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说你好端端的为什么将我大孙子的职位给撤了?他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待他?”
余淮墨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拉了个凳子坐在余老太身前,拿起老太太床边的一个苹果削起皮来。
门口,走过来一对中年夫妇,其中的女人穿的一身名牌,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进来就开口插嘴:“是啊小叔,什么事能够让你大动肝火撤了风儿的职位,他怎么说也是你的儿子啊!”
她是余淮墨的大嫂,善娴。善娴的身边是余淮墨的大哥,余泽茂,此时正看着余淮墨的背影,压着怒气。
余淮墨头也不抬,认真的削皮,“准确的说,他是你们的儿子,养在我名下的。”
一听这个,余泽茂当即就火了,“余淮墨,是我们夫妻俩怕你孤单才把自己的儿子养在你名下,想要让你晚年有个人奉养你,你别忘了是你不能结婚,不能生孩子。”
“是啊小叔,我们都是为你好,何况大家是一家人,虽说风儿是我们的亲儿子,可是他对你那可比对我们这亲爸亲妈还上心,你莫名其妙撤了他的职位,不是让孩子寒心吗?”
善娴和余泽茂两人一唱一和,直将余淮墨说成了一个不顾家里亲情的冷漠之人。
余老太听得连连生气,拍着身下的席梦思,大声喝道:“余淮墨,你说,这件事到底要怎么办?”
她浑浊的老眼中带着逼视,似乎余淮墨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她绝对不会罢休一般。
余淮墨将削好的苹果放在碟子里,又抽出一张消毒纸巾,仔细的擦拭了下手指,这般悠闲自得的样子急死了屋内的三个人,老太太瞅到自己大儿子暗示的眼神,脸色一沉。
“淮墨,我养你这么大,你如今有钱了,就要忘本了,是吗?”
似老母亲失望的言语重重落在余淮墨的身上,他抬起头,金丝眼镜遮住了他眸中的复杂,嗓音温和的说:“妈你言重了,我没有忘本,至于你们说的撤职,这是没有的事。”
“嗯?什么意思?”余老太欣喜的抬起头看余淮墨,期待他接下来的话。
余泽茂和善娴对视一眼,满眼不信,“小叔你不要诓骗我们,我们没在公司里,可是不会一点消息都得不到的。”
余淮墨转身看向余泽茂夫妻俩,俊美温和的脸上泛起一抹笑意,他轻轻的推了下鼻尖上金丝眼镜,冷淡的眸光乍现,余泽茂夫妻被看的后背一凉。
“我说没有撤职你们不信,那你们信谁的?”
轻飘飘的话语重重的落在余泽茂夫妻心头,让他们直接闭了嘴。
余老太看出自己大儿子的尴尬,在一旁说和。
“淮墨说没撤职肯定就是没撤了,你们啊不要道听途说就误会自己的弟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