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仗剑直抢中宫,连攻五剑,有强有弱,强的直取要害,弱的封锁退路,正是《青莲剑典》中的“随风直到夜郎西”。
赖宽没想到卫然剑招如此精妙,自知不敌,连忙缩身急退。卫然飞身一斩,只听得“铛”的大响,赖宽被震得气血沸腾,差点站都站不稳。
这一记拼招,卫然测试出对手的实力,有把握十招之内取胜。
这个赖宽,学了点微末伎俩也来逞雄,真是不知死。
赖宽嚷道:“有种别用青莲剑典!”
卫然冷哼道:“我用最基础的《玉京剑法》,你也不是我的对手。”说罢剑势一改,竟真的换成玉京剑法。
旁边的邵兵眼皮子一跳,从青莲剑典切换成玉京剑法,竟不见一丝滞涩,卫然的剑技非同一般!
赖宽趁机反攻,却在“五楼十二城”的严密招架下无功而返。
卫然摇头:“玉京剑法不是你这么用的,我教你吧,你的天上白玉京起得太高,真以为在天上?”他探了几剑,点头道:“对,就是这样。”
赖宽完全落于下风,也用“五楼十二城”去招架。却听得卫然道:“你这是什么烂防守?无论是楼还是城,不能太松散了,你第二城和第三城之间的空隙有问题!”
卫然反正已经玩弄赖宽于股掌之上,特意停手让赖宽歇了口气,再继续教育。
“叮叮叮”卫然又进攻一轮,蹙眉道:“你想用仙人抚我顶打防守反击这个思路是没错,但是谁告诉你从足厥阴肝经转到手少阳三焦经要顿一下?教你剑法的人该不会是个酒鬼吧?”
这下傻子都看出来了,卫然根本没用全力,而且是像师父教训徒弟一样,教导赖宽的剑法。
高下立判,两人根本不是同一个档次。
赖宽满头大汗,衣服已经被割得支离破碎,偏偏没伤到一点肌肤,他总算知道卫然的厉害了。
然而卫然还没玩够,又攻了几轮,直到赖宽裤子都快系不稳了,才勉强露出满意的表情:“你这厮,讲还是讲得听,我教你的要诀你可记住了?”
赖宽拉着裤子不让其掉下,脸色涨成猪肝色:“记住了,记住了!”
卫然又转头望向邵兵:“你需不需要我教你剑法?”邵兵连忙摆手。
这两人连萧剑阁的手下都算不上,不过主动做些讨好萧剑阁的事,此时知道卫然的厉害,哪敢再作声?
“郭盟主,贵派年轻一代的剑法令人担忧啊!就这样子去抗蛮,不是平白坏了贵派的名声?”卫然道。
郭正煌笑了:“你果然跟父亲说的一样。”
卫然看着郭正煌的脸,隐隐觉得有点面熟——怎么有点像郭长老?
“啊!你是……”
郭正煌点头。
卫然放下心来,原来郭正煌是郭长老的儿子。因为喜爱算术,郭长老跟卫然关系还算可以,两人也有过一些数学上的交往。
这样一来,郭正煌很可能跟萧剑阁不是一路人。因为郭长老跟萧剑阁的师父贺佐鹏的关系算不上好。
郭正煌并没有处罚赖宽和邵兵,也许是顾忌萧剑阁的面子,他转移话题,示意卫然来看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