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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毅的驯犬守则里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把小狗喂的太饱。
许星阑这双性体质还真是天赋异禀,没想到尝过鸡巴之后居然每天都像磕了春药一样的馋鸡巴。江毅因为这段时间忙,已经有一周左右没有喂过许星阑的逼了,上一次还是给他屁眼破的处,眼看他是快忍到极限了,一天到晚无所不用其极的在那发骚诱惑江毅。
小狗不能吃太饱,不过…饿坏了也不行。
特别是许星阑这种狼狗,憋久了江毅甚至担心他别哪天就摸黑来他房间用逼奸淫他的鸡巴了。
今天许星阑还是来蹭江毅的车一起回家。自从他住在江毅那之后,没犯错的情况下天天都蹭江毅的车上下班。江毅也不是不知道许星阑这条心机狗在想什么,他想以此坐实同事们心中他们是恩爱夫妻的假象好宣示自己对江毅的主权。
随他去吧,江毅心情好的时候懒得管,反正他和许星阑离婚的事要想瞒得过父母就得先瞒过公司里八卦的同事们。
许星阑打开副驾的门,看见江毅坐到了后座。
“主人,我开车吗?”
“过来我这边,先处理一些问题。”
“哦…”许星阑随手把公文包放到了副驾上,然后来到后座,关上车门。“主人,要处理什么?”
下一秒,他毫无防备的被江毅扯进他的怀里,低沉的嗓音在耳边炸开,让他熟悉的泛起酥麻无力的感觉。
“处理许总的骚逼老是流水不止的问题。”
“主…主人…”
江毅解开了许星阑的皮带甩到一边,手拉下他的裤链,伸进去隔着布料摸他的逼。
“许总这是又湿了?”
许星阑咬着嘴唇,哪怕还隔着薄薄的布料,小逼终于被江毅触碰还是快乐不已,自然是瞬间就骚水涟涟。但这里是地下停车场,随时都会有人来取车下班,就算外面看不到里面,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
“主,主人,这里还…回家好不好?”
“哦…”
江毅拉开他的内裤,手直接和颤抖不已的逼接触上,两根手指灵巧的钻进肥厚肉唇中捏住最敏感的肉蒂往外一扯——
许星阑果然激动的大叫,但江毅却立马吻了上去堵住了他的嘴,两条舌头缠在一起纠缠了一会儿,江毅就结束了这个吻。
“主人…”
许星阑恋恋不舍的想追上去,肉蒂又被江毅碾了碾,骚水已经完全濡湿了内裤。
“啊啊!”
他抓紧江毅的肩膀,即将堕入高潮,只要江毅再轻轻的弄弄阴蒂——
江毅把手抽了出来,在许星阑的裤子上蹭干净了手上的骚水。
“最近许总很乖,既然想要回家做,那我就满足许总的愿望。”
刚才还能忍,现在骚逼已经被江毅玩的湿的可以直接滴出水来了,哪里还能忍得到回家?
“主人,在,在这里,呜呜呜,忍不住了…”许星阑泪眼迷离,痴痴的看着江毅。“骚逼忍不住了,要主人…”
他伸手到江毅的两腿间摸着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鸡巴,感受到那根雄性硬物的威武,他的小逼更是急不可待。
江毅不拒绝许星阑的抚摸,问道:“要主人什么?”
许星阑已经馋疯了,什么骚话说不出来。
“要呜,要主人的大鸡吧,草,草进骚逼里面,受不了了主人,忍不住了呜呜呜…”
“满足许总。”江毅笑,“自己脱了吃进去。”
许星阑手忙脚乱的脱裤子,内裤和裤子都还挂在一条腿上,他就急切的跨坐在江毅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释放出他的鸡巴握住,对准了小逼,慢慢的吃进去。
空虚一段时间的小逼被缓缓撑满,许星阑满足不已,深处的瘙痒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缓慢。他咬了咬牙,放松腰部,一举坐到底,鸡巴凶残的顶开还没反应过来的子宫,破开小口,再次草进最柔软的子宫。许星阑在子宫草开时就僵住了,骚逼旷了那么久,一插就宫交,他尖叫到破声,刚插进去就直接潮吹了。
“哈啊啊啊主人!……”
草。
江毅在心里骂了句,这骚狗潮吹的热液直浇龟头,要不是他耐性强就射了。没带套,要真射在许星阑子宫里不得出大事。他强迫自己缓下来,把紧精关,一巴掌抽回许星阑的神智。
“骚狗,别偷懒。”
“呜、”许星阑没时间感受高潮后美妙的余韵,借江毅的脖子支撑起自己,上上下下着让自己的逼成为一个合格的飞机杯给江毅裹鸡巴。
“啊主人,哈,好深,嗯啊啊,草死了…呜骚逼,骚逼好爽…哈啊…”
许星阑饥渴太久了,他已经管不着这里还在停车场,也顾不上会不会有人过来发现他们,只知道挺腰不厌其烦的用逼贪婪的吞吐鸡巴,肚子都被顶出江毅鸡巴的形状,更是让他兴奋。骚逼,子宫,肚子,后穴,就连上面的嘴也被江毅占有了,他喜欢被江毅占有的感觉。
他想彻底成为江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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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主人!哈啊,好棒,嗯啊啊,还要…”
许星阑仿佛不知疲惫,潮喷了几次,始终精力旺盛的动腰吞吐鸡巴,前面的鸡巴也硬的不能再硬,吐出的腺液挂在马眼口,色情淫荡。
他看着江毅同样潮红的脸,湿着眼眶着魔一样叫着他:“主人,呜、主人,嗯,嗯啊,主人,江毅…哈…江毅、老公…”
许星阑叫他什么?
