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深伸手把人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夏时优温凉的发顶,“冷不冷?”
雨水冲刷,阴霾褪去,月色单薄。
月光在夏时优安静微阖的眼皮上留下浅浅一层冷银色泽,眼角因为打哈欠,有些湿润,纤细稍弯的眼睫上也浮着淡淡水意,夏时优太困了,没有听见。
宋以深伸指擦了擦夏时优眼睛,将人抱紧。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就像南柯在梦中,忽然某一瞬意识到了自己在做梦的那种冷酷清醒。
还是有点冷。
夏时优睡不深,抬眼瞧宋以深,“进去睡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迫切,宋以深抬起夏时优下颌,吻得有些重,“明天就去结婚好不好?”
热度传递,夏时优贴得更近,“好”。
夏时优觉得好像刚说完好,天就在眼皮前亮了。
实在困,整个人像是被灌得烂醉后卸了四肢,然后又重装了好几次,怎么动都不舒服。
宋以深坚决不让他睡了,半强制地抱着人洗漱穿衣吃早点,然后将人戴好帽子,塞进车里,直接开车跑去结婚注册。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杀人越货。
夏时优在车里又睡了一觉,彻底清醒的时候人已经坐在大厅里了。
宋以深正在办手续。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