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吃眼前亏,该低头时就低头。
“我,我以后不骂你了还不行吗,现在你放开我吧,不是要午睡吗?”
司明翰轻哼了一声,身体却依旧不动,只是放在他腰上的手揉了一下紧贴着自己的地方:“确定不用我帮忙?”
江月白身体斗了一下,疯狂摇头:“不用不用!”
身体太不争气,好恨啊!
司明翰却不把他的急慌慌的拒绝当回事,一脸这很平常的对他说:“正常生理,不用觉得害羞,该发/泄就发/泄。”
反抗不了的江月白紧紧咬着牙关忍耐,眼角沁泪的瞪着,半会后忍无可忍骂了一句:“狗男人!”
就是想变着法欺负他呗。
司明翰笑着任他骂,一点不在意,还带着几分坏坏的表情,附在他耳朵根说:“那也是你的狗男人。”
”你,你……不要脸!“
江月白一口憋气堵在胸口,不是身体使不出力气,简直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到底哪里来的?他那个优雅贵气高冷端方的男朋友滚到哪去了?
被狗吃了吗?
江月白被特别无奈的按着强爽了一把,完事后脑袋依旧是空白的,缓了半响才灵魂归窍似的眨眨眼睛。
看他恢复过来了司明翰贴在他后背安抚的手才停下,还故意询问了一句爽后感:“快乐吗?”
快乐……当然是快乐的。
江月白就算在不乐意也不得不承认,狗男人技巧实在娴熟又花样百出,他也不是多能坚持的人,很容易就到达天堂。
只是被逼着快乐的快乐,事后回忆起来就显得没有那么快乐了。
江月白闷闷的翻个身背对着他,暂时拒绝和他交流。
司明翰的目的是让他开心快乐,可不是让人留给他个背影生闷气的。
伸手略带强硬的把人翻过来,正面对着自己,缓缓道:“小白,你已经二十岁了是个成年男人,有欲望很正常,不要羞于面对,适当的疏|解有益身心,以前我不知道你怎么做的,以后有我帮你,想就说出来,别憋着。”
话听着很有道理,又是为他好,可是江月白就是觉得委屈:“可是我不想啊。”
司明翰暗自松口气,不是真的打算不理他就行:“距离上次快一个星期,你真不想?”说完盯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他内心的真实情绪。
江月白原本觉得无奈还有点生气,气鼓鼓的觉得自己占据了道德至高点,可是被司明翰深邃的目光看了一会就忍不住心虚的垂下眼睑。
司明翰把人翻转过来趴在自己胸口,手指撩拨了一下他微微湿润的发梢,低声笑了一声:“小白,是你的身体给了我暗示我才这样对你,你自己想想是不是?”
一个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身体出给的反应是不一样的。
司明翰明白这一点,可是江月白年纪不大,之前又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兴许自己都稀里糊涂的搞不明白自己的正是想法。
就像某些时候在床上,要和不要的界线都是模糊的。
江月白趴在他胸口一动不动,反思着之前的情况,他那时候心里是什么想法呢?
真的不愿意?自然不是。
江月白其实明白的,他只是有一点无奈,同样身为男人的自己被另一个男人给压的反抗不能,而他只能哭兮兮的承受。
最可怕的是他发现只要司明翰想,自己的情绪和身体就能完完全全被他掌控,这次是这样,上一次也是这样。
同为男人的自尊心碎了一地有没有!
所以他生气有什么不对?
给狗男人脸色看又怎么了?!
这些能比得上他自尊心碎裂的严重性吗?!!
不能!
狗男人从来没有被人压过,怎么能理解被压的那个的心情!
原本觉得心虚的江月白,从头捋一遍后反而更加气焰高涨了,气哼哼的张口在眼前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脖子上咬了一口,填补自己的自尊心。
这出其不意的一下子,司明翰一点预料都没有,被疼的蹙眉“嘶”了一声,按在江月白腰上的手都下意识紧了一下。
“小白!”司明翰脸有点黑,伸手一摸都有血丝了,可见这一下咬的有多狠。
江月白一点不怕他的冷脸,还冷冷撇了他一眼,送给他一个白眼:“哼!”
他有什么好心虚的,就是要给狗男人脸色看怎么了?
一头雾水的司明翰:……???
司明翰抽纸巾按了几下被咬的脖子,索性只是破了皮,不算严重,看着再次滚到一边背对着自己的江月白,也顾不得去处理,过去再次把人搂进怀里,依旧好声好气的询问:“怎么了小白?”
他反思了半天就反思出咬他一口?
司明翰越想越不对,觉得小年轻是不是哪里想岔了,还是没想明白依旧在生气?
可是这种事情能想岔到哪里去?那就是没想明白,反而越想越生气了。
司明翰内心叹气,有一种老父亲教导孩子做阅读理解对方却一直不明白的无奈,看着气呼呼的人,司明翰摇摇头,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哄人要紧。
“对不起,以后你不点头我就不这样了好不好?”司明翰晃了晃江月白的身体柔声道歉。
自从和江月白在一起,司明翰都不知道自己低了多少次头,都习惯了,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伤尊严的,一个道歉能让喜欢的人开心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