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碗放到愣着的夏时优面前,“乖,吃饱了才有力气舒服。”
明白过来的夏时优气得塞不进米粒,筷子捏手里,瞪着宋以深恨不得咬下块肉。
宋以深夹了筷番茄牛腩到夏时优面前,若无其事哄:“吃一口?”
夏时优有点馋到了,撇开眼气鼓鼓:“我自己夹。”
宋以深笑,没有说什么。
吃饱喝足的夏时优依然没有放松警惕,坐在客厅一边吃葡萄一边瞅厨房里洗碗擦碟的宋以深。等人不注意,抱着碗葡萄,拿出五颗给宋以深放在了桌上,转身就溜进了房间,顺带锁上了门。
直到洗了澡出来,外面都没有丝毫动静。
说不奇怪那是不可能的,但夏时优知道自己不是宋以深对手,秉持敌不动我不动的理念,安静等了半小时。
果然,宋以深来敲门了。
“我那浴室里什么都没有,你就这么招待辛辛苦苦给你做饭的人?”
夏时优想起来了,他“刚”搬家。另外几间屋子里确实一点家具都没有,只有个床架子。
有点心虚地下床给人开门,门外宋以深一派正人君子,倒衬得他小人之心了。
“那你快点洗。”
夏时优板着脸提醒。
宋以深越瞧他越可爱。
没有平日里西装革履的伪装,站在眼前的夏时优短袖睡裤,脑袋上支棱着半干不湿的几撮头发,强自镇定,眼神警惕地打量着他。
宋以深依旧笑,只是这回笑得不是那么好人。
然后,缓慢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夏时优,晚了。”
“你刚才就不应该给我开门。”说完就打横抱起夏时优进了浴室。
夏时优连蹬带踹,一口气惊得卡在喉咙口,一下咳了起来,“宋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