的神经,易维清咬着无名指的指尖呻吟出声。

瞿寰辰微微一笑,伸出舌尖舔去易维清脸颊上的水痕。易维清难耐地闭上眼,瞿寰辰便去舔他那单薄泛红的眼皮。

“我的王后……我的小猫……”

很快,勃发的性器在易维清的体内胀大成结。精华喷射的时候,易维清抽噎地哭出声,温热的泪水沾湿了瞿寰辰的肩膀。

瞿寰辰终于意识到易维清这是真的在哭而不是生理反应,等到射精结束后,瞿寰辰连忙拔出性器,又把易维清整个儿地抱在怀里,温柔地哄他:“怎么?我弄疼你了吗?”

易维清用手背擦眼泪,抽抽噎噎地答:“我不是你的小猫……”

瞿寰辰惊异地问:“什么意思?”

这几天的心碎都化成言语争先恐后地倾泻而出,易维清委屈地问:“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别的小猫……”

瞿寰辰这才明白过来,易维清是认定他出轨才想出引诱的办法试图挽回他的心。瞿寰辰帮易维清擦掉眼泪,哭笑不得地说:“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这么想?”

“可是你夜里出门并不是去办公室,而是去了别的地方……”

“哦?原来你派人跟踪我吗?”

“对不起,但我的弟弟说,我和你的情感问题不是我们的私事,他一定要我调查清楚。”

瞿寰辰无奈地笑了:“我的王后,你要是做间谍一定会被吃得渣都不剩,居然如此轻易就把弟弟供出来了。”

易维清撇过头不去看他,赌气地说:“你不要避重就轻。”

瞿寰辰捏着他的下巴又把他的脸转回来,认真地说:“我不是去私会情人,因为我根本没有情人。我确实是去工作的。你知道,作为一个君主,我要在民众面前维持神圣庄严的形象,但我也不得不参与一些只能在深夜进行的、不能为旁人所知的肮脏勾当。如果你因此误会我背叛了你,那我真是因小失大了。”

易维清几乎是立即就相信了他,忧愁的情绪一扫而空,泪痕未干又见笑颜,易维清高兴地问:“真的吗?你真的不是嫌弃我吗?”

“千真万确。”瞿寰辰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又皱了皱眉,“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未免太妄自菲薄了,小可怜。”

易维清痴痴一笑,依恋又快乐地蜷缩在瞿寰辰的怀中。

“你到底在忙什么事情?连我都不能知道吗?”

瞿寰辰叹了口气,道:“我不想让你知道,因为……我不想让你害怕我,或者是看轻我。我想在你面前保持完美的形象……像童话书里那样。”

“我怎么会怕你呢?”

说着,易维清抬起瞿寰辰的右手,虔诚地在手背上印下一吻。

这个吻是那么轻飘,甚至有些颤抖,但它又是那么甜蜜。前所未有的宽慰和快乐充斥着瞿寰辰的心房,他第一次感到人生是如此美好,值得所有的痛苦和煎熬。

吻过瞿寰辰的手背,易维清又轻声细语地说:“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童话书里那种完美无缺的白马王子。你对我如此温柔,你就是我的王子,而我就是你的新娘,对我来说,没有比这更幸运的事情了。”

瞿寰辰感到眼睛正在迅速湿润,他闭上双眼,用额头抵着易维清的额头。

“对我来说,也是一样。”

易维清眷恋地与他耳鬓厮磨,央求道:“求你不要再在夜里离开我了。无论你去哪里,都记得带上我好不好?”

瞿寰辰睁开眼睛,懊悔地说:“原来我让你感到这么孤单……对不起,这并非我的本意。”

易维清摇摇头,说:“我喜欢跟你待在一起,我喜欢听你讲的故事。事实上,就算我们俩待在一起什么都不做,我也觉得很开心。”

瞿寰辰轻轻抚摸他粉红的脸颊,专注地说:“我也爱你。”

易维清羞赧地低下头,瞿寰辰将他抱在怀里,愉快地说:“有时候,我真的想像坎道列斯一样把所有人都叫来,让大家看看我的王后多么美丽可爱。”

易维清忍不住笑出声,头顶的乌发挠得瞿寰辰下巴发痒。

“怪不得你要给我讲这个故事,你是在提醒自己不要重复前人的错误吗?”

瞿寰辰开玩笑地说:“你和我的手下相处得很好,但我想有时候他们似乎忘记了我的王后是个少年。”说着,瞿寰辰将手伸进了易维清的裙子,精准地握住了那根刚刚发泄过有些疲软的青涩性器。

瞿寰辰凑到易维清耳边低声道:“给我生一个孩子吧,我们俩的孩子会非常漂亮的,不是吗?”

“嗯。”易维清用指尖描摹瞿寰辰俊美的五官,道,“我希望我们的孩子能有你这样的蓝眼睛。”

瞿寰辰吻了他的唇,呢喃道:“那么,我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像我一样幸运。”

希望他能像我这样幸运地拥有童话般的爱情,像我这样幸运地躲避所有的恶意和意外,像我这样幸运地与挚爱厮守终身而不是在深宫中孤独终老。

我的爱人,愿幸运女神永远向你微笑.

本篇讲的坎道列斯的故事引自希罗多德的着作《历史》第一卷,这部分故事【全部属于文献记载而非笔者原创】,特此说明。

番外:candaules’squ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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