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一条稍宽的走道,左右两边共有三个房间。
宋以深不确定房间里是不是有人,或是关着什么其他的人——
不会关着其他的人,如果关着人,那就只会是夏时优。
体内嗜足了血的暴躁因子一刻不停地叫嚣着,宋以深紧贴在最近的一个房间门口,缓慢吞咽了下烧灼的喉咙口,极为克制地呼出一口浊气,屏息凝听房间内的声音。
什么声音也没有。
突然,前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宋以深当机立断,反手扭开房门,藏了进去。
他没有把门关死,漏了一线,宋以深挨着空隙听前厅传来的声音。
“......他们同意了,让他来。”
谁来?
时优?
“反正我这趟栽定了......弄死他也不错。保证你们的钱一分不会少。”
宋以深靠着墙筋疲力尽地坐下。
时优还没事。
意识到这一点,胸膛开始剧烈喘息。鼻端、口腔、乃至于身上的血腥味愈发浓烈,宋以深忍不住闷咳,用力过度的后果就是全身痉挛似的抽痛。
但还是比不上此刻提心吊胆的痛。
后脑勺似乎碰到了什么卡片纸一样的东西,发出细微清晰的咔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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