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优猝然失力,仰头靠向微凉的瓷砖,急促喘息,脑子里霎时什么都被蒸发得一干二净,眼前却忽然出现一束百合花。
“因为不喜欢百合。”
嗓音因为浪潮的汹涌而变得嘶哑,夏时优失神蹙眉,有些无助地伸手搂宋以深宽阔的肩膀,忽然有点委屈,“他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你们关系那么好,他还帮过你......”
“当初热搜的事,起因也是他在帮你——”
“时优,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有些后果已经无法挽回,但是我发誓不会再出现第二次。”
夏时优缓慢点头,过了会小声嗫嚅:“我连夜就去看你了,但是别人都说他是你男朋友......”
心底有什么瞬间璀璨炸开,宋以深一下明白了,按住夏时优后腰抱起,贴着人滚烫的耳朵激动不已。
“我一直想和你解释。”
“你来过是不是?是不是?时优,我很开心,时优,我真的很开心。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他也不会再出现。”
“我向你保证,只有你。”
“时优,只有你。”
欲|望的潮涌似乎冲塌了坚硬心防的一角,夏时优咬着宋以深衬衣领口,呜咽了大部分的呻|吟,但还是有一些细碎溢出。脖颈的弧度随着身下剧烈震颤,最难耐的时候绷紧得几乎就要凹断。热水一遍遍冲刷肌肤,夏时优喘息不及,破碎的神志几乎就要被捣烂。宋以深担心人冲久了着凉,后来关了花洒,把人裹进毛毯抱上了床。
后半程格外漫长,夏时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来,但哭出来是真的。宋以深觉得他吃醋能吃这么久简直不可思议,要换成是他,那是一刻也等不了的,于是最后折腾起来也越来越有兴致。
最疲惫的时候,夏时优听到宋以深问他,我们这算不算是和好了?
夏时优没理他。
宋以深却很开心,夏时优从没见他这么开心过。
在他耳边一遍遍说着爱他,说在香港养伤的时候有多委屈,说他三次签离婚协议有多难受。简直就是疯了。后半夜缠着他不睡,居然要拿出手机给他读所有关于他俩的热搜。
“你睡你睡,我这个就是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