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优茫然张嘴啊了声。
“沐浴露的味道不对。”
像是瞬间通电,数跟神经末梢即刻炸开,火花四溅。
宋以深三个字强势占领脑海,紧跟其后的记忆里,一双有力的手将自己从浴缸中捞出来,然后,打上泡沫。
宋以深还笑着问他,没骨头吗。
夏时优懵在原地,望着他妈妈的脸,吞了吞口水,谨慎措辞:“嗯......昨天喝多了,顺便洗了个澡......”眼角瞥到坐在椅子上的夏济铭狐疑的视线,后退几步脱离蕾雅的手掌,反手指了指自己房间,“我衣服还没换,我去换个衣服!”往回跑了两步,又转身倒退着说:“一会就好!等我吃饭!”
蕾雅望着夏时优,过了会弯起嘴角,没有说什么。
“你看看他什么样子!站没站相!走路——”接触到蕾雅回头的目光,夏济铭知趣闭嘴,望了望一桌子精致法餐,惋惜道:“我去开会了,如果有剩的,也可以。”
“你刚刚说的炒作是真的吗?”蕾雅看了眼夏时优紧闭的房门,语气担忧:“宋以深真的是在炒人设?”
夏济铭走到门口套上大衣,弯身换鞋,“他这个人就让人捉摸不透。不过经过这次和时优的恋情,人设巩固了这一点随便上网看看就知道。至于他本人的想法,你去问问你儿子,他不是正谈着呢吗”。
蕾雅皱眉。
“宋以深身上还有一起命案。”
夏济铭起身拿车钥匙,“这也是网上传的。不过当时确实死了人。因为证据不够,加上他那个律师很强,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我现在还记得他那位律师的名字”,夏济铭站在门口仰头想了想,“路易斯柏。知名律师。和宋以深关系很好,以前也给他们家提供法律顾问——哦,你不知道吧,宋以深家是鉴赏古董的,就是现在调侃的家里有矿”,说着摇了摇头,“我还真搞不明白,按理几年前搞出那么大事就可以退圈了,真不知道现在回来干什么......”
蕾雅没有作声,夏济铭以为她还在担心网上那些对夏时优的言论攻击,踮着脚走近,拍了拍蕾雅肩,“你别担心,律师函一直发着呢,评论也在控制,这点事情他爸我还是处理得了的”。
夏时优以防万一,又洗了一个澡。
等出去吃饭的时候,夏济铭已经走了有一会了。
蕾雅坐在桌边不知道想什么。看见夏时优半湿不干的头发,笑意刚起,就被脑子里想的事情压了下去。
南瓜汤已经有些凉了,不过入口温甜,还带着股细腻奶香,夏时优拿起勺子喝了几口,立马就觉得饿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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