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是想一想……
更不用说贱贱这样直面死亡了。
正直玩的很开心,她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样笑过闹过,阮秋最后也看的心痒痒,自己跑过去放风筝,还差点和旁边的人因为比谁放的高打起来。
正直笑得“咯咯”的,她跑到阮悠然身边,拿起自己的小水壶咕嘟嘟的仰头喝水。
阮悠然看着她,不远处的楚念转过头,看着她们。
“妈咪,你怎么了,不开心么?”
正直很会揣摩人心,那些年,她频频的接受治疗不能出门的时候,在家里面对的都是医生,有时候,因为她小,很多事儿医生不能说实话,怕吓着她。可是小孩子么,想要知道实情,会不会再打针,会不会再被按着做骨髓穿刺等,所以她学会了看人的脸,有的时候光是看一看,正直就能猜到对方在想什么。
阮悠然摸了摸正直的头发,正直拽着她的手:“妈咪,你告诉我啊,我有很多方法,可以帮助你。”
她以前也经常这么对楚念说。
阮悠然心闷的发酸,她看着正直微微的笑:“妈咪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她生病了,不能像是我们这样健健康康的了,妈咪很伤心。”
正直想了想,“那她还能活几年啊?”
阮悠然吃了一惊,没想到她问的这么直接。
正直歪着头,阳光下,她的眼睛像是珠宝能发光:“我记得我两岁那一年,发了一次高烧,烧了两天两夜,我总是睡觉,后来醒了听见妈妈的哭泣声,还有医生阿姨说让她什么东西上写名字。”
阮悠然心疼的揪成一团。
那东西……应该是病危通知书了。
虽然……她也想过很多次,这些年,母女俩独自漂泊在外,经历了什么,会有多痛,但是都抵不过正直无意的倾诉。
正直低着头,“那时候,我听见医生阿姨说,我如果还不好,可能再过一个星期就好不了了。”
阮悠然抱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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