江毅呆住了,他无声的咬了咬牙,给了许星阑一巴掌。
“谁他妈是你老公,离婚了好吗?”
许星阑愣了一下,眼泪直接就淌了下来。
是啊……许星阑找不到反驳的话。
他们离婚了,白纸黑字在民政局签了名,拿的离婚证现在还躺在许星阑的家里,他都没有看第二眼的勇气。
许星阑低下头,泪流了满面,看的江毅没由的心烦。他把许星阑压在座位上,底下人儿的长腿被迫从中间伸向前座。
江毅抱住许星阑的腿,疯狂的往里抽刺,宫口已经完全被草开草松。逼仄的空间里,空气都因为两人急促的呼吸变得浑浊沾染情欲,许星阑的骚逼被草的噗嗤作响,骚水四溅。
“主人、哈啊啊不行,主人,想,想射…!”许星阑呜咽着,“求主人,想射…”
“不准射。”
许星阑用力喘息,鸡巴被江毅草的直跳动,马上就要射了,他只能伸手用力的掐住自己的鸡巴,堵住了马眼。
精液尽数回流,许星阑的呻吟愉悦中又痛苦。
“呜呜不、不射,我,我听话…”
小狗乖巧如此,江毅心里却更烦了。
“主人我,我听话呜呜,主人,江毅,呜我,我爱你江毅…”
江毅浑身一震,他双眼发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将自己带到高潮,抽出来射在了许星阑的身上。
许星阑的骚逼又吹了,可是前面堵着出不来,居然痛苦到昏了过去,手还死死的堵着自己的鸡巴。
江毅皱了皱眉,费了些力才把许星阑的手扯开,解脱的清秀鸡巴肉眼可见的跳了跳,吐出几股浓精。
许星阑全身凌乱的不成样子,倒在后座上不省人事,一条腿还跨在前座。
江毅整理好自己,回到了前面驾驶座上,将车窗打开了一条缝,点了一根烟。
他确实喜欢过许星阑。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许星阑天生是个富中富那种富二代,却很上进,没有玩物丧志也没有虚度时日,一步一个脚印的成长,浑身都是实打实的能力。
他长的俊朗,聪明能干,家庭优越还上进,这样一个人很难让人不喜欢。常人是不敢喜欢许星阑,因为他们注定无法接近这样的人,所以才会称他为高岭之花,只可远观,让人望而却步。
可江毅曾经如此接近许星阑。
他甚至曾经是许星阑的丈夫,他心动过,他没办法不心动,他真的想和许星阑好好过日子。
许星阑的种种举动让他明白自己的可笑。
许星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管江毅多优秀,他和许星阑从起跑线开始就已经拉开了看不见的距离。江毅知道是自己可笑,他以为他和许星阑已经接近了,但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事实上根本没有情和愿可言。
江毅心动过,他想和许星阑好好过下去,但许星阑不想。
他跟许星阑,还是很远。
不管是住在一间屋子里分开两张床,或是完全分开住在不同的屋子里…
他们和平时一样遥远。
这场婚姻没有改变任何,但似乎也改变了什么。
至少江毅意识到了自己和许星阑之间多么遥不可及,而他的所谓喜欢和所谓付出,又是多么廉价不值一文。
老公?江毅没离婚之前都不敢想自己能有听到许星阑这样叫自己的一天。
许星阑爱他?
江毅连梦都没敢这样做。
他累了,他到今天都不知道许星阑为什么还要回来招惹他。
因为缺舔狗吗?许星阑也不缺舔狗啊。
因为喜欢?爱?
江毅自嘲的勾起嘴角。
直到今天,他依然不敢做这样的梦。
信了他就输了。
从天堂掉到地狱是什么滋味,江毅清楚。
他把烟头处理干净,启动车子。
他不怕输。
他只是真的不想在同一个人同一个问题上面,输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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