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彧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拔步床上,身上清清爽爽,无半点不适之感,相反因为摄入了男人的阳精而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泡在温泉中的温暖之感,尾巴收回去了不说,妖丹也正在慢慢吸收着这些能量。可以说,采补骆冰一个人的能量比得上那些普通人十个还不止。眼看着身旁是旖旎垂下的缦缦轻纱,有一笼微弱的灯被罩在旁边,显然骆冰并没有把自己交与青云观的想法。这处男是开了苞,认了主呢,胡彧打定主意要缠上这纯情的小道士了。
正打算起身下床,掀开被子才发觉不对,足上一根细细的金链缠绕在赤裸而又伶仃的脚踝上,像是色情的蛇妖攀岩上一朵清纯的白莲。当然,他胡彧可不是什么清纯白莲,那玩意儿成天端着一张柔弱可怜的脸蛋去哄骗凡人为他为去些要命的天材地宝,自己倒干干净净,要他说,这白莲儿迟早有翻车一天。更何况他胡彧要什么没有,端是凭着这张脸,勾个手指头都有得是人上来跪舔,当然——得除开那些臭道士臭秃驴们不说。
胡彧还当这个道士是个纯情处男呢,没想到还会玩儿这些花花手段。当下一声冷呵就想施出一到法术去打断这锁链,哪成想竟是不成功。胡彧不信邪的再试了几次,依旧无法,当即冷下了脸,等着那臭道士来说上一说。
许是感受到了锁链的反应,一盏茶的时间不到骆冰就推门而入了。看着坐在踏上的冰美人开口说道:“念在你与我发生了干系,此去青云观我愿以命做担,保你一条性命。但是此后你不得再踏出青云观一步,并当改过自省,永无再犯!”
“你这道士真是奇怪,这人吃兽,人杀妖则可以,兽杀人兽吃人就不行,因为有妖强于你们,你们可能再次沦为猎物就开始害怕就开始除妖,打着替天行道的名号党同伐异罢了。”
骆冰说不过他,紧绷着一张冰块脸,看着那张张张合合的红唇心里就开始没由来的烦躁。想把那张嘴堵上,让他再也说不出让自己道心紊乱的话,可是好像心里又在隐隐的不舍得让那张嘴永远的闭上。身体的反应快过于思考,骆冰不由自主的便倾身上前,把聒噪的声音吻住了。
“唔—”
胡彧惊呼了一声,不过很快又放松下来,皓腕上抬,用削葱搬的十指搭上了骆冰的背。穿好的衣裳顺着手腕的抬起往下滑,滋滋的水声敲敲的响起。淫靡的气氛伴随着一种隐秘而又焦灼的欲望渐渐布满整个寝室。
两人的动作愈发激烈了,有银丝缕缕顺着胡彧的脖颈滑落流默入领口,玉白香腮渐渐飞上一片红霞。胡彧带着骆冰往床上倒去,铺好的床单渐渐变得皱巴。
衣服被一层层褪去,像剥笋子一般,渐渐把柔嫩的内芯扒出来,让它在空气中完全的暴露自己,等待被吞吃下咽。
骆冰顺着脖颈一点点儿的吻下去,红梅慢慢往下绽开,来到私密的大腿内侧,一圈牙印停留在这里。伸出舌头顺着那个印记舔了舔,敏感的身躯便开始打颤,芊芊玉指抓着鸦羽色的长发把他往自己的下体更用力的按下去。
殷红的小花开始吐露滑腻的花蜜,从花心一路流淌到谷尖,骆冰伸手在花朵的内部勾了勾,很快就引出了更多的花蜜涌出来。他把淫靡的汁液递到胡彧的嘴边,猩红的舌头变把手指连带着一起吞了进去,模仿交媾一般,滋滋舔舐了起来。
骆冰不再忍耐,阴茎直接顺着淫液的润滑进入了膣道内,被紧密吸附的穴肉箍得头皮发麻,差点儿秒泄。
深呼吸一口气,骆冰捏着胡彧的臀肉开始动作。腥臊的液体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不断滋出,粉白爆满的臀肉像要爆汁的蜜桃一般被大掌留下用力揉捏后的瘀痕,红红紫紫交错斑驳。
“啊~,再快点儿。”
胡彧尚且不满足的渴求着更多,摆动自己的胯部企图让嵌入自己的肉刃动得再快些。含水春眸盈盈望去,充满欲求不满之色。
“如你所愿”
骆冰不再忍耐,动得更快了,顶弄的跨步抵着一腔肉穴滋滋作响,溅射水花不断,不断的捣弄,碾磨,碾压,不断的来回擦过那敏感的前列腺,再看着身下人被欲望支配的样子,有继续玩弄敏感的性穴肉团,把小小一块磨弄犹如栗子一般大小,最后在抵着它射出温凉的精液,把整个人刺激的都翻了白眼,涕泗横流,舌尖露出,一副被操傻了的模样,不止今夕何夕。
这还不是结束,两掌从肉股移到胸前,还是玩弄起敏感的两点。樱红的乳头直挺挺的立着,被男人粗糙带茧的手指头不断摩擦,揉弄,甚至用指尖去扣弄那细细的乳孔。胡彧爽的整个人都麻了浑身触电似的不停抖动,如在云端飘摇一般思绪都被做飞了出去。自己的肉茎都开始控制不住的一股一股吐着精液了。
骆冰看着那粉嫩可爱的阴茎,抽下自己束发的簪子,往那个小孔插去。
“唔!你…”
胡彧还来不及阻止就又被身下动作的肉棒捣去了思绪,吞吞吐吐说不完一句完整的话。
玉簪渐渐没入尿道内,上有凸起的花纹一点点的深入刺激着的未曾被探索过的肉道致力于将它开发为又
', ' ')('一性穴,隔着穴肉与后穴内抽动的肉棒一起前后夹击着敏感的前列腺。更过分的是,骆冰看着身下人已经魂飞的样子,不满的皱了皱眉,誓要胡彧所有的一切都被自己掌控,便开始抽动起那玉簪来不断的出入那肉粉的孔洞,让尿液都不由自主的顺着缝隙溢出来一点儿。
“呃呃,慢点儿、慢,啊~点儿。”
胡彧已经爽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了,三条毛绒绒的尾巴都被肏了出来,顺着骆冰的动作不断抖动。
骆冰看着三条晃悠悠的尾巴,伸手抓住一条,从上往下慢慢抚摸,把胡彧摸的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就靠身上的男人支撑着了。
骆冰尤觉手上绵绵软软的毛绒质感不够,甚至还又摸了一条要往湿润的肉穴内塞去。
胡彧早就被肏飞了,至少不可能做何反应。等到反应过来小穴内痒痒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尾巴被塞了进去。
“拿出去!”
胡彧瞪圆了眼,感受着尾巴和肉穴的反应,不敢置信修道之人也能做出如此之事,尾巴被爱液打湿成一绺绺的,随着肉棒不断的侵犯这身体本尊然后在退出的时候又倒翻过来,毛毛的挂过柔嫩的内壁,激得肉道不断的收缩把肉棒和尾巴咬得更紧。
胡彧靠着后穴潮吹了好几次,内里的淫液一次又一次的浇过肉棒和尾巴,直到最后骆冰才拔出那跟玉簪,允许了胡彧最后一次的释放。白浊喷射而出,溅在两人小腹之间,然后再被骆冰用手抹揩,涂抹在那润红的唇瓣上。
看着胡彧失神的样子,骆冰胯下再次硬起,顺着微微肿起的穴口再次进入。
接着,便又是满室春风,呻吟不